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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放荡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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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1-29 01:54回复
    背景:养女豆蔻出阁,十七被休深夜只身回家,同养父…嘿!嘿!嘿!
    梗:放荡风骨。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1-29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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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玄若
      在晏灯不歇的长安街尾,她孤身伫立在熟悉而又寂静的巷口,目光掠过不知承载了多少旧年的飞檐翘角…却始终不得见巷尾的楼台轩窗。
      江玄若手中死攥着那封寥语遣书薄唇紧抿,未曾想千日缱倦仅是草草数字便可勾销。月光清冷,透过花树千回百转的影在脚下的青砖上,她还是缓步踏进了这条长长的老巷……
      深巷的夜已睡熟许久了,而越是静,苦楚就越是不招自来,延覆身心。凉飔来袭,薄雾浓浓淡淡,深深浅浅,寒意确实凌厉。江玄若裹紧了身上的红缨小袄,朝着家加紧了步伐,她不怕冷,她怕的是此时偶遇的邻居让他难堪。
      一样的路,去了又回。
      从墙楞看进去屋里恍惚还泛着油灯的光,手抚门环欲扣,只听吱呀一声门扉敞开条缝……他竟然没上栓。惊的人轻着动作进去,走了几步又转身蹙着眉将门关好,常叫她记挂的怎么自己却忘了?回眸余光瞥见灯光打自个儿房间晕开,良多感慨只好银牙将唇咬的死。
      “爹,是你吗?”江玄若拍拍门问道。眼泪却再克制不住,随着落音儿簌簌淌了下来打湿了休书。
      “爹,是你在吗?”紧跟的话已透了明显哭腔,悲戚积了满庭。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2-11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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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玄若
        庭阶寂寂,鸟鸣更幽。江锢的话的似涓涓细水般流淌进她满是疮痍的心。江玄若突然想到他曾教过自己的一句诗:荒烟凉雨助人悲,泪染衣襟不自持。啧…此时最是应景。
        她偎在他的怀里委屈极了,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半晌方抬头看他。看他半白如雪的鬓角和眉心积攒已久的愁。不过四年的光景,碌碌凡尘便在他身上留下不以岁减的沧桑…何其残酷。
        “我是明媒正娶的妻啊”一时哽咽,两处凄凉。“可楚恪他…他…”说不出话只好将休书在面前晃晃。曾经春水盎然的妙目如今却眸色沉重如船,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她张开双手抱紧了江锢,泪水再次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嘤嘤啜泣着。小时候天大的难过只要伏在他怀里哭一场再领着出去买根糖葫芦就没事了,此刻的江玄若多么想一如当年。
        “陪我行吗?我…想你了,真的…别再赶我走。”这几个字平淡的说出来却蕴含了不寻常的感情,她感到一丝莫名其妙,可思念不假,舍不得离开他也的确是真。
        “…爹?”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像疑惑又像是再试探着什么。…不过是养父罢了。心底传来一句大逆不道的话,隐隐的还透着放荡。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2-11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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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锢
          心里生生地疼,双臂环紧了她的腰。天下大事,无一在意,唯独只有……一个她。早知心思不同,却还是握着拳送她出嫁,从此一人守着破屋,无论风雨地开着门,只是等着。心里说不出心疼还是愤怒,心疼她的哭泣,愤怒于那人背弃,竟还带着她重回怀抱的欢喜。咬牙抛却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地开口:“我从未赶过你走。”
          缓缓退开远离,白发凌乱尽显狼狈。拿过休书握在手心,直到关节发白作响,揉皱了扔开。黑暗里听着她的哭泣,心乱如麻,越多的情感缠绕挥之不去,眸里隐约透出燃烧过后的寒意。“爹明白了,爹不会让楚家好过…即便是回不了头。”
          言至此再无法压抑,前去将人抱紧低头吻上去,舌不住探入她齿内。忽然清醒猛地放开,颓然坐在她的床上低下头,手肘膝撑着额头故作平淡,“对不起…对不起,玄若。我……我爱你。”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2-11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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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玄若
            树嘁嘁,虫咿咿。他的吻来的突然,去的茫然,叫人愕然。四下阒其无人,她泯着薄唇不敢则声,四分五裂的三头两绪没有源头的又绕成一团,直叫人心焦磨烂。
            江玄若迷离的眼中闪过许多过往,她看见煮茗檐下、弄笔窗前,看见青瓦白墙、袅袅炊烟,不时的,甚至还有她贪玩晚归的温柔薄嗔泛在耳边,可这些…毕竟是属于久远回忆啊。曾经的全部早已云归楚峡,单余下支离破碎的念想在二人中间来回的苟延残喘,折磨活人。
            江锢在唇上烙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烧着,吞噬着那该有的悲怨,死去的欲望一点一点又全部勾了回来。江玄若知道,尘封了多年的感情此刻藏不住了。“要下地狱的话那就一起吧!”她碾过褶皱不堪的荒唐休书,解开身上的小袄半搭在手臂上,到他跟前儿:“…我是说…爱你啊。”她握着养父撑着额角的手慢慢移到自己的裙带上恰到好处的一扽,马面裙霎时宽落在地。
            “女儿给,爹敢要吗?”她不错眼珠儿的盯着江锢,嘴角泛开无力的笑。所剩无几的冷静只等他一句话便立刻烟消云散,怕…怕什么呢?
            “嗯?”挑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2-11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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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锢
              怔怔地看着她,听到她的话语,身子一僵。衣裙褪去落地,满目戚戚然的春色,玉肩娇嫩。“玄……玄若?”难以置信地问出口,看着她尚年轻的身躯,自己已然发微霜,转眼将不惑。唇颤着发不出声音,身下燃得厉害,绝望心疼的目光中更有欲望之火燎燎。
              “玄若,玄若。”这般急促地唤着她,一步步逼近引着她退到床边,将人衣裙鞋子剥净,自己亦是衣物扔在一旁。风入屋内不存先前烛火气息,月光入户,伴着她低低的喘息,弦刹时断了。
              近乎疯狂地吻着她,十几年岁月走马掠过。年少?不复年少。却是老年狂。缓缓进入她,来回挑逗玩弄,揉人丰满又吻上闺女的锁骨。
              是啊,闺女。也罢,也罢。春宵尽欢,伦理不准何妨?“我爱你…我爱你。”年年岁岁。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2-11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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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锢
                身下人不成句的引诱令情欲高涨不降,一次次进入便是一夜淫糜,未能成眠。
                “你是我的…玄若。”汗湿鬓发,心疼地吻去她眼角泪,大手在她腰间摩挲。此刻已然违背了常理,不过也罢。
                春宵无梦帐暖,云雨交缠,直至微泛白。
                ——结——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2-11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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