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吧 关注:17,858贴子:240,617

【HT。原创】她的梦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放心跳,此坑已完结。
申明,不按鼬真传走剧情。


IP属地:上海1楼2016-04-14 19:02回复
    还有一点,此文文风和瘦弟以往很不相同哦


    IP属地:上海3楼2016-04-14 19:05
    回复
      2025-06-10 03:24:37
      广告
      一同上路的还有村上另一个比我们大几岁的少年,师傅说考试是以小组为形式报名,要我们三人组成一队,那少年为队长。师兄很是不服气,处处为难那少年。少年也不生气,不过是结伴参加考试,又不是生死之交,犯不着为了一个毛头小子伤了自己。那少年总是平平淡淡的,不多话也不多事,考试第一天,他却提醒我们,有两个火之国的忍者不可招惹。
      那两人穿着印有相同标志的衣服,年岁相差无几。其中一个一头短短的卷发,大眼,看上去略活泼些。另一个留着长发,面容清俊,不苟言笑。
      听了队长的话,师兄又是老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两人非等闲之辈。
      我见他心里郁闷便劝他:“通过考试就好,何必找不自在。”
      师兄冷哼一声道:“我倒不觉得比人家差,你们倒好一个个长他人威风。”
      赌气的话说归说,万幸师兄也没去惹是生非,顺顺利利通过了前两场考试,到了第三场,要抢了别人手里的东西和自己的配成一对方可过关。我们没想找那两人麻烦,却偏偏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这圈套布置得精巧至极,先行的队长和师兄不一会儿便双双动弹不得。此时我们只知是中了圈套,并不知是何人所谓,那三人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看着我们的狼狈样。
      师兄气得大声叫道:“哪里来的小人,只敢设这下作东西,连见人都不敢?”
      四周一片寂静,对方并没有动摇。
      我紧张地躲避在一旁。手里紧紧握着一把苦无,小心翼翼地寻找着。
      一瞬间,万箭齐发。
      对方为逼出我,把被抓住的二人当成了活靶子。
      情急之下我扔出一把苦无,虽化解了危机却也暴露了行踪。
      电光火石间,已有一人到了身后。
      攻击铺天盖地。
      实力差距巨大,我只能拼命抵挡。
      师兄急得大喊起来:“你们欺负女生,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出来正经打一架啊!”
      那人不受影响,一招更胜一招。
      我终是无力招架,身上渐渐冒出伤口。
      师兄越来越急,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却都听不见他在吵些什么。
      是夜月光很好,透过树叶斑斑勃勃的洒在人脸上,我看出对手是那个留长发的清俊少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招式越来越急。
      刹那间,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向上涌来,四肢冰凉,不受控制,对方的剑轻而易举的划破我的肌肤,刺入体内。
      “你怎么了啊!”师兄真的急躁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无论是在这里还是那里都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所有的血都向双眼涌去,眼部变得滚烫,天旋地转。
      下一秒,我看清了那少年诧异的眼神也看清了他的动作。
      有两行热热的东西从眼睛流出,划过脸颊。
      “鼬,等等!”短发少年不知从哪里忽的窜出来,一气呵成地押我跪下。
      这个世界里好像没有一个叫做“怜香惜玉”的词。那二人让另一位小组成员看住了队长和师兄,把我抓到了一块巨大的山石后。试图逃跑失败后,短发少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抱歉了,为了好好谈。”说着麻利地捆起了我的双手双脚。
      “好了,说说吧,你是谁?”短发少年语气不急不躁。
      长发少年坐在一旁,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看着。
      我不知他是何意,只瞪着他。
      他又笑嘻嘻地说:“别那么凶嘛,去照照去。”他指指眼前的小溪。
      我愤怒地跺了跺被捆着的脚,寒光一闪,一支苦无精确地割开了绳子。我眼睁睁地看着短发少年,料想不是他,转眼去看长发的少年。
