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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 深夜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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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老王面目阴沉,总惦记着你家里的女人。有一天,他突然换了一张面孔,取代了你在家里的位置……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1-11 21:47回复
     2、九百六十七


    IP属地:山东3楼2016-01-11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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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索命的孩子


      IP属地:山东6楼2016-01-11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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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宥听见里面响起“嚓嚓嚓嚓”的声音,似乎有人正走过来。那个人有一个不好的习惯,走路不抬脚。
          卷帘门“吱吱呀呀”地叫着,慢慢地升起来。升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里面那个人慢吞吞地说:“你进来。”
          他为什么不把卷帘门完全升起来?他为什么不出来?周宥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只看见一双蓝色老旧的塑料拖鞋和一对大脚。那个人的脚很脏,脚趾甲乌黑,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洗过了。
          周宥一咬牙,钻了进去。
          那个人迅速转身,躲避着手电筒的亮光。周宥还是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苍老的脸,眼睛很小闪着光,下巴上留着山羊胡子,比大多数男人的头发都要长。
          不是隔壁老王。
          周宥松了一口气,又有几分失落。他环顾四周,发现到处都是泡菜坛子,有大有小,上面没有图案,全部都是黑色的,显得死气沉沉。
          那个人点亮了煤油灯,黄豆大的火苗无风自抖,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周宥觉得煤油灯和那只暖壶一样,都属于一个已经逝去的年代,它们不应该出现在生活中,应该静静地躺在博物馆,供人观瞻,供人追忆。
          “怎么称呼你?”周宥试探着问。
          “叫我老易,周易的易。”他说。
          “我看到了写在钱上的那句话……”
          “你想知道什么?”他打断了周宥。
          周宥一怔,难道不管想知道什么他都能解答?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妻子出轨这种事,藏在心里还好一些,如果让外人知道,那痛苦就会放大,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老易一言不发,等着周宥的下文。
          周宥横下心,说:“我妻子可能出轨了……”
          “隔壁老王干的?”老易似笑非笑地问。
          周宥抖了一下,一下子觉得老易深不可测,彻底服了。他立刻换了一种语气,恭恭敬敬地说:“我也怀疑是隔壁老王干的,可是没有证据。”
          老易沉默了一阵子,说:“证据就在你家里。”
          “在哪儿?”周宥追问。
          老易却不说话了,从一个泡菜坛子里掏出一把花生,一个一个地往嘴里扔。
          周宥想了想,问:“是不是那只暖壶?”
          老易还是不说话。
          周宥又想了想,脑子里一下就炸了,脱口而出:“是我儿子!”
          老易终于开口了:“你说错了,他不是你儿子。”
          “我应该怎么办?”周宥无助地看着老易。
          老易吃着花生,不说话。
          周宥一下就明白了,不能白问。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今天就带了这些钱……”
          “放那里面。”老易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个泡菜坛子。
          周宥把钱放了进去,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似乎是活物,他吓了一跳,赶紧抽出了手。
          老易从角落里拿出两个小木凳,让周宥坐下,又拉下了卷帘门,不见天路七号与外面的世界一下子隔绝开来。凝滞的空气里充斥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孩子多大了?”老易问。
          “刚满月。”
          “哪天出生的?”
          “4月3号。”
          “几点钟生的?”
          “凌晨两点。”
          老易闭上眼睛,手指毫无规律地动着,似乎是在掐算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过了半天,他突然睁开眼睛,眼神里闪着恐惧的光,低低地说:“那是一个孽种。”
          “什么意思?”周宥隐约觉得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那天日值月破,大事不宜,凌晨两点是丑时,丑时又是那一天的凶时。那个孩子在那一天的那个时辰来到这个世界,肯定是不怀好意。”
          “他要干什么?”周宥有些懵了。
          老易东张西望,上看下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就像一个正常人的动作放慢了十倍,让人发冷。过了一阵子,他盯着一个方向,时而侧耳倾听,时而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跟什么人交谈。


        IP属地:山东7楼2016-01-11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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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送不走的噩梦


