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认为除非我们能清除分明的知道某件事情是真实的,否则我们就不能够认为它是真的。为了要做到这点,可能必须将一个复杂的问题尽可能细分为许多不同的因素。然后我们再从其中最简单的概念出发,也就是说将每一种概念都加以“斟酌与衡量”,就像伽利略主张每一件事物都加以测量,而每一件无法测量的事物都必须设法使它可测量一样。笛卡尔主张哲学应该从最简单的到最复杂的,唯有如此才可能建立一个新观点。最后,我们还必须时时将各种因素加以列举与控制,以确定没有遗漏任何因素,如此才能获致一个结论。
·如果世上没有所谓的完美实体,我们也不会具有完美实体的概念。因为我们本身是不完美的,所以完美的概念不可能来自于我们。
·你只是整个大自然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是整个浩瀚宇宙的一部分。
·我们的发展与个人的成长可能会受到政治环境等因素的阻碍,外在的环境可能限制我们,只有在我们能“自由”发展本身固有能力时,我们才活得像个自由的人。
·史宾诺莎指出,是我们无法获得真正的幸福与和谐的是我们内心的各种冲动。例如我们的野心和欲望。但如果我们体认到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有其必然性,我们就可以凭直觉理解整个大自然。
·任何一种情况都有可能,但我们也应该怀疑每一件事情。
·世界仍然会存在,而且感觉更清新,轮廓也更分明。
·笛卡尔曾说,一个思考模式必须从最基础处开始建立。
·休姆的意思是:我们有时会将物质世界中原本并不共存的概念放在一起。
·在某一时刻,事物必然曾经从无到有。
·惟有在灵魂中,我们才能与生命的伟大与神秘合而为一。
·我们都是具有对于完美实体的概念,由此可见这个完美实体的本身必定存在。因为一个完美的实体如果不存在,就不算完美了。
·存在或不存在,这正是问题所在。
·我们很可能没法抵抗一些外力的干预,但是我们不能放弃自己顽强抵抗的能力,不管这种能力是多么微弱。
·每一个人都必须自行找寻问题的答案。
·卢梭提出“人类应该回归自然”的口号,因为自然是好的,所以人如果能处于“自然”的状态就是好的,可惜他们却往往受到文明的败坏。
·时间与空间属于人类的条件。时、空乃是人类感知的方式,并非物质世界的属性。
·理性主义者几乎忘记了经验的重要性,而经验主义者则无事于我们的心灵对我们看世界的方式的影响。
·正因为人类的理性可以感知事物的因果,因此因果律是绝对的,而且永恒不变的。
·当我们想知道世界从何而来,并且讨论可能的答案时,我们的理性可以说“暂时停止作用”。因为它没有感官的材料可能加以处理,也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可资利用,因为我们从未经验过我们渺小的人类所隶属的这个大宇宙。
·每一个人都知道何为是、何谓非。这并不是后天学来的,而是人心固有的观念。根据康德的看法,每一个人都有“实践理性”,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辨别是非的智慧。
·尊重每一个人的本身,而不要将他当成达成某种外在目的的手段。
·我们无法证明我们的良心告诉我们的事情,但我们仍然知道它。
·根据康德的说法,你的行为是否合乎德正取决于你是否出自善意而为之,并不取决于你的行为后果。
·作为一个由物质形成的存在者,我们完全属于自然界,因此受到因果律的支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自由意志可言。可是作为一个有理性的存在者,我们在康德所谓的“物自身”中占有一席之地。只有在我们追随我们的“实践理性”,并因此得以做道德上的抉择时,我们才有自由意志可言。
·人么通常说:眼见为信。可是即使是你亲眼见到的,也不一定能相信。
·我们是谁并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们是什么。
·根据康德的说法,艺术家可以随心所欲的运用他的认知能力。德国诗人席勒更进一步发挥康德的想法。他说,艺术家的创作活动就像玩游戏一般,而人惟有在玩游戏的时候才是自由的,因为那时他可以自己定游戏规则。
·诺瓦里思说:“神秘之路通往内心。”他的意思是整个大自然都存在于人的心中,如果人能进入自己的心中,将可以接近世界的神秘。
·你永远无法宣称任何一种思想永远是对的。只不过就你所置身之处而言,这种思想可能是正确的。
·根据黑格尔的说法,历史就是“世界精神”逐渐实现自己的故事。虽然世界一直都存在,但人类文化与人类的发展已经使得“世界精神”愈来愈意识到它固有的价值。
·你不妨说哲学是世界精神的镜子。
·祁克果并说真理是“主观的”。他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想什么,相信什么都无所谓。他的意思是说,真正重要的真理都是属于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