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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5-19 12:11回复
    Gee·Sharp夏普·治
    我是被入骨的凉意冻醒的,等我适应了冬日的仓库里仅有的刺眼阳光才发觉自己的状况有多么糟糕,一些积雪落在仓库门口被极度不容易才出现的好天气融了成了一片雪水,透过关着的木门缝流进来,一直渗到我身上这件已经破烂的礼服上——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下意识的就升起一股怒气站起身来要斥责那些只会偷懒的仆人,阳光衬的他清晰轮廓模糊几分。沉默了好久我才想起来我早就没有什么仆人了,甚至现在偷住在别人家的仓库里还因为极度的饥饿感跑两步都成了奢求,虽然距离我们一家被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周左右,但这种瞬间变得贫穷的自卑感还是没能那么快适应,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在成人礼上被管家告知家中因受到“判族之罪”的栽赃所有财产都被封存时,偷拿了几个在那之前我还嫌弃它们老土的银酒杯,那也是过去一周里我食物的来源,不过现在已经被只懂得支使别人的我花得一干二净。赤着的双脚已经发麻脚踝处一片青紫,但我不确定那是被凛冽的冷风冻得还是被过去家财万贯的时候得罪的人殴打而致的。扶着冰冷的水泥墙缓缓的挪着在目光触及红木板的时候试图伸手拿来一块,但已经肿胀的指节最终还是因为承受不住重力而使它掉在了地上发出“bong”一声巨响,又一次手足无措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噢对了是母亲用那根值几百英镑的丝绸腰带一头吊死在木匠做了几个月才刷好漆的房梁上的时候。
    外面的交谈声似乎也因为这一声动静而停了下来,随着外面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也在“怦怦”的跳着,一拍和着一拍玛瑙绿的瞳孔慢慢缩小最后看到了面前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手上拿着的饭盒里透出一股什么味道?是炖海鳗吗?是炖海鳗吧?真应该感谢一下我从未信仰过的曙光之神,幸好我的鼻子还没被这几日成天闻到的腐坏奶酪味儿给堵住了。眯了眼有些油渍的上牙齿,咬着已经开裂出血还可能发青的下唇——我能勉强看得清一直引以为傲的五官时已经是前几天的事儿了,虽然我已经过了成人礼但以现在的状况反而可能被眼前的少年反打一顿也说不定,少年锦衣华服眼神冷漠而且高傲这像极了以前的我。这场不到一分钟的对峙以我捡起木板给少年当头一板而结束,我当然忘不了那些炖海鳗只可惜这几日的饥饿让我没有多少力气,抓起那饭盒就跑出了仓库身后传来那少年的嚷嚷。脚底从开始的不住蜷缩变得被石子刺破我还一无所知,那高贵血统的血液从脚底的裂口一滴一滴渲染了白色的雪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花儿,眼看着后面人追的越来越近索性开了盖子狼吞虎咽能吃多少算多少,毕竟已经没有什么健康了我那高贵而挑剔的胃已经养的能乖乖消化奶酪而不呕吐干哕了。十几分钟的追逐赛在治被一群人压在底下而落下了帷幕,无意中被什么闪了眼睛阳光下一枚别在那男人定制礼服上的银质袖口亮的晃人,慌乱中一把扯断了它们之间的联系,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干只要不横尸街头他愿意卖了那被暂时深藏的自尊心。那男人似乎骂了一句“shit”转身走了只留下尽力弯曲僵硬指节握着袖口的治,这枚袖口对他来说只能兑换几枚硬币但这些也比口袋里那个大窟窿好。
    把袖口给交老板的同时我低下了头那是因为从老板镜片的反光里我看到了以前的朋友,不,准确来说是我认为的朋友。现在他们不希望和我扯上任何关系,我也这么想,被雪藏的自尊心自己蹦了出来颤抖的告诉我不要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幅模样,的确是这样退堂鼓悄然的响起但我急需这些都不能用量词“笔”的钱,虽然玛瑙绿的显眼眸子已经瞬间出卖了我。
    “噢,这不是我们亲爱的治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不会是来给你那死去的母亲买副棺材吧?”
    “说什么呢,治怎么会有时间买东西啊。”
    “说的对,他时间可是很紧的,毕竟这附近流浪汉很多,晚了垃圾桶就找不到‘上等食物’了。”
    随后的哄堂大笑彻底击碎了听他们说话时紧握的拳头里包裹的骄傲,但治的沉默也让这些人失去了继续嘲讽的兴趣,然后他蹲下了身子一点点捡起那些被老板扔在雪地里的几个硬币。冬日堆满积雪的屋檐上有几只乌鸦“呀呀”叫着,乌鸦们突然飞了风声突然大了,抬眼看去,一只独脚鹫停在房檐上不停的扇动黑色的翅膀以保持平衡,治笑了,自己多像它啊,藏着一份可怜的骄傲。
    “Only blood-stained hands can stand to the most low-end those who despise you will surrender.”
