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都是挺晚才睡,明天要回家,后天扫墓,四年了没有去扫墓。我极不喜欢这个日子,原本就有点沉重的日子再加上这是我与老哥诀别的日子就更加的不想过。但想着既然回来了就无论如何都得回去祭拜一下先人,总有要面对的一天,抚平伤痛需要很多很多时间,数倍于快乐,往事岂如人烟。这个月从来没有好过过。
对面楼比我低一楼层的租客,好像才回来,听到煮东西的声音,好像总是晚出晚归。而与我同一层的租客好像年前就搬走了,年后回来阳台就空空的,再没了晾晒东西。而我的隔壁姑娘好像也是年前搬走了,年后来了个男孩,不到一个月现在也搬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在想着自己一个人能否完成搬迁——这个现在于我而言艰巨的任务。我一个人做了那么多事,少有害怕的,但是这个我是真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