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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荆棘树(all邪/尽量原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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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玩意猛的砸在地上,地上的碱灰大片大片地扬起来,谁也没顾上回头,护着口鼻玩命往前跑。
每次那东西砸在地上的时候,都夹着一阵铁器敲在地上的声音,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每响一次,那声音就离我们近一点,路还没跑到一半,声音离我们就只有几步的距离了。
至少确认这玩意不是密洛陀了,那玩意可跑不了这么快。我边跑边想。这几年我神经真是越来越粗,基本算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类型,只要不让我在厕所里吃饭,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能毫无压力地开飞机。
不过我还是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宅久了的人,不适合长跑,为了跟上黑瞎子的节奏差点给我累趴下。
“快点!”跑的我都快怀疑人生的时候,小花突然出现在那头,手电光差点晃瞎我。
陈曦看着挺娇气,结果爆发力还不错,竟然能跟上我们的队伍。只是体力有点不给劲,没跑多远就有点跟不上的趋势,黑瞎子只好抓着陈曦的包拉着他跑,又跑到前面,抓起差点被那玩意砸着的吴霖的后领,以一种扔铁饼的姿势一手一个抡圆了扔出去。
“花大爷接着人。”我吼了一句,生怕他听不见。
小花倒是反应过来了,伸手接了吴霖,陈曦被黄祁接了个正着,也没摔出啥事。
黑瞎子突然转头看着我,我立马喊:“不准丢我,我自己跑。”
我就势在地上一滚,躲开从背后抽来的怪物,拿起狗腿子就是一通砍,大概是把那怪物伤着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粘液喷了我一身,腥腥臭臭的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胖子骂了一句,进了甬室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肯继续跑,还打算抓把碱灰糊上去,一副要跟那玩意同归于尽的样子。
“你别用手抓啊,爪子不想要了啊。”吴霖拉着胖子的衣服往里拖,刚好脱离穴口的范围。
我现在才看清追着我们的是什么东西,跟密洛陀长的完全不一样,一团黑色的像头发一样的玩意在那翻滚,跟煮开了的饺子似的,在洞口搅了个翻天覆地可就是不进来,跟刚才碰到碱灰的尸蟞一样,没过一会就自己退出去了。
甬室的西面有个小池子,一口绿色的石棺用链子悬空吊在池子上。石棺上面盘着一条黑色的大蛇,伏在石棺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乍一看还以为是上面的雕刻。
大蛇默不作声地盯着我们几个,缠在棺上立起半个蛇身,分叉的尾巴尖威胁性地颤着。
小花似乎完全没把那蛇当回事,甚至还拉着我在清理了的地上坐下,开了瓶矿泉水问我要不要喝,看见我们没什么动作,又自己伏在棺材上自己睡自己的了。
这蛇怕不是个假的吧= =
“动作真慢,本来想折回去找你的。”小花身子一歪靠着我,放松地舒了口气,“可是那边的蛇大爷不乐意,只要我们往回走,它就会立刻攻击。我怕你们跟不上,只能在这等着了。”
“你们怎么确定我在你们后面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16楼2017-09-16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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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主修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把来的人分开,然后在道上一窝端,不可能直接送到主室去。”小花哼了一声,“早知道不来了,跟你一起总没什么好事,这损失得你付。”
    “行行行,大不了这次下来我掏钱还不行吗。”我,“明明就是个有钱人,非一天到晚跟我哭穷,你就逮着我坑吧。”
    “我已经很良心了,都是做生意的半斤八两。”小花眨眨一边的眼睛,“又没让你付现金,卖、身给我做个小情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我不屑地斜了他一眼,“这位爷,我身价可高着呢,你怕是包不起。”
    小花大方地拍拍大腿,“这你用不着担心,只要你嫁过来,我那些产业立马改成你名字,你就在家上上网收收租子就行了,什么心都不用操,多好。”
    “别扯那些虚的都不实在。吴霖上学之后也没那么多时间了,你在家请个厨子替他给我做饭烧菜怎么样?”
