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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方。「文」定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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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这里是帅气与智慧并存der七嬡
这是个,短篇:3【大概吧
嗯......有便当
忍不住先发一节我先去做作业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IP属地:四川1楼2016-05-08 09:05回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IP属地:四川2楼2016-05-08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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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雨声沥沥,打在黑瓦上自屋檐缓慢滴下。
      推开门后风吹雨打在脸上,才觉得有点冷,我拢了拢的衣衫,希望这样它就能略抵抗这寒冷的湿气。
      “今儿这雨看来不会停了。”身后声音语气平淡,我驻步回到:“嗯。”
      “还是要走?”
      “是的,先生。”我转过身看着门后已稍显佝偻的身影,在他被岁月击打成霜的脸上我仍能看到其中对我的挽留之意。
      ……
      周围细雨簌簌,浸入土壤,草叶鼓动,瑟瑟成音,屋里屋外,相寂无言。
      “好啊,”终归还是老者先在这沉默的对局中认了输,“你们都好。”
      他迈出门槛,步履虽稳却不及当年有力。在我面前停下我才发现我已经能与先生平视了,四目相对时看见对方的黑色瞳孔已经浑浊。当年也是他把我叫到他跟前,用这双溢着光亮透出慈祥的眼注视着我,看着我们长大,也看着我们离去。
      他把手上东西递给我,是一壶酒,壶是我从军归乡后带回的不多的物件之一。
      “是汾酒。”他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神,我把目光再从这壶转到先生脸上时才发现他是笑着的,“我想你会需要的。”
      原来先生是知道的啊,关于我们,先生什么都知道。
      六年前西部战事吃紧,朝廷四处征兵,多年前远离了朝廷的丞相——也就是先生——已护不住我们这些儿女,除了为女儿身的二姐和尚年幼的我,尽数充军。
      最先传来的死讯,是关于素日里喜好诗词歌赋的三哥的。
      宅家五兄妹中,三哥花心是最耀眼的存在,从小他对诗词的天赋就显得惊为天人,九岁作诗被人抄了去,那考了四十多年年的老秀才便中举成了进士。大哥知道后放下狠话说下次遇到那人爷爷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恰巧被进院的先生听到,给罚跪在祠堂抄完那一尺厚度的书。三哥知道后虽没说什么,但我能觉出他是不开心的——我也替他不高兴——不满十的孩子自己的东西被被人抢了去还没地说理,纵使表现得再乖巧都是不乐意的。
      那事之后几年他对诗词的兴趣不减,更是精通音律。市井处有传闻说宅府的三公子若是要娶,只怕江南这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都会被招了去。我曾听见大哥和二姐背着花心讨论过这话,说是若哪日花心作上一曲以诗为词自个儿再那么一唱,是个女人都会浑身酥软然后醉倒在他狭长的丹凤眼中。
      可自家人都知道三哥对女人毫无想法,就像他对功名不感兴趣一样。看着热衷实则漠不关心。
      先生曾随口问过三哥是否来年进京参考,三哥回问了一句:“先生,您喜欢吗?”
      那年春日阳光里,有少年初成长,一身傲气自骨里流出。
      您喜欢,高居庙堂受万人拥戴吗?
      “若是先生都不喜欢的东西,我又去稀罕什么呢?”翩翩少年意气风发面容带笑,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是那人毫不在乎视如土泥的。
      那样骄傲的三哥,却死于不应该存在的战争中。
      以逃兵之名,处死。
      周遭尽是骂声。
      逃兵因为懦弱受千夫所指,连带着的是这个家族,不过我们都不甚在意,因为没人会信三哥,会逃。
      事的真相揭于次年春大哥托人带来的书信中。
      一次战役后的转战便是整整两日几乎不歇不停的行军,暴雨如注,不少白日里刚受过暑蒸的官兵因此倒下,掌事的官为防耽误期限受军法处置而下令放弃那些病了倒了的人。三哥过眼不去与其相争,结果是却“惑乱军心,违抗军令,妄图叛逃,立斩不赦”。那些最后挣扎着到了战场的人不过残兵,上了战场没有丁点儿用处,只是给敌营鼓舞士气罢了。
      第三年,战火蔓延至故土,先生将家产悉数变卖,想尽法子在乱世中为我两寻求安稳——事实上我们安慰得够久了——我对先生说,我想从军。
      先生将整个府邸腾出来收留这些自边境来的人,已经入冬多日,而他们身上穿着的还是秋时的短褐,二姐正将我们所能给予的最后一顿餐给他们。几个月前这些人来时还是衣不蔽体,冻得瑟瑟发抖,就像现在这样,不过如今他们的手脚通红,肿得可怕,而我们已经没有布料了。
      前日有一母抱着身躯枯黄瘦弱的婴孩跪着请求先生的帮助,我远远地站着,看见那孩子布满褶皱的手臂。先生竭尽全力也没能将饿没了声的救回。
      其母抱其尸失声痛苦,后猛撞柱上自尽。
      我呆愣在一旁,看着这幕的发生。
      瘦弱的孩母额上并没有溅出多少血,可我却觉得眼前铺天盖地的都是红色,一呼一吸中都是带着腥的。
      前有庙堂者尤唱后庭,后有遇难者易子而食。
      先生问我为几何。
      我答
      为家,为国,为天下。
      楚王时屈原有《离骚》,后有杜甫的诗史。只愿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IP属地:四川3楼2016-05-08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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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流萤i 双子早上好啊_(:зゝ∠)_


