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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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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3-23 22:49回复
    随便写写
    天现在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和旁边这位不知道称呼她为我的谁的姑娘,沿街走在在灯光下有点昏暗的路旁边,这位姑娘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点孩子气,我们顺着路走啊走啊,我一路都昏昏沉沉的告诉了那姑娘一些事,我比这个姑娘大上很多,但遇到某些问题,我总喜欢对她倾诉,那孩子现在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确确实实是个孩子,不过有时候我总能从她口中听到一些不符合她年龄段的话,或许让人感觉沉重不可思议,又或许让人感觉轻松或合情合理,她年龄过小涉事过少的稚气与因为生活环境被迫有点小早熟的矛盾点混合在一起,说出来的话,不管对我的问题来说是不是个好的解决方案,我都乐意听。
    有些时候,我是说有些时候,我喜欢对这个姑娘,倾诉些事情。现在她有一应没一应的回答着我
    “我觉得对于这种问题的看待,完全是因为认知原因,我们年龄还小,有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并非如此。”
    “所以我的思想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还是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吧,明知危险却因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而深陷其中,不觉得无奈又可笑吗。”
    “啊——啊 薯片吃光了。”
    我继续昏昏沉沉听着这位姑娘的回应,我总感觉这些话经常挂在耳边,却从来没理解过其中真正的意思。
    我把这个姑娘送到她家巷口,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她叫住了,我回头看着那个刚刚还在发表自己长篇大论的女孩,现在在自家巷口踌躇不决,我告诉她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不该这么胆小的。
    后来在我送她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永远只是小孩儿,无论有时候说出口的话怎样奇怪,她也永远是小孩儿。
    没有人在旁边就会死去的低能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3-23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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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过0w0


      IP属地:四川3楼2016-05-01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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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住着位来自东方的姑娘,有着头乌黑的短发和对深棕色的眼睛,面容谈不上漂亮倒也生的端正,二十出头。平日里斯文的很,不怎么爱说话这点称得上讨喜。今天对方稀奇的敲开了自家的房门,规规矩矩的寒暄了几句便道明了到来的目的。
        [我工作的地方最近在做一个调查,叫寄给不远处的你。]
        东方节日将近,对方的大意是叫自己写封信给已故的人,说是要通过字数做个什么研究,在有一答没一答的谈话里听到她收集的信并不多,搞不好要给上司骂了。就算是这样也没多少想写的欲望,在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来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实在接受不下来。给已故的人写信,这种荒诞的事怎么听都像是国中没毕业的孩子做的。心里不耐烦的情绪早已占了大片,搪塞了几句后便下了逐客令,保持着仅存的礼貌把她送到玄关处,那人却在离开之前小声漏了话。
        [难道空条先生...就没有失去过重要的人吗。]
        装作没听到将其送出房门,不做声响回到工作台前紧接着完成剩下的任务,兴许是夜晚时间的原因,完成工作后思绪让那句话给牵了去,引出串沉睡很久的记忆。靠上吱呀作响的椅子靠背,阖上双眸,被风卷起的滚烫沙粒在脑海里晃晃悠悠的飞起,有的被吹到了深不可测的海底,在会笑的石头上落下,有的让刮进了色彩斑斓的游乐场,在摩天轮里没了踪迹,还有的飘去了某座塔顶,进入破损的时钟,与尘埃混为一体。还有很多很多,落到了已经记不起名字的地方。张开眼睛,坐直身子,从笔筒里捏出根中性黑笔,找了张白纸。突然觉得在节日里干点无聊的事情也无妨。不过
        “仅此一次。”
        弹出笔头,开头了当写下,给花京院典明。
        [好久不见。]
        已经过去相当久的时间了。
        写下这字后停了半晌,竟不知紧挨着要写点什么,仿佛给活人写信那般窘迫,无奈着不知对谁低声叹了句口头禅。最终决定讲点对这位友人的印象。
        [你很稳重。]
