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护着她!她现在就是一个神智不清的疯魔!”杨寅指着空中愤然道,他与他同样,失了理智。
“唔……”玄少渊咳出一口鲜血,长时间使用灭咒,与日俱增地伤害着他的身子。
他抓住杨寅,沉声说:“你别动她……”眼中尽是狠厉与无奈。
玄少渊抬头向她望去,那眼中都写尽了什么?阮墨玦不明白,亦不在乎。
而她看他的眼神………
多么冷淡,多么秾艳。
他想与她说很多,却只有不同的眼神,不同的感情在凝望。
她一声轻笑,悠然道:“我不会放过你和你这天下!”
阮墨玦施施然转了身,余光扫过他。
那一眼,分分明明,是最终谢幕岁月的珍重与极淡哀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