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咧~鸣人君居然向我们撒谎了唷~】阿飞在熟睡的鸣人的侧脸上轻抚着,埋怨地说到,【果然还是在工/口/片里比较可爱呐~比如说···带~土~不~要~啊~】
【给我闭!嘴!】带土压低了声音训斥到,伸手扼住另一只手腕,将它拉离鸣人。
鸣人不在的时候,他依靠阿飞的能力获取了关于堡垒的不少情报,但他的记忆还是没有复苏。而作为使用能力的副作用就是:阿飞占据了他的一部分脑内存,并控制了他一条手臂。他现在看起来像是精神分裂患者,在“带土”与“阿飞”之间不断切换着。鸣人确实对他撒谎了,他的眼睛能看出来,准确的说,是阿飞能分析出鸣人说谎时的数据。可惜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那个词——士兵,所以鸣人的掩饰没起作用。
从记忆晶体里调出来的资料中对这个词的另一个解释是第四代,属于机械生命,要塞的臣民,堡垒的敌人,数量比前三代要少得多,但至今没有人见过真体,更像是传说。为此,他又去翻阅这方面的资料,他发现堡垒一号在鸣人此次出去执行任务之前就捕获了一个第四代,而那之后,他和鸣人一起去了纳吉的实验室。等他醒来,他就在家里,脑子里还多了一个叫阿飞的家伙。
【你才是士兵。】他对阿飞说到。
【你也是唷~】阿飞发出滑稽的笑声,甩开他的手,又靠向鸣人,【带土桑想否认也不行唷~鸣人君可不会因为你的否认就喜欢你呐···这是事实,哇哇哇···难道说我们喜欢上了敌人?啊咧咧~悲剧~】
【如果他真的很讨厌我,为什么不杀掉我,还要和我一起生活?】他反驳着阿飞,又掐上被阿飞控制的手,【他有很多次机会···可是他没有···】
【没有杀掉带土桑?啊咧咧···确实很奇怪呐···不过带土桑你想怎么做?当我们记起使命的时候,也就是要和鸣人君说再见的时候唷~】
【你可以和他说再见,但我不会。】他靠近鸣人的侧脸,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便躺回原处。可就在这时,阿飞控制的右臂却冒出了一只白蛛,灵活地爬上鸣人的额头,待了一会儿后回到他的身体。他看到了鸣人的一些记忆片段,眉头蹙起。他得承认他感到很不高兴,一方面是鸣人的记忆让他觉得受到了某方面的威胁,来自鸣人那些同类们的。另一方面,他又对阿飞的多管闲事感到恼怒。他想进入他的洞窟里,与阿飞打一架,却发觉阿飞这个家伙不再控制他了,像是休眠了一样。他需要找到压制阿飞的方法,毕竟他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阿飞不过是他的从属罢了。
他正思考着压制之法,就见鸣人突然从梦中惊醒,低喘了好几声,默默翻下床去了浴/室,掩上门。他随后也跟着来到浴/室门外,透过那个光亮的细缝,看到了让他口干舌燥的一幕。
“唔唔···嗯···可恶···我居然···忘记吃药了···”
鸣人一手扶着光滑的墙壁,一手半褪/下裤子,安抚着自己的东西,直到那种难受的感觉消去。他的梦境越来越让他难以启齿了,如果他必须在“被蜘蛛拖走或者杀死”与“被一个未曾谋面的家伙压在某处挑/弄他的东西”这二者之间抉择,他宁愿选择前者。他觉得这不应该,他虽然正处盛年,但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冲动啊!就像是有人要故意挑逗他一样,他想到了带土,随即摇了摇头。一无所知的家伙怎么可能让他变成这样呢?况且还是个潜在敌人!
他吐了一口气,清理完身上的污渍准备出去,一拉开门便看到面色潮/红的带土不安地站在跟前,吓了他一跳。
“你在这干什么啊喂?还不快去睡觉!”他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企图掩盖自己的尴尬,他刚刚才发现那会根本没有把门关严实啊!