    只有双手沾满鲜血才能够站到最高端让那些曾经轻看你嘲讽你的人臣服。
    [@凉人如初 手码请勿抱勿改抄袭必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5-19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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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hur Marshall/法国/28/伯爵/贾斯丁比伯
      聚会就是把一群内心肮脏的人聚在一,起再若无其事攀谈的无聊游戏,但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个制造混乱的好时期。指尖灵活翻转领口上系着的丝绸制品,随之留下道道弧线最后变成以倒梯形为束缚的结。窗外树枝摇曳与风共舞的同时它们还发出窸窸的摩擦声,这群斗智斗勇的人不仅可以被比作一群秃鹫,也可以被比作几只温和且天真的白兔,当然我并没有诋毁的意思,只不过很好的猎人也是很好的猎物罢了,这句话放在谁身上都同样适用。有人说过最吸引人的往往是身材火辣的美女和令人向往的金钱,他们无一不披着华丽的外衣,但你要知道美人二字之前加上蛇蝎也不突兀,钱权总是能轻易的把一个人送进散发恶臭不见天日的监狱里,噢那你可和狱警有的聊了,不过用一小部分的努力去换一辈子的白饭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交易。
      马车颠簸但总是能让人欣赏到好风景,相比起裹着光鲜外皮的轿车马车这种东西不能被说为无用,但时间是用来赶得我也知道它总有一天会被淘汰,但就像一个端庄贤淑的英国小姐和一个火辣热情的俄罗斯女士,你可以挑选之一但不能说另一个不好。虽然我的确知道这一片除了种满花朵的苗圃和喷涌水柱的喷泉外,只有成片的树木和几只掉了毛的乌鸦。
      我信教。我知道这听上去有点儿特别,毕竟无神论者还是很多的也许他们眼里我有些荒谬,把自己的一生依附于他人听上去就令人嗤笑,但对于一些污秽无法直面阳光的事情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安放,人们说可以得到洗涤,但我觉得灵魂本就肮脏,小时候的天真只不过是未成长。
      内壁以黑色主打的马车车厢里透进几缕光线格外刺眼,我从光源口车门走下去,前面那匹棕红色的健硕马儿依旧昂着他那高贵的头颅,虽然凌乱的红色鬃毛依旧显出几丝疲惫,但这和它对同是马儿却在给人驮粮食的同类示以嘲讽并不矛盾。顺着接待行礼时右手指尖的方向走进去,我总是给人一种彬彬有礼人畜无害的错觉,但我想维持下去会更好随之微笑着道谢。门口两旁种着蔷薇花还有成片的爬山虎,让人觉得富有生机当然藤蔓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就如同这座象牙白的古堡大堂里的人可不会让人觉得有生气好相处一样。
      雕刻着精致花纹的大门一直是打开的,但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两个世界,你不会见到可怜的乞讨人出现在这里,虽然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但内心可不比乞讨人善良,同样没用的善心也是难得一见,一边是平凡但简单一边是肮脏但富庶,这两个世界总让人犹豫不决,你思考的时候脑海出现的白翼天使和尖角恶魔就是最好的缩影。
      一股香水味飘进鼻腔,这种只是让人去嗅的东西的标价足以令一个穷人心甘情愿的去做一只狗,噢对,我说的的确是狗,毕竟他们和犬类一科的动物一样懂得摇尾巴不是。
      面容可亲为人有礼总会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像林妹妹一样风情万种尔,虞我诈总是所有宴会的中心,噢安静的跳舞别无他想?你也真是天真要知道一位看上去是正人君子的男士邀请女士跳舞也不是纯欣赏,别人的目的你别猜,你可以什么都听但不可以什么都信,就像那句话如果你能理解疯子的思维那么你就离疯子不远了。
      要知道天才和疯子只是一线之隔。
      端起酒托那闪着银色光辉的托盘上装在高脚杯里的白葡萄酒轻抿一口,随时带着温和笑容的他总给人一种邻家哥哥的感觉,但傲气这种东西就像狗血剧里的癌症,你虽然在瞒着时间一长总会被哭得天昏地暗的亲友所发现,然后把你像大英雄一样捧起来,瞧瞧这就是世人的悲哀,只是生命的将要离去就如此矫情,最后还不是安然无恙虽然死亡只是早晚问题。
      我所希望的东西有点滑稽,如果我跟你说我现在的愿望是让这些人放弃那些虚与委蛇,然后尽情的痛骂对方一缕缕金发落地两人面红脖子粗的互相掐架,放下矜持和端庄,但是我想他们就如同可爱的吉娃娃一样,不会出现那种令人兴奋的情况,最多只是攀比着手里的奢侈品或者明朝暗讽几句罢了。
      噢可真令人失望。不是吗。
      我并没有急于和身旁的人攀谈,那样显得轻浮又无礼虽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好办法,但相对于这个来说优雅稳重内敛还有足够的计谋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你的令人轻视也只是鸡肋要知道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不会捅阴刀的,而这些唇红齿白笑靥如花的女士和那些西装革履温柔体贴的男士可不是好惹的。
