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一步一步的往下迈。他竟然没出息的想,要不真滚下去得了,又快又实在,伤一起养呗。 花了好长时间他才挪回寝室,许耀阳还真听话,说不让扶着就不扶,擦,乔梁想,果然情敌是不值得寄予厚望的。 第二天一早上他一瘸一拐的下楼去宿管大妈那取钥匙。 大妈估计心情好没多问的哼着小曲借给了他钥匙。 乔梁甚至还被那曲子洗了脑,上楼的时候还自顾自的哼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急了拐弯的调子在空旷的走廊回转不是一般的吓人,后来他自己都受不了了,暗骂一句后收了声。 回来后,碰见去洗漱的徐宁和许耀阳了,徐宁问他这怎么弄的,一瘸一拐的。 乔梁嘿嘿一笑,脱口而出:“可能鬼压床了。” 徐宁点了点头前边走去了,后面的许耀阳十分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从他身边擦过去了。 嘿,乔梁心想,不用你小子嚣张。 回寝室后,坐在那换鞋,弯腰的时候疼的他是五官扭曲啊,一点不夸张。 他自己憋不住笑,徐宁还真好糊弄,说啥都信。 妈的鬼压床能压成这样,只能说明一件事,这鬼是特么该减肥了。 他自知他现在腿脚不灵活,于是八点集合,他特么七点二十就出发了。 学校也真是够抠门的了,劳动工人都舍不得雇,大周末的安排他们二十多个大小伙子站在这听门卫室老大爷差遣。 乔梁小声嘟囔:“ 学校虽然很穷,但却从来不吝惜印卷子,真是服了。” 徐宁笑着看他:“省的钱都留着印卷子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