    “别说厨师,你喜欢的话饭店都给你包了,考虑下呗。”小花跟我碰了下肩,致力于拉我迈入他资产、阶、级的罪恶陷阱里。
    “还是算了。”我摇头,“哪好都比不上家好,等这票干完,我就回去当我妈的乖儿子了。本来他们就不喜欢我干这一行,要是哪天逼急了把我拖回杭州关起来,估计样子不会太好看,这张老脸我还是要的。”
    小花轻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乖了。”
    我看着他那张脸,差点没忍住一巴掌糊上去,“你们知道这地方是哪家的没?好不容易来一回好歹得知道主人的名头啊。”
    小花顿了一下说:“皮逻阁。”
    张起灵自个蹲在墙前面,不参与我们的讨论,想必又在想他老人家的陈年旧事。我没叫他,活的长了总会有点怀旧,更何况祖国的大好河山几乎都被他临、幸过了,走哪都有回忆,可以理解。
    “谁啊?”胖子把手上的碱灰洗干净了,顺手就拍在张起灵背上,“张大神,给科普科普呗。”
    “你看吧。”小花指了指墙上的壁画。“看了就知道是谁了。”
    我完全不知道这号人物,只好地转去跟张起灵一起蹲墙角,这的壁画跟水道里的断了一截,接不大上,大概是画在墓、道里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可能再折回去看。
    这次不只是女人,还有许多同样长着兽头的男人,两个部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打了起来,无一例外地被圈起来团灭了,剩下的女人和这个部族的人结合生下了孩子,被送到一起,后来这个部族,那些孩子流散出去,逐渐融入了那些人的生活里。
    这墓埋得是个女的,而且是某种少数部族的人。我想起刚才黑瞎子的话,要真的是女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修仙得道的想法,那时候的社会地位也没这条件,那墓口那些水圣子是干什么用的?
    小花微眯着眼,微挑的眼角带出点不屑的味道,“虽然我不清楚那是个什么人,可把这样的人放在侧室,还是第一次见。”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19楼2017-09-24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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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通婚制度吗?”吴霖摸着壁画翘起的地方,有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墙面,但因为防护做的不错,颜色还很鲜明。“不过有点过了吧,为了解决单身问题就把人家围起来团灭,那时候的单身、狗战斗力都这么强嘛?”
      “单身、狗可不接你这个锅。”我垫着装备包一屁股坐下来,“那时候可没有什么计划生、育,人命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又没血缘关系,干起架来跟杀猪一个样。”
      “你的语文真是烂爆了。”吴霖总结说。
      我没应声,看着张起灵发呆。
      董灿的死早就已经确定,根本没有查的必要。按照张起灵一惯的风格,都是自己秘密行动把事办了。这次还特意带着黑瞎子来找我,难不成是念着几年情意特意来跟我叙叙旧?
      就算是这地方太凶险,他觉着这个逼不好装想找帮手,也不会找我,最多就是拉瞎子入伙。这话也不是自我贬低,那家伙习惯了单刀赴会,我这程度自保还行,找线索这种事只能看机缘,带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况且这地方的实在水的慌,就像刚才的尸、蟞和棺材上的那条蛇,看着唬人,实际都留了一手,没有非要让人折在这的意思。
      说到底,董灿顶着张家压力也要来这的目的我们是一点也不知道。
      说不定是我想反了?我想着。可能不是他在谋划什么事,而是张家让他来,却让他意外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他才会被迫躲去那个村子,甚至不惜切断和张家内部的联系?
      “小哥。”我好像一下抓住了重点,开口叫住张起灵,他看我一眼,表情有点困惑。
      “我之前在西藏看见了你的雕像,上面有人留了个口信。”我看着张起灵,他脸上难得有了点波动,“是串数字,现在我也想不起来,你有印象没?”
      “我看过。”张起灵点头,“但那个纸条不是给我的,他们弄错人了。”
      “弄错了?”
      “嗯。”张起灵回头继续盯着墙,“我去过一次西藏,就是为了找他。但我到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那了,时间靠的太近,所以那些人把我们弄混了。”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他去那的事我倒是知道,当时还以为是为了去见他妈,现在一看,背后的水深着呢。
      “所以你把那东西留在那,是为了引他出来?”
