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像海葵一样缩起来，然后在海底变成一颗石头。
还是把自己撑起来，遍体鳞伤也要像花朵一样开着。
那种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出来的力量，
那种在荆棘丛中光着脚飞奔向前的力量，
似乎正从我体内一点点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