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已听出他信任,心里喜欢,继续说下去:“人是有无数细胞构成,现在肉眼看不出来,但放几十倍就可以看出来,后来人不只看出细胞,还放得,可以看清细胞里面有什么,也研究出是一种叫干细胞东西决定细胞是变成肠,还是鼻。这中间有一个天科学家研究现,只要适当控制生成神经元干细胞,便可以让培养出来人思维能力有所变化。于是他做很多尝试,每一次尝试就意味着要出生一个与常人不同人,他经历很多失败,生出很多畸形怪状人,养不下去被他注入毒夜毒死,浸到防腐剂里泡着当标本用,能养得下去就关在笼里,需要时拖一个出来剖开来研究到底错在哪里。”
多尔衮明显感觉得出小小身在瑟瑟抖,便伸手把安抱进怀里。安像成*人一样地叹口气,声音中透着很多沉重况味。“也不知道他荼毒多少生命,直到有一年他头花白时,培养出一个完整男孩,一年后依法生出个女孩,那就是我。我们从小就没玩,自有意识起就被逼着学习各种各样知识,看深奥无比书。所有人看我们如看怪物,甚至隐隐有点怕我们,没人愿意和我们说话聊天,只有我们两个自己互相怜惜。哥哥聪明还胜我几分,只要他愿意想,他就能做到。我们没有名字,没人愿意费这个心思,哥哥出生时,他们简单地叫他一号,后来哥哥自己改成‘逸豪’,我原本叫二号,哥哥不答应,非要叫我与二差不多‘安’。至于姓什么,我们是想都别想。说起来这段日虽苦,可比起后面日来,那还算是天堂。”
安越说越慢,一边艰难地回忆着,一边费劲地组织着语句。而多尔衮前面听得迷迷糊糊,不明所以,至此略略听出个轮廓。越听越是心惊,心想这一条小命真可以说是万死一生机缘巧合捡出来。只听安轻轻地又讲道:“也是那天杀孽太多,终于被人告出去,如果按法律规定,他是死路一条。但他不想把命交到人家手里,乘捉他人还没到,他就放火一把烧实验室,还拎着枪到处找我们两个,想把我们也杀,不给别人留一点点成果,可哥哥见事情不好,拖我一同抱着石头沉到水池里,嘴里含着根玻璃管呼吸,这躲过一难。等我们被人拉上干地,知道那天找不到我们自杀。我们本来很庆幸,以为终于脱离他魔掌,可以过正常日。可没我们被拉进一个实验室里,有多人拿奇怪眼神看着我。他们拿射线照我们好久,出来后我和哥哥头都脱光,好几天吃不下东西,都死掉。还得谢谢那天把我们设计得好,我们很顽强地又活转过来。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们,针戳进我们头骨,取我们一些脑细胞来研究,为保证取出来细胞不受损坏,他们就狠得不给我们打麻醉针,现在想起来,我头还是针刺一般疼。”
安说到这儿,早就泣不成声,但多尔衮想,既已说到这儿,还是让她全说出来好,有一个人分担,她也好过不少。便紧紧握握她手,鼓励她继续说下去。“为防止我们得病,他们把我们隔离在一间小小无菌室里,没事谁都不会来看我们,我们只有无望地静静地等死。可是这帮伪君慑于法律,又不敢下杀手剖我们,其实我们知道,他们不晓得多想细细剐我们,切成一片片地给他们研究,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真是奇货可居啊。而我们巴不得他们还是一刀断我们,省得无穷折磨。所谓穷则思变,哥哥建议我们研究出一套自己手语,钻在被里面讨论交流,免得被他们摄像头看到听到。很我们想出个缓兵之计。由哥哥对他们说,既然知道我们是奇,白晾着可惜,不如让我们学习知识,不会很久应该就可以破解我俩成因。他们研究那么久看不出结果也躁,想想我们建议不错,便放我们出来软禁在一个小院里,给我们提供世上所有他们可以得到知识。我们为活命,只有拼命地学,拼命地想,像赶上架老鼠,只有一刻不停地跑着可以活命。真是可惜,我们那时候没时间看历史,否则也可以知道现在以后是什么样。”
“这期间,我们研究出很多成果,他们得之如命,全稍作改动后占为己有。随着他们因此得到名利越多,我们生活条件得到很改善,但他们也越馋涎于我们来由。我们终于明白欲壑难填是什么意思。于是我们以其他名义背着他们研究时间穿梭机,因时间关系,也因我们再不想回到这个吃我们,我们只研制单程。用这个机器,我们可以自由到达我们想要到年代。可是他们提供给我们能源有限,我们也不敢多要,只好改原来两人同行为反向出,也就是说,我到当时几百年前,哥哥就到当时几百年后。我真想哥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不知道他到那时间地球上还有没有人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