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周助吧 关注:404,211贴子:10,472,735

【熊熊至上】「奇怪世界奇怪人」——重发版生贺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等到0点的祝福,不二周助,生日快乐,,下一个四年再见【插楼怀孕!】——莫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3-05 18:43回复
    wirtten by:morry
    novel:多视角脑洞文
    bgm:
    天空之城(The Destruction Of Lap... - 久石让


    3楼2016-03-05 18:47
    回复
      作者寄语
      我愿等候下一个四年,
      在等待樱花盛开的时候,
      仍旧守着你的生日,
      像是贫穷的孩子抱着最爱的糖果。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3-05 18:48
      回复
        楔子-不二裕太视角
        在我与哥哥,不二周助从挤满奴隶的瑞典轮船上一直到这个囚笼里,光好像从来没有充斥过我们的眼眶。
        尤其是被一个连身份都不知道的瑞典少年买走后,呆在这个囚笼里时,我们的食物来源只有能吃的一切植物,到了后来我们只能凭借身体里流动的血液。
           他一直试图让我的伤口愈合起来,不惜靠依赖他的血液来维系生命,但这终究无济于事。
        从被日本贩卖到这里的日子,饥饿每天都在我们的胃里叫嚣,但却从未像在被囚禁的日子里如此癫狂,像抽了鸦片的人,形容枯槁却无比贪婪,克制随着光的消散而消散。
        ”哥,我们还能见到阳光吗......“
        ”裕太,能见到的,总会见到光的.......“他的声音仍旧温柔,跟我说话时像是有使不尽的力气,让我莫名安心。
        而光什么时候能再出现呢,一点点也好啊,我这么想,可是瑞典的“时针”不知转了多少圈,我的哇哇大哭不知有多少次失了声音,哥哥的呼吸在旁边不知不觉微弱了多少次,什么光亮都没有莅临,上帝不肯施舍我们这两个异国孩子怜悯。
        我不明白,我们没有闹,我们没有哭,我们只是被贩卖的可怜孩子,想念日本的饭团而已,而他们都像没有自己精神的傀儡,遵守这怪诞的规矩,这世界仿佛在流脓,那古怪的脓水侵蚀着麻木无知的他们,我眼睁睁看着那脓水流进这个地下室,腐蚀着我无力的身体。
        但是我的哥哥却出人意料地不服输,定期地把血喂给我,在这个仿佛也要腐烂殆尽的地下室里显得洁白无瑕,也更奇怪。
        ”裕太,别睡着了,千万别睡着了,想想开心的事吧,出去后我们一起吃芥末寿司吧。“他模模糊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黑暗中飘飘荡荡,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是他却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的头,无力的手拍着无力耷拉下来的脑袋。
        ”谁要吃那种东西啊.......“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可真烦啊,可我为什么又大哭起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哥哥的手停留在我的脑袋上,过了好一会儿,我再也没多余的力气说话,可他仍旧紧紧抱着我,展现着身为天才的意志力,“裕太,我带你爬上去,门一定会开的,光一定会出现的,会的,会的......”
        他把衣角塞进我的嘴里,我咽下不属于我的血腥味,感觉到自己身不由己地摩擦着地面,衣角从我的嘴里慢慢地抽离出来,我拼命地咬紧,哥哥的骨头不停地响,像是老旧的机器,他在拼了全力地往上爬,我想他一定皮包了骨头,他尽可能的不让台阶嗑破我的头,可我还是感觉到一阵麻木的晕眩,只能把牙齿合得更紧,血腥味从牙齿缝间泄露进来,是属于我的。
        大约是我的体力到了极限,眼前重现那次放学后的场景,夕阳的光把那群混混的影子抽象地拉长,年幼的我窘迫地逞强,却被他们轻易推在地上,而挡在我面前的那个影子在一瞬间笼罩住我,无论是被挨打或是被囚禁,他没有流一次眼泪,我睁开那双被血糊住的眼睛,逐渐松开了嘴,但我仍旧安心,在我前面的是我哥哥,所以再怎么黑暗也不可怖。
        “砰”地一声,有什么在陪着我天旋地转,又归为平静,我没有见到上帝先生,甚至能够重新发声,我由衷庆幸那家伙能够失去一次流泪的机会。
        ”哥。“
        ”........“
        ”哥。“
        ”........“
        心忽然慌得厉害,眼睛也痛得厉害,我拼命地张大嘴巴,有重物掉到台阶上的闷响,”砰“”砰“,我把嘴巴咧得更大,血液从牙缝间泄露出来,协助我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ta.....“,”ta........“,”la.......“。
        救救我。
        救救我们。
        光在一瞬间充斥我的眼眶,我的热泪瞬间滚了下来,还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我奋力抓住那个活物的脚踝,就算他不是上帝也没关系,只要能救我们。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只手卡住了我的脖子,蛮横地把我提了起来,我的气管好像变成了血管,血液从我的嘴角溢出来,顺着那人的手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我的嗓子却忽然不哑了。
        我费力地挣扎,在喉咙口发出声音的同时,血腥味把所有的感觉淹没,“哥!是光!”