          IP属地:山东9楼2016-01-11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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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周宥请了一天假,带他去打防疫针,并且没让曲芬芳和母亲跟着。其实,距离他下一次打防疫针的日子还有七天。周宥不能等了,因为老易说过,再过五天他的命运就已注定,无法回天了。
              周宥要去做一件事,一件决定命运的事——亲子鉴定。
              打开车门,周宥把他放到后座,用小毯子把边缘垫高,防止他掉下去。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咧开嘴,冲着周宥笑了一下。
              这是他出生后第一次笑。
              周宥觉得他的笑容里有讨好的成分,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突然放了一个屁,很响,把他吓了一跳,哭了。
              周宥很想笑,但是他憋住了,关上了车门。如果是在两天前,他一定会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这件事告诉曲芬芳和母亲,分享他身上的趣事,可是现在周宥没那份心情,只想弄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
              路过一家银行的时候,他进去取了些钱,又去旁边的眼镜店买了一副墨镜。做亲子鉴定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害怕遇见熟人。
              周宥向市医院驶去。他查过了,只有市医院能做亲子鉴定。
              一路上,他不时回头看。
              周曲没睡觉,安静地躺在后座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车顶。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即将发生的事毫不在乎。
              周宥突然觉得他搞不过他。
              到了市医院,周宥停好车,抱着他走了进去。一个穿制服的女孩迎上来,问周宥干什么。周宥吞吞吐吐地说明了来意。女孩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带他办了手续,让他去七楼最西边的科室。
              在这个过程中,周曲一直表现得很平静,蜷缩在小毯子里,无声无息。他太轻了,小猫一样,小小的脸还不如周宥的手掌大。想到等会儿就有一根针管扎进他的身体,抽他的血,周宥一阵莫名的心酸。他摸了摸脑袋,似乎摸到了一顶无形的帽子,于是他很快就战胜了这种情绪。
              七楼最西边的那个科室门口有不少人,大都是男人带着孩子。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蹲在地上,阴沉着脸,身边有两个十几岁的男孩,长得都不像他。周宥想:看来,世上戴绿帽子的男人绝对不止他一个,有些男人的绿帽子更多更大。这样一想,他心里的悲伤就减少了百分之一。
              周宥排在第九号。
              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悲伤尽在无言中。
              周宥慢慢地往前挪动,低头看了一眼周曲,发现他含着手指,竟然没心没肺地睡着了。他的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孩子的神经比他的身体还粗。
              前面只有一个人了。
              周曲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睛,放声大哭。他哭得是那么伤心,肯定不是饿了这么简单。周宥觉得他在想方设法逃避做亲子鉴定,他的身体现在还很弱小,心里虽然有三十六计,却无法付诸行动,只能用哭声来拖延时间。
              周宥硬下心来,不理不睬。
              他哭得脸都发紫了。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听见哭声走了出来,竟然是隔壁老王。他看见周宥,神色立刻变得十分古怪,明显想转身回去,想了想,又停住了。
              周宥无比震惊,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冤家路窄,此言极是。
              周曲立刻就不哭了。他肯定知道,救兵来了。
              周宥的心立刻沉到了无边的黑暗里。
              “你怎么在这儿?”隔壁老王小心翼翼地问。
              这是一句废话,周宥不予回答。
              停了一下,隔壁老王又说:“我在这儿上班。”
              周宥还是不说话。
              隔壁老王看了一眼周曲,意味深长地说:“这孩子真可爱,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你不要胡思乱想……”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周宥的神情。
              欲盖弥彰。
              周宥在心里说:“你当然希望我不胡思乱想,一门心思把你的孩子养大。等他长大了,我也被榨干了,他就回到你身边,我一个人孤独地死去……”
              隔壁老王又说:“做这种事,很伤夫妻感情,你一定要三思。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沉默了几秒钟,他又说:“当然了,如果你坚持要做,我可以帮你,毕竟这是我的职责。”
              周宥决定放弃亲子鉴定。他认为,隔壁老王是这里的医生,肯定能修改数据。别人做亲子鉴定,相似度也许是99.99%,他做亲子鉴定,相似度肯定是100%,他连0.01%的狐狸尾巴都抓不住。
              周宥抱着周曲离开了。走过拐角的一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隔壁老王还站在那里,眼神里有些许无法掩饰的忧伤。
              周宥开着车去找老易。
              他要把周曲送走。


            IP属地:山东10楼2016-01-11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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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摸了她
                “如果我们都没有记错,那就说明她的身体一直在变化,就像……”
                “像漏气的气球一样。”
                “她是充气的?”


