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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样刻骨铭心的故事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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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临近春节的一天,傍晚下起了大暴雨,这在南方的冬天极少见。我站在窗前抽烟看雨,我的同居女友小满在卧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和父母过年。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19 11:31回复
    车子一上海滨大道,我就后悔了——如此冰冷的风雨夜,看不到车辆行人,只有昏黄的路灯茕茕孑立。长达几公里的亚热带海岸上,公园绿地、亭台、雕塑、音乐酒吧、露天茶座和情人别墅……那些在灿烂阳光下别具风情的建筑,此刻看起来如同《聊斋》中的鬼宅。  我正准备调转车头,车灯一扫,忽地照亮了不远处的一个女孩。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呀!“六月新蝉”——嫩绿、湿润、晶亮、透明,我能找出确切形容她的,惟有这个词组了!她没穿小内衣,浅绿色的丝质睡袍湿透了,蝉翼般紧贴在身上,和全裸毫无二致。和纤细的身体相比,一对乳防显得过于丰满,却是实实在在的,如此完美。只需目测,就可以感觉出令人心动的柔软和弹性。  她身上有一股妖气。我历来认为,美得慑人的女孩身上,都有妖魔之气。她本人越是不自知,就越是神秘慑人。“六月新蝉”,此刻这个幻影一般的女孩,站在一处通向海的石阶上,靠着扶手。  我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很快蔓延到了全身。  我下意识地刹住车。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2-19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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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一张瓜子脸,下巴尖细,皮肤娇嫩。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显得有些空洞,加上小巧的鼻子,小而薄的嘴唇,整个就像卡通画里的幽怨古典美人儿。  我们只对峙了大约十几秒,目光似乎已穿透彼此的灵魂——为了寻找这种感觉,我苦苦地走了二十七年,怎么也没想到,它竟在这样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出现了。此刻,所有路途上的疲惫和艰辛都荡然无存,我陷入与另一个灵魂交汇的快感里,真想对天狂吼一声。  打开车窗,冷风夹裹着雨丝吹打进来,我打了个寒战。“六月新蝉”一直站在大雨里,她目光笃定,神色漠然。一个心理工作者的直觉告诉我,她的精神状态不正常,起码在此刻。也许她遇到了什么情感打击。这么美的女孩,背后一定有不凡的故事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2-19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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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走了之,我什么也不会损失。可是,女孩的眼光绳子一样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我至少应该下车,问问她怎么回事,再劝她回家。  我下车,朝她冲过去。距离她大约五米远时,她突然转身奔下了石阶。石阶下面就是海,恐怖的浪涛如同丧钟,一声响似一声地撞击着,似乎要把整个世界撞碎。这一下,我吓懵了。  谢天谢地,风大雨大,她滑倒了。狰狞的海浪似乎随时都能吞没她。我反而镇静了,扑上去,死死抱住了她。由于用力过猛,我也跌倒了,右肘部着地,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撕扯着,试图挣脱。  “你是谁?放开我!”她的声音很快被海浪声吞没了。  “别怕我,我就是不想看着你死!”  她奋力挣扎、扭动,我的力气在风雨里消耗得很快。如果被她挣脱,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海浪卷走!我连脖子也用上了,死命地卡住她的脖颈。  可怕的是,她不再挣扎了,却把头使劲往石拦上撞。一声接一声的闷响,刀子一样猛刺着我。她死的决心竟这么强大!情急之下,我把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19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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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办法果然奏效,她的意志好像被打垮了,张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泥一样瘫软下来。