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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佐鸣】芥蒂無解 By:聖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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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亲爱的度娘


1楼2016-03-21 08:14回复
    二楼欢迎原作者@_聖櫻


    2楼2016-03-21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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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子文,原著虐心向,雷者慎入!


      3楼2016-03-21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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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聽了孩子童稚的說話方式許久,表情卻始終噙著微笑,沒有任何的不耐,彷彿他對待的是一件值得珍惜的寶物。
        滿般躊躇,但心底的渴望仍是戰勝理智,他脫下帽沿,在孩子面前露出自己面貌,即使這僅僅是他的私心,他還是希望可以用真面目面對。
        「你……叫什麼名字?」他語調帶著不可思議的溫柔問道。
          「長平!是我爸爸取的!」
          他握住竹籤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唇邊氾濫著苦澀的笑容,「是個好名字呢。」
          現在叫做長平……
          很簡單也很常見的名字,卻包含了他父母對他的深深期望,長遠而平安。
        「大哥哥的名字呢?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沒問題,我叫做鳴人……」請你記住這個名字。
          終其一生,都不要忘記了……
          因為你對我,太過重要。
        他的目光掃過孩子的領口,隱約的看見他胸口上的那條藍綠色水晶的墜子,眸中頓時霧濛濛的,他笨拙的閉起雙眼掩飾,眼角染上一抹濕潤。
          「替我謝謝你爸爸媽媽,丸子很美味。」
        意識到心底的情感已經將要傾巢而出,他顫抖雙手將錢幣放在桌上,被隱沒在黑暗中的臉頰充滿溫柔。
        起身緩緩的走向來時路,腳步猶帶戀戀不捨,直到離開了一段路程後,他才緩緩轉身,看著那一家人小小的身影,眼底充滿說不出清的艷羨。
          他的手在空中握了握,做出了一個懷抱著嬰兒的姿勢。


        7楼2016-03-21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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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人看著空虛的臂懷,心下卻憶著當年小小的孩子,當初只有這麼一點大的孩子,蜷縮在懷中時和條小狗小貓差不多的大小,還未長開的眉眼、柔軟的小身體、五指併攏握在胸口的小小拳頭……這一切,都還像是昨日。
            現在已經長的這麼大了……
            會說話、會笑、會喊爸爸媽媽……
            但被喊的對象卻不是自己。
            已經不再是他的孩子了……
          那張臉也不像剛出生時那樣皺巴巴的,眼睛像我、鼻子像你……至於個性,我由衷的希望不要像你我任何一個。
            你太固執,我太執著……
            佐助,我們的兒子已經這麼大了,你卻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孩子。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還是想將他帶在身邊悉心撫育,想參與這個孩子生命中的每個重要的時刻,想親手餵他喝奶、唱搖籃曲、逗他笑、在他哭的時候可以用我的雙手抱住他。
          看著他成長,會爬會走路、帶他修練、教他忍術……他想著,眼前彷彿就有生動的畫面在他面前一一的攤展,刻畫了一幕幕他深刻的渴望。
          最後我們的孩子會成為忍者,會一起出任務,或許會受傷,我們還要把體力不支的孩子揹在身上,說幾句勉勵的話語鼓勵他,然後期待他下一次的表現。
          他想著的,目光同時觸及甜品店外幫忙收拾的孩子,唇邊的笑意益發的苦澀。可惜這一切注定是自己的奢想。
            只存在於幻覺與夢境之中。
          這個被自己所捨棄的孩子,注定不會成為一個忍者,他不會知道自己的身分,或許一輩子庸庸碌碌的守在這間店裡,也是一種幸福。
            永遠不要和漩渦鳴人扯上關係,那對他才是最好的。
            再見,我的兒子。
          我永生不能相認的孩子。
            


