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尘封的记忆像放到了床底的盒子,而这盒子在12年后我再见到她的那一刻被掸去了浮土,打开了。于是在年少记忆中与我同坐在一张毯子上吃泡面的已模糊的脸,瞬间清晰。她笑着与我打招呼,记忆穿越了时间的帷幕从5岁直飞到17岁。她白皙的脸庞被太阳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叫着我的乳名这是非常奇异的感觉,我的每一根毛孔都微微的张开。太久了,我也只记得她叫心雨。距离同时光又在我们面前劈开一道沟壑,我努力的搜寻我的记忆,却找不到任何想说的。她自顾自的转过身又坐回凳子上,我看到了她面前书桌上放着的宋词,重重意义不明的词句飞上心头。这千年前的快乐忧郁,种种超乎字符所能表达的含义,正如她那超乎我所能形容的美丽,在我的心头漫溯。我却慢慢的走开,脱离这如梦境般的眼前所见。转过身,她的秀发和如水的眼波如同远处潺潺的汶水久久的在心中激荡。她,梦一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