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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德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3-19 13:52回复
    【jimmy】
    (雪茄,是巴哈马Mike Ditka Championship, 红酒,是意大利GRECO DI TUFO,冷光一跳一跳,随着酒精,自食道,到肠胃,一路作怪。包厢里,燃着暧昧的烟,白色的雾气,酝酿在手边,——最末的半杯入腹,便有燥热,自小腹一路往上披荆斩棘地开拓,直到那边,有个援交少女,识趣地再开一支。)
    (喝得太过,醉或不醉,一线之间。头昏。)
    阿湛,(咳了两声,我叫人,手往前倾,摸索着,把那一支烟,用力地熄灭在桌上。)一刻之后,老爷子再不发话,我们就走。


    IP属地:德国2楼2016-03-19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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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质好像不太好。。难过


      IP属地:德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3-19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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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是酒,醺醺然,几乎要醉得失去理智。脑中,还有明灭火星聊以自持,似有小人小小声,提醒说jimmy,不好这样,还要同新记的人谈事,——可那一支,烈得不像话的酒,轰一声冲上脑门,神智昏沉,脖颈灼烫,呼吸都沉了,衬衫第一颗扣子,被不知道谁来解开,我并不很会喝酒,——这是个糟糕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湛?(我又喊,声却渐低,摸索的手,怎么也抓不到装雪茄的铁盒,耳畔,换了一支轻快舞曲,该跳舞了,于是少女的裙,和裙下的腿,便成了夺目风情,——可我无心看,只是头疼,又焦灼。)阿湛?阿湛!(连连又叫了他两声。)回——(去。)
        (不幸,后半个字,被压在了喉咙里。我的头更疼了。)
        你先下去。(我看向阿湛,他冲我点了点头,扫了一圈,递来一个盒子,我认得,那是我方才失踪的雪茄。)
        新记的贵客,(待他下去,我这才坐直了身子,亲自,又开了一支酒,起身,冲那来者举杯。)我是Jimmy,失敬。


        IP属地:德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3-20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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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记和和联胜之前就因为地盘的问题有过争执,我想今天这里的话事人找我爸来估计也是想谈关于地盘的事,就这样跟着我爸进了约好的地方,低着头朝前走,不忘给自己点了烟,吐了口烟圈,在老爸身后站定,闻声不过一笑,朝主桌那人扬了扬眉毛,颇有几分桀骜,学着他的样子也举起了酒杯,道。】
          我是lotus,幸会。
          【老爸见我先他一步举杯,确实有些意外,却反应极快地跟着一同举起了杯子,赔着笑脸,十足的谄媚,我不禁冷笑了起来,别过头去,装作未见。】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3-20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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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老爷子还没发话,先是她开了口,眉梢一扬,我瞥了她一眼,恰好见到那一轮烟圈,悠悠地,似一枚刀锋般的吻。——Lotus,听说是新记的大姐大,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好看得名不虚传,也嚣张得名不虚传。是有趣的,天生的猎豹,而我,是等她落网的陷阱。)
            老爷子,(我的目光,在这一对父女之间游弋,身又一次陷回沙发,单手举杯,单手,又去摸我的烟,抽一支,咬在唇边,未点。)我希望您,放了我的兄弟。
            (终于切入正题。包厢里,不知何时切了歌,悠扬的萨克斯,暂且舒缓了醉酒而来的疼痛。长出一口气,喉结上下,我支起身,饮尽杯中的酒,眼睛一眯,眉头皱起。)
            去您的场子砍人,的确是他不对。可我希望,您能给我这个面子,至于钵兰街,咱们,可以再谈。
            (带着笑,高脚杯搁回桌面,我伸手,打火机“咔哒”一响。再挑眉时,已隔着雪茄燃出的白烟。)——我是他大哥,您要砍,不妨砍我的手。


            IP属地:德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3-20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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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把好听的男声入耳,嗤地一笑,只当做笑话来听,再谈?抱歉,我并不赞同,一码归一码,这才是谈事的规矩,而不是将两件事并到一起去谈,这不是我们新记的风格。虽说现下我们的地盘不如他们和联胜的多,可毕竟在江湖上还有几分地位在,作为新记大姐大的我自然更为不屑。由着他的目光在我和爸爸之间游移,却将下颌一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气势做足,不容小觑。】
              【包厢里响起了悦耳的曲子,恰到好处的缓和了这尴尬的气氛,眼前的Jimmy哥是和联胜的话事人,看样子倒是年轻的很,我一向看不惯江湖上的纷争,本想开口教训他两句,可人家毕竟跟老爸打交道,又有很高的威望,自是要给几分面子的,耐心地等他说明了缘由,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望了他一眼,你还别说和联胜的大哥当的可比我爸要威风,就连说话都极有底气,转了转眼珠子,接过他的话,道。】
              再谈?Jimmy哥,这就是你的诚意?
              【清了清嗓子,将钵兰街三字咬重了些,再道。】
              要是不把钵兰街的事讲个清楚,我想我们恕难从命。


              IP属地:广东9楼2016-03-20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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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97001102
                学习一个!