          8楼2016-03-21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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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後由木葉所釋放出關於宇智波的內幕消息轟動整個忍界,木葉的威信立馬一落千丈,村子裡很長一段時間都瀰漫著一股低氣壓。
              消息是鳴人自己放出去的,他本意其實是想讓佐助知道,木葉是可以被改變的,但那之後,宇智波佐助從此消聲匿跡,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嘆口氣,眉心下陷幾許。光影交錯的側臉看來讓他並不如外表的年輕,滄桑的讓人不忍目睹。
            聚攏的眉峰明白的顯示他鬱悶的心情,他打開門,踩在旅舍老舊的階梯,想著還是在外頭吹吹風散散心。
              握住門把的手才剛剛外推門板,便被右手邊小房間裡透出的微為燈光與交談聲吸引。
            他停駐本該跨出的步伐,接近了那扇透出低泣聲的房間,那刻意壓低的交談,以及隱忍的啜泣引的人心起好奇。
            「怎麼辦……要是這樣下去……」
              「老婆子,你別再哭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我們這裡的年輕女孩所剩不多了,這次抽籤就是我們家啊……」
              藉著微弱的燭光,他將室內的景物完整的納入眼簾,是一對中年夫妻以及一個看上去與他年歲相差並不太大的少女。
            「海神大人為什麼偏偏選中我們家?」
              「噓,別這麼大聲……給其他人聽見不好!」
            兩個人的交談聲隱約的增大,也讓鳴人將事情的始末聽的真切,從對話中可以得知,這一帶的村落並不繁榮,多是在寺廟為中心,開始有了繁榮的商業圈,尤其是靠海的村子對於海神的信仰更是堅定不移。
            不過這些村子也有盲目的惡習,固定每隔一段時間向海神獻出新娘以祈禱豐收,說的直接點,就是所謂的活祭品。
              這多是在偏僻的村落才會產生的畸態。


            10楼2016-03-21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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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因為今天剛剛見到了自己孩子,又會許是被這對夫妻傷心的眼淚打動了惻隱之心,更多的是他必須找點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門外的他躊躇半會後,還是決定不禮貌的拉開門。
              看著三人驚愕的眼神,他表示抱歉聽見他們的談話,「可以把事情詳細的說給我聽嗎?或許能有辦法解決。」
              聽見他們的說明,他才明白村子會用抽籤的方式決定祭品,大叔家的運氣不好,恰好今年只有兩戶女孩子到了可以抽籤的年紀,所以選中了他們。
              被選中的新娘在黎明時穿著一身紅色的嫁衣坐入花轎中,由村民抬起八人大轎,向森林深處的峽谷而行,最後將新娘推入端流的溪水中,再抬著空轎回村,代表儀式完成。
              已經換上一身紅色嫁衣,半張臉被一只遮掩半臉的狐狸面具,頭頂上再罩住一層紅紗,代替新娘被旁人攙扶著坐上花轎的鳴人在心底暗暗盤算,等會被丟下水,就把這些衣服脫掉,然後回到村子告訴村民們根本沒有什麼海神這回事。
                根本是人們憑空臆測的。
              他將頭靠在花轎邊唯一的窗口,看見花轎抬著他經過那間眼熟到讓他心痛的甜品店,他幾乎是貼在窗邊,貪婪的看著那只能匆匆一瞥的屋子。
              看著那一閃而過,只剩下遠處渺小的黑點,鳴人緩慢的闔上酸澀的眼眸,任憑思念在心底放肆。
              頰邊蜿蜒著的痕跡自面具下方汩汩淌流,隱約的墜在大紅色的嫁衣中上,成為一個個深邃的圓痕。
              只有看無人能看見的地方,他才能任由心痛淹沒自己,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去流淚,向自己懺悔那本不應該發生的錯誤。


              11楼2016-03-21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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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三代逝世,五代火影剛剛繼任,正值木葉的動亂,也是佐助離開沒有多久以後的事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能有一個佐助的孩子,只是紛亂的狀況注定他無法擁有這個孩子,他避人耳目的躲到偏僻的村子,然後……留下孩子。
                  是他用著這雙什麼也沒能抓住的手,將十月懷胎的孩子送離了自己身邊。是他這個罪大惡極的人,親手拋棄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他摀著唇,將所有的哭泣聲都吞嚥在口中,只是絕望而無聲無息的在狹窄的轎子中落淚。
                  隨著前行的腳程,天還朦朧著大半,他們已經進入了三分之二的森林,就在快要到達橋端之前,本來平穩的轎檯猛烈的晃動了一下,鳴人來不及反應的猛然撞在木板上,一瞬間的頭暈目眩讓他只聽聞外頭傳來的吵雜聲音。
                他才緩緩撐起身,擦乾滿臉的淚,正探頭準備看外頭的狀況,半掩的轎簾被一把掀開,猛烈的光線如毒針蜇的他無法睜開眼,聞到空氣間傳來一股甜膩的氣味後,便喪失了意識。
                  他是在陌生的房間中悠悠醒來,半瞇雙眼,手來到頭上一把拉扯下礙事的頭紗,動作緩慢的從塌上撐起上身,腦袋到現在都還暈呼呼的,整個身體也是頭重腳輕的充滿不適感。
                  那個味道應該是類似可以使人昏迷的藥物……
                一面懊惱自己的粗心大意,一面又在看見自己仍是自由的雙手後,心底不經暗暗慶幸對方連查看也沒有就把自己丟在這裡,不過這也代表敵人很有自信心,認定他跑不掉。
                  小心翼翼的轉動門把,果然沒有鎖住。
                他打開門左右張望,確定這是一條極為狹長的通道,光源來自牆面上兩兩相隔不遠的火把。他撫著凹凸不平的牆面,緩慢的在這處詭異的地方行走。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一路而行並沒有遇見任何人,他無從詢問,只能還帶著疲倦的腳步繼續探索。


