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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寻找真相》之浔昭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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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6-06-02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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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囚室,浔可然只管低头快步向前走,却在回廊的转角处与闻声赶来的白玉堂撞了个正着,吓得几乎晕过去。
    她以为白玉堂是邓家堡派来抓她的人,而白玉堂也错把她当成堡里的丫鬟,在她张口欲叫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说道:“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的。”
    浔可然拼命点头,却在白玉堂稍稍放松之时对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嗯!”白玉堂闷哼一声,稍一闪神,浔可然赶紧趁机挣脱,退后好几步。
    白玉堂手握画影,恼羞成怒,正欲上前教训这不识好歹的丫头……却见一伙人手持兵刃火把匆匆而来,嘴里还在叫嚷着:“那边好像有人,快、快过去。”
    浔可然心急,推开白玉堂就要往前冲,却被白玉堂反手一把抓住手腕。“委屈姑娘先跟我走。”他不知眼前女子是敌是友,只得先抓了再说。
    浔可然暗想:跟你走?谁知你是什么人,就算不是邓家堡的人,也难保不会害我,便暗暗和白玉堂较力,却哪里能挣脱开他的钳制。焦急中撇眼见到旁边的假山池塘,不由心中有了主意。“还是你跟我走吧!”说完,没等白玉堂有所反应就扯着他跳进冰冷刺骨的池塘中躲了起来。
    紧跟着张华已带人赶到,却发现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禁皱眉,他明明看见两个白影的。“搜,给我仔细的找。我就不信她们还能飞了不成?”
    再说展昭本是紧随那报信的小丫鬟而去,但半路上却听到有女子呼救,便寻声追踪而至。起初还能看到那人飘在风里的白袍,可一晃眼,又不见了踪迹。却远远瞧见回廊尽头一队人马明火执仗、群情激愤,乱糟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白玉堂泄露了身份?未及多想,展昭轻提真气,运开轻功,几个纵跃之后已然稳稳地站在那些人面前。
    突然有人出现在眼前,张华一时间骇然的愣在当场。
    而此刻躲在水下的浔可然和白玉堂已是闭气很久,终于再也忍不住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
    窝了一肚子火儿的白玉堂刚想发作,却发现对面浑身湿透的女子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那种美,似乎与他以往见过的都不一样!
    呼吸逐渐平顺的浔可然看到白玉堂一副目光迷离的样子,皱眉质问道:“看什么看?”
    “我……”刚想开口,却听到岸上似乎有什么响动,细听之下,却是两人在说话。
    张华大骇之下抬头看去,声音颤抖道:“你……你是谁?”
    展昭微微一笑,淡声道:“你不识得展某,展某却识得你——病太岁张华。”
    听眼前人道出他名字,张华竟吓得胆颤心惊地开口叫道:“你...你......究竟是谁?”
    “你还不配知道!”月光下,展昭蓝衫的衣襟稳稳垂着,不见半分波澜。
    原来是臭猫!白玉堂摇头轻笑,听这口气两人是要动手。打架这种事若少了他锦毛鼠那多无趣?想到此处,一手拉起浔可然,足蹬池底,轻轻借力跃上岸去。“猫儿,五爷来了!”
    展昭循声望去,确是那熟悉的身影立于面前。见他此刻模样颇为窘迫,不禁调侃道:“天下风流第一人的锦毛鼠何时变成了水耗子?”
    “你——”白玉堂压下想揍人的冲动,现在这种情形五爷忍你!
    展昭挑眉看他,嘴角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还没从之前的震惊中缓过神儿来的张华猛然间看到一条白影自水中冒出,不由惊恐道:“你……你是人是鬼?”
    白玉堂哼道:“我是你五老爷!”
    “老爷你个头!”手一直被白玉堂抓着,这让浔可然很不习惯。受不了的晃晃手臂,不耐烦地说道:“讨厌的白耗子,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臭丫头,等爷收拾完这恶贼,再跟你算账。”白玉堂话虽如此,却缓缓松了手劲儿,轻轻放开她的手腕。
    浔可然无视白玉堂要杀人的眼神,歪头看向展昭,不知他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这时,狼狈不堪的妇人带着一众丫鬟逃了出来,远远的就冲张华喊道:“快,快抓住她们,她们是殉葬的贵人。”
    听到喊声,本是分散在周围搜查的家将,立时聚拢上来来,将展昭、白玉堂、浔可然三人困在中间。
    张华自恃人多势众,便不再忌惮眼前两人,就连说话也立时有了底气。“三位今晚怕是走不得了!”