      “嗯。他们发现了这个错误,但队伍没能出来,我也没有办法联系他,这个消息还是没带出去。”张起灵,“他好像认识我母亲,所以我想,他是不是知道我的事情。”
      竟然跟我们一次性交代这么多,真不符合他的设定。我边听边想着。本来以为几年的地下生活会把他憋成山顶洞人,没想到话还比以前多了,也算好事。
      “那个数字,有次我昏迷的时候写出来过,但我对那玩意一点印象也没有。”我顿了一下说,“我在想,会不会是我小时候在哪见过,只是现在想不起来。”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0楼2017-10-01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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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看见三叔更新真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有更新看,恨的是你边更边给我挖坑
        我本来还励志填完你所有的坑来着,这下咋整啊
        顺带祝大家双节快乐
        放毒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1楼2017-10-01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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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你说啥有胆子再说一遍
          你把小三爷写的半死不活,还把他俩弄死
          怎么个意思?这书要完结了呗
          虽然觉得他们可能都没死,一个闷骚一个明骚指不定在哪搞事情呢
          大早上的魂差点都吓跑
          维他入喉心作痛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3楼2017-10-04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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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看我们一眼,“我算是知道你俩的夫妻相到底哪来的了,这么奇怪的默契点都能凑一块,真逗。”
            黄毛似乎听得懂中文,只是说的时候不太利索,听了胖子的话立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我和张起灵,还一副‘男人嘛咱们都懂的’的****表情,自以为哥俩好地拍着我的肩膀。
            ***到底懂什么了→_→猥琐这种东西也可以传染的吗?
            “算了算了,等过了这段我就跟你回山里养老去,管这么多破事我图什么啊。”我觉得有点心累,靠着胖子抱怨性地说。
            “这不能有。”胖子连忙截住我的话,“我现在严重怀疑就是你小子挡了胖爷的桃花,没遇上你的时候我上至四十岁大妈下至刚毕业大学生无往不利,遇上你连个丫头片子都不爱搭理我,一把年纪好不容易要有第二春了,求你别来了。”
            “我管你,反正我又不打算找,咱俩还是一起单身的好,谁也别想脱离组织。”
            “怎么可能。”吴霖笑了一声,“你明年甚至后年都不可能出现在杭州以外的地方,就是养老也得在杭州养,死了这份心吧。”
            我朝胖子挤了挤眼,偏着头看他,“怎么就不可能了。”
            “呵,装傻吧你。”吴霖哼了一声,“二叔伯那通电话只是默认你查以前的事,没说你可以下、墓,我说的没错吧?你这次完全是在钻他空子,他不收拾你才怪。”
            “这不是你叛变的理由。”我勾着他的肩说,“说吧小同志,这次又是什么东西,零食还是别的?”
            “问题的关键是我叛变这件事吗?本来也由不得我选。就算不是我,二叔伯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至少我还能给你报个信不是。”吴霖挑眉说:“二叔伯的意思,要么自己回家,要么直接绑你回杭州跟我未来后妈入洞房,你选吧。”
            “这么狠?”我惊了一下,“你二叔伯是不是最近有生意赔了?”
            “昂……实在要说的话也只有总仓库出了问题吧,据说有要紧的东西被偷了。”吴霖刚说完,立马反应过来,“不对,你又岔开话题,东西丢不丢的跟你什么关系。”
            我遗憾地别过头,吴霖这方面反应特别快,一点乐子都没有。
            吴霖扫了一眼张起灵小声说:“就算你想帮那位革命友军也得有个度,你不可能一直都跟着他,杭州那边有件事只有你能办,二叔伯肯定会带你回去的。”
            我看他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严肃,也跟着摆正态度说:“你说的哪件事?”
            “我那个三叔伯雇过瞎子,让他在关键时候保住你的命,可他一直不出现,当时答应大黑的事没法兑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为这事,吴家欠了大黑个人情,二叔伯就答应给大黑个退路。”
            三叔?
