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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城丨玄武街丨赌楼〗——秋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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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于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于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于我归说。
——《诗·国风·曹风》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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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蜉蝣,渠略也,朝生夕死。
附一;繁花据点之一,为各色交易情报来源。楼内雕刻雅致,极尽风雅之能。表面其主有涉江湖龙凤,实则为情报暗桩之地。现今掌势者为缪云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27 11:19回复
    【昊文尊帝—君灏】
    玖富替朕卸下帝冠,取下腰间佩戴的龙纹玉佩,褪去一身明黄的龙袍。以一支朱红玉簪束发,身上覆了一袭黑色锦缎镶金边的袍子,腰部挂上蓝田玉饰。浓密的眉宇轻触,心头袭上烦忧,眼底染上阴郁之色。携了林枫悄然出宫,便服出行一路状似不经意,拐进了玄武街中的一家堵楼。在宫里头早听闻近来京城有一家特殊的赌坊,朕派去查探深浅的人皆无功而返。表面上看起来它是很正常的生意,可朕的人竟然探不出赌楼的幕后之人,越是如此越发显得异常诡异。多少因着好奇之心,朕有了这次亲至,寻了一处雅间瞧着赌坊大厅的喧闹之况。察觉到有人不请自入所在雅间,来人很是熟稔搭了手过来,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却很快掩饰过去道:
    “三弟怎着这般巧在这儿遇着了?”
    执白棋落下,在一盘乱棋之中稳住一角,徐徐图之,面对三弟的挑衅,只是淡而笑之。朕出宫之事知之甚少,朕的好三弟晋王出现在眼前,却又不会觉得太过讶异。天底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不期而遇,自幼三弟与朕便不对付,这么多年早已习以为常。况且宫里头谁的眼线没有?不过有些事情朕若不愿意被人探听到,也没有人可以逾越得了。那个女人你得到了很得意是么,只是不知三弟你能守多久,朕的眼睛可是无处不在。道:
    “新婚燕尔的,不在府里陪你的晋王妃?”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7-10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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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凌王—君凤瑜】
      盯着他的眼瞧他眸底暗色几经变幻,抑着怒火的压抑更是使得满身畅快。你瞧你即便贵为九五之尊,仍是不得不容忍我不是吗?舒慧妃百般算计也算计不过父尊的心,不知濒死前做了什么好梦,可尝遍无望滋味?你说这苦难劫途非要阿娘遍尝,迫得我丝毫选择都无。今儿我也肖你姿态,凡我所承苦难必教你子一一亲历。可合你意?思及此愈发诡意恣深,神色却仍是似笑非笑的讽笑相对。打量着棋盘局势,棋子落拓之地锋芒毕露的不露一丝活路,截断其隐藏的后手棋子。随即慢条斯理的丢下棋局,一盘的棋子皆散了开。执着折扇挑拨棋盘纵横纹路,复闻其后话,讽道
      【前儿早朝二哥才刚发了旨意下来,弟还奉着谕令呢,哪里说得上闲?然今晚月色极好,就算急事也得缓办,否则可是辜负佳期。况且弟好享乐也不是什么秘闻,秋意浓为京中赌坊之首。弟不来这,还能往哪儿去?】
      举凡君氏闻名者,凡入冰凌京都知君凤瑜者皆道其飞扬跋扈暴虐难测,知君灏者只道德行明德善贤有度。然比起君邪,君灏连提鞋都不配。纵论起前朝旧事,已是没人敢在你面前提君邪一字半句,你心自知哪儿比得上他半分明君之德?多少人不说便罢,然即便君邪死了,你以为天下便只知你君灏?妄言,有君凤瑜一日,你便休想安生。前仇旧怨累积下来你一条命都抵不过,可知等价报还之意?你好这尊位,我便拉你入泥沼,教你此生无翻身余地。瞧过锦绣江山,你能忍得下这屈辱?且瞧日后罢。后闻其下言神色故作惊诧,颇有些诡谲意味的盯视他,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故意道
