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承风月吧 关注:46贴子:1,371
  • 28回复贴,共1

【大承风月·乐陶陶】世间多风月,也曾齿间吟诵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 淑女入宫 •】
•姓名•乐陶陶
•年龄•14
•祖籍•蜀州
•家世•民籍
•性情•喜笑
•擅长•木雕 花枪
•容貌•英气
•容貌特点•笑起来美的不可方物(•ؔʶ̷ ˡ̲̮ ؔʶ̷)✧
•丹青•
•备注•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3-18 21:59回复
    陶者,诞于峨眉下仙村人家,仙村因仙山环育,养得人也仙飘飘。那方人家有一训“其家男丁,终守此方山水;女儿,可浪迹天涯。”陶幼饮花露涧泉,食馥蕾甜浆,钟山之灵,蕴溪之秀。稚儿时,常山嬉,与猴嬉水,与蝶戏林,与鹿栖木,闲时听雀弄笙簧,优哉游哉。喜沉木清气,故练就木雕,性诡,择缘木雕。喜枪,师承高人,可与人过招。
    翌日,陶忆昔祖训,感奇,便问祖父,祖父捋一把须,道。
    “略知略知,是咱老祖宗定下的,籍本长安,却携了他夫人常隐居此,你祖爷爷说呀,老祖宗与他夫人呀,可有一段让世人歌颂的风月事呀——那是——”
    陶静听着,那段往事,风翻一篇又一篇,枯旧泛黄的纸张。陶心中隐生希冀,欲历长安,探探那座锦城。
    几载过,陶愈标致,一袭红衣,一枝红缨,明眸飞眉,张扬笑貌。辞别家,游山历水,不过寻一处,长安。日或上山寻尾鱼,或挤市井里放盏灯,或伫船畔看夕起夕落,或于酒栈听说风月。今儿下了酒馆,拿了酒,便听那说书人胡诌,嗯——反正陶以为。那说书案板一下,眼儿骨碌转,今儿讲得一出是烽火戏诸侯,至末,目炯炯,陶问。
    “烽火戏诸侯,有什么好笑的?”
    “姑娘岂能明?”
    陶啐他,为掩饰心虚,没历过,她岂明?
    春夏秋冬风循拂我发端,我开始疯狂想念,那话本里的,说书人口里的长安呀。我开始跋山涉水,这一路走来,我看花开过几转。今,我孑然伫立小舟一端,红衣猎猎,赤带扬扬,窥这方锦城,日升月沉,云云。
    “我呀,不爱苍山,爱风月。”
    “我亦不曾惧甚——”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3-27 14:09
    收起回复
      段睿光
      却不爱西市的浓茶,花也不缀,食无甜味,一嘴的涩及清苦。早留了碎银,却不愿白费了银两,更不愿在这张美人皮上惊了波澜。又是一口饮尽,你且瞧她:柳眉蹙成座朗润巫山,好个滋润容貌。人马暄妍,且不说娘子粉颈茉莉串成的缆圈,转着吃,吸花汁,晕开一嘴香,吃起满口腻。如斯舞了半晌,睿光才角巷陌相通,不觉远了驿站,踏花碾尘,也不知尽头于何。低低念起放翁的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却不知兜兜转转,敲开了纸糊的窗,撞开了红木的门,瞧见了张家的娘子烧卤味,看过了李家的爹爹练太极,也不得其中要领。睿光恹恹贴着粉墙:“却说来,也没甚好山好水入眼,更无金玉满堂玩赏,寻常人家,嘁,没个看头。”却说转过甜水胡同,瞧见了一座府邸,好邸:金玉堂,画黄粱,一枝红杏探出墙,巧借东风送暗香。这壁厢闻说是张天师布阵讲法,门口的小官家也不拦。这睿光正踌躇着,也瞧见位娘子。她忙捋过鬓角乱发,丝绢揩了香汗,踆开金莲:“娘子瞧着无趣,可也是来听天师传课的么?”


      来自iPad4楼2016-03-27 15:25
      收起回复
        乐陶陶
        枕月栖梢惯了,竟嫌起来这榻软,啐了口。按腰捶腿,踱步出了门,叼根尾巴草,慵懒模样,正思量哪里去?衣艳艳,提壶酒,只把香径游,两袖猎猎,沾得清馥,突发奇想,将琼酿置锦簇里,趣笑道。“花香配酒香,妙不妙?”
        当是时,远处花农扛着锄来,嘴里叫骂。只道不妙,目狡黠,拔腿遛。至了死胡同,仍闻脚步声,暗啐其。“不就簇花吗?小气。”罢了,扶墙而上,跌个趔趄,拍了尘土,不甚狼狈。目环四方,赞玉宇,又见那方人围着,好热闹,也凑去瞅上眼,好巧有个小娘子搭理,我啊凡遇人有个怪癖,看脸。先是量其姿容,后点头,笑。“好看。”
        罢了,才忆人问话儿,才应她。“没,方才被耗子追了,误打误撞来了这里,这里真好看。”望了望珠栏碧瓦,方接着说。“我不信这劳什子怪力,”又想起说书人道的,有用处了,故作高深莫测,再添一句,唬她,“要说鬼怪,那是人心里藏着鬼。”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4-03 21:02
        收起回复
          段睿光
          睿光再定目细看那人时,但见:提一壶琼霜玉露,醉倒了八仙;着一身艳衣罗裳,迷翻了天王。笑若艳春桃李,平时顽劣仕女。真个如下凡姮娥,提篮姑射。睿光看那人入痴,羡她的好颜色。原来这睿光虽是膏粱女儿,却是一幅平庸姿容,端是不入世家之流。睿光见了那人放浪形骸,却以为是哪家高门养的水润姑娘,当即笑展了一弯水月:“如何都是美的,不知是哪方水土,何等灵气,才养出你这般妙人儿。”
          那睿光闻言,正惊于贪酣的老鼠,心道:莫不是这鼠辈都恋起温柔一醉?后仔细聆了话语,生嗔:“原是你自个儿引的老鼠,你把这花全灌醉了,那能开呐?”
          十里香风楼,睿光如大梦初觉,醍醐灌顶般,悟然道:“原是这般道理,确是,又不曾踹了她的的门。”说罢,也掩唇一笑,端看女子直率模样。证实:道士话说菩萨心,睿光巧舌解人语。


          来自iPad8楼2016-06-18 13:47
          收起回复
            段睿光
            闻蜀州,念清峻浓雾,绮艳欺十道,原是峭山养出的女娇娘,被来地衣艳,口吟山与月。那睿光原是扬州水路的人儿,闲时摆橹照鸥,痴痴地吟诗作对,都听隋炀帝遗事。半晌万户玉灯启了,青烟娇袅,却衬睿光笑如兰馨,气胜濛雨,当下娇笑,阻惹浪子回头:“由着你野,我便是祖籍扬州的,乃是备选,故入京华研习女德些的。”
            四围楼宇叠峦,高阻曦月,画栋有如金漆,雕栏浑似玉妆。便连那矮房,雨敲断续落檐帘时,都成乐趣。指着其中一座:“喏,我是段家的闺女,若是等闲光阴,你便来寻我顽亦可。”
            聆生死往复一说,撇嘴,指着酒壶:“醉了又醒,醒了又醉,又有甚意思,弗如祭天拜地,求来一世静好。”
            后见红霞漫天洇,皎桂隐见,不便多留,好笑躬身,做个书生模样:“劳先生教诲,学生归家,来日再见。”


            来自iPad10楼2016-06-18 17:3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