              IP属地:山东13楼2016-01-11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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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是铁艺的,有些单薄,踩在上面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很黑,小狄小心翼翼地走。刚走到头,有什么东西蹭了一下他的脚脖子,毛茸茸的,一闪而过,肯定是活物,他“刷”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动了。   它叫了一声,是只猫。   它一定是一只不吉利的黑猫,小狄猜想。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让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房门紧闭着。她肯定就在里面,或许已经脱光了衣服。他又兴奋又紧张,走过去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   小狄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差一点魂飞魄散——她飘飘忽忽地站在门口,没有脑袋,没有胳膊,没有脚,悬在半空中左一下右一下的晃荡。他打了个趔趄,这才看清楚,那是她脱下来的裙子,挂在衣架上飘动着。   屋子里没有一丝光,显得深不可测。最深处,隐隐约约有一抹白,直直地躺在那里,应该就是她。   小狄绕过挂在衣架上的裙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她一直没动。   “我来了。”小狄站在了床边。   她还是没动,也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小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开始摸了。”   “摸吧。”她的声音仿佛来自地下。   小狄慢慢地伸出手,摸向了她的身体。他首先摸到了一只脚丫子,很小巧,硬撅撅的,没有温度。他继续往上摸。她的小腿很光滑,细腻而瘦弱,也许还不如山炮的胳膊粗。小狄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来自指尖的快感。   她始终没动。   小狄察觉到她穿了一条牛仔短裤,想给她脱下来,又不好意思动手,犹豫了一阵子,还是放弃了,继续往上摸。   她上身没穿衣服。   小狄终于摸到了一团无比柔软无比细腻的物体,它太丰满了,一只手都把握不住。他忍不住抖了一下,几近昏厥。他的骨头已经酥软,再也不舍得放手了,脑袋凑过去,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眼前是黑的。   四周静极了,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她无声无息。   他闻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忽然觉得不对头——那绝对不是人身上的气味。那是什么气味?他一时想不明白,想把灯打开,看个仔细。他直起身,在床头附近乱摸,摸到了一个开关,按下去:“啪嗒。”   灯没亮。   这个声音刺激到了她,她似乎动了一下,用一种极其悲伤的语调说:“灯坏了呀……”她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小狄打了个冷战。   山炮突然推开门进来了,大声说:“该我摸了。”   小狄就下去了,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大口喘粗气。   “你干她了?”胡子问。   “没干。”小狄有气无力地说。   “那你怎么累成这样?”   小狄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没开口。   胡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再问了。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山炮才下来,胡子急匆匆地上去了。山炮打开灯,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去,心满意足地笑了。   “你干她了?”小狄问。   山炮不说话,只是笑。   肯定干了,小狄想。   又过了一阵子,胡子下来了,他们就离开了美甲店,返回出租屋。他们租住在一个城中村,那里鱼龙混杂,小巷纵横,高高低低的平房比人的头发都多。躺在床上,小狄还在想那股怪异的气味。   “感觉如何?”山炮问。   “什么?”小狄还没回过神来。   山炮凑到他面前,问:“她的胸大不大?”   “像小西瓜一样大。”小狄实事求是地说。   “不对,像馒头一样大。”山炮不同意他的观点。   胡子加入了讨论,他说:“你们说得都不对,她的胸像烧饼一样,扁扁的。”停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松松垮垮的,手感一点都不好,跟绝经期妇女似的。”   山炮说:“你肯定是记错了,她不可能老那么快。”   “绝对没错,就像烧饼一样,扁扁的。”   “不对,像馒头一样,又大又圆,就是弹性不太好,稍微有点松弛。”   “像烧饼。”   “你说像什么?”山炮问小狄。   “像小西瓜。”小狄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不对头。”胡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一下,他说:“如果我们都没有记错,那就说明她的身体一直在变化,就像……”很显然,他一时还没找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她身体的变化。   “像漏气的气球一样。”小狄灵光一闪。   山炮脱口而出:“她是充气的?”