            我闷声笑了一下,感觉眼睛有点酸。
            老家伙,你果然没死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5楼2017-10-05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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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我媳妇那个学校补课被人举报了,我们学校觉得事态不对把我们班的单独补课也给停了,就这么莫名多了两天假期
              开心到炸裂
              今晚兴起来一更,两分钟内逮到我我就双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6楼2017-10-06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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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你去看胖子了,我们突然联系不上他。等找到他的时侯,他眼睛几乎全瞎了,一直持续了两天,是大师傅找人守着他住的地方才没出事。才那么点时间,就有不下三批人杀他。”吴霖低着头,声音低低地说,“他仇人很多,要是真的瞎了,活不过两个月。”
                我沉默了一会,“二叔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否则他不会轻易承诺。”
                “问题是大黑不肯。”吴霖摇头,“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犹豫什么,现在不仅要找个能藏住他的地方,还得有个人当说客,只有你能行了。”
                我看着吴霖,他却定定地看着黑瞎子,情绪不太好。
                这些个人里,张起灵他不熟,胖子老不正经,小花对于他是个一直奉在神坛上的长辈,只有瞎子能让他放开了性玩。平时看他们跟冤家似的不吵架就不消停,实际感情不知道有多好。要是瞎子真因为这事死了,他估计得气我一辈子。
                就算他不说,出于私心,我也不想瞎子死。
                虽然知道他救我是因为三叔的关系,我还是很感激他。
                瞎子在我心里的地位和张起灵一样,一个帮我挡了那么多事,一个不止一次地救了我的命,还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充当了几回人生导师。除了教育方式有点暴力,嘴有点贱,欠了钱还总不还之外,我对这个师傅没什么不满意的。
                “只要你二叔伯解了我的禁闭,我就带他一起回雨村,他不去我就绑着他去,总之不会把他丢在外面自生自灭。”
                我摸摸吴霖的头,难得一次郑重其事地说:“总之不管出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他死。”
                “就算我的分量镇不住,我吴家几十年的名头不是摆着好看的,有我和你大师傅,敢动瞎子,等于得跟两家结死梁子,换谁都得掂量一下。”
                吴霖抓着我的衣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看我。
                “你答应了我的。”隔了好半天他才开口,一副生怕我反悔的样子,“说好了,不准反悔。”
                “你这话怎么感觉像我骗了你很多回一样。”我笑了一下,照着他那头软毛继续揉揉揉。他没躲,也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他才这么乖。
                “你们俩,也不看看地方,怎么培养起感情来了。”小花拿了瓶水贴在我脸上,吓了我一跳。
                “花儿?”
                小花努努嘴,黄祁和小花手底下的两个人正在壁画前面任劳任怨地拍照写记录,忙的不亦乐乎。黑瞎子和胖子也,就我们几个跟大爷一样在旁边悠哉。我和吴霖对视一眼,突然觉得有点羞愧。
                “嗯?怎么了,继续说啊。”小花一派大爷样地坐下来。
                “你说你这人扫不扫兴,我们父子俩培养感情你也来插一脚。”我佯装严肃地说。
                小花看我一眼,轻飘飘地说:“好意思说我吗?你俩有什么话我听不得。”
                “去去去,你听个什么劲。吴霖我跟你说,他小时侯长的可秀气了,跟个小姑娘似的,差点就被坑了,后来再见时我都没认出他来。亏我还把他当初恋,简直是欺骗我的感情。”我拉着吴霖,开始絮叨当时大合院里三个小孩的感情史。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8楼2017-10-06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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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知道啊。”吴霖看着小花笑嘻嘻地说,“我听吴邪说大师傅小时候长得好看,他本来还想娶回家的来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看他拍起小花的马屁一点也不脸红,不过看小花难得对他笑那么温柔,也不好拆穿他。
                  “他真这么说?”小花心情颇好地,“难为你还记得,也算我没白疼你。”
                  “怎么会不记得,当时你还跟我表白来着。”我看了眼小花,惋惜地叹了口气,“那时候你多软多好看啊,现在长大了倒变这副德行了。”
                  “告白啊……我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小花微眯了眼,“既然你这么怀念的话,我可以再给你说一遍的,看在这几年情意的份上不收费哦。”
                  “行啊,你说我听着。”我毫无畏惧地和他对视,反正丢脸的不是我,看谁恶心谁。
                  小花笑了一声,我被他那一笑激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刚想,这家伙猛的从后面制住我的手,动作无限放慢地贴过来,微凉的皮肤贴在我耳朵根上,却带着滚烫的温度。
                  “我想跟你在一起。”
                  “从后面搂着你,让你哪都去不成,只能和我在一起。”
                  “让你腿盘在我腰上,干什么都得求着我,你求我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从上衣开始,这衣服你穿很合适,就是脱着有点麻烦,或许你更喜欢野蛮一点的?”