        这一切经历的那么短暂,又那么漫长,心脏在身体里跳得异常的快,血液也流逝的特别快,我甚至感觉不到有什么活物了,只知道抓住我的手颤抖着却怎么也不放开。
        雷一般的巨响从脑袋里传来,又是一声巨响从身边传来,我还试图捕捉住在我昏迷前最后一点的温热,它却也随着光的泯灭消失了。
        “裕太.......”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3-05 18:49
        回复
          都是些可悲的家伙,
          所以一切都那么可悲,
          可悲到睁开眼也只有
          两个奇怪的追逐光的家伙,
          最后可能就只剩下一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3-05 18:49
          回复
            01——德瑞卡视角
            我从那张大约已经不习惯很久了的大床上又一次惊醒时,希尔正要环住我,试图把我抱着坐起来,很费力的样子。我没说话,看他完成了他的目标。
            然后他看向我的眼睛,澄蓝色对上深蓝色,我知道,他属于十二岁的稚嫩脸庞就在我的眼睛里,几乎我的每个客人拜访我时,都要瞪大他们的碧眼,惊奇地问:“上帝啊,他真的是你的管家?”
            "当然不是了,亲爱的。“他们呼出一口气,我接着回答,”他只是个工具。“他们撑着一双碧眼,又了然地笑了,有种暧昧的意味。
            我耗费着对我而言最不值钱的时间,打造了这把工具,我以二十岁的模样等了他十二年,成为一个十二岁的大人,现在这个亲爱的孩子发挥了他应有的价值,上帝知道,这也算等价交换。
            管家的职责不值一提,他的真正价值体现在,他送了我一个礼物,第一个我接受的礼物,也是最后一个我接受的。
            ”我亲爱的主人,今天的纳尔瓦河应该起涟漪了,因为这个,孩子们安静下来了。“希尔低下头吻吻我的手,我这才从噩梦中脱离出来,想起今天是囚禁那两个孩子的第三天。
            马车在午后三点半的时间里离开斯德哥尔摩,阳光晒得人脸色发白,以至于每个人好像都没有五官,看上去和谐又可怖,我搭住希尔的手,觉得比我以前唯一握过的一个人的手小很多,也温暖许多,即使也在握住我的手后慢慢地退去温度。
            我倚着他缓慢地行走,通向那个囚笼的通道上潮湿,光线越来越暗,希尔将我扶稳伸出手去推开那张门,我的脚跟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面,我觉得很熟悉,像在哪里看过一样,这场景又在我脑袋里循环播放。
            发霉的味道,老旧的木门,骨节分明的双手,斗篷下已经开始渐渐精致的下巴,仿佛是刻上去的嘴角,隐隐上翘。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3-05 18:50
            回复

              我想起来了,把今天乃至过去所做的噩梦都想起来了。他跟萨纳尔先生相似的面容不就是我选择他的原因吗,我又怎么会忘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散发着腐烂气味的记忆前仆后继地灌进我的喉咙,挤满了我的脑子,萨纳尔先生的笑容便阴魂不散,在瑞典的午后三点半疯狂地蠕动,他的笑容明明再正常不过——他将苍白的双唇微微抿起,在注意到我焦灼在他身上的视线后,微微上扬,把手底下的塔罗牌规整在一起,来占卜的妇人的灵魂在萨纳尔先生旁边显得那么肮脏。
              “萨纳尔先生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人。”我帮他把塔罗牌轻轻包起来,回过身去,他已站了起来,我才恍然发现我已长到了他肩膀的高度,而阳光太盛,斗篷太低,我看不清他的双眸,那双澄蓝色的,拥有着很多秘密的眼睛,但是我依然感觉得到,那双眼睛里有着我,于是我也被一些未可知的东西包围着。
              而令人高兴的是,萨纳尔先生也会眯起眼睛来(也许会的),微笑着说:“噢,德瑞卡你要知道,我也从没见过比你更美好的人了。”
              所以,他将永生的礼物作为一个吻送与了他认为的最美好的女孩。
              偏偏此时阳光恰到好处,照亮了萨纳尔先生颤抖着的嘴角,也覆盖住了我的眼睛,或是把他扭曲的笑容包裹住了,所以我才无法看清他奇怪的脸,他能安享塔耳塔洛斯的炎河该是多么高兴。
                 直到烈焰把那些光吞噬掉,露出那张早已不完整的脸,我把他安置在自己的背上,握住他被烧得焦烂的双手,而那张焦烂的脸就磨蹭着我的脸,发出磨砂纸被揉碎了似的声音,犹如他兴奋的低喃:“我终于能死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背着他在纳尔瓦河绕了一圈又一圈,天黑了,市镇的外出居民开始与他们的妻子议论:“那个人可真是奇怪,愿上帝保佑她活着。”
              这怎么对呀,应该保佑我死亡才对嘛,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死亡啊!