      他不看我,手搭在膝盖上,说:“看吧。”声音让人联想起海水拍打礁石。
      短发少年无端端地笑了几声。
      我也好奇,因为腿麻,慢吞吞地挪到溪边,看到脸上两行血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
      “现在把查克拉集中到眼部。”短发少年边说边做,眼睛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
      我看看他,又看向溪水里自己那张若隐若现的脸。
      “试试嘛。”他以商量的口气说道。
      我照做,惊恐地发现自己黑色的双眼变成了和他一样的血红色,红得刺眼。
      我慌张极了,又看他一眼,再看小溪,还是一样。
      风声瑟瑟,溪水潺潺。
      我一言不发坐下来胡思乱想。
      短发男孩出其不意扯了一下我的长发,我下意识惨叫一声。
      他说:“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接下来无论他们说什么,我皆不应。
      两人一点不恼,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几句便放我走了。
      “你可记住了,我们这是先礼后兵。”
      我飞快跑开,那短发男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IP属地:上海5楼2016-04-14 19:07
      回复
        “礼”的部分我没看见,“兵”倒是至今难以忘怀。我已忘记那时通过了考试没有,只记得来了三人强行把我带走,除了那两个男孩又多个和他们穿着同样衣服的大人。那两人大概是去拦住了师傅师兄等人,只剩长发少年一人扛着我赶路,那感觉活像不系安全带做了一回过山车。
        身上的武器被卸了个干净,我无可奈何地大喊大叫,对着他出言不逊,扭动四肢使劲挣扎。不管我怎么折腾,长发少年始终岿然不动。
        他猛地停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放下我,我还以为他是终于受不了了。
        他却说:“前面有片村庄,你这般喊叫会引人来。”
        我刚想呼救,只觉眼前一黑,听到那少年道:“失礼了。”
        再醒来,已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在那里,所有人都穿着印有同样标志的衣服,他们逼我穿上又指责我玷污了他们的荣耀。我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审了又审,坚持着不开口,不亮眼。
        我跪在在四四方方的房里受审时,那两个罪魁祸首躲在门口偷听,不一会儿对视一眼悄悄走了。
        我天真得一塌糊涂,以为这样这群人便拿我没办法,怎知他们将我那与世无争的村庄,我那温婉的母亲查得一清二楚。唯独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用拐杖捶地,愤恨地说道:“只恨再也查不出是那个业障在外造的孽!”
        村子里派人来找过我,这里的人放话说:“人可以走,眼睛留下。”
        我就被这么生生扣在了这里。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明白身居何处——火之国木叶村。我有一对写轮眼,他们说正因为这一点我才不能走。我还真的想过挖出这对眼,可之后我又该怎么回到我那隔着千山万水的家呢?
        “长发男孩一家收留了我,他叫宇智波鼬。这个人一共在我身上留下了九道疤。在那场考试里,他在我身上刺了六剑。”
        学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话里明明带着伤感却像在回忆很美好的事一般。
        听她诉说有种很深的身临其境感,我一时竟在想那九道伤疤在何处,倏尔又笑自己,那不过是个梦。
        这种日子和寄人篱下又有不同,我那时浑身都是不服,没一个好脸色,没一句好话,巴不得他们看不惯我把我扫地出门。可偏偏的,那位夫人就像世上的第二个母亲一般温婉和煦,无论我怎样冷眼相对,她也还是一样。这反而让我慌了手脚,一次又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白眼狼。
        他们安排我和其他的孩子一起修行,学习使用这对血红的眼,可我去那里,收到的更多的是白眼。那个短发男孩偶尔会来,他人活泼一些,自己向我介绍他叫止水。鼬从不来,只独自一人练习,在我见的所有人里,他占了两个“最”字——最有天赋,最努力。就这两样让他越来越曲高和寡,独来独往。
        在这里就许我称他鼬吧,印象中我几乎没这么唤过他,这称呼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来说太熟络了些。可在心里我总这么叫他,也算是我的小小私心。


