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在我们被银河系中的其他(族群)接触之前就瓦解了。我们在废墟之中。我们藏匿起来,在地底深处里。我们感到羞愧。我们是不可被联系的。我们以心电感应联络,并且请求从我们地下的家出来、请求去浮现。只有我们之中那些喜欢冒险的这么做了。在许多例子中他们被消灭了。从对其他族群揭露我们自己的观点,他们能看到我们的羞愧是无法忍受的。我们消灭了那些在我们之中喜爱冒险的先驱们。然后忽然的改变了。我们便懂得怜悯我们自己。接着一切事物都不同了。我们好奇并且探究。我们等不及要去接触,而变的喜爱冒险是个常态我们毁灭的我们的世界,几乎像你们即将去做的,并且是在正在做的过程中。我们的世界曾经和你们的一样美丽,但将永不再一样了。我们创造了生物元素─你们所谓的生物战(biological warfare),以去消灭另一方的拥护者而不会毁坏那些所渴望的领地。我们太迟领悟到那些另一方的支持者就是我们。我们全是一体的,而当我们毁坏了那是为我们的家的星球,我们是在替全体毁坏它。我们的觉醒(Awakening)花了三十七年。你们必须记得我们有一个受禁制的社会,从某个新事变逃掉在这里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反应是封装的。我们对接触的渴望也掺和了去补偿我们的羞愧的渴望。我们的渴望改变了我们的道路驱往这处境并驱往今天的我们,到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科技曾经集中于战争器械上。在我们已经使的我们的世界不可居住之后,我们集中心力在改变我们自身,以基因工程的方式去移除那些我们以为是造成毁灭的原因之我们的一部分(基因)。因此我们在这方面很先进。我们是羞怯的,并且招待那些与我们接触的客人。一会儿之后我们看见某种角色对我们自己来说将容许我们对我们自身感受较好。现在的我们比较不羞怯了,但相较于银河系其他族类我们并不被视为是英勇的。我们被知晓为「那些哀痛的」。我们犹豫去分享这个,因为没有人想去回忆痛苦。当行动能被采取时痛苦便转化为热情[2] 齐塔人和小灰人现处于漫漫长夜里,哪怕他们具备有遗传方面的技术。要返回到他们从前的状态也同样困难。(齐塔人)这两个派别进入了地下,并原封不动的保持他们之间的不同。不过,争斗无法在地下继续,因为他们被岩石分隔开来。结果就是,这两派以不同的方式发展。服务他人者的群体从他们的错误中得到了学习,并且发誓再也不用暴力去征服恶。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通过放任他们自己去导致最终的毁灭--他们所心爱的星球的毁灭,他们才学会了尊重生命。服务自我者的群体发展成为服务自我的社会(小灰人),并继续在他们之间相互争斗。他们没有学会尊重生命,而是(学会了崇拜)力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