              “上帝保佑。”希尔双手合十,如同一个虔诚的教徒,事实上他从不信教。
              我嗤笑一声,他认真地完成了祷告,三步并两步从高高的阶梯上跳下去,负责把这间屋子搞亮,而我则慢慢地走,一步一步地试探, 忽然之间——
              屋子在一刹那亮了起来,而我的脚腕也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
              噢,我遇见了第一个孩子。
              他本就在爬,冲着那个看上去很亮的门,可现在他不动了,可能是因为屋子里更亮。
              饥饿的极刑把他变成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家伙,他的双颊明显地凹陷下去,破破烂烂的衣服简直像是从乱葬岗背过来的,全身都是青紫色,脸上好几处都挂了彩。
              我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拎起这个无力的家伙来,而在我卡住他脖子的那一刻,他嘴里便涌出来血红色的液体,不断淋湿我的手,我诧异他竟还有力气在口里不断喃喃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
              我好像看见了我自己,不知所措地挣扎着,渴望神的救赎。
              希尔从楼梯下走上来,表情很复杂,我再细看,什么式样的同情都没有,而在他踏上第四个阶梯的时候,他澄净的双瞳里的情绪消失地一干二净,只剩下了惊诧,清晰可闻,“主人!“
                 我全身的细胞都好像被这句话惊醒了,从脚底开始一寸寸地恢复知觉,我甚至听见了血液快速流向外界的声音,知觉恢复到隐隐作痛的手臂,看得出来,攀在那上面的家伙是在用他全身的力气来咬我。
              他甚至比那个孩子还要瘦,呼吸也更加微弱,血液从他额头上的每一个角流下来,润湿了他的睫毛,他却仍然咬着我怎么也不放开,像是一头护犊的狼,鲜红的血液愈发显露出他蓝得发亮的双瞳,他怒视着我,幽蓝色的湖水里只有我一个。
              我忽的放开了手,”咚!“。他的目光瞬间慌乱了许多,且立刻偏离了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追下去。
              “咚!”,他倒在那个孩子旁边,灯光摇曳,血泊蔓延。
              我和希尔俯视着他们扭曲的身子,白色的,昏暗的灯光摇摇曳曳,黄色的,血液稀稀落落地从手臂上留下来,又在瞬间干涸,跟血泊的颜色一样,红色的,最后“砰”地一声终归为黑色,现在,门外是亮了。
              我忽的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跌坐在台阶上,我禁不住地颤抖,”是救赎啊......你是上帝派来的,来结束我肮脏的一生.......“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3-05 18:51
              回复
                随着他个头增长的同时,他的心智也在迅速地成熟,曾经怨过主人的他已经能弯下腰轻轻环住主人,把主人身后的兜帽拉到刚好能遮住她眼睛的位置,执起她的手微笑自如,而主人的笑容从始至终一直没变,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一直跟着他们,最后在我第一次杀人的地方停下来。
                周助显然比我更激动,如同蓝玛瑙一般的双眸亮得吓人,是临死之前的人才会拥有的眼睛,但他伫立在那扇更加老旧的木门前怎么也不动,已经不算强盛的阳光斜射在周助的脸上,白晃晃的一片,他的双唇一开一合,用干哑的嗓子重新喃喃“yu ji”这样的音节,我忽然有种他什么都知道的错觉,这让我吓了一大跳。
                我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视线微微一转就看见主人站在周助身后微笑,牵着他的手,把那种冰凉的温度一点点感染给周助,历史奇怪地重演,她静静地等待着他的长大,像萨纳尔先生当初期盼着她长高一样。
                   而我平静又缓慢地把绳索交到主人手里,尽管这代价是自己的生命,只差一点点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3-05 18:53
                回复
                  04——船长视角
                  我是个船长,却连罗斯基利达号的目的地都控制不了。
                  我们只会去炮火弥漫的地方,为那儿提供生命,却不能帮忙逃命。
                  保不准我与这艘船也会在哪一天葬身大海。
                  只是在某一天,即将去往纳尔瓦的“罗斯基里达”号迎来了两个主动来送死的年轻人,一个少女一个少年,长得都很像我的一位老朋友,于公于私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且告诫他们说:“年轻人,我想你们不需要去那里找乐子。”
                  少年向我轻轻鞠个躬,把少女手中的信封交付给我,然后对我说:“对不起,我家主人有很重要的祭拜,拜托船长先生了。”