                  “我会吻你的锁骨,从上到下每一块地方都可以,只要你说我都满足你。”
                  “扳开你的腿,让你爽到只能对我哭。”
                  “在你忍不住哭出声的时候凑在你耳边说……”
                  “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我:“……@x@你不去写小说真是白瞎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9楼2017-10-06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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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们要说我骗人,第二更居然这么短
                    我不管这已经是我能写出来的最撩的大花了
                    不接受抗议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30楼2017-10-0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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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太污了,辣眼睛。”吴霖装模作样地捂住眼。
                      “更污的你还没见过。”小花放开手,侧身撞了我一下,“是吧,小邪哥哥。我们一起睡觉的事要不要跟他说说?”
                      “你可给我打住吧,嘴那么利索干点啥不好,天天在外面教坏小朋友传播邪恶、思想,再说我和你干过什么啊,俩大老爷们盖被子纯睡觉有啥好说的。”我瞪他一眼,这家伙自己长得好抢我桃花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在队里唯一的雌性生物面前损毁我的光辉形象,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可不好说,被子一盖灯一拉谁知道你在干嘛。”小花扣住我肩膀不让动弹,笑的兴味满满。
                      吴霖静静看着我们,一点要帮我的意思都没有。“我算明白了,什么男人之间的纯洁友谊,都是虚的。依我看要不你从了大师傅得了,反正彩礼也够多,二叔伯会很乐意的。”
                      我从后面呼了他一巴掌,“真把你爹当粮票了,论斤卖啊,有点良心行不行。”
                      “良心不能当饭吃,我选择向大佬势力低头。”吴霖耸耸肩,不置可否。
                      “老板,你过来一下。”
                      话倒一半,小花的伙计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召唤小花。
                      我和小花过去一看,拿的是块类似蛇皮的东西,上面刻着些花纹,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用暴力对待过,花纹显得有点扭曲,看不出来表达了什么,也没什么美感。
                      那皮是从墙上撕下来的,竟然呈现出类似人手的形状,皮的末端有七个长长的卷曲的分叉,像是长了七个指头。
                      “这是树皮吗?”吴霖戳了一下,
                      “这不是蛇柏兄吗,老朋友啦。”胖子一拍大腿,见怪不怪地说。
                      吴霖没见过,也没听我们提过这东西,只能一脸茫然地看着黑瞎子,等着他当智能科普机。
                      “九头蛇柏,是一种植物和动物的共生体,本来想带一只解剖回去看看,可每次遇见都不在什么好地方,没条件研究里面到长底什么样。”黑瞎子抹掉脸上的灰,皱了下眉。“跟那个确实像,但有点不一样。”
                      “嗯。”我点头,“九头蛇柏虽然对声音敏感,但通道里全是碱灰,它不应该这么活跃的。”
                      吴霖提着那块皮甩了几下,“这是人造的吧,我还是不信树能长成这样。”
                      “等你见识一次就知道我骗没骗你了,这玩意厉害着呢,拽人跟拔萝卜似的。”我
                      “你被它拔过?什么感想,说出来我开心一下。”
                      “还能啥感想?吃了一嘴的沙子。”
                      黄毛似乎对那皮很感兴趣,捧在手里研究了好一会,冲我们兴奋地说了一大堆,估计也是太激动了,没想我们听不听得懂。
                      胖子看着我,“他这叽里呱啦说啥呢?”