    展昭缓步来到白玉堂旁边,与他并肩而立,很自然的将浔可然护在身后。寒眸一沉,冷声道:“只怕你没这本事!”
    “那便试试,”张华眸光霍然一闪,挥手高声命令道:“上,一个也不能放走。”
    话音未落,一众家将已然涌上前去,俨然对三人形成围攻之势。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6-06-02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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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1: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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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月光下,浔可然看不清展昭俊朗的五官,只看到一只伸向她的大手,干净的掌心和指腹上有着清晰的粗茧。握住那温暖却并不柔软的大手后,她却开始犹豫是该坐在展昭的身前还是身后。
      展昭看她低垂着头呆呆地站在那儿,不说话也不上马。微微皱了眉,一提气轻松地将她拉了起来,下一刻浔可然便被固定在马背上了。
      “可可坐稳了。”展昭松开缰绳,催马前行。
      “我想坐在你身后,坐前面似乎不太合适。”发现自己被困在展昭的双臂之间,浔可然立刻不自在的挣扎着。
      “坐在后面太危险了,况且你又有伤在身,还是坐前面的好。”注意到浔可然后颈处殷红的血痕显露无疑,展昭心下竟是没来由的一紧。他赶快移开目光,策马扬鞭,一路狂奔追赶白玉堂而去。
      轻抚一下已经没那么疼痛的脖子,少许的血渍已基本凝固,浔可然无所谓的说道:“没事儿,就是擦破点儿皮。”现在比较痛的是她的胃,她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
      明知道她在撒谎,展昭却并不点破。
      见他久久不曾答话,浔可然撇撇嘴,自然地将身体向他怀中深深倚了过去,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后,窝了进去。“既然你不愿意让我坐在后面,那我只好选择让自己好过的方式了,只是辛苦你了,展大人。”虽然隔着衣料,却明显感觉背后的身体一僵,她却心情极好的扯开一抹轻笑,俨然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可可——”展昭挺直了背,刻意和她拉开些许距离。“你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知道。可现在你要么把肩膀借给我靠,要么让我下马自己走。”她说得理直气壮,似乎打算无赖到底。
      “你……”展昭词穷,这种情况之下,他自然不可能让浔可然下马步行。除了跟她共乘一骑,也别无选择。于是,放弃了无谓的理论。
      头顶上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展昭无奈道:“姑娘的激将法真是让展昭受教了。”
      “哪里哪里。”浔可然学着展昭的口气说话,又动了动身体,重新窝进他怀里。
      这回,展昭只任她靠着,没再矫情。
      深吸口气,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木清香,而且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让她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困意渐渐袭来,打了一个呵欠,合上眼皮,她真的太困了。
      眼见可可的呼吸变得平稳均匀,展昭将她偏在一侧的头轻轻扶正,然后又将两手从她双臂下穿过,勒紧缰绳,双腿狠狠夹了马腹一下,继续跟进白玉堂的速度。“玉堂,离此不远便是牛家村,我们先到那里落脚。”
      “好!”抬手扬鞭,两骑快马直奔牛家村而去。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6-06-02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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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6-06-02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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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6-06-03 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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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家堡
            邓家堡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邓车面色阴郁,坐在虎皮椅上,沉声问道:“可将贼人擒获?”
            张华低头,惶恐道:“属下无能,让他逃了。”
            “什么?”邓车怒道,一掌击在案桌之上,桌子随之碎裂,上面的贡品散落一地。“这么多人却连一个人都抓不住,当真废物,我留你们何用!”
            “属下该死,还请堡主恕罪。”张华见邓车动了怒,慌忙跪倒在地。
            “恕罪?!”邓车眼中冒火,瞪着张华吼道:“就连陪葬的贵人都被救走了,你还敢让本堡主饶你?”
            “堡主容禀,”张华辩解道:“夜闯邓家堡的贼人并非一个,而是两人,且身手了得,属下实非敌手,虽拼尽全力却仍无力阻拦。”
            两人?!邓车皱眉,沉声问道:“那二人你可认得?”能从邓家堡全身而退之人,绝非泛泛之辈。
            张华摇头,“属下确实不认识,只记得他们一人蓝衫儒雅,一人白衣张狂,让人过目难忘。”这病态岁张华在江湖上虽有混号,却因长年久居邓家堡甚少在江湖走动,因此对展昭和白玉堂二人只闻其名却未见其人,所以今日碰上了也不识得。
            蓝衣白袍?本在一旁喝酒的花冲闻言,执杯的手不禁一抖,险些将酒洒了出来。“大哥,莫不是展昭和白玉堂到了?”
