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来问我是谁?我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结果就被人砸了,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偏偏砸我哩?”
话说完还顺便打了半个哈欠,好像刚才温良端方正嘘寒问暖的翩翩小少年不是自己,昂了昂脑袋哼唧一声下颚正挡在她眼前,闻到她头发的味道,噫~~好奇怪好难闻的味道,忙别过头把她放回椅子上。
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幸好我不个医头发的搞乌发改变发质的,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容忍这种古怪味道的头发出现呢?袖子从她耳后绕过去,仔仔细细地拨弄她的头发,看上去真像是我在给她挽头发戴红花,把她头发理顺,顺手倒了点胡椒粉上去,好闻多了。
趁她还未反应,赶紧道。
“姑娘你从那里来的啊,头发一挑一根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