她微翘的睫毛上挂着的两排小水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尽管离奇得不可思议。  接着,我的疑惑也跟着来了。对一个陌生人,特别是这么个女孩,我应该这么做吗?我下意识地把她从怀里推开些,准备问她家住哪里,以便尽快脱身。  “你只能阻拦我一时。”她的声音平静细柔,却有极强的穿透力。  我不禁为之一震,又抓紧了她的手。  “真的没有活路可走了?”我不以为然。  “有活路的人会寻死吗?”  “为谁死?你死了他会高兴吗!”  “不会高兴,可以解脱。”  “不对!”我激动地说,“你死了,你的亲人只会痛不欲生!”  听了我这句话,她垂下了头,巨大的海风撕扯着她滴水的长发,在我的耳朵和脖颈上抽打着,缠绕着,痒丝丝的。在这样的处境中,我好像看见了春日的阳光。微微吹拂着我的,是被百花熏香的风……  我拉着她,站了起来。她依顺地靠在石栏上,头顶和我的下巴持平。她微微仰着头,看着我,嘴角在瑟瑟发抖。  两个人又开始了“对视”——这在我和小满之间从没发生过。这区区几秒钟的对视,又使感应贴近一层,爆出灿烂的火花。这几秒钟里,仿佛万物都在退场——黑夜、大雨、寒冷、涛声、浪舌……我和她变成了世界的主角。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2-19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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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扭开收音机,掩盖过于粗重的呼吸。也许她是无心的,不少女孩在同性面前并不避嫌,特别是北方常进公共浴室的女孩。一定是这样的!她不可能预知我是个Les。  等她包好了身体,我才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往市区驶去。  音乐频道连续播放着英文歌曲。倒后镜中的她陷在座位里,一直紧闭双唇,眼望前方,目无焦点。不知是被音乐吸引,还是沉陷在心事里。  一首名为《Casablanca》的英文歌曲响起时,她忽然转过头,望着收音机上的红色指示灯,听得入了神。  ……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n/Please come back to me to Casablanca/I lov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  “卡萨布兰卡、二战、里克酒店、令人心碎的爱情、英格丽·褒曼、亨弗莱·鲍嘉……太感人了!” 歌曲播放完毕,她慎重地说。  “的确深入人心。”我也被感染了。  我感激着关于电影《Casablanca》的这首歌。我们的交谈,从这支歌开始深入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2-19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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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2-19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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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会听不见我的问话。沉默出现了,直到车子停在小区的院子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跟着我上楼,走进我位居六楼的两室两厅的小窝。  两个人都很狼狈,我让她先进浴室洗澡。我拿了两条睡衣,让她选。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拿去了我的白睡袍,放弃了小满的那件女性化的粉红睡裙。  “Why?不喜欢粉红色?”我微笑着问。  “它不是你的。”  “呃?”  “你家里有女人。”  “我就是。”  “不是你。”  “我不是女人?”  她竟微微笑了,眼睛变成了一轮娇羞的半月,迷人至极。明亮的灯光把她的面孔照得异常清晰,那份珍贵的清纯也完全展现出来。“六月新蝉”这个词组又一次跃入了我的脑海。  “我出去给你买内衣。”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近距离面对她,我渐渐感到窘迫,直想快点逃开。  “这么晚,内衣店早关门了。”  “去超市。”  “明天再说吧。”她的声音细小,却很坚定。  “我怕你不习惯。”  “其实我不在意很多事。”  “我刚才打了你……”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被她这句话感动得怔住了。她很快转身进了浴室,并带上门。  我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脑子里空白一片。等我回过神来,才感到她的每一句话都深不可测。有生以来,从没有一个女孩像她一样,一下子就给了我这么多疑点,使我费尽思量。  我该做些具体的事情了。如此可遇不可求的女孩就在咫尺,起码得先给她准备一顿热乎乎的夜宵。