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九皇，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地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模仿人家的名字黑人了！”九皇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模仿，吊着打。”九皇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我黑了一群人，黑一个两个的……不能算炫耀……炫耀！……九皇的事，能算炫耀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九皇说啥就是啥”，什么“黑人就得用加速”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后来我们再也没看见过九皇，大概他的确是已经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