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兴起的一更(。・ω・。)ノ♡
我跟小花在路边的烧烤摊点了几十串烤串,一边喝冰镇啤酒一边诉苦。小花一边笑着说着像你这样还有人会要那还真是个奇迹,一边折断了三双筷子。
又不是逼他去生一个,他那么大反应是干什么⊙﹏⊙
老板第二次来换筷子时的眼神变得十分的微妙。
虽然暴力了点,小花这个人也算是我认识的人中最靠谱的,黑瞎子是第三,张起灵身手不错,但那动不动就消失的习惯太让人吃不消了,姑且排第二。
靠谱在哪呢,我前天晚上跟他说这事,第三天早上就领着我去了梨园看园里的几个孩子学戏。
“喜欢的挑一个,看我们这么多年交情我忍痛割爱送你一个。”小花摆摆手浪去了,留我一个人在那。
挑一个,你、丫当挑大白菜啊-_-||
园里干杂务的小丫头本来还想带着我四处转转,被我拒绝后,端了张藤椅,摆了茶水点心,接着跟扫地大妈聊得起劲。 我就是那个时候第一次遇见吴霖。
他穿着花旦的戏服,跟着一个教戏的师傅学走步。赤红色的布料上绣着大朵大朵的芍药。手一扬,长长的水袖挽出一个漂亮的绸花。
要不是他脸上没上妆,我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男孩。
园子里人挺多,我会注意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看着他,总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我看了一下午,他也跟着老师傅练了一下午,没有经历青春期的雌雄莫辨的嗓子都有些哑了。直到饭点,那些还没到我腰高的小孩兴高采烈地跑出院子,留下几个杂役和比较大的孩子收拾。
“你都在那看了一下午了,都不觉得闷吗?”吴霖收完东西,一点不生份地坐在我旁边的青石阶上,“我刚开始练的时候你就在那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我把基本都没动的点心往他那推了推。
“不觉得吗,你坐在这就跟个吉祥物一样。”他不直接回答我,鼓起腮帮子做了一个特别可爱的表情,像是新年时商店橱窗里放着的玩偶。
其实看着他,很容易让我想起小时候的小花。不是解家当家,而是总喜欢眨着小辫子,成天除了唱戏只知道跟在我身后四处捣乱的那个像是年画里走出来的小姑娘。
什么都不怕,因为什么都没有,但至少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