        IP属地:四川6楼2016-05-08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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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来由的感到冷,嵌入骨髓的冷意好像化了实,每一次的动作都牵筋动骨。
          好快的剑。重重剑影下我狼狈躲闪,刀剑碰撞声急且杂乱。剑的灵巧刀的狠烈,常常是不相上下,而我现在却被压制得死死的,且面前人气定神闲仍还留有余力。
          愈来愈看不清也抵不住了,剑光似是交织成围绕身侧的焰,有凛冽剑气划过脸颊,血液溢出,腥味蔓延。
          手腕被震得生疼,有刀从我已麻痹的手中被挑出。
          “你可知你为何拿不稳刀?”他问我,手中剑指咽喉。
          “属下武艺不精,将军恕罪。”我扔下另一刀,握拳请罪。
          “你刚才本是还能再战的,”他把剑收入鞘,从我身边走过时才又说了一句,“若你我为敌,你现在已经死了。”
          夜里霜重,我出了营帐往守夜的士兵那里去——他们那里是燃着篝火的,而我去后才看见,只有将军一个人坐在火前。
          我停步,不知是去是留。
          “既然来了就不必走了。”他没瞧我一眼,像是自顾自的说着,可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是。”
          “你冷?”他说了一句,也不管我说没说什么,就从旁拿了一坛子酒递给我,“喝点吧暖暖身子。”
          我接下后,他不再理我,自己先又拿起一坛独自倒喝着。
          我看着他把坛里的酒兀自倒进嘴里,多的从口中漫出流进衣里。发丝印上火光倒成了橙黄明亮的颜色,蓝瞳中匍匐着烈火。见了他白日里疏离无情的模样我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或许是因为这份不真实感所致,我鬼使神差的饮了一口坛中酒。
          辛辣苦涩,我被呛出了泪,而将军也始终没看我一眼。
          等到一坛终了他才又递与我:“继续。”
          “珂赋,还在想昨日那劳什子事?”阿卡斯问我,嘴里似又叼着他不知从哪扯下的野草,咬字含糊不清。我应了声,挡住了他从背后袭来的刀。
          “啧啧对危机的防范意识不错嘛。”收回刀后没事人一样夸了一句,要不是发麻的手臂时刻提醒,我可能还真以为他只是试了一下我的身手。若我挡不住这一刀,他下一刀斩下的应该是我的头了。
          阿卡斯是动了杀心的。
          他走过来扔给我一团纸:“执乾长,好好干啊。”
          “是。”干不好的话,只怕我要防的就不止这一刀了。
          “我说,你不会还练着空把式吧?”他漫不经心撇了我一眼,“连刀都握不住,顶p用。”
          若是你真以为靠几套刀法就能和伽罗打的话,我劝你还是像你爹那样,做个只晓得勾心斗角使唤人的官吧。你连一份心性都没有这舞文弄墨的手还妄图拿刀,小少爷?
          【一个多小时难产出的九百字orz


          IP属地:四川22楼2016-05-15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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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次有事,停两周。抱歉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6-05-21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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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境的天少了那些遮掩,蓝得张扬,四处伸张着,边缘与黄沙混在一起。
              “你就这样一直盯着人家?”因为嚼草的缘故我有些口词不清,旁边的守卫忍俊不禁,我瞪了几眼后立马止住笑。
              他懒得理我我也不恼,我挥挥手让那些人离去找了个好闪躲的位置随意坐下后我问他:“怎么样把人脸上看出花来了吗?”
              他出声了,不过说的却不是这个:“你上哪叼的狗尾巴草。”
              “去你的不懂就别乱扯。”
              “你懂?”
              “比你多。”
              伽罗转过头问我:“那你说说你叼的什么?”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有你事?伽罗大将军你不忙别的管我叼草是吗?”
              “嗯。”
              “……”
              “这几日我见着时你这狗尾巴不能离嘴。”
              “……”
              “这是军令。”伽罗握紧了跨在腰间的剑,带起一阵金属撞动声。
              “……属下领命。”
              当官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之前我在站台上看士兵操练时就见着伽罗坐这看着那使双刀的家伙了,是前些日子同那批人一齐被抓上来的,有武功底子,听说还反抗了一阵,差点把领头的给打残。虽是少见但也不至于到让人惊奇的地步,况且注意上他的人才是个真正的妖孽。
              生而为王,上天眷顾的妖孽。
              我蹲坐着撑着脸眼睛四处打转,四周是一样的景色,难免让人生厌,这里不必担心外敌随时进犯,闲适得过分。
              刀落,风起。
              剑锋未出以鞘迎。
              我猛地后跳两步拉长距离,面前的人只是缓缓站起后与我对立。
              “今日你还打吗?”他问我,眼底没有疑虑。
              “我懒得打了。”我放弃似的扔下刀。
              “那就好,我怕你今晚上拿刀砍我。”
              “……”
              所以杀了伽罗根本是痴心妄想吧,那些杂碎。


              IP属地:四川43楼2016-07-07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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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段讲的是二卡斯打扰伽爷看媳妇被权限。阿小入军的反抗和前文不冲突,是有原因哒,我觉得应该挺明显但还是说说,因为我不知道我猴年马月才能写到那里......
                其实第一段也相当于我对伽爷人设的一次完善,因为到目前为止戏份太少了不是吗。
                明明是打着伽小的旗帜x
                一写战场和打戏就暴露了我孤陋寡闻的事实orz
                前面我因为写的时间隔得太久一直在很艰难的稳定文风,但这个地方是阿卡斯的主视角所以我稍稍试着改了一下,然后我发现我离古风越走越远
                看客大人观看愉快


                IP属地:四川46楼2016-07-07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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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文了…我缓缓…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6-07-23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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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爷生日快乐我赶着写也写啊!!!!这个楼看见了的回复我一下我待会儿圈你…!!!!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6-08-05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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