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
今天睡了一个大懒觉,很舒服。牙齿没昨天痛,可是起来看到脸肿的跟塞个包子进去一样,又只能简单的收拾,乖乖的去医务室打针。
护士不是昨晚那个,跟她简单聊几句之后,很喜欢她的轻声细语。从她的行为举止,看的出来她是刚来这学习的,有点担心会不会是她给我打针,好在是医生打的。做好心理准备,还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真的不痛,跟抽血比起来,心里上好多了。药水一直在滴,仿佛时间跟着嘀嗒的节奏,慢了起来,手有点痛,不属于身体的液体慢慢的流进我的臂膀,那双我要用来拥抱你的臂,在这时被这东西占据。
一瞬,有点愁老之将至,可老必将至啊!假使再过上十年、二十年,这一切也一同逝去十岁、二十岁,可是我们,在经历光景之后,我仍要比你先离去,留你一人呐。
所以,我问了一个蠢问题:“如果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讨厌我。”
我想,在我年轻的时候,如果我做好了离开的准备,那不管再过上几十年的光景,死亡,仍然搅不乱我铁似的心。
有点异常的想法。想跨越一切拥抱你的一切,在理想的环境里跨越各种差距,思想、追求、教育、家庭等等。
关于爱情,我总想起我的老乡――沈从文。
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作家。他碰到爱情的时候是在他初登三尺讲台的岁月,他爱上了一位他台下聆听着的女学生。
爱情神奇的是,不管在谁身上总不能被轻易的定义。
初识,他的爱情是勇气。
于是我这位老乡开始了情书的攻击,天天给他这位女学生写情书。那名学生叫张兆和,是安徽的富人小姐……
她并不爱这个满嘴土话的湘西小伙,而这小伙却越挫越勇。在书信的年代,情话越来越浓,爱慕越来越深。女子并不是不努力的推掉这个男人,所以有些事就是天注定。就如最终抱得美人归,也是他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不放弃得到的结果。
再后来,张兆和询问家里婚姻大事时,沈从文这么说过:“如若同意,可否请我这乡下人喝杯甜酒。”
总想跟人分享这么一段美好,却又因为太过美好,不愿分享。
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着你,想着你,想着把一切努力都做满,想着把一切快乐都分享,想着把一切能祈祷的都去虔诚祷告,想着喝上世间最甜的酒,想着踏踏实实,想着走风走雨,想着和你过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