            邓车亦是心中一惊,没顾上回答花冲,却是再问张华:“你确定没有看错?”
            “属下肯定,绝对不会错。”张华想了想又道:“我还听那蓝衫男子称白衣男子是什么’天下风流第一人的锦毛鼠’。”当时他并未多想,现在想来竟是惊得一身冷汗,若不是他们出手留了余地,此刻自己怕是早已小命不保。
            “果然是展昭和白玉堂,那展昭必是奉命前来拿我的,还望哥哥救小弟一命。”花冲凑到邓车身旁求救。
            “贤弟只管放心,有哥哥在,定当保你无虞。”邓车安抚花冲让他安心,又吩咐张华道:“即日起,堡中加派人手,日夜巡防,若再有歹人闯入,唯你是问。”
            “是,属下明白。”张华唯唯诺诺,问道:“敢问堡主,那逃跑的两名陪葬贵人又当如何?”
            “算了,让她们去吧,剩下的贵人按之前商定的结果给太夫人殉葬。”邓车叹道,他不想和展昭白玉堂再起冲突,只要他们不再踏入邓家堡,他亦不愿多事。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张华躬身退出祭堂,微眯的眼中透出阴鸷的光芒……
            悦来客栈
            夜色正浓,青灯小盏下包拯正在研究案卷。许久之后他将书册合起,放在桌上,总觉得自己一颗心难以归附心怀之中。自展昭走后,他总是忧心挂念不已。
            呆得气闷,披衣出屋。月下,甚冷,冬至已过,快是深冬之时,夜风刺骨。包拯呆呆地盯着天际一轮弦月发怔,似是陷入沉思。这一站,便过了子夜,他不困、不乏,仍旧凝眸远望。
            “大人,夜深了,您休息吧。”公孙策不知何时来到身侧,见包拯衣衫单薄,不免劝道。
            “明日我们就要启程了,”包拯问道:“可有展护卫的消息?”
            “没有,”公孙策回道:“不过'飞奴'刚刚回来了,想必展护卫已经了解情况。”
            “嗯,”包拯点头,“先生去睡吧,本府不困。”包拯并未回身看公孙策,只自言自语道:“同是一轮明月,本府却为何觉得此刻的月色怎样都不如登州的月,总觉得少了什么,不够圆满。”
            “赏月要在称心如意之时,情绪方好。”公孙策淡声道,默默立于包拯身侧。“大人此时心中有憾,便是见到满月也会觉得有缺。”他知道包拯必是想起了三人到登州暗查私盐时途经陵江,同赏月夜的那一晚。可现在却少了展昭在侧,难怪他会唏嘘感慨。
            包拯轻笑,那双洞察世间万物的眼此刻竟有些沉溺。调转目光,看向公孙策。“终究是瞒不过先生,展护卫一日未归,本府实难心安。”
            “大人......”公孙策心有戚戚,便再说不下去。
            一整夜,两人就这样坐着,未曾合眼。夜色极美,宁静安详,不似白日,怎么看都是喧嚣不安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6-06-0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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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6-06-03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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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6-06-03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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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1: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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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来客栈包拯房中
                  “大人。”公孙策走进房间时,只见包拯坐在书案边,出神的看着一处方向,脸色微沉,手中的茶倾斜的几乎要洒出来。公孙策叫了他一声,他竟然毫无所觉。微蹙了眉,再次开口道:“大人?”
                  包拯终于回过神来,见公孙策立于身旁,微微点了点头,放下茶盏,轻叹口气问道:“不知可有展护卫的消息?”
                  “这……”公孙策从未见包拯如此心神不宁过,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却也只能具实回道:“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
                  包拯闻言不语,却是骤然缩了瞳孔,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
                  “大人莫要太担心,”公孙策温语劝慰道:“展护卫处事向来机智沉稳,这次又有张龙、赵虎前去接应,想来必能擒获花冲,顺利归来,还望大人宽心保重。”
                  “希望一切皆如先生所言,”包拯重打精神,问道:“王朝、马汉可回来了?”
                  公孙策回道:“二人刚刚回来,王朝此刻正于外间等候大人传唤。”
                  “进来。”包拯声音略带嘶哑,显然是忧心焦虑所致。
                  门外等候多时的王朝听到包拯传唤,推门入内,单膝跪地。“参见大人!”
                  “王校尉辛苦了,起身回话。”包拯看着风尘仆仆的王朝,问道:“此次你与马汉暗访阳翟县可有所获?”