                      “他说有东西给我们看。”我听了之后告诉他。就他那半洋半土的口音我竟然还听得懂,看来高中几年的听力没白练,英语老师死也瞑目了。
                      黄毛吆喝了一声,他的一个小跟班屁颠屁颠挤过来,在包里翻了半天,好容易才抓出一张东西抖开,看起来也是张皮,不过这块是货真价实的蛇皮,保存的不错,鳞片什么的看着都还很光亮,蛇脑袋上还长着一个黑色的瘤状物。
                      “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躲过安检把这东西带入境的。”吴霖也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大大方方地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33楼2017-10-15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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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是很容易混过去的吗?”陈曦大量了下那块蛇皮,不确定地问。
                        吴霖摇头,“怎么可能,又不像小说里,这东西数量大点都属于走、私了,要带进来哪那么容易。”
                        陈曦没说话,半信半疑的样子。
                        我看她不信,拍了拍吴霖说:“没跟你开玩笑,你真当机场安检吃素的啊。上次我和吴霖旅游,他在安检的地方掏钱包,安检的还以为他要掏、枪,一群武、警立马过来把他包围了,可把我吓够呛,还以为他真瞒着我带了只袋鼠回来。”
                        “在你心里我到底什么形象啊。”吴霖翻了个白眼。
                        “你没有那种玩意。”我朝黄毛打了个手势,他大大方方把东西递给我,我摸着蛇头上的黑瘤子,与其说是肉瘤,更像是一只被肉膜蒙住了的眼睛。
                        我捏了捏鼻子,看见这玩意让我想起疯狂注射费洛蒙的那段时间,连鼻腔都不自觉地疼起来。
                        “你可别热血上头去抓一条试毒,你神经受不了,要敢死了我就把你烧了寄回长沙去,二叔伯准保能给你找块风水宝地。”吴霖皱着眉,看来是被我吓怕了。
                        “放心吧,好不容易把鼻子治好,我还没至于那么无聊。”我
                        吴霖哼了一声,转身去小花那边了。
                        墓、室这边就剩了我和黄毛两个,我看完那皮,把东西扔回给黄毛,“就凭这么个东西,你们就能找到这来?”
                        “我们公司曾经组织过一次关于这的科考行动,因为一些问题,我们的队伍没能出来,这次来只是想把当时的队员带回我的国家去。”黄毛看了看周围,悄悄凑到我边上说:“那个人的身份特殊,多余的情报不方便透露,我们要的只有同伴的遗、体,至于收益怎么分配全看你们。”
                        我看了他一眼,不清楚这种事他为什么特地要单独跟我说,跟做贼一样。
                        “那个人一直在关注你,我们当初合作的条件之一就是制造关于你的假消息,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但他答应给我们的最后一条讯息没有兑现,”黄毛满脸严肃,“我们的猜想如果成立,这个人的本意是想保护你,只要他还活着,这次我们的行动他一定会跟在队伍后面,虽然不一定会出面,但这是我们俩联络的唯一方式。”
                        这消息太刺激,我一时还不知道说点啥好,这年头国际友人都变得这么实诚吗,真不怕我恼羞成怒让人把他弄死在这?
                        黄毛也不说话,像是在看我什么反应。
                        我用力按了按额头,不太想看他。
                        这不会又是我家三老头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迟早要翻船,所以瞒着家里给我找的野路子保镖吧。一个张大爷我就玩不转了,再来一个我还要不要消停过日子了。
                        这突然冒出来的好心人士丝毫不能让我觉得安慰,算算时候,那是我还在初中当我的的模范好少年吧,这么早就开始关注我,我都要怀疑那人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
                        不过照这么想想,张家和汪家好像从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监、视我了,我、靠没看出来啊,听着牛、逼哄哄的,连那么小的娃都不放过,这两个变态窝。
                        “既然当时你们队伍出了事,说明这地方有不好弄的家伙,你不跟我们说明,这合作不好做。”我顿了一下说。
                        “不能说,不过安全我可以保证,上一次的行动那人和他的同伴已经清理过这里,他能力很强,绝对不会有问题。”
                        “再强也有出疏漏的时候。”
                        黄毛没说话,只是表情很自信,似乎不想跟我解释那么多。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34楼2017-10-22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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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被手机一打断,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打开一看,是黎簇那小子的短信,我还以为我们不在他会立马丢弃组织给他的任务下山吃好的去呢,看来以前的调、教很成功,让这小刺头听话了不少。
                          这深山老林的信号竟然没被完全隔绝,不过延迟的挺严重,看时间应该是二十分钟前的事了。
                          ‘吴老板我被你二叔抓了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
                          哦豁,玩脱了。
                          我盯着手机,一时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该做个悲伤的表情。
                          值得一提的是,我当时的反应真的很冷静,很镇定,那是我在面对二叔时少有的状态,逼范可高了,镇定的胖子都没忍住推了我一把,觉得我大概是被二叔神一般的办事效率吓傻了。
                          我迎着小花探究的眼神,以一种镇定无比帅气逼人的姿势把手机递给他。
                          小花看见短信的时候,我发誓我看见他眉毛抽了一下。
                          这情况可不妙。我思考了一下我现在的处境,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还有可能跑掉吗?”