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2-19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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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湿衣服换下来,脚底生风地做着平时由小满包揽的“家务”。小满身材健美,围着花围裙忙活俗务时,也漂亮得像舞台上的艺术角色。想起小满,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同吃同住一年多,两个人的细胞似乎都渗透过一层,想一下子忘记,实在不容易。  雨小了,却淅淅沥沥的没有间断。我忽然听到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转头一看,小满抱着一个大纸袋站在门口,手里的伞还在滴水。她换了条黑色紧身运动裤,脚上是一双雨靴。显然是到家之后又杀了个回马枪。  她的注意力没放在我身上,先是把屋子扫视一遍,之后猎狗一样警觉地嗅着。很快,她的脸拉下来了,眼光刀子一样向我刺来。  “我前脚走,你后脚就领了人来。是不是早就搭上了?”  我很吃惊,她的感应真厉害。屋子里没什么蛛丝马迹,桑子把湿衣服穿到浴室去了,鞋放在门后的鞋架上。再说,浴室在屋子的最深处,站在大门口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你还有什么事?不是没关系了吗?”我必须把她支走,绝不能让她看见桑子。  她没言语,把伞竖在门口,钥匙和纸袋还提在手里,径直朝浴室走。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2-19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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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我开始慌了。  “我想看看她!”  “把钥匙还给我,你可以走了!这是我的家!”我上前挡住了她。  她狠狠地把钥匙扔在沙发上,哀痛欲绝地剜了我一眼。之后,她猛地推开我,扑到浴室门口,推开了虚掩的门。  站在淋浴喷头下的桑子陡然暴露。她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被吓得木偶般钉在一团蒸气里。我也被眼前的局面吓呆了。  “哈哈哈,我来晚了,捉奸不成,已经开始洗澡了!”小满的五官扭曲得可怕。  “你住口!”我回过神来,对小满喝道。  “这么诱人的一堆肉,你动用舌头了吧?”小满看着我,挑衅地说。  我忍无可忍,把小满推搡到沙发上,关住了浴室的门。  “除了力气,你还有什么?什么!”小满捂着摔疼的腰,大声喊着,眼里有掩饰不住的轻蔑。  小满的意思我太明白了!她是在嘲笑我没有“阳巨”,她羞辱人历来是一流的。  “走吧,别等我动手把你推出去!”我极力抑制住激动。  “她是谁?”  “和你无关!”  “Les酒吧里卖肉的?”  “你能不能自重点!”  “哈哈哈,你要我自重?那个一来就脱的贱人自重了吗?”  “你……”  “怪不得你早就对我没感觉了,原来在外面弄了野货……”  小满的这句话还没落音,浴室的门就开了。桑子应该听见了小满这句话,起码应该听到“野货”二字。  桑子穿着我的白睡袍,站在浴室门口,犹如一朵出水芙蓉。她的目光过于平静,甚至显得有些呆滞,神情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2-19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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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她受了刺激,赶忙走过去,揽住她,连连说对不起。  也许因为桑子太美了,也许因为我对桑子太好了,小满的眼睛里燃起了妒火。她把手里的大纸袋扔在地上,扑过来,发疯般地撕扯我和桑子的头发。  小满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我打了她一巴掌。她不仅没退缩,反而饿虎一样在我右手臂上狠咬了一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几乎站立不稳。她的牙齿放开我时,一圈浸血的牙印立即显露出来。她自己也被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等着我的反应。  “这下出气了吧?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忍着疼痛,恨恨地说。  小满看起来真的绝望了。她看看我,又看看桑子,嘴角开始抖个不住。她蹒跚地走向那个纸袋,弯腰拣起来,捧着,又往我面前走了一步。两汪清泪在她眼睛里生成,滚出,气势汹涌得令人难以置信。她很快变得泪流满面。  “她是比我好,你应该和她好。我服气了。”小满泣不成声地说,“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开始写日记。到今天,一共写了五百零九篇,一天也没落。日记是写给你的,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你收下,不值得看就烧了吧……”  她说完,就把纸袋塞在我怀里,一只手掩住脸,拖着一声爆发的哭,冲出了门。  怀里的纸袋像一个沉重的刺猬,像是要把我的心刺穿。我的喉头堵得难受。相处这么久,我从没见小满写过日记,也从没想到她会为我写日记。对于小满,我这一刻才开始迷惑,但显然已经太晚了。  小满忘记把伞拿走了,伞尖流下的水,在地板上积成了小小的一滩。