        IP属地:上海7楼2016-04-14 19:08
        回复
          第二日清早,我走进客厅,鼬正在换鞋,听到声响回过头来,正好四目相对。
          “早安。”
          “早安。”我不想和他对视赶紧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去摸手臂上的伤疤。
          他见我如此,不再多言什么,出门去了。
          傍晚有人敲门。我透着影子看似是鼬,心里奇怪他来做什么,爬起身去开门。
          “晚上好。”
          我勉强笑笑,回了一声,暗想他就是爱没完没了的客套。
          “我听前辈说了这东西涂在伤口上可以祛疤。”他递来一个小罐,天色暗得很,我又不开灯,只看见他一双长长的眼。
          我倚着门,笑道:“留着吧。”
          “那你记得早晚各一次……”
          我吸口气打断他:“我是说——还是留着这疤吧。”
          他不语,看着我思考一会儿道:“你这是在生气罢。”
          “没有。”
          “抱歉。”
          “不必,”我抬起手手止住他的话,“我也是个忍者,何况你早就说过这话了。说一遍说两遍,又有何用呢?只让自己心安罢了。”
          他眨眨眼,不和我计较,道声晚安便走了。
          我心里又莫名升起火来。
          富岳先生察觉我的逆反情绪,应对方法简单粗暴许多,把我插到小队里跟着别人做任务去。好时大家相安无事,不好时我便是众矢之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没个安静地方让我好好待着。
          最糟心的还是和鼬一组,一般他都担任队长,如此我便怎也避不开他。
          一次他安排我独自留在原某地,不了竟凭空出来四个人。我憋了一肚子火,对了这群乌合之众大杀四方。酣畅淋漓打完一架,那四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忽听见树上有声响,手里剑下意识就射出去。忙去看,发现鼬侧身闪开,那剑擦着他飞起的发丝划过。
          “我当是……”我忙解释。
          他点点头,竟坐到了树干上说:“到了那里方知中了他们的圈套,赶过来怪累的。”
          我不信他说累的鬼话,抬头道:“这几个杂碎不妨事的。”
          “你做的很好。”
          我低下头,踩着几片树叶问:“其他人哪去了?”
          他说:“一起来的,我赶得快些,毕竟留你一人在这里是我的失误。”
          “对。”我也没听清他说什么,话就滑出了口。
          他怔了怔,一时又笑了一下。
          一次我竟闯到了鼬独自修炼的地方,数枚苦无齐射,弹无虚发。他清瘦,人也冷冷的,动作里有股说不上来的陡峭美感。
          鼬早已发现我,犹豫一会儿开口道:“可否帮我一下。”
          我不理睬他。
          他又解释道:“想止水也是不会来了,所以……”
          我问:“要我干吗?”
          这疯子把手里剑交到我手上,要我找准时机攻击他。
          “不必顾忌。”说着他走到靶子中央。
          我想着报仇的机会到眼前了,见他起跳,便朝他的要害之处投掷出去。
          电光火石间,他也投出了手中的苦无,数枚武器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只顾看他应对,哪想到一支苦无竟改变方向向我袭来。我侧身一躲,那苦无便削去了我的长发。
          那人竟在我背后笑出声来。我回头看去,除了脚边这枚,每一枚苦无都停在靶心。再伸手去摸掉落在草地上瞬间被风吹散的长发,我长久以来对鼬的积怨一下爆发——等反应过来已满面泪痕。
          “不至于吧。”他自知理亏,轻声说道。
          我受够了他目中无人的模样,受够了这无人可以说话的日子,受够了流言蜚语横眉竖目。
          不知你知不知道,眼泪是很黏的,那天我哭得满手满脸都是泪,怎么也擦不干净。那个怪人把我撂在一旁,独自走了。不一会儿他又回来,蹲在我面前,伸手递来一把黄黄粉粉的小野花。
          见我不理他又道声:“抱歉。”
          我还是不理。
          他站起身来自言自语:“你不要,扔了也可惜,回家给佐助去。”
          回去的路上他手里拿着那一小束花在我前面慢吞吞地走,我垂头丧气走在五米开外,一路无话。到门前他一手搭在门上问:“当真不要?”
          后来花还是到了我房里。哪有常开不败的花,可我屋里的花却一直灿烂到那年整片草地的花都谢了。
          现在想想,全都是我技不如人,他又有什么错呢?想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性子温和,不和我计较,反倒来哄我。
          他什么都好,就是容易把人给酿坏了。