                          小花诡异地沉默了。
                          我看看瞎子,他也猜到出了什么事,给了我个,表示二叔那还留了几张他的天价欠条,自身难保,救不了我。再看看张起灵,那大爷似乎还没跟上我们的思路,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沉思。
                          我想现在我脑子肯定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纯粹,因为之后胖子的安慰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整个过程我就想了一件事。
                          吾命休矣!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36楼2017-10-2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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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冷静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王盟电话。
                            “你找王盟干什么?他现在拿的可是二叔伯发的工资,怕是帮不了你吧。”吴霖不解地看着我。
                            我头也没抬说道,“我问问王盟他还欠我多少钱,能躲一阵是一阵。”总之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去触二叔的霉头。
                            吴霖叹了口气,“别问了,王萌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你别剥削他了。你那主卡二叔伯肯定不会给你留着,多半已经冻了。小卡里面也就剩了两万多,最多够你在外面躲几个月,想干别的肯定不够。”
                            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我捂着脸痛心疾首。外面的美好生活我还没过够,小花账户上九位数的存款我还没花,二叔的人怎么就找来了呢?
                            回去认错?不敢。跑?没钱,真是个现实又无奈的事,自从被土豪花罩着,我已经很久没考虑过缺钱的问题,对钱也没什么危机意识,搞得现在连点逃跑资金都没有。
                            今时不同往日,土豪花现在自身难保,况且他一向看不惯张大爷,一看见我和他一起就老大不乐意,估计是宁愿让二叔揪我关禁闭回去也不打算帮忙,不提溜着我回长沙上交组织已经很够意思了。
                            算算人,我现在身边有一个家财万贯但完全不打算帮我的土豪花,一个身价不菲但身负巨债的黑瞎子,一个家产无数但一分存款没有的张大爷,一个精通坑蒙拐骗贼的流油但比我还穷的胖子。
                            抱着金山哭穷,说的大概就是我了。
                            我沉默了一会,悠悠地说:“我想我得先去福建跑一趟。”
                            “逃跑路线什么的不用告诉我,你们带不上我的。”吴霖耸耸肩,“要跑的话带上瞎子和那位张大神就行了,我跟不上进度,会拖累你们的。”
                            “不怕二叔伯收拾你?”
                            “这有什么的,他最多骂我一顿然后让我卷铺盖滚回长沙,正好赶上开学,假期一到我又能出来浪。你要是被抓住,估计会被他吊起来打。”吴霖一副同情的表情,“你要真打算跑路,去哪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可经不住二叔伯的套路,万一被他套了话,我不成千古罪人了吗。”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你就没想过关键时候给我送点生活费什么的吗。”
                            “呵。”吴霖听了冷笑一声,“年轻人,敢跑就要有被抓的自觉,信不信你前一秒进学校,下一秒二叔伯就知道你在哪。”
                            “……”
                            二叔看来是铁了心要抓我,以他的做事风格肯定会第一时间把我能想到的出路全堵死。这时候大概已经跟各家打过招呼,大概,在他的影响下我不太可能借得到钱。
                            不过没关系啊,我猛地一拍大腿。这除了土豪花不是还有个小地主吗。吴霖这小子一到新年就顶着那张无害的脸在到处骗红包,不熟的看见是我家小孩想讨个面熟,都会封个大红包给他。像哑姐那样关系好的也是被他哄得晕头转向的,直接把钱包清空,然后从我这赢点麻将钱打车回家。
                            更别提在家的时候,我爸妈,二叔,小花,黎簇和苏万,胖子和瞎子,一人一个大红包,一个年过下来这小子比我还富。
                            “你要找我借钱?”我一把这个念头说出来,吴霖就跟看**似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平时给我的生活费很多吗?我身上的钱加起来连借你买回去的车票都不够,你要来干什么?”
