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三份英文文献,十分钟的presentation,两堂课的课堂总计与四课标日复习。
手边摊开的书是1983年残破不堪的《日本短篇小说选》,电脑上的文档还停在未完成的同人习作里,张佳乐眉眼一敛,声调里积压了七年来的郁郁不得志。
他说,明年不打了。
而切换到另一篇文档,生涩的连词成句里,还在期期艾艾般诉说着Geniuses for society
经典华语电影的课上,我说《青红》在阐释一种割裂感,父辈与子代的隔阂,时代与当下的鸿沟。然而,最大的割裂岂不是自知么?从不能用自己的眼进行自我审视。
横在我与我之间的,可是一张平滑明亮的镜子啊!
这个感叹号写入得恰合时宜,尽管与姿态语气都不同,但不想更改。也许这也是割裂的乐趣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