      【原谅弟大惊小怪,二哥那自前朝礼官听遍了的耳膜,竟对此不以为意,弟真是惊诧。可见树林大了什么都有,今时若是君邪皇兄尚在,许是今儿甫听闻便会遣女官去瞧王妃模样了。】
      @君灏_


      9楼2016-07-12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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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文尊帝—君灏】
        眉眼看罢棋盘,低头稍做沉思,有了决断之后,待欲落子之时,三弟却是弄散棋子。本就不是与他的棋局,突兀地搅和了朕与原对弈之人的棋路,胜负未分却先一步毁了。三弟这棋品真不敢恭维,朕深知他的脾性也未恼怒,否则还真不够闷气的。既然棋局已毁已无再对弈的必要,索性将白子放回棋罐之中。默然离坐,挥袖绕过棋桌,临雅间窗口而立,眺望撩人的月色,璀璨的星空下是一片灯火阑珊。玄武街上的路人已稀少不少,若臣民皆拥戴于朕,那朕的宏图大志可期!心中涌起淡淡的叹息,总有着野心勃勃的人拖朕的后腿。万般皆宜的好事果然不会出现在朕身上,不无诽讥道:
        “交予三弟的国事,你放在心上是最好,办不妥朕可饶不了你。”
        其实若有纰漏,朕其实也是乐见,也不愁无把柄拿他是问了。他于京都的风评一直狼藉,世人谈之畏惧,喜怒行于色,颇得当年的那位荣妃真传。一江湖女子罢了,竟然掳获了帝心,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母妃本是大家闺秀温婉如风,却只因着爱上了父尊吃尽了苦涩。不顾她母族死活,倾尽全力襄助父尊登上帝位,变得阴险狠辣,面目全非!本以为他是爱她的,那时母妃无论怎样,即便心中恨及父尊纳的那些妃子,但也是心甘情愿的为其打理后宫。谁知他的宠爱不过一场虚情假意,他的心给了一个她最不屑一顾的女子,而那个女人凭什么得到本该属于母妃的一切。他的爱,他的江山,都要给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每每见着母妃在无人处痛苦扭曲的脸,朕那时心中不忍却什么也做不了。而后不论母妃如何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陷害栽赃,嫁祸他人,杀人不见血。朕眼中看着也不加劝阻,反而会在一旁帮衬。因着那是母妃想做的,朕不会吝惜任何辅助,哪怕是拿自己本身做饵。既然心注定不论怎着都不会好过,那么就一起不痛快才叫公平。母妃与荣妃如是,大抵朕与晋王也是如此,死伤不计,且瞧谁能站到最后。彼此都如鲠在芒,荣妃抢了父尊的爱,晋王又抢了朕爱的女人,还真是一脉相承,都喜欢抢别人的!故作漫不经心道:
        “见了又如何,三弟的女人自己看好即可!那位季氏也只适宜三弟,他人却是消受不起那般女子。”
        朕心中不喜,岂会让三弟看了笑话去?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即使朕喜欢她,也不会为了她,自找麻烦,弃了江山社稷不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7-12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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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文尊帝—君灏】
          一阵一阵急促的风袭入雅间,几盏灯火摇曳着交相辉映,映衬着三弟痉挛般的笑,显得愈发可怖骇人。即使见惯了那张皮笑肉不笑且阴晴不定的脸,还是禁不住觉得十分讨人嫌。他的乖张狠厉流于表面,亦从不知收敛为何物,这种人若非生在帝王之家,早被那些看不惯的人给解决了吧?总难免或多或少感慨,朕与父尊的性情大约最是相像以天下为先,大哥的性子过于宽厚仁爱,而三弟的性子却太过极端。在朕的眼中,这么多年来,三弟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没什么意义。朕对他无什么切肤之痛的仇恨,那些事也只是过往云烟罢了。身在深宫大院中,什么时候都不会少了是是非非,更没有对与错之分,何必?而三弟却一直沉溺在过往中无法释怀,屡次与朕做对,反复给朕添堵撩拨情绪,明里使绊子,暗中作梗,没有一刻不死盯着不放。三弟视朕为仇敌,朕以三弟为政敌,明争暗斗,总不得消停。闻言渐渐收敛了所有神情,不悲不喜,不温不火,眼眸中的锐利散去,已是云淡风轻,声色低沉道:
          “三弟还是不要自视过高,朕的一世英名何需你来成全?”
