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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题,我要让你们看到我心爱的小萌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3-20 01:31回复
    当你们看到这个帖子的时候,或许你们是激动的,我保证,你们看了内容之后,会更激动的咩哈哈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3-20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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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篇,《电梯》by公子恒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3-20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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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文昊从短暂的昏厥中惊醒的时候,电梯已经恢复了正常。
        天花板上的灯发出刺眼的白光,墙上的红标显示出电梯停在了十七层。
        他仍旧靠坐在门上,身边是静止的打火机。
        --蜡烛、周子墨、以及那只纸箱奇迹般地消失了,连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
        仿佛只是一场梦。
        他支起上半身,抖抖瑟瑟地按着墙上的按钮,居然几次都没有成功。
        门终究是开了。
        他浑身像筛糠一样抖着。
        似乎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他才从电梯中爬出来。
        电梯门缓缓的,在身后关上了。
        *******************************
        向文昊近乎虚脱地躺在床上。
        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以后,他已经从歇斯底里中恢复了过来。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觉得刺骨的寒冷。
        越想,就越觉得这套公寓里到处充斥着周子墨腐烂的尸臭。
        周子墨无处不在!
        --他就站在沙发边上,低头俯视自己曾经带着满头鲜血倒下的地方。
        --他就站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带着惨兮兮的悲戚表情寻找身上遗失的每一块碎肉。
        --他就躺在向文昊正躺着的这张床上,嘿嘿笑着、一脸享受地嗅闻自己曾经残留于恋人体内的精液的味道。
        ......
        向文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想起周子墨生前阴美的面孔,以及他那鬼气森森的笑容,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也许他至始至终就是一个鬼!
        --他生前就有些阴阳怪气,不像是人,于是死后更是化作了厉鬼中的厉鬼。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死!
        --他只是被切碎了,却死不了!
        于是终日拖着那具被缝好的、颤颤巍巍、一动就会散架的躯体,寻找肢解他的仇人。
        向文昊甚至可以想象出:周子墨是如何沿途挖掘着公路边的泥土,用已找到的一只眼睛寻觅另一只眼睛、用已找到的一只手寻觅另一只手!
        他拿着一根粗大的针和一条长长的、黑糊糊的线,将挖掘出的每一块碎肉匆匆忙忙缝补到自己身上,一边缝一边数着:
        "一块......两块......"
        ......
        向文昊在这种疯狂的联想中,沉沉陷入了睡眠。
        -- 篇五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
        向文昊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去电台上班。
        --与其一个人待在家里,还不如一个人待在有音乐和仪器的播音室。
        他正在努力地试图忘掉昨夜(或者说今晨)所发生的一切。
        因为不管怎样,这种日复一日的、平淡的生活还是应该继续下去。
        于是进了电梯。
        --他确信在这种时间周子墨不会出现。
        *******************************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3-20 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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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以后向文昊在播音室逗留了两个小时。
          直到天色微明,他才锁上门开车回家。
          然而当他走进公寓大楼的时候,才发现清晨的这个时间,楼道里仍然空无一人。
          电梯像往常一样停在一楼。
          --那只诡异的纸箱一定也稳稳当当地靠墙放在电梯一角。
          向文昊犹豫了片刻,决定爬楼梯上楼。
          --无论如何,楼梯是不会发生故障的。
          *******************************
          高层公寓的楼梯间狭窄而黑暗,像是一只封闭的、高高的烟囱。
          楼梯两边是白花花的、斑驳的墙,展开双臂便能同时触摸到。
          走到墙的尽头,拐一个180度的弯,便赫然出现下一段台阶。
          向文昊就在这条长长的烟囱中向上爬行。
          他每爬几步就狠狠跺上一脚,以确保头顶的声控灯一直亮着。
          上到第八层的时候,向文昊停下来喘了喘气。
          他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又笑不出来。
          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然而又远比梦真实。
          这种事情说出去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话说回来,每天走楼梯上十七层也不失为一种锻炼的好方法。
          头顶的灯无声地熄灭了。
          向文昊猛地一惊,条件反射般的狠狠跺了一脚。
          "咚!"