                IP属地:德国13楼2016-03-20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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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为了让你认认马甲


                  16楼2016-03-20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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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黑白。。因为懒得调色吧


                    17楼2016-03-20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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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黑白的要吓死我啊虽然很酷!!!!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3-20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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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就这样进了我的耳朵,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啧,他竟然随身带枪,果然是大哥的标配,一时间有些紧张,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该如何找托辞离开,他却不容我多想,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耳后是一曲探戈,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和我跳舞?只可惜我并不会跳,怕是要让我们Jimmy哥失望了。】
                        【待到他离我很近之时,顿时有了个很坏的念头,脚上生风,狠狠踩了他一下。面上沉静如初,随着节奏转了一圈,眼前人用力将我的腰箍着,贴近他壮硕的身躯,像是一个魔咒般的缠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轻声在他耳边道。】
                        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和联胜听新记的调遣,自然是要Jimmy哥听我一人的话。
                        【他的眼神带着我看不透的幽深,好像快要把我看穿了似的,一颗心跳的很快,脸上也跟着红了起来,突然很想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嗯,我当真是疯了。】


                        IP属地:广东19楼2016-03-20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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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我太高估她。在方才,一串滑音颤动,举手投足,动作轻挑,酒精涌上血管,迫得颈部,有神经突突地跳。——这几秒,人贴着人,只隔几层衣,便足以摸清她的底。枪,没有,刀具,没有,仅是只刚出生的野豹,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她没穿鞋,那一下踩来,痒多过疼。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挑衅。——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孩儿,锋芒毕露,像是把没鞘的剑。环着她的腰,擦着她的颈,那曲子未完,我终于忍不住,嗤一声,扭头,叫人。)
                          阿湛——
                          (一群人应声而进,阿湛领头,鞠了个躬。我松开她,又坐回黑皮漆的沙发正中,噙一支烟,打火机明明灭灭,却怎么也点不着。)
                          既然不关和联胜和新记,那么,大可以改日再谈。我答应你,也希望你信守承诺,放了我兄弟,暂时,不要再动钵兰街的主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3-20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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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子未完,他便把我放开,我竟然没觉着惊讶,似是已经预料到他会停下似的,慢悠悠地从上衣口袋拿了根烟,自顾自地点着,抱着胳膊在一旁站好,仍然打着赤脚,并不觉得突兀,听着他唤了一声阿湛,外头的人悉数进了里间,我虽然是头一回见着这样大的场面,却不见半分惊惶,反而是司空见惯般的镇静,安安静静地听Jimmy哥说完,拍了拍手,语气却仍是那般淡漠。】
                            Jimmy哥言而有信,我自然也会兑现我的承诺。
                            【大着胆子向他坐着的沙发走了几步,终归还是笑了,弯腰穿好自己的高跟鞋,理了理方才跳舞散乱的长发,用夹子绾好,把没吸完的烟搁在一边,不紧不慢地添了一句。】
                            至于钵兰街,就暂时归你们和联胜,不过我还是会想办法拿回来的。
                            【讲完这话也不去理会他作何表情,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问了守门的几个马仔爸爸的去向,而后去了另一个包厢和他会合。】


                            IP属地:广东21楼2016-03-2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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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日后,钵兰街。)
                              (深夜,头七,风里杂着哭。一张纸钱,被火吞没。我伸手,阿湛又递来一叠,街上行人少,现在看来,已全无当日血腥惨状。)
                              (“Jimmy哥——”是阿力,站在另一侧,几日前刚从新记回来,我不放心,便叫他跟着。)
                              没关系。(妙音当日横死,他是目击,我知他要说什么,便只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不怪你。
                              (是新记太狠,明知妙音无辜,身尚有孕,都下得去手砍。他虽受命保护,拼死力搏,仍也无济于事。)
                              妙音,(我垂首,一句对不起,怎么也讲不出口。夜风吹来,只觉得冷,有几张纸钱飞在风里,惨黄一片,我不知道,她,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孩子,现下如何。)
                              (又是一把纸钱,带着红色的炽热火星,烧灼在空气里,化为带烟的一道弧。)
                              (我听见阿力哭了。他的肩上下地抖,声哽咽着,抽抽噎噎,从那捂脸的双手里,流露破碎的悲声。而我,我只瞥开眼,又撒一把纸钱,香快烧完了,黑白照上,妙音笑得很甜。)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3-20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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