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格赫拉吧 关注:2贴子:60
  • 2回复贴,共1
加勒特&
瑟兰迪尔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6-03-11 19:25回复
    Part 1
    我是一个冈格罗族的流浪者,自然是我们最好的陪伴者。
      我不知道自己的创造者:我从一具野外的黑木孤棺中醒来,生而流浪。我没有引领者也没有拨点者,但我知道自己是吸血鬼,密党冈格罗族的一员,也许这是血族天生的灵性------作为被上帝遗弃的生命,知道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上所处的意义。
      饿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难题,那种喉咙干枯并被空气划过的涩感。我无法控制自己,那个可怜的采花小姑娘成为了我的第一个猎物,当她甜美腥热的鲜血沾上我的嘴唇,这也就决定了我的命运:终生以人血为食。人血恐怕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液体,尤其是当他们还活着的时候,滚烫的鲜血,带着甜腥味的鲜血从颈间大动脉喷射而出,有时候还会有铁锈的味道,红色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带来的是欲望的压制和贪婪的满足。是那些喝动物血的所谓“素食主义者”永远无法体会的与享受的绝妙滋味。
      我曾在一个死水潭中盯着自己的影子:一头茶色的长发,因吸食人血而变得如红宝石般的眼眸,眼神中蕴藏着兽性。我的身体里住着一头野兽,我和他交流,也渴望读懂他,渴望控制他,不至于在狂飙的时候生出兽爪或带着一条尾巴到处晃。
      对于吸血鬼来说,圣水和十字架只能暂时地封印他们,而阳光却是致命的。我是一个日行者,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这是一种自然赐予的罕见能力,它可以让我暴露在日光下却不被灼烧。这个奇特的能力使我们更容易隐藏到人类当中,然而却不大会得到“高贵的黑夜使者”的尊重。
      后来我结识了另一个流浪吸血鬼:盖拉多。他有一头黑色的头发,苍白可怕的皮肤,瞳孔的颜色红的发黑,眼神是忧郁的,似乎带着怜悯的神情。我们都是被族群遗忘的人,他却渴望回归,他走得离城镇太近了,这是危险的-----至少对于我们来说是这样,因为我们遇到了猎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3-14 19:11
    回复
        Part 3
        盖拉多对我说:“我们刚才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我已经听见脚步声了。”我侧耳听了听,的确已经有了嘈杂的声音从几百米外响起,并且越来越多,越来越近了。我收起尖利的指甲,盖拉多用地上尸体的斗篷擦干净了嘴。
        我像猫一样地攀上了墙壁,数秒间就隐藏在了阴影里,盖拉多身形比我小,他跳上了屋顶躲在烟筒后面,转眼就与夜色融为一体。我敛住气息,看着一群人类围在那具尸体旁查看。突然,身后的盖拉多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呼,我猛地转过头去,只来得及看见盖拉多的衣襟消失在烟筒口。这是令我始料未及的。我即将下了决定,从墙的另一角跳下,想从侧路先离开。结果我还没有落地,一只手以极其迅捷的速度从后门伸出,拽住我的肩膀,那只手的力道极大,抓得我生疼,更何况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我一下子被拽进了那栋黑暗阴森的宅子。
        我条件反射般地伸出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一只和我拥有同样体温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我心里一动,放下了手,但依然保持警惕。直到他点亮了蜡烛。
        我看到面前那张苍白的脸,金红色的瞳孔和水银般的长发才终于放下心来。我说:“库斯维尔,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库斯维尔是妥瑞朵族的一员,优雅艺术又过于热情甚至愚蠢。这是一个极其矛盾的种族,从古至今从没有一位伟大的吸血鬼赐予这个家族准确贴切的标签。
        他没有说什么,把我带到了正厅里,我看见了盖拉多,他正躺在屋子中间那张白色的华贵地毯上,神志不清。
        库斯维尔把烛台拿了过来,蓝色的烛光因为他的走动跳跃摇曳着,映衬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冰冷。他说话,声音婉转却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可怜的孩子被吓着了,现在安静下来,陷入精神的休整中”。对此我表示很无语,我也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把“被他催眠”说得这么文艺。
        我走到盖拉多身边,踹了他两脚:“嘿,起来。”他腾的一下就跳起来问:“安全了?”
        “不。”库斯维尔说道,并拿起了一只杯子“吸血鬼猎人不会善罢跟休。所以我也不能把你们藏着太久。”
        “吸血鬼出生之时即面临选择,堕入黑暗成为血族,冲入光明则是猎人。捕杀与被捕杀。永生永世,不予悔改。”盖拉多沙哑着嗓子念出这段印在记忆里的文字。库斯维尔却笑着摇摇头:“现在有几个吸血鬼是‘生’出来的,都是初拥所致。”
        这时另一个声音从屋子里的某处响起来“受诅咒的长命族,阳光的阴暗面,上帝的弃子,莉莉安的臣民。吸血鬼属于黑夜,狼人受控于月亮,寿命短小的人类热崇阳光。而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永生种族,一如之子对星光的喜爱,对大海的向往无人能比,他们是精灵,被神眷顾的美丽灵物。”
        “还有谁在?”盖拉多问。
        “莫卡维的可怜吸血鬼,精神混乱已经好一会儿了,别哩他。”
      “你屋子里怎么还藏着一个莫卡维族的神经病,你这里是收容所吗?”……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我走到了一个阴暗屋子的门口,一个红发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他抬起橙红色的眼眸望着我,让我产生了一种仿佛被自己扒光暴露在他眼前的感觉。他用虚无缥缈的声音对我说话,带着不清晰的幻音:“我见过精灵呢,你是来听我讲精灵的吗?”
       盖拉多叫了我一声,我朝红发吸血鬼耸了耸肩,退回了客厅。
        库斯维尔的嘴角还有红酒的痕迹,他眼带笑意地问我:“你相信特鲁对美丽的永生种族的说辞吗?”
        “啊,不啊……”我嘴上虽是这么说的,心里却腾起一种想尝尝他们的血的欲望。
        “呵呵”库斯维尔如是说
        “死性不改”盖拉多如是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3-30 17:5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