                12楼2016-03-21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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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通道彷彿張牙舞爪的野獸,毫無空氣流通的充滿混濁的氣息,如此安靜死寂如同漩渦的匯聚在感官。
                    分不清時間與方向,鳴人只感覺自己已經走了很長一段時間。
                  沿著眼前延伸的彷彿毫無盡頭的通道,他終於在轉過某處角落時,看見一扇沒有完全掩住的大門。他捏住苦無,為這突如其來意外找到的突破口,感到興奮又緊張。
                    他屏息的以背靠在牆面上,側耳半會卻仍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
                    難道沒有人?
                  他略皺眉,心底升起這個不太幸運的念頭,敏捷的推門,同時他一個閃身進入房間,幾乎就是同一個瞬間的事,另一道隱匿於黑暗中的身影,一把扼住了他的頸項,將他死死的壓制在崎嶇的石牆之上。
                  「……誰?」苦無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伴隨著他艱難的疑問,他雙手握住那只手臂,努力瞇起雙眼想看清隱匿在黑暗中那人的模樣。
                    他剛剛發出的疑問讓扼住頸項的手略略鬆動,接著又更用力的將他固定在半空,浮空的腳找不到支撐點亂蹬。
                  「到底是誰?」
                    被掐住的呼吸道讓他喪失氧氣的來源,臉頰漲的火紅,隱隱開始有發青的跡象。
                  直到他幾乎要承受不住,緩慢的垂下掙扎不已的四肢,身體疲軟的沒有防備力量,握住他的人終於鬆動了些些力道,提著他將他拋往不遠處的床面。
                  他撞在木板上,卻無暇顧及疼痛的地方,終於得到氧氣的他大口的呼吸,猶如離了水的魚,他撐著上身抬起臉,剛想說點什麼,卻被那張終於從黑暗中破繭而出的臉震驚的只能用一雙藍眸盯著他,好像他從來沒有說話的本能。
                  「佐助……」許久以後,他才能用破碎的嗓音呼喚這個名字。
                    多年不見,當初那看似冷漠,但眼角處總是充滿溫柔的男孩已經成熟的成為青年,稚嫩的臉容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冷勵的線條,與拒人於千里外的冷漠。
                    但那雙黑眸……卻仍是他永遠也不能忘記的深邃,這依然就是他的戀人。


                  13楼2016-03-21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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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心念而伸出手,似乎只是這樣的距離,他就可以忘記被拋棄的痛苦,可以忘記左胸被他曾經不留情刺穿的疼痛,似乎可以讓自己捨棄了孩子的痛苦舒緩一些……
                      不是沒有想過告訴他關於孩子的種種,可惜這個男人清楚而明確的拒絕了自己。
                      他依然記得當初的種種。
                    在離村三年修練的期間,他總會固定每一段時間去探望長平,那一日在結束唯一可以念想的時間後,他在岔路上和做為師父的好色仙人會合,老者對於他每隔一段時間突如其來的失蹤體貼的從來沒有追問,給予自己的是全然的信任。
                    「好色仙人!我來遲了,對不起……」
                      他從道路的那端加快步伐跑來,臉頰垂下片刻,再抬起臉時,苦澀的神情已經收斂的毫無一絲破綻。
                      自來也嘴上數落了他幾句,卻一臉慈愛的伸手揉亂他的髮,沒有追問他去了些什麼地方,「明天就可以回去木葉了。」
                    「是啊,不知道大家現在怎麼樣了。」
                      並肩行走的一雙影子幾乎與夜幕融合,入夜的山路蜿蜒崎嶇難行,但鳴人並不在乎,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到村子,也有很多年沒有看見夥伴們。
                      這是他自從失去孩子後,苦悶的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回到木葉時,果然許多的夥伴都對自己的歸來感到興奮,婉拒了聚餐的邀約,他找了個要趁著時間早回去把家裡打掃一下的藉口離開。
                    才打開大門,他就可以聞到家中因為長期門窗緊閉密不透風,空氣間瀰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看著清冷的家,依然維持著當年他離開時的景象,當時走的匆忙,很多東西沒有來得及整理,彷彿被時間遺忘。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情感蜂擁心頭,他嘆口氣,在玄關處脫下鞋,已經沒有人會在他耳邊喊著叫他把鞋子排好。
                    地上積了薄薄的一層灰,隨著他踩上的腳步浮現痕跡。
                      他拉開床邊的窗簾,讓光線可以透入屋中,這才捲起衣袖打掃起來。