          巨大的回声在楼梯间中往返,撞击着层层叠叠的空气。
          灯亮了。
          向文昊嘘了口气,定了定神,接着向上爬。
          脚步声在静寂的狭窄空间中显得分外刺耳,给人带来毛骨悚然的战栗感。
          --咯嚓。
          --咯嚓。
          向文昊几乎是一步三回头,恨不能长一双翅膀飞上十七层。
          一级一级的阶梯似乎永无止尽。
          到达第十四层的时候,向文昊发现头顶的声控灯坏了。
          十五层的灯光弱弱地反射下来,将昏暗中的一切映衬得愈加阴森恐怖。
          斑驳的白墙变成暗绿的色泽,凸凸凹凹的,像青面獠牙的鬼脸。
          向文昊深吸一口气,埋头向上猛冲。
          拐弯的时候脚下一滑,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固定在墙上的扶手。
          --然而手心所及之处,却是一片毛茸茸的触感!
          向文昊胸中怔了一怔,慌乱地爬起身。
          就着昏暗的灯光抬眼看去,顷刻便发出一声惨叫。
          --手中所抓的,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那人头被插在一根长直的木棍上,毛烘烘的头发遮住了整张白惨惨的脸。
          那颗头嘿嘿地怪笑着,张嘴便要啃咬抓着它的那只手。
          向文昊再次惨叫一声,松开手连滚带爬地退到墙角,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时第十五层的灯也灭了,黑暗汹涌而来。
          *******************************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3-20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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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冲进电梯,发现纸箱静静地摆放在靠墙一角。
            --这只纸箱,赫然便是梦中的那一只!
            一瞬间他便忆起了所有的细节:
            --那天他不仅将碎尸放进了黑色塑料袋中,还将塑料袋装在了一只废弃的纸箱里。
            眼前的这只纸箱,便同他用于弃尸的那只一模一样!
            向文昊听见啪嚓一声。
            脑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 篇八 --
            向文昊死死盯着电梯中的纸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周子墨的出现虽然也带来恐惧,但他坚信那不过是一种类似于幻觉的超自然现象。
            有专家曾经证实过--在大理石密集的地方,四周的辐射和磁场容易使人产生幻觉,误以为看到了鬼魂。
            正因为这个原因,雾都伦敦几次震惊世界的灵异现象,都发生在大理石建造的古堡或宫殿中。
            而公寓大楼用于铺地和贴墙的,恰恰便是大理石。
            另外,人耳所听不见的次声波也会对人类的心理和生理产生影响,带来一种类似于紧张和毛骨悚然的肉体感知。
            因此,世界上大部分的灵异现象,其实都能从科学的角度找到一个好的诠释。
            所谓恐怖,其实是由多种因素共同营造的一种气氛--这些因素中包括了环境,以及人类个体自我的心理和文化积淀。
            而环境又包括了地理位置、气候、房屋格局、四周物体、灯光、声效、......等等、等等。
            基于对这方面的认识,虽然周子墨的现身从灵异现象的角度来说过于真实、清晰,向文昊还是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不过是看到了一个自我虚拟和构建出来的幻象。
            一定是由于那夜的影象在他的大脑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所以潜藏在记忆深处的不安和惶惑才会形成巨大的压力,使他在一瞬间被短暂催眠,从而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周子墨。
            正是如许欺骗式的自我安慰,支持着向文昊度过这几日生不如死的煎熬,而不至于崩溃。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只真实存在的纸箱却打碎了希冀,将他生生带回了那个血肉横飞的夜晚。
            他的记忆变得异常清晰。
            就像一部不断回放的黑白录影带一样,破碎的画面和细节在眼前闪烁:
            --他如何将塑料袋放入纸箱中;如何将纸箱搬进电梯里;如何将纸箱放在汽车的驾驶副座上;如何将纸箱搬出汽车;如何同纸箱一起走入野草深处;如何从纸箱中取出一块一块鲜血淋淋的碎尸;如何在抛弃所有的尸体肉块后点燃纸箱和塑料袋,看着他们在夜色中化作灰烬......