                    事实上这信封只是个空壳子,著在上面的只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正是我的老朋友——萨纳尔,明晃晃地昭示着他们的这趟祭拜非去不可。
                  ”噢,你们要知道那是回不来的。“我皱着眉警告他们。
                  ”所以拜托您,看在萨纳尔先生的面子上......“少女的笑容狡黠起来,显然正是看准我对这话没有抵抗力这一点,我只能等着她的下文,”麻烦您把他带回来。“
                  这远远超出我的预料,她却安定地盯着我撑大的双眼轻轻点头,我转头去看那个少年,他安静地呆在远处,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听见,我忽的回想起萨纳尔的脸,他低哑的声音也在我的脑海里飘来荡去,一字一字吐得清晰,“爱,救赎一切。”
                  我与她面对面,缓慢地说:”你其实跟萨纳尔一样,但愿上帝会宽恕我,我答应你,只要你保证那少年活着。“
                  少女似笑非笑地瞥一眼身旁的人说:”他吗,他当然会的,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萨纳尔先生是否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捏紧了发黄的信封,风鼓动着帆迫使船只一路前行,我转动自己的身体,使自己背对着他们,朝掌舵的地方一步步走去,用力地说:”从来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我喜欢他说过的一句话,爱,救赎一切。“
                  从斯德哥尔摩到纳尔瓦所用的时间不长,白色的帆像是杀人的帮凶,加速着”船客“的死亡,死亡的讯息总是悄无声息的,正如寻不见汽笛声一样,”罗斯基里达“号安静地到达港口,很多麻木的脸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对我这个老家伙而言,发现两张同样苍白却戴着笑容的面孔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
                  ”再见,亲爱的先生。“少年浅笑着冲我鞠了一躬,转身去追已经在下船的少女。
                    ”再见了,希望你在我这条船还没沉没的时候再见到我!“我弯不下酸涩的双眼,只能咧开嘴来笑着挥手,视线偏向更前面的少女,在禁不住喊出少女名字的时候我默默感叹自己越老就越管不住自己了。
                     德瑞卡回过头来,把黑色的兜帽提高到她抬头就能看到我的位置,德瑞卡苍白的双唇抿起来,轻轻上扬,仿佛跟萨纳尔重叠了,可不算高的温度又将我这样的念头冷却了下来,少年将原本准备好的大衣披在德瑞卡的身上,她转身与我面对面,深深鞠了一躬。
                  热气从德瑞卡的嘴里冒出来,她抬起精致的下巴,认真地望着我说:”谢谢您。“
                  阳光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把”罗斯基里达“号斜切成两部分,天空开始恢复它原有的颜色。
                  我睁着一双浑浊的双眼目送他们离开,战争的硝烟不知道是在哪个方向升起来,”罗斯基里达“号在这样的幕布前等候归来的客人,我却明明在卑鄙地期盼着,别回来,别回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3-05 18:54
                  回复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3-05 18:56
                    回复
                      @小白爱一切 我不负责杀害他们的罪这是情节发展必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3-05 19:02
                      回复
                        @___绾_青丝 说好的暖贴呢!
                        @微爱ZY 阿弟快过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3-05 19:06
                        收起回复
                          题材简直太带感惹!!!!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3-05 21:35
                          收起回复
                            阿姐,窝来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3-06 07:27
                            收起回复
                              走了,该上学,该吃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3-06 16:5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