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尔伦盯了祭司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拉上了帘子。
下棋的地方本来就是一处半公开的小隔间,没有门。
欲遮还盖反而更引人注意,多罗列瞧了眼帘子深深叹了口气:“说好的哥俩好呢?连我也不给看。”
朦胧的纱帘垂了下来,帘下祭司的手撑在桌面上,眉头紧皱,压在桌上的细白的手指蜷起来,在背后的撞击下闷哼出声,撑在桌上的手松动的摇晃。
纱帘半遮帘内景象,却挡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蒂尔伦心情很坏,他俯下身在祭司的耳边呢喃:“你还真是喜欢闹脾气。你现在这样子呢,不上不下尴尬的很。你的国家盖比亚不会容许一个声名败坏的大祭司,也不殉节苟且偷生。你又不肯转化为黑暗生物对我俯首称臣,还丢不开矜持。你打算怎么办?”
祭司不吭声,这些东西他太清楚了。
为什么想活着呢?他的眼前忽然浮现一张温柔的笑靥,与临行前哥哥臭着脸悉心的嘱托。
他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蒂尔伦又说:“不过要是你寻死觅活的我也会很尴尬,大家会觉得我不帅还技术不好,雏儿都御不好。”
祭司抹了把眼睛:“就你话多,赶紧做,我还要吊打多罗列呢。”
祭司还真受不了,蒂尔伦刻意延长时间的玩弄。
银发白袍的祭司伏在桌上表情混乱的呻吟。
棋局上白方步步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