            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纸箱......
            ......
            向文昊几欲昏厥。
            那只纸箱,明明就被烧掉了啊。
            为什么竟又出现在电梯里。
            此时此刻的这个情形,倒像是时空发生了错乱,他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回到了那个将纸箱搬入电梯中、准备抛尸的时刻。
            他是彻底迷糊了。
            难道时光竟真的能倒流?
            --那么此刻,他是在过去,还是在未来?
            --是在抛尸之前,还是在抛尸之后?
            --是回到了那个夜晚,还是只是产生了幻觉,误以为回到了那个夜晚?
            向文昊处于崩溃的边缘,然而一丝微弱的希冀在他心中滋生:
            --如果时光真的倒流,他是不是可以改变历史?
            --如果他将周子墨的尸体残骸烧毁而不是埋葬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摆脱数月以后将会发生的恐怖纠缠?
            向文昊在错乱的精神状态下感到一阵疯狂的喜悦,咧开嘴呵呵地笑起来。
            -- 篇九 --
            向文昊将纸箱搬进公寓,背靠在门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就算尸体被肢解,仍然约等于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实在是不轻。
            其实在往日,以向文昊的体力,抱起两个周子墨都不成问题。
            然而,接连不断的恐惧不仅摧毁了他的精神,更摧毁了他的肉体。
            他汗如雨下,直愣愣地瞪视着地上的纸箱。
            --这几乎是最后的希望了。
            他决定:再过几个小时,黎明将至的时候,就将这只纸箱运到郊外烧掉。
            在此之前,他想打开箱子确认一下周子墨的尸体。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3-20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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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文昊盘膝坐在纸箱旁边,周身是湿淋淋的冷汗。
              纸箱虚掩着。
              从缝隙中望去,里面黑洞洞的,隐约可以看见黑色塑料袋反射出的青绿光芒。
              咕咚一声,向文昊咽了一口唾沫。
              纸箱中是什么情形,他可以想象得出。
              --森森的白骨,血糊糊的皮下组织,破碎的脸,散发着恶臭的腐肉......
              他抖抖瑟瑟地伸出手去,打算揭开纸箱。
              然而在霎那间又犹豫了。
              --他打开纸箱,发现塑料袋中空空如也,只一根粗大的针和一条长长的、黑糊糊的线静静躺在底部,上面还沾着红红白白的肉屑。
              --他打开纸箱,发现周子墨的头正定定地看着他,眼珠还会转动。脖子的断面上爬行着无数粘糊糊的尸虫,汇集成一条河流,渐渐淌到
              地板上,将他淹没。
              --他打开纸箱,发现鼓囊囊的塑料袋中装着一大堆毛烘烘的头发。那些头发在不停地生长,慢慢溢出了纸箱,爬上了墙壁,覆盖了天花板。
              --他打开纸箱,开始小心翼翼地将碎尸取出,放在地上码成一排。一边码嘴里还一边数着:"一块......两块......"
              然而码完之后他才发现:满满铺在地板上的尸块中,居然缺失了一只手!
              --他打开纸箱,从柜中取出一根粗大的针和一条长长的、黑糊糊的线,开始将周子墨的尸体一块一块缝补起来。
              缝补完之后,他大惊失色:他将腿缝到了胳膊的位置,将胳膊缝到了腿的位置!
              ......
              向文昊打了一个寒颤。
              在不知不觉中,他竟又陷入了这种疯狂的联想。
              他甩了甩头,咬牙打开了纸箱,露出了里面的塑料袋。
              塑料袋鼓囊囊的,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味。
              向文昊伸出手,想要将虚掩着的袋口打开。
              然而在一瞬间,塑料袋中的东西似乎蠕动了一下。
              向文昊猛地收回手,双目瞪得如铜锣一般大。
              浑身的寒毛在空气中竖起,心脏仿佛噎在喉咙底部,下一秒便会窒息。
              五分钟过去,塑料袋纹丝不动。
              向文昊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再次伸出手。
              然而这一次,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脚并用、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
              --塑料袋像肉乎乎的软体虫一样蠕动起来!