                  “大人容禀。”王朝起身立于包拯面前,回道:“属下与马汉自进入阳翟县之后发现那里土地贫瘠、百姓穷苦,只有少数烧官窑的人家生活尚可。属下沿途打探,并未发现私采金矿甚或有关地下黄金城的任何消息,只是偶得一物,却不知是否与大人要查的案件有关?” 说罢,自怀中小心取出一样东西,恭敬的捧至包拯面前。“请大人过目。”
                  这时,公孙策也凑至近前观瞧。
                  包拯接物在手,感觉甚是沉重。慢慢除去包裹其上的黄绸后,一把黑乎乎的大铜锁现于眼前,皱眉看了看,随即递给身旁的公孙策。“先生也瞧瞧吧。”
                  公孙策掂了掂铜锁的份量,似乎比常见的锁略沉了些。又将案桌上的灯烛移近,翻转大锁细细查看,发现这锁除了没有锁眼之外,似乎并无不妥之处,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大人,这锁颇为蹊跷,请容学生慢慢参详。”
                  “嗯。”包拯点头,再问王朝。“这锁你是如何得来?”
                  “回大人。”王朝躬身道:“这铜锁是在阳翟县的乾明寺里所得,那一日属下同马汉乔装成过往商旅在寺中借宿,本来并无异状,谁知一觉醒来后却在枕边发现了这锁。”
                  “可有向人询问?”包拯颇为疑惑。
                  “问过了,可寺中上下人等皆称不知。”王朝回道:“因此,属下只得将锁带回开封府交与大人。”
                  “莫不是有人想借此铜锁向大人暗示什么?”公孙策猜测道:“学生觉得这锁或许真与贾旺私采黄金甚至同张尧佐有所关联。”
                  “先生说得不无道理,本府亦做此想。明日我们便启程前往阳翟暗中查访,”包拯将眼下的希望寄托在公孙策身上,“至于这锁中秘密就有赖先生解开了。”
                  “学生定当全力破解其中关键,还请大人放心。”公孙策话虽如此,却并无十分的把握,想来也只能是尽力一试。
                  “有先生这话,本府便安心了。”包拯眉目间却仍有一丝怅然之色,抬头发觉公孙策正直直地看着他,便强撑着扯了一抹笑容道:“时候不早了,本府还有未写完的奏折需要继续,先生和王校尉先回去歇息吧。”
                  “是,属下告退。”王朝施礼退出书房。
                  “学生回去了,大人也当早些休息才是。”公孙策提醒道。
                  “有劳先生关心。”包拯眼光落于书案之上,没有抬头。
                  公孙策却仍然瞧出了那平静脸色之下难掩的浓郁忧虑,却不便再劝,隧转身离去。
                  放下手中笔,包拯捏了捏眉心,现下只盼着展昭能顺利缉捕花蝶,平安归来。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6-06-04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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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家堡
                    来人正是两名看管蒋平的守卫,吃饭回来边走边说,只听其中一人抱怨道:“他娘的,全都逃命去了,却让咱们在这儿送死。”
                    另一人开口劝道:“二兄弟莫气,谁能担保那闯堡的贼人一定会再来?若是他们不来,你我弟兄反倒落得清闲。”
                    “希望真如哥哥所说。”先前那人哼道。
                    此刻,围墙上的白玉堂再也按捺不住,一个'鹞子翻身'扑了下去。展昭见状,拔足跟上,飘身落在院中。
                    两名守卫聊得正欢,却忽见两道身影迅捷的自眼前闪过,其中一人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便被白玉堂一脚踹中'昙中穴',哼都没哼一声,立时委顿在地,而他手中的画影早已脱鞘而出直奔另一名守卫颈间斩去。
                    “玉堂,留活口。”情急之下,展昭使出一招'大力金刚指'生生将画影剑夹住。
                    “你......”白玉堂一怔,怒斥道:“为何拦我?!”
                    “线索。”轻轻撤手,展昭缓声回道。
                    “.......”白玉堂语塞,自己只顾着杀得兴起,却忘了重点。撇撇嘴,扬手将画影架在那人脖子上逼问道:“说,今日邓家堡可是抓了一个道士?还有那些殉葬的贵人,都关在了哪里?要是胆敢欺瞒,哼哼……”他冷笑两声,加重了画影剑的力道。
                    “不、不敢,大、大侠饶命。”那守卫已然语不成句,又觉得脖颈处似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说谎。“堡主早、早已携着众人押、押着道士和、和殉葬的贵人从、从秘道逃走了。”
                    展昭闻言,早已运开轻功将邓家堡上下搜了一遍,片刻后转回白玉堂身边,沉声道:“果然不见一人,想来他的话应该不假。”
                    “是、是,”听了展昭的话,守卫点头如捣蒜。“小人、小人绝不敢蒙骗、蒙骗两位大侠。”咽了口唾沫,更觉后颈发凉。
                    “废话少说,”白玉堂厉声斥道,画影随之抵上守卫的'大椎穴'。“秘道在哪儿?带路!”