                    14楼2016-03-21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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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會忘記,因為怪物通常都不喜歡被人戳破假象。」
                        這句話壓根是拐彎抹角的在暗示,鳴人並不笨,雖然平時看上去給人感覺很遲鈍,但對於這種充滿惡意的話語卻是非常敏感。
                        他張口,卻是啞口無言,什麼話都不能發聲。
                      「小鬼,讓宇智波在你面前耀武揚威的,滋味不好受吧?」
                        九尾蠱惑人心的挑撥陰惻惻的鳴人心底升起一股厭煩,他一把揮開從籠中蔓延出來的查克拉,「閉嘴,別多事!安靜的看著就是了。」
                      「這就是你那股力量的根源。」
                        「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準備要跟我回木葉去了?」
                        佐助抿住唇,沉默而譏笑的眼神落在鳴人的身上,得不到回應的鳴人上前幾步,「佐助?」
                        他的指在那張印著貓鬚的臉側撫了撫,這樣安撫的方式正如前些年親密的耳鬢廝磨,一直都是兩人之間不曾言說的秘密。
                      鳴人放鬆了皺成一團的五官,正以為自己成功打動他重重武裝時,佐助撫摸著他的手緩緩下移至耳根,一把狠狠的掐住他的頸項。
                      「如果我要殺你,你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他見鳴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扯動唇線笑了一下,「不要再天真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你陰魂不散的出現在我的身邊到處晃蕩,讓我非常困擾。」
                        「讓我--非常的厭煩。」


                      20楼2016-03-22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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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人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他看似隨和,實際上卻穩穩的踩住自己的底線,不要超越了他的底線他頂多是表面上鬥鬥嘴、鬧個脾氣,這都無傷大雅。
                          而如今,九尾卻已經踩住他的底線。
                        在意識到對方就要說出敏感的字眼,要血淋淋的撥開他費盡心思保護的秘密,這讓他如何不憤怒。
                          他沒等佐助反應,一把揮開他箝制住自己的手,後退了幾步。
                        氣氛在一瞬間凝滯的要窒息一般,他緩緩握住放在身體兩側的拳頭,有些事情並不能藉由其他人的口去說明,尤其是這件事。
                        無論如何的,他都不能忍受佐助對那個孩子露出的厭惡,在不能確定佐助是不是真的能夠接納孩子的狀況下,他是不可能讓他知曉孩子的存在。
                          在此同時,佐助感覺不對勁的掃過九尾一眼,這一人一獸之間總彌漫了一種陰謀論的味道讓他不喜。
                          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了。
                          這種無法確定的感覺,讓他臉色下沉,更加不快。
                          可惜佐助怎麼也沒想到鳴人話中所藏的深意,並未多加追究,甚至是刻意忽略的決定,注定了彼此的命運。
                        「我說啊……」
                          他神色游移,「在你沒有離開木葉之前,我一直覺得和你度過的那些日子真的很幸福……我沒有家人、沒有父母兄弟……但是我一直認為,是佐助你給了我一個家。」
                          鳴人訴說的時候,佐助的表情毫無起伏,甚至沒有一絲動容。
                        「我總會想,如果當初你沒有離開,現在的我們會是什麼樣狀況,是不是還住在一起,我還是吊車尾,每次任務之後你都要教訓我一頓又幫我收拾……」
                        「每次任務結束了,我們有時候會在一樂吃拉麵,有時你會下廚煮飯,可不變的是,我們一直在一塊……或許……」
                          