                            “别藏着了,我早知道你背着我有小金库,这几年压岁钱你藏了不少吧,赶紧都交出来,救你爸于水火之中,等我避过这阵风头,你好处大大的。”我试图用我们的父子情义感化,似乎没什么作用。
                            “可以啊,不过我要算利息的。”吴霖伸出手指,笑的无比灿烂,“百分之五十,爱要不要。”
                            我面无表情,默默地把他三根手指头按下去,“就二十,不能再多了。”
                            “切,二十就二十,反正都是我赚。”吴霖不知道从哪摸了个本子给我,“写个欠条吧,你那可信度我不放心。”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37楼2017-10-29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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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他一眼,抽过本子拍在他脸上。
                              小花几人的搜索好像没什么结果,一直秉持沉默是金的张大爷估计是坐了半天太无聊了,撸起袖子就开始撕墙上的壁画,胖子还没来得及拦他,就被张大爷撕了大半面下来。
                              这玩意不是画在墙上的啊。我刚惊讶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被张大爷撕开的地方露出了跟上面一样的画面,和两块明显是被水泥封住的通道口,是有人为了挡住这个临摹了副一模一样的贴在上面。
                              “挺高端啊,还用水泥墙,准备挺充分。”胖子敲了敲墙,“挺厚,但不是实的。”
                              小花一示意,一个伙计里面会意,拿了东西开始凿墙,不过没敢直接劈开,只从中间取了个洞看看情况。
                              墙后面果然是空的,敲开最后一层的时候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灌上来,把几个人都熏得退了几步。
                              “这味道,不是把过冬的腊肉藏里面忘吃了吧。”胖子捏着鼻子抱怨道。
                              “藏着给你吃啊?”吴霖翻了个白眼。
                              “里面有东西。”瞎子贴着墙看了一眼,把手伸进去,胡乱摸了一会,扯出一截朽的差不多了的表带。
                              我看了看表盘,是块上海表,当时挺流行的式样,没点财路地位根本搞不到。
                              “那还有一个。”小花指了指,“看来想继续只能从这走了,选一个?”
                              “别分队就行,总感觉分开走一般都会被团灭。”吴霖说着摸了摸鼻子,好像是被我打疼了。
                              “恐怖片看多了吧。有时候分开走才能撞大运,小屁孩不懂别乱说。”我撕了张陈曦的OK绷给他贴上,小东西还挺娇贵,刚才都没发觉,现在一看红的挺吓人。
                              “不都说是偶尔了吗,你那脸黑的都成碳了,非洲血统怕是这辈子都坐定了,跟着你能有什么好事。”吴霖摸了摸OK绷上的卡通小熊,吐了吐舌头。
                              “再说话你信不信我把这玩意塞你鼻子里。”
                              “就欺负我。”吴霖立马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那小样子换成爱心泛滥一点的肯定就被他骗了。
                              “你欺负瞎子的时候要是有这么高的觉悟就好了。”
                              吴霖鼓着脸抱怨地说:“每次都是他套路我好吧,人类怎么都那么肤浅。”
                              “可把你能耐的。”我刚说完,就被胖子猛的一下吓住。
                              “卧、槽,粽子抓着我的手了!”胖子想着先下手为强,能摸点好东西,摸到一半突然鬼一声,“小天真快救我,这粽子拉着我袖子不放,他想非礼胖爷!”
                              我被他吓得一震,赶紧抓着他的背包往外扯,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力气,结果一下就拉出来了,把我两摔了个够呛。
                              “你怕不是个傻子吧,这都能被你以为是粽子,。”我爬起来,看着地上那半截风干‘凤爪’没好气地说。
                              “*,隔着半堵墙胖爷我哪看得清里面是人是鬼。”胖子看着手一脸绝望,“想不到我竟然在这破地方被个大兄弟非礼,完了完了,本来我还想把第一次牵手给我的梁妹妹啊。”
                              “可闭嘴吧,人家梁妹妹还不一定想跟你牵呢。”我哼了一声。
                              “滚滚滚,说点好的成不。”
                              “这还不止一个,什么情况?”我举着手电往坑里照了一下,里面还留着半截断了的手臂,感觉有点幽怨。
                              “他们想往外跑。”张大爷把那个洞又敲开了一圈,看了看里面总结说。
                              “有可能。”我摸了摸那面墙,“大概里面有东西追他们,外面的那波人砌墙想堵住不让它出来,只好把人一起封在里面,他们是被堵死的。”
                              “大兄弟,你的同志好像找到了啊,虽然结果有点惨烈。”胖子拍拍黄毛,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黄毛看着那根表带,突然用小刀把表带从中间的接缝拆开,表情有点奇怪。
                              “这个编号,不是我们的编队。”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39楼2017-11-05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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