                    “在、在走廊那、那边。”守卫脚下不敢迟疑,带着展昭、白玉堂两人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囚室。“第三、第三支火把右、右转三圈,再、再左转一圈。”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再看那守卫,冷笑道:“别耍花样,不然你五老爷手中的剑可不认人。”
                    “不、不敢。”感觉冰冷的剑锋已然划破衣服,直抵肌肤之上,那守卫险些瘫倒于地。
                    展昭伸手,扭动墙上第三支火把,随着火把的转动,身后传来石砖摩擦沙砾地面的声音,顿时灰尘四起,呛得三人不能呼吸。展昭用衣袖挥了挥空气中的尘埃,终于看清一扇暗门已然缓缓打开。
                    “走!”白玉堂用画影点了点那守卫背心,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展昭手持火把,三人拾阶而下,进入了幽暗阴森的地道之中。曲曲折折,前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眼前变得霍然开朗,却原来竟是别有洞天!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6-06-04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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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6-06-04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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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6-06-04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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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写的好好,继续,加油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6-06-04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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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翟县
                            天边微微泛亮,包拯、公孙策、王朝、马汉四人更衣起身。吩咐伙计打水净面,简单吃过早饭后离开悦来客栈匆匆赶往阳翟县。
                            走了大半日的路程,四人终于到了阳翟县。正准备进城,却被把守城门的士兵拦住了去路。五六个士兵从城垣上下来,手扶腰刀,打着官腔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来阳翟做什么?”
                            “各位军爷,我们就是本地人。”一身仆人装扮的王朝、马汉迎上前去,对着几名士兵点头哈腰道:“还请行个方便。”
                            “本地人?听口音不像啊?”为首的老兵痞狐疑的打量着两人,又往他们身后的马车看了看,问道:“那车上是什么人啊?”
                            “是我家老爷和账房先生。”王朝连忙解释:“我家老爷一直在大名府做生意,现在打算落叶归根,回乡养老。”
                            “做生意是要交税的,”老兵痞眼珠一转,故意刁难道:“那你们可交了税钱?”
                            马车里包拯、公孙策听得明白,他们这是明目张胆的勒索,包拯起身便欲下车质问,却被公孙策拉住衣袖。“大人……”
                            见公孙策摇头却没往下说,包拯却已明白其意,于是转身安坐,两人继续静听外面的情况。
                            明知老兵痞是在敲诈,但马汉却不想与官兵多做纠缠,强压着怒气,掏出几两碎银塞进那为首之人的手中,依旧客气的说道:“在下走南闯北,这做生意要交税的规矩自然是知道的。但请诸位军爷行个方便,这点儿银子买些酒解解乏吧。”
                            “这做生意要交税,可活命还需要买命的税钱。”老兵痞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态度傲慢嚣张,看了看王朝、马汉,又看了看马车。“这么点儿银子倒是买你们谁的命啊?”
                            “军爷,看您这话说的,我们四人的命自然是都要了。”王朝知道他是嫌少,赶忙又递上两锭五十量的银子。“军爷守城辛苦,这点儿小意思权当孝敬几位的,还请军爷高抬贵手。”
                            老兵痞见了银锭子,方才眉开眼笑。“算你懂规矩!得嘞,让他们过去吧。”
                            四人总算有惊无险的进了阳翟县。
                            花神庙
                            今天是冬至节的最后一天,也是花神庙开庙的正期。一大早起来,浔可然、绿眸、林翠儿便在林大娘的陪伴下出了牛家村赶着去还愿。
                            一路上几人细细赏玩冬日雪景,见不少人带着香袋,执着花束,热闹非常。林大娘提了贡品先到正殿还愿,浔可然满心欢喜,与绿眸、林翠儿随着众人在花神庙内各处游玩。撇眼见东南角摆了颇大的擂台,两侧立了很多兵器架子。台上一众执刀持杖之人簇拥在一锦衣男子身旁。男子年纪大约三旬左右,端坐于太师椅上,横眉立目,一脸傲气,俨然正等着有人前来打擂。
                            浔可然觉得有趣,便驻足观瞧,却不知擂台上的男子也正往她们这边看来。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6-06-06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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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1: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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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来自手机贴吧73楼2016-06-06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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