      这是一场脱稿的闹剧,一场人人都在自编自导自演的舞台剧,充满着你所不理解的黑色幽默,小丑不一定是跳梁的也可能是个变态的杀人凶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5-19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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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风在耳畔呢喃着细语像是情人的耳语般叫人无法辨认,天气正如那该死的预报所料一般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风一直刮着从未停止使人麻木,有些婴儿肥的线条柔和的脸被刮得生疼,鼓膜被这声音震的嗡嗡响,哦老天.这像极了一堆醉酒的诗人在吟唱,一向遵循着中国人特有的心理,通过天气来胡扯或者说是预测今天的某事会怎样,今日举行舞会真是糟透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留学真是个可怕的词语,当你听惯了南方的吴侬软语又不得不接受外国人看似礼貌实际暗藏深意,每句都像央八里黄金档的神算子一样的言语,当你接受了南方人的不瘟不火又融合进了北方人的直率时,你却不得不接受外国人古怪甚至富有艺术气息的性子,就会理解我所说的,留学。独特的哥特风与复古的文艺装x范建筑惹眼的吸引了人们所有的注意,像是一块富有磁性的吸铁紧紧吸牢你的目光,就像街上络腮胡的猥琐大汉看到金发碧眼身材惹火的美女从眼前走过,还会转过身去盯着不放的样子,抢尽了所有的风头然后把注视的人狠狠的折磨一番最后笑着say sorry。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娇弱的林妹妹一样风情万种,推门走近舞厅随之带来的是一股凛冽寒风,家中衣橱中几乎都是些造型独特的衣服,哦当然是没有粉红色蕾丝边和白色毛球的那种,找出一件正儿八经的衣服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此时看着一些人的注意被自己本就精致的外表吸引心里的成就感不言而喻。微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犹如深潭的双眸此刻倒是明亮了些许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平常才会让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应付大众,毕竟人情世故届复杂的很所谓的笑容也只是护的自己安全吧。灯光打在大理石的地砖上反射再反射格外明亮也使一些人的装束格外出众,哦天哪她是穿了她妈妈的衣服来吗,还是把口红当做腮红涂了?看着一位身着粉色蓬蓬裙的长发女生腹诽着,要说礼服虽说来留学但自小在中国长大的他还是最喜欢旗袍这种有特色又不失韵味的衣裳,他认为来参加舞会什么的没有意义的无聊聚会还不如在家喂猫来的划算,但人际关系总要维持待人接物不能这样矫情不是,你不来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到最后将你拖垮。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5-19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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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风在耳畔呢喃着细语像是情人的耳语般叫人无法辨认,天气正如那该死的预报所料一般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风一直刮着从未停止使人麻木,有些婴儿肥的线条柔和的脸被刮得生疼,鼓膜被这声音震的嗡嗡响,哦老天.这像极了一堆醉酒的诗人在吟唱,一向遵循着中国人特有的心理,通过天气来胡扯或者说是预测今天的某事会怎样,今日举行舞会真是糟透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留学真是个可怕的词语,当你听惯了南方的吴侬软语又不得不接受外国人看似礼貌实际暗藏深意,每句都像央八里黄金档的神算子一样的言语,当你接受了南方人的不瘟不火又融合进了北方人的直率时,你却不得不接受外国人古怪甚至富有艺术气息的性子,就会理解我所说的,留学。独特的哥特风与复古的文艺装x范建筑惹眼的吸引了人们所有的注意,像是一块富有磁性的吸铁紧紧吸牢你的目光,就像街上络腮胡的猥琐大汉看到金发碧眼身材惹火的美女从眼前走过,还会转过身去盯着不放的样子,抢尽了所有的风头然后把注视的人狠狠的折磨一番最后笑着say sorry。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娇弱的林妹妹一样风情万种,推门走近舞厅随之带来的是一股凛冽寒风,家中衣橱中几乎都是些造型独特的衣服,哦当然是没有粉红色蕾丝边和白色毛球的那种,找出一件正儿八经的衣服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此时看着一些人的注意被自己本就精致的外表吸引心里的成就感不言而喻。微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犹如深潭的双眸此刻倒是明亮了些许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平常才会让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应付大众,毕竟人情世故届复杂的很所谓的笑容也只是护的自己安全吧。灯光打在大理石的地砖上反射再反射格外明亮也使一些人的装束格外出众,哦天哪她是穿了她妈妈的衣服来吗,还是把口红当做腮红涂了?看着一位身着粉色蓬蓬裙的长发女生腹诽着,要说礼服虽说来留学但自小在中国长大的他还是最喜欢旗袍这种有特色又不失韵味的衣裳,他认为来参加舞会什么的没有意义的无聊聚会还不如在家喂猫来的划算,但人际关系总要维持待人接物不能这样矫情不是,你不来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到最后将你拖垮。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5-19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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