                        22楼2016-03-22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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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孩子出生的你會待在我身邊,我們每次任務以後會去托兒所帶孩子回家……我們一家人……不會有生離,更不會有死別。
                            他的話最後還是沒能繼續說下去,訕訕然的停下他的希望,不安的注視,因為他在那張平版得臉上看見濃濃的不耐煩。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暗嘖一聲,從來都不可能的事情,這傢伙倒是很會白日做夢。
                            「我只是想說,如果我們之間能有個孩子……你是不是……」
                            「不可能,別來和我說這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對於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佐助嗤之以鼻,不要說這根本不可能發生,就是現在,他也沒想過要一個孩子。
                            大仇未報,只有殺死鼬,他才能在往後安穩度日。
                            唯有如此,他才能得到渴望已久的平靜。
                          「你認為不可能發生?」
                            「對,就是不可能,不要說現在沒有孩子,就是有我也不會要。」
                            銳利的眼眸清楚的看見那對藍色眼睹中閃過的難堪,本還留情的話語更是不再保留,銳利的如他腰際間所繫的劍刃,唯一不同的,他涼薄的言詞殺人不見血,攻擊力卻更加的深遠。
                          「你不用癡心妄想,我就是要孩子,即便你能生的出來,也不會讓你來給我生一個怪物。」男人所產下的孩子,不是怪物還能是什麼?
                            他用著最刻薄的言詞低低語道,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鳴人口中所描繪的畫面不再如此鮮明生動的浮現在眼前。
                            似乎這樣就可以抹除自己曾經的冀望。
                            似乎如此便可證明,他是一個對於感情提的起也放的下的男人。
                            似乎就可以否定他的過去與曾經。


                          23楼2016-03-22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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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住他的衣襟,仍是這一句話,「和我回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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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這句老話?你竟然還是這麼天真。」他伏下臉,好看的薄唇在他的耳邊緩慢吐露著幾著字,猶帶深意。
                              「漩渦鳴人,你已經不是孩子了,不要再期待奇蹟。」
                            從得知了鼬的真相後,就注定他不會再回到那個令他失去所有的村子,他無法再用著溫柔的語氣談著曾經共有的過往。
                              偏偏鳴人每一回的出現都為他帶來深沉的震撼,讓那些本該石沉大海的記憶片段突襲回溯,交織著細膩複雜的種種,讓他一同與他次次的打破禁忌。
                            「佐助……」他不安的張口,吶吶的喊道。
                              這樣的佐助是如此的捉摸不透,七年間他獨自品嚐著這種不安至極的感覺。
                            「我不會回去,也已經受夠了那種和你扮家家似的可笑生活。」男人的聲音狠絕的讓鳴人無法反應,那似乎是很遙遠的聲音,卻這麼清晰的迴盪在耳旁,令他僵硬著身體,唯一有感覺的只有顫抖的指尖。
                            「你真的是這麼認為嗎……」
                              佐助,你究竟把我看成什麼,你又讓我如何去看待我們的孩子?
                              我曾經是那麼的、那麼的期待他的出生,哪怕是在你離開我以後。
                              從未後悔過生下那個有著你我血脈的孩子,可是現在的你真的能接受他的存在?
                              你的離去,抹殺了我曾有過的天真。
                              所以我不敢,也不是那麼的確定,你是不是會喜歡我們的孩子……
                            他皺眉,表情帶著清晰的厭煩,「別讓我一再重複,不要再追來了。」在黑暗中綻放的萬花筒寫輪眼,搖曳著滿般如血似的罪惡。
                              他再度醒來時,身邊沒有意外的空無一人,早已看不見佐助的蹤影。


                            26楼2016-03-22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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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不想讓已經壓力沉重的綱手奶奶左右為難,也不希望去逼迫佐助,他要帶他回到木葉,用自己的雙手,而不是依靠別人。
                              但鳴人萬萬也沒想到,自己的沉默,卻成為了間接毀滅了那個村子的兇手之一。
                                佐助並不是顧及到消息走漏而抹除那個村子,而是因為不想讓自己重回那個村落,不想讓自己有任何的可能能得到他的消息。
                                那個村落,是因為他……才會被毀滅的。
                              如果他沒有多此一舉的管閒事,如果他沒有看見佐助,那麼那些村民就不會遭受如此無妄之災。
                                都是因為他的自以為是。
                                他終於明白,佐助當日口中所言的天真,其中所指的深意。
                              「現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派出任何小隊追捕佐助,木葉沒有這個人力……。但是那個被襲擊的村子……」
                              在她期待鳴人做出選擇時,卻不明白此時此地的鳴人卻是別無選擇。
                                他捏緊拳頭,沒有說話的轉頭就走,並未表態的立場讓綱手喊住他,「去哪裡!鳴人!」
                              綱手的叫喚並沒有讓鳴人停下急匆匆的步伐,對耳邊的呼喚充耳不聞,他此刻只恨不得能擁有時空忍術能讓他立刻到達那個村子,他要去看自己的孩子,要用自己的雙眼親眼確認孩子是否安好。
                                看著他頭也沒回的背影,綱手嘆了口氣,緩緩的落座。
                              「真拿那孩子沒辦法……」看著眼前幾個仍在成長的孩子,考量再三後,指派了幾個適合的人選讓他們即刻出發。


                              29楼2016-03-22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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