窗外,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2-1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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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好门,我转过身。望着木立的桑子,我愧疚得无以复加。之后,我胸中陡然积聚起一团柔情,鼓着劲走到她面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应该跟她解释几句。”桑子看着我怀里的纸袋,有些责备地说。  “对不起,”我说,“她出言不逊,伤害了你。”  “她起码说中了两个字——‘野货’。小时候的玩伴一翻脸,总这么骂我。我妈没结过婚,生下我就自杀,是想死给那个不敢承担的男人看……”  “别说了!” 我轻轻喊道。她的话字字剜心。  “受伤的应该是她啊……你女朋友。”她反而安慰起我来。  “你明白我和她的关系了?”我有些吃惊。  她点点头。  “知道吗?两个女人……”  她又点点头。  “不觉得怪?”  “爱情可以超越生命,当然也可以超越性别!”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2-1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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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可以超越生命,当然也可以超越性别!”  这句话听起来如同天音。在我看来,她的神秘加深了一层。也许世界上真有把爱情看得高于一切的人?如果她就是那样的人,爱情崩溃之后,还能安然活下去吗?我很担忧。但这个问题,显然一时是找不到答案的。我逃进了书房,放好小满的日记,进厨房继续准备夜宵。  冰箱里有烤鸡、鸡蛋和几片面包,放在微波炉里一热就得,只需再榨两杯芒果汁。准备好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  之后,我拿出一瓶红酒,两只水晶杯,两副刀叉,还在餐桌上点了一只红烛——这是小满的习气,蜡烛也是她买的。  我打开红酒,往杯子里倒。  “这里有血!”桑子惊愕地托起我的右肘。  我一看,血已渗透睡衣。  “可能是在海边摔的。”她边说边小心地把我的袖子卷上去。  “嗬嗬,今晚两度挂彩。”我笑了笑,“哪个伤口代价大?咬伤还是摔伤?”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2-19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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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赫的《小步舞曲》,几乎每个学琴的孩子都要弹。我小时候学过几年钢琴。”桑子坐下来,说着巴赫,眼睛里变得阳光明媚,似乎刚才跳海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这使我欣喜的同时,也感到了沉重的疑虑——她的思维有断裂之处。自杀可能是她的终极幻想,完全有再度发生的可能。但此时不宜追问,我有意找些平庸的话题,和她边吃边聊。  “现在是在读书还是工作?”我问。  “读过三年英语专科,毕业一年多了,没有工作。”她说。  “跟谁生活?”  “小时候跟姨妈姨父,现在只剩下表哥……”说到这里,她嘎然停止,似乎被“表哥”二字哽了一下。一丝阴霾爬上了她的眼角,她垂下头,没有干透的长发从肩上滑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看来这个“表哥”身上大有文章。我切下一片面包,涂好炼奶,递给她,分散她的注意。  她机械地嚼着面包,开始显得坐立不安,一会儿用手指触摸烛泪,一会儿又端起酒杯啜上一口。  “把我刚才跳海的事忘了吧!”终于,她仰起脸,似乎费了好大劲。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2-19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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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说出这么句话。一双眸子像被雾打湿的玻璃球。  “当然!只要你愿意。”我拉起她颤抖的手,使劲握了一下。  看来她没有完全忘记自杀的事,精神状态还不算糟糕;同时,她没有明显排斥同性接触,这,又给了我更多的希望。  夜深人倦,我提出送她回家,怕她表哥担心。  “他要是担心我,就不会先离开家了!”她孩子气地说,“这一夜,就当我暂时死了吧,本来也是想死的。”  “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我还是不放心。  她像是没听见我这句话,站起身,自顾自朝卧室走去。  她在我这里过夜确实不妥,但我的愉悦和感激却非常真实。问题不是一时能解决的,留到明天也许不迟。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2-19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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