              一只半腐烂的、白惨惨的胳膊从袋子里伸出,蛇一样扭曲着越伸越长。
              那只手像钢爪一样死死扣着箱口,五指弯曲成僵硬的恐怖形状。
              紧接着,一张缝满黑线的脸露了出来。
              然后是脖子。
              然后是上半身。
              然后是腿。
              周子墨缓慢地爬出箱子,朝向文昊爬去。
              他爬行的动作十分诡异,令人作呕。
              --像是四肢被打断又接上的木偶。
              --像是嘶嘶吐信的毒蛇。
              --又像是一条巨大的毛毛虫。
              他躯体的每一寸都紧贴着地面,四肢扭曲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形状,脖子前伸,脸高高地扬起,嘴角带着嘿嘿的冷笑。
              他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蠕动着向前爬行。
              所过之处,在地面拖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血迹,其间还夹杂着掉落下来的、白花花的肉屑。
              向文昊跌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板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去。
              "咚"的一声,他的背部撞到了冰冷的大理石贴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3-20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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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是不是很萌,小攻好可惜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3-20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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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篇是公子恒的月夜,电梯的后续,小攻回来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3-20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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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鬼荒系列》by公子恒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3-20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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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渐渐地,有了微弱的晨光。
                      太阳挣扎于地平线下,不久以后就将出现在东方的天空中。
                      对面墙壁上的镜子一点一点被照亮。
                      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向文昊看着镜子中缓缓消失的自己。
                      镜中那个叫向文昊的男人长得高大英俊,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那么阳刚而好看。他的头发短短的,硬硬的,右眼下方有一颗泪痣。

                      突然间就明白了。
                      ——这么多年来,心中空荡荡,总觉得缺失了一块。
                      ——有时隐隐地想起什么,却又无法抓住
                      ——不知道自己是谁。
                      ——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不知道要往何处而去。
                      突然间就明白了啊。
                      ——被遗弃的无数个白昼。
                      ——被放大的无数个夜晚。
                      ——明明在找寻着什么,明明在思念着什么。
                      ——记忆被斩断,然而心中的执念长存。
                      向文昊苦笑。
                      没想到真正是鬼的,竟是自己。

                      在酒吧中见到你,我便知道,你回来看我了。
                      长发男人苍白的脸上,缓缓滑下一滴泪。
                      掉在枕中,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THE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3-20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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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山的视线里,蒋大雷的脸只是一团模糊的肉球,眉毛眼睛鼻子嘴糊在一起,毛茸茸颠来颠去。不到一米的距离,前天能看见他眼角的那颗痣,昨天能看见他青青的眼白,今天就只能看见这团rou球。从那天开始,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盯著蒋大雷看,不管看到些什麽,不管是不是真能看到……
                        后备箱里装著五大桶汽油和两支空了弹夹的枪,水只剩一桶,食物只剩一点。这沙漠望不到尽头,就像黄色的海洋。
                        冷山将身子凑过去,蒋大雷的脸清楚了些,他摸到蒋大雷胸口的纱布,上面结了厚厚一层凝固的xue,硬邦邦的。他按了按蒋大雷鼓鼓的胸肌,问:“还痛不痛?”
