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风、观。在来之前,恳请薛学雪把那个“阆”字多写几遍来看。从芸豆那么大,到扳指那么大,再到一个巴掌那么大——还是惠嬷嬷拿了拖把大的大提斗来,待薛小先生涮好笔,运足气,在园子里写个比马车还大的“阆”!这才终于记住了这个字儿的写法。心里快活,也想亲手试试,却被霍珠告知,方才写字已经花费了太多功夫,若还不启程,恐怕得在山上过夜了。)
“那不也很好?”
(抬手越肩一够,将斗篷上的帽兜儿一把兜上头,其实再走几步就是马车啦,到车上,又要摘。我不过是想在下人面前显得更潇洒一些呀。车至山麓,行不动,只能步行。今日雾气深重,十步开外,便难见人影,只好和薛学雪执手向前,走几步,停一会儿,听他背两句十洲记,间或插嘴几句,哪儿哪儿都是疑问:)
“巽体元女就是上元夫人吗?为何要在长洲养大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