        他确实稳重,撇开头次见面不谈,其余时间他总是默不作声,却不冷漠,该说话的时候语出惊人,不该说话的时候安安静静。做事多方面考虑,是个让人放心的家伙。
        [你很英俊。]
        他怎么不英俊呢?刀削似的下巴,紧接着的是总紧闭的暗色嘴唇,不大的眼眶里居然装着对紫瞳,望过去还深不见底,夸张的发型在他身上却不显得突兀,加上对方那待人温和的个性。如果不是那件事,他身边围绕着的叽叽喳喳的小鸟定是不少,不过最后都会被他骨子的傲气赶跑吧。
        [你很可靠。]
        谁说他不可靠呢。闲时听波鲁那雷夫提到过对倒掉男一战,一直惊奇于他将硬币向上抛的那种奇异而又有用的做法,换做他人定是想不出来吧,确实像他那样的人才会想出来的事,所以说这样的人容易给同伴安心可靠的感觉。
        [你很勇敢。]
        他是个勇敢的家伙。在对达比的游戏竞争中,一直到失败之前都没有露出丝毫的精神动摇,更要提起的果然还是他生命最后做的决定,自己当时不在场,却不难想象出他精疲力尽,胸口淌血之时脑里是怎样思考敌人的替身秘密,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给予同伴最后的信息。
        虽然事情过去已久,写下这几个字记忆又不断上涌,一股接着一股,最终在脑海的逐渐清晰,眼睛一闭,总是能浮现出几副画面的。过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又重新拿起笔,结了个自己看来都有些别扭的幼稚尾巴。
        [代我向阿布德尔、伊奇问好。节日快乐]
        搁笔,合信,明早再塞进邻居的信箱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27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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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澈生贺#
          #又一年过去,往后日子,仍需多多指教#
          从前有片蔚蓝的海,它非常辽阔,一望无际。
          我朝海走去。
          时间还处于早晨,海风把我的头发带的乱糟糟,我的脚趾渗入湿软的沙泥之中,脚面被涌来的几股浪浸的干干净净。我用手把裙边揽起来蹲下去,用手指在沙滩上画下今天的日期。
          我继续朝海走去。
          海水的颜色开始慢慢改变,像是灌入了黑色的油,粘稠的使海鸥无法飞行,远处的巨浪绝望的呼啸,带来的是一点也不温柔的风。变小的,冲过来的浪拼命的爬上沙滩边缘,再什么也抓不住的极不情愿退去,留下一片浅浅的,黑色的水痕。
          海水淹没我的胸膛。
          海水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的刺鼻,胸腔位于水下的后果就是呼吸开始变的极为困难,我扬起头来尽最大可能呼吸更多空气,可每当我仰面用力吸气时,灌入我鼻腔的只有少的不能再少的空气,取而代之的是因缺氧而带来的头晕目眩。我有点害怕,但是我回不了头。
          海水灌进我的七窍。
          我想我应该是沉到了相当深的位置,为了在最后一览从未见过的海底,我睁着眼,可是这里很黑,什么也看不到,围绕着我的只有惊慌和恐惧,丝毫没有因解脱而产生的丝丝快感,冰冷肮脏的海水争先恐后钻进我的耳朵,后果就是使我头疼的几乎昏去,我甚至感觉身体没一寸都灌入了这水,因为我浑身上下都可怕的寒冷,我控制不住的双手在我眼前不停向上抓挠。
          我好害怕,我的恐惧已经到了极限了,我要死了,我想。
          快点…快点失去意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
          你说什么?
          “――――鹧”
          我听不到,我的耳朵灌水了!
          “你不能死!”
          这声音不是耳边传来的。
          “你死了…就没有你了。”
          “死了…就看不到你了。”
          “也看不到我了。”
          我想我一定是泪流满面了,虽然在水里。我在水里大哭起来,此时我的所有感官已经消失,我唯一能隐隐约约感觉到的,就是我的灵魂的哭泣,每一声都相当清楚。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身前,他所在位置的海水一点都不脏,他所在位置的光并没有我的暗。
          他的手没有我的凉。
          我惊醒的时候,身边并没有海,也没有救我的人,甚至裙子都没有湿。
          身边的一切都正常的很,电视剧吵个不停,屋里的光线被窗帘盖住了,我的手机叮咚作响。
          我来到窗帘跟前,猛地把帘子拉开,看到了海,于是我也推开了窗。
          那片是片蔚蓝的海,非常辽阔,一望无际。
          海水清澈,沙滩干净,雪白的浪花从远处一直游到沙滩,直到与滩面击打合奏方才褪去。
          我穿着裙子跑下楼去,揽住裙子蹲在沙滩上,用小刀在石头上,刻下了今天的日期。
          2016.8.16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16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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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笑


            7楼2020-04-22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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