                        蒋大雷打了个激灵,冷山的手凉凉的,隔著纱布也能感到那股子钻心的寒气。他支吾著说:“早不痛了,碍不著大事。”他撒了谎,子弹碎片埋在肉里,硌著扎著,一阵阵抽筋。
                        冷山舒了口气,坐回椅中。他仍然盯著蒋大雷,仿佛这狭小的驾驶室就是他全部的世界。
                        两人复归沈默。发动机突突地响,轮胎轧过起起落落的黄沙,软绵绵使不上力。蒋大雷心中焦躁不安,从这里一直向东驶,抵达沙漠边缘的小城,最少也要二十天,没有了食物和水,也不知能不能活著走出去。他的胳膊一凉,冷山的脸瞬间冲入视线,温热的鼻息扑过来,包裹住他。
                        蒋大雷受到惊吓,方向盘打歪,车身斜斜冲出去,撞上一堵沙丘,熄了火。他瞪大眼望著冷山,有些害怕。冷山自从视力下降,精神状态也变得不稳定。蒋大雷抖抖地说:“山,你干什麽?”冷山直直盯著蒋大雷,两条细长的眼眸像狼。“你在后悔!”他说,“你后悔和我一起当了逃兵!”
                        蒋大雷笑起来:“你开什麽玩笑。”他伸出手盖在冷山冰凉的手背上。“我怎麽会后悔,”他轻轻说,“我早就想著和你一起,在某个小山村盖一间不大的房子,种种地,养养牲口,就那样生活一辈子。没有电视,晚上一起数星星,听著收音机。还有萤火虫,一闪一闪的,你从来没有见过吧……”冷山渐渐平静下来,他将头枕在蒋大雷的肩上,眼里淌出一滴泪。蒋大雷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哑,语速很慢,很慢,像记忆深处妈妈的童谣。
                        冷山靠著蒋大雷睡著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3-21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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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醒来的时候,漫天星光,可惜冷山看不见。他躺在后座,身上搭著蒋大雷的军用外套。他在车内摸索半天,蒋大雷不在,他的心脏瞬间吊到嗓子眼。“大雷,大雷……”窗外是连绵起伏的漆黑,比黑夜更黑的是沙丘巨大的影。那片影中坐著一个形状模糊的人,正咯吱咯吱嚼著什麽。
                          蒋大雷艰难地吞咽压缩饼干,这几乎是最后的食物,除此之外还有几袋真空包装的牛肉,几罐沙丁鱼罐头,那是留给冷山的。压缩饼干越吃越渴,他举著一壶水小口抿著。
                          遥远的西方升起一簇微弱的花火,转瞬即逝。
                          车门打开,冷山从里面跌跌撞撞冲下来,一头扎进蒋大雷怀中,两只手胡乱摸来摸去。“大雷,大雷……”冷山的嗓音闷闷的,“我以为你扔下我走了……”
                          “咳,傻孩子。”蒋大雷宠溺地说。冷山比他小八岁,一年前刚进部队,两只细长的眼睛,瞪大的时候像受惊的小鹿。那时他就想:这麽小的孩子,只是青涩的少年……每次想到这里,心中就很苦,仿佛从冷山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冷山抬起头,他的脸比月色更白:“大雷,我饿了。”
                          蒋大雷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包压缩饼干、一袋牛肉,将水壶装满递给冷山。少年狼吞虎咽吃著,咕咚咕咚大口喝水,蒋大雷仰靠在沙丘上,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右手搭在腹部,压住翻江倒海的胃。
                          冷山吃到一半,突然停下,两只亮亮的眼睛盯著蒋大雷所在的方向:“大雷,食物和水是不是快用光了?”
                          “不……”蒋大雷望著天上的星星,“食物和水,总是会有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3-21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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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山闭著眼,干得极为专注,劲瘦的腰像强力打桩机,一下一下挺进,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蒋大雷呜呜嘶吼,晶亮的汗水顺著胴#体滑落,钻进身子和皮椅间的缝隙消失不见。在潮水般浩瀚的痛楚和快感中,蒋大雷抬眼向窗外望去。夜晚的沙漠像一只蛰伏的兽,绿幽幽的毛皮,蓝莹莹的眼睛,xue淋淋的舌。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6-03-21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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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远的西方又升起火光,冷山啊地叫了声,扑倒在蒋大雷身上,yin jing狠狠插到底,she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03-21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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