          IP属地:上海9楼2016-04-14 19:10
          回复
            我和鼬的关系好了些,也不知是他招人嫉妒还是我讨人嫌,总少不了些风言风语。我已不再是个小女孩了,住在富岳先生家未免不方便,你我都知道这事,只是不摆到明面上来说,就这么一日两日地往下拖。夫人和富岳先生心善,想我在这失亲少眷,离了这里也无处可去。可总有人回来把话说明白。
            那日来了客人,和夫人在客厅里谈天,我和佐助在院子里搬张小板凳拼图。一会子那客人说想看看孩子,两人挪到院子里。也怪我是个不长眼的,让夫人一个人忙前忙后,搬来桌子椅子。
            那客人道:“美琴,你别忙了,让这小丫头子去吧。”那语气活脱脱我是靠她一口剩饭养着的崽子。
            我动了气,不去理她。
            只听夫人赶紧打圆场:“哪里忙了,一点小事,让他们玩嘛。”
            那客人冷哼一声道:“也是开了眼了,这白吃白喝的还像个菩萨一样供着,美琴你和富岳族长也真真是好心人。”
            我抬头看那人一眼道:“是不是白吃白喝且不论,这吃喝的又不是你家东西,你着什么急?”
            夫人暗暗朝我摆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人竖起眉来道:“你这有人生没人养的小蹄子倒横起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吗?也不知是哪里捡回来的野货……”
            夫人拦住那人,说:“别说了,婶子是来做客的,别扫了兴。”一边把那人往房里拉。
            佐助这才知道我们吵了起来,不敢作声,抬起头来来回看着。
            我强压着火,低头不去理那人,拳头攥的死紧。
            “美琴啊美琴,你不也说这蹄子是个养不家的,又护着她作甚?不早把她给赶了出去,保不齐她在背后调鬼弄猴的又兴出什么风浪来!”她一边走一边骂。
            夫人忙推那人进屋去,嘴里说些好听话劝着。
            我听到夫人对别人这么说我,又听那人暗指之事,一时竟十分伤心。又低着头,一下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就砸到散乱的拼图上。
            想想夫人说得没错,只是她素日里待我如此,我实在没想到她在心里是这样想我。我确是坏透了,冷透了,总想着自己是被抓回来的,总是要走的,这里的人都是欠了我的。这么一面想一面又死皮赖脸地继续住着,就白白受着照顾。
            就这么越想越伤心,一面骂这大家族里的人,一面骂自己。
            小佐助见我难过虽先前被吓着了,这会儿也蹭到我身边,半晌不说话,就摸摸我手背。
            想他是为难死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哥哥爸爸又都不在,妈妈也正忙着。
            没过多久听见有人开门,佐助撒丫子跑了出去,一会儿牵着他哥哥来了。他哥哥偏着头听他咿咿呀呀地说,见客厅里闹腾又见我这样,便猜到了七八分。他叹气,但他心太好,见不得这烂摊子扔在那里。
            鼬慢慢走过来,在我边上站了一下子,还是到对面坐下。佐助拉着他不放,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哥哥。
            我本已好了些,见他偏又想起那被削去的长发,又伤心起来,哭得哽咽难言。
            他搜肠刮肚地想找几句话安慰,最后说道:“你莫听那些狂三诈四的人言语。母亲只是从前时候说几句你性子内向,总不说话,便给那些人记去。母亲平时怎么待你你是清楚的,只是那人也算是长辈,总不好当面驳了她的。”
            我手捂着脸,想他句句在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抽泣。
            鼬和弟弟对视一眼,递来一块帕子,轻轻拍我一下。
            我不住摇头,他叹口气又说道:“我想你平日里我行我素,必是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的。”
            他话锋一转,有点批斗我的意思。我抬眼见他认真得紧。
            “可我总是不懂你的苦的。”他摇摇头,“哪有人能知道别人心里的苦呢?无论表面上是光鲜还是冷漠,心里还是有别人不能体会的东西。但人都是自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知。”