“鸣人···鸣人···我···我有点难受···可以···可以帮帮我吗?”带土忸怩地叫着他的名字,便抓过他的手,放在了那个具有男性特征的地方。
这下就算他再白/痴,也知道带土指的帮忙是什么了。他本有点抗拒,但看到带土请求的眼神,又想到手册的事情,咬了咬牙,便没有拒绝:“好吧,我就给你示范一次啊!一次!就一次!”
他反复强调“一次”这两个字,生怕带土听不明白。而后一脸纠结地解开带土的裤头,将手伸进去握住对方的分/身,开始揉/捏。
神明啊!他居然要教一个同龄人如何自/慰!
更惊悚的是,带土下面家伙的温度很低,有种让他产生“这是根冰棍”的错觉。他忽然想到,如果要把这东西捂热,估计要很长时间了。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禁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而带土则是用双手揽住他的肩膀,将脸颊靠在他的颈间,发出一阵阵令他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低喘声。他不知道自己摸了多久才让手里的这根冰棍变热,终于喷出了点东西。
荧蓝色的液体残留在他手间,冰凉的粘腻感使他有些慌张,他举起手肘推开带土,可对方就跟个壁挂似的搭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那根被他捂热的冰棍正隐隐抬头,戳向他的胯/间。他暗叫一声糟糕,带土突然抓着他胳膊往墙上用力一推,死死地摁着他,让他不自觉地全身一紧,这种姿势让他感到很不好。
“带土···你···要干什么?”
“抱歉···鸣人···”
现在的状况真的是糟得不能再糟了,带土按住他不让他动,随后将身体紧贴向他,那根冰棍正来回擦蹭着他大/腿内侧处的狭窄空隙。即使隔着睡裤,他的隐秘/处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热度与力度。他的身体很快被带土传染了,下/身不安分的鼓动着,睡裤上呈现出小一片濡/湿。而带土却依然磨蹭着他的下/胯,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混合着舒服的叹息。此时,他心里就一个念头,这家伙到底要在他身上磨蹭多久?!
忽而,白色的小蜘蛛从带土的肘间倾泄而出,掉落在他们身上,令他下意识地摆了摆身体。可这一动,差点就让带土的冰棍隔着睡裤捅/进他的后/庭里。
一阵凉意顺着他胯间的裤管流下去,他的睡裤上满是湿答答的荧蓝色液体,显得暧/昧又色/情。带土松开了他的胳膊,改为揽住他的腰,并再一次的将脸颊埋进他的颈间,他感到一片湿意,对方正在低声哽咽着:
“抱歉···抱歉···鸣人···我不该···”
“啊啊啊!你别哭了啊!混/蛋!”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怒意已然化为无奈。明明是他被带土给占了便宜,为什么对方还一脸被他欺负似的哭哭啼啼的样子啊!要哭也该是他哭才对啊!这种事情没找着心仪对象,还要给一窍不通的带土当启蒙老师教这种可以自学成才的东西,顺带还附上亲身实践,他简直要崩溃了啊!
“不要哭了啊!混/蛋!搞得···搞得我好像在强/奸你一样啊喂!”
“唔···强/奸···”带土闻声敛住哭声,抬起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到,“鸣人···什么是···强/奸?”
“啊啊啊!混/蛋不要问这种破廉耻的问题啊喂!”他趁带土分神的这会,一把推开对方,跑出了浴/室。他想了想,又猛然回头向对方警告到:“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发誓我会用雷霆把你切成一段一段的!”
“好,我不说,鸣人。”带土乖顺地点点头,理了理自己的下/身,深渊似的双瞳里掠过一丝怡悦的笑意。
Tbc
尺度破表,字数爆掉···
土哥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殴打)
这擦边球真是···果然本体出手就是不一样(你走)
给炸毛鸣人点蜡(喂喂喂)
所以说,今天双更的本叽有没有很勤奋(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