                IP属地:山东15楼2016-01-11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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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1-11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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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狄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一张软软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手电筒,刺眼的白光照着他的眼睛。屋子里没开灯,手电筒后面漆黑一片。小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能确定不是胡子奶奶家。过了一会儿,他尝试着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角落里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是个女人。   小狄一惊,艰难地转了转脑袋,想看看是谁藏在那里。可惜,在手电筒强光的刺激下,他什么都看不见。   “你是谁?”他无力地问。   一只苍白的手慢慢地伸了过来,把一杯茶放在了手电筒旁边。那只手上的指甲很长,上面描着图案,很抽象,看不出是什么。是新娘。   “你怎么在这儿?”小狄疑惑地问。此时此刻,新娘应该在洞房里,不该出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边。   她没说话。   小狄觉得口渴,却没有力气去端茶杯,只能无助地看着。茶杯是玻璃的,可以看见茶叶直挺挺地悬浮在杯子中间,十分古怪。   沉默令人尴尬。   “你叫什么?”小狄没话找话。   她用鼻子哼了一声。   直到此时,小狄才意识到她似乎不怀好意,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觉得今天晚上凶多吉少了。   “我没打算干别的,只是想蹭顿饭。”他弱弱地解释着。   她躲在黑暗里,似乎是在咬牙切齿。   小狄的身体一阵阵发冷,他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惊恐,故作平静地说:“我出门太急,忘了带红包,明天给你。”   她“嘻嘻”地笑了两声,终于开口了:“你是新郎,不用送红包。”   是小三儿的声音!小狄魂飞魄散。如果仅仅是遇到小三儿,他还不至于吓成这样,让他感到惊悚的是,小三儿竟然说他是新郎!这么说,他和小三儿已经是夫妻了,下一步,她要干什么?   小三儿一直在“嘻嘻”地笑,令人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小狄壮起胆子问。   “我觉得你不正常。”她边笑边说。   一个疯子竟然说一个正常人不正常,这确实很可笑,可是小狄却笑不出来,怯怯地问:“我怎么不正常了?”   她不回答,笑了两声突然停住了,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十分寂静。小狄努力地瞪大眼睛,想看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可惜失败了,她一直躲在黑暗中,深藏不露。   “你想干什么?”小狄提心吊胆地问。   她沉默了半天,终于说:“别打扰我,我在生孩子。”   她竟然在生孩子!小狄的脑袋一下就大了。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头,前些天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肚子还是扁扁的,这会儿怎么就要生孩子了呢?   “你真的在生孩子?”他又问。   她呻吟了几声,似乎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小狄完全傻掉了。   她一直在呻吟,动静越来越大,有几次,她似乎是实在忍不住了,高声叫了出来。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片死寂。   “你怎么了?”小狄颤颤地问。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一丝声音比任何声音都恐怖。   她无声无息。   手电筒的光一点点地变暗,它快要死了。   她忽然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刚从某种状态中苏醒过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过之后,她一惊一乍地说:“生出来了!是个儿子!”   她说的话小狄一个字都不信。   “他太瘦了。”她幽幽地说。   小狄感觉到身体里有了一丝力气,试着动了动手指,还不太自如。他想:只要恢复力气,马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逃到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了。   她高一声低一声地吟唱着一首曲子,像是摇篮曲,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说:“你想不想看看你儿子?”   “我儿子?”小狄惊诧无比。   “对,也是我儿子。”   “我只是摸了你几下……”   “你摸完我,我就怀孕了。”她打断了他。她捂着嘴笑了几声,很认真地说:“你真会摸呀。”   小狄觉得她不可理喻,无法交流,就不说话了。   手电筒终于灭了。   “啪嗒”一声,灯亮了。


                    IP属地:山东20楼2016-01-11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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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要先睡觉了喔 大家也早点睡吧


                      IP属地:山东21楼2016-01-11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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