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关!——我一惊,笼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地紧了一紧。这盆,原本代表两国友谊的兰草,此时,似乎变得可怕非常。那日本使团的两位,究竟是无辜,还是刻意,一时间,这问题也猜不明。原来,只消染上政治,什么“友好”、“虔诚”,都只是可玩弄的手腕,两国间长久的友谊,也并未使这清白变得颠扑不破。不必再说些别的话了,我的猜想,已在某种程度上面,得到最可怕的证实。)
有劳先生。
(是累了,或者,是天晚了,人也倦了。送他归后,我又看了那花许久,直到秋水前来唤我,说是福晋叫去喝茶,——于是我跟着她走了,只剩下那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