            IP属地:上海10楼2016-04-14 19:11
            回复
              嘿嘿嘿,留一半回来再发。


              IP属地:上海11楼2016-04-14 19:12
              回复
                很好看哦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6-04-14 19:23
                回复
                  2025-06-10 03:18:37
                  广告
                  回来了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4-15 22:29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4-16 11:13
                    收起回复
                      。。。我真是太喜欢止水这个梗了,参见《流水账和大事记》。


                      IP属地:上海17楼2016-04-16 13:14
                      回复
                        话说回来吧,止水一日忽笑嘻嘻来找我。
                        “怎么了?”我问。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你的小情人找你来了。”
                        我来不及和他胡闹跑出门去,看见我师兄扶着位满头白发,瘦成一把骨头的老妇。我不敢认也不敢走近。那老妇抬起头,眼里淌出泪来,她唤我:“囡儿,你为什么不会来?”
                        “我那时想我真是个畜生,这些年把我那母亲忘得一干二净。”学姐深深吸口气。
                        我不知该怎么应她。
                        富岳先生真真是礼数周全,为母亲和师兄安排了住处又去拜访过母亲一次。母亲说,他那架势好像她才是弄鬼掉猴的那个。
                        “囡儿,我一天都不想在这里留的,可是我想你啊,太想你了。”母亲泪水涟涟,“你那么一去再也没个音讯,他们总说你会回来,总会回来,我想也是。”
                        她深深叹了口气,闭上眼。
                        “我这人,耳根子太软。”她又淌下泪来,“要不是因为这个,也没有你。可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宇智波家的人监视着我,我逃不掉。我这样说。
                        可她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一辈子迁就别人。
                        她说:“我们明日就走了,等有机会,有机会时,你再回吧。”
                        母亲说这话时正理着行李,并未看我。
                        师兄愤愤不平,私下来寻我。
                        “别说那套,休想糊弄过我去。”他摆出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你今天要是讲不出来个理来,别怪我无情。”
                        我又哪里有什么理呢。
                        见我沉默不语,师兄更加气愤:“你敢承认不敢?可是为了那小子?”
                        他的话撩起我的无名火来,说着就打了起来。
                        两人各有各的理由,下不去手,草草收场。
                        “你会回来吗?”末了,师兄这么平平淡淡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
                        后来我猜想,这一幕怕是被看了去。


                        IP属地:上海18楼2016-04-16 13:15
                        回复

                          “我小时候想过千百种法子,试过千百种法子,却不想离了他这梦一下就醒了。”她还是在笑,“睁眼时天才蒙蒙亮。”
                          不知怎的,我心里一阵失落,忙问:“后来呢。”
                          学姐只是笑不言语。我知道你们也嫌这故事没头没尾,我又缠了学姐几次,她才又说了点。
                          她说她后来顺利考上了大学,只当这梦太真,恍恍惚惚地过。直到一日她翻到一部叫做《火影忍者》的漫画,如饥似渴连夜地看,看到眼泪止不住。她室友笑她,她不理,魔怔了似的。她看来一遍,两遍……有一日忽然收起了再也不看。
                          我的学姐总是笑吟吟的,人从容大气,可说到这里,她眼里似是有泪。
                          她说:“那明明白白的是他,我看见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翻过那书。可是啊……”泪流下来,“我怎么也忘不掉。他的事清清楚楚的,刻在我脑子里似的。我禁不住反反复复地思忖他那时在想什么,那时呢?”
                          我忙掏出纸巾递上去,学姐顾不及来接。
                          “一想到我就觉得疼,浑身被他刺过的地方都疼得要命。”
                          “再想想,我做这梦有何意趣……徒增烦恼罢了。”
                          学姐只说到了这里。我不忍再缠着她问。我从她大学同学那听说一个毛毛躁躁的男孩来找过她,说是她师兄。学姐听那传话的这么说,半信半疑地跑出去。那男孩见她就说:“你怎么怎也不回来,等得我好心急便来找你了。”
                          听了这话,学姐大吃一惊,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几步,站都站不住了。
                          同学问她怎么了,她只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此后学姐疯魔了似的,不吃不喝,以泪洗面。忽一日,又好了起来,变成了现在这个冷静优雅的她。只一点,她一直单身。别人问她为何,她只笑笑,道声遇不到。
                          这故事说到这里算是完了,它只是个梦,很长很荒诞。我先前看过这漫画,后来又去看了一遍,也生出许多不同的情绪来。我总在想,那人身披黑斗篷,细细的发丝被风吹散在血红的眼前,他身后是一大片的海,浪又大又急一下下拍打着礁石。
                          我没有再见过学姐。在这里我恳求大家,如果遇见了我这学姐,请您帮我瞧一瞧她过得好不好。因为她的故事,让我真的非常非常惦念她。


                          IP属地:上海20楼2016-04-16 13:20
                          回复
                            完了。


                            IP属地:上海21楼2016-04-16 13:21
                            回复
                              2025-06-10 03:12:37
                              广告
                              终于对鼬哥下手了


                              IP属地:上海22楼2016-04-16 13:2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