          莫非以为朕欲将其除之后快,世人便皆会道朕之英明?似漫不经心移开目光,不再与之对视,一股淡漠的气息散开了去。浑然不在意气机如何凝结,淡然处之,不管三弟的笑意如何肆虐,任他情绪如何翻滚,漠视以对便足矣使其不得疏解。闻其讽刺朕后宫的女人,心中虽也算认可,但朕却不想趁他的意。女人终究只会是朕的附属品罢了,又怎会去在乎她们是真心还是假意?入了朕的后宫只需要安分守己,想的太深要的太多,只会自取灭亡。朕有一点不似父尊会在意一个女人的死活,哪怕那个女人是朕的心慕之人。若无安然站在朕身边的能力,也无与朕共历风云变幻的气魄,更无翻云覆雨的手段,那便不配与朕比肩而立。朕需要的是像母妃那般的女子,而自从那季氏成为晋王妃之日起,已不配朕再有任何留恋。若有一日她落在朕手中,定要她后悔莫及,生不如死,才能洗刷朕心中的郁结之气!不属于朕的东西朕也没什么好稀罕的,但是有机会能夺过来再毁掉,也是一件令朕赏心悦目的事。而朕的锦绣山河也不容三弟轻易左右,更不要说践踏了,不无恶意提及荣妃道:
          “朕的妃嫔们自然比不得当年荣妃的倾城绝色,也不如其冷艳高傲的目空一起!只可惜……只可惜与朕母妃一般红颜薄命!”
          时至今日,且不论父尊曾怎样心系于荣妃,帝陵之中以尊后之位葬入的是朕的母妃。史册上记载的也会是韩氏为冷月尊帝之宸熙尊后,朕继承了帝位亦可以光明正大称其为母后,而荣妃永远只是妾而已!母后即便是滔天怨恨过父尊,让其葬在他身侧以日日做伴纠缠也是开心的吧?即使母后的爱终生求而不得,毁人毁己,然同母后的付出相较,他人的感情简直是儿戏!又闻其言看上了季氏,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瞳孔深邃如墨染的星空,挪步往雅间门庭走去,眉梢轻挑似要离去道:
          “不能如何,朕只不信罢了。来日方长,但那是你晋王府的事,与朕有何干系!”


          19楼2016-07-15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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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玄王—君凤瑜】
            同塌共眠彼此异心,还不如落个干干净净。省得生前纠缠痴狂还折磨到地府,更好过连尊严都失在男人身上。这才狼狈滑稽万分。帝陵同葬?好似别人说的再多便真能成真似的。可笑。
            【呛声的反驳言犹在耳,冷讽嗤笑,唇齿咬着寒冰,仿佛故意一字一句说给对方听似的。我瞧过舒慧妃扭曲嫉恨一般的面容,更知那人虽爱父尊入骨却在之后撑着一股傲气百般算计,好似这样便能不至一败涂地似的。失心于帝王身上便注定连死都翻不了身。何恐那人简直是因果报应轮回不爽。可自傲的脾性刻进她骨子里,所以能在自欺欺人时弯下身段委曲求全,但一旦扯开了这层遮羞布,别说爱会成恨,纵使求全也觉得委屈。今君灏此话开口,可见连自个生母心态也了解个不全,真如世人道最知己者非敌人莫属吗?冷笑的瞧他推门动作一顿,闻其下话,更满含恶意的开口挑衅道】
            二哥与弟半斤八两。钟情就算能做一辈子也是厉害,总好过虚伪自以为是的爱。
            【便似君灏,他予女人的宠爱便似逗弄笼鸟,如不过节宠她一世也无所谓。然一旦涉及底线利益便翻脸无情,曾经多少的甜言蜜语也都丢了干净,更何恐担忧伤了女人情谊,逢场作戏罢了。我道不必虚假,骗的了别人也骗的了自己,总给她爱与宠罢。反正我此生连心眼里都容不下多少虚怀若谷的大义,有个女人陪着也总好过时刻想那些痛进骨子里的回忆。只要她在晋王妃的位子上一日,哪怕端了皇宫我也使她活的惬意。只要有君凤瑜一日便予她所要罢。两相下来谁对不住谁算得清算不清也不是我的纠结,纵使以后真厌倦了,也无所谓。更何恐学什么利益至上的闹腾,晋王妃无论现在日后只会是季司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可见君灏当真虚伪,学什么爱恨姿态呢。眯眼瞧他仔细端着架子瞧他一步步毫无迟疑的下了阶梯,无趣的冷笑了一声,踢开面前的紫檀木雕锦鲤桌,随便扔下了几颗银钿,亦转身下了雅间。低声轻笑一声,慵懒撑头自言】
            而将来的事,的确做不得准呢。


            23楼2016-07-17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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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戏。==============


              24楼2016-07-17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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