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那以后他们就没有见过面,直到她第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劫,宇智波鼬同学就是她命里的大劫,自从那天九尾祸乱村子那天,一个“小保姆”带着娃相当暴力地拉过她的手,将沉浸慌乱的她给拉回安全线内。好的是今天木叶少了一个无辜亡魂,宇智波以后多了一个炮灰,真想那家伙说得,她就是炮灰而已。
那天残破不堪墙壁冰冷的触感似乎还奇异地停留在她指尖,那时人们痛哭惨叫好像又响起她耳畔,就在那天,她失去了爸爸,她的写轮眼也睁开了,为了以后保护她的妈妈。
她还是太弱小了,宇智波鼬已经可以一个人在危险中保护他的亲人了。
所以族长才那么放心?完全对他有所质疑。
她慢慢随着人流进入避难所,她找不到妈妈的身影,不知所措的时候抱着弟弟的鼬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带进了避难所。
“你妈妈也在。”这不仅仅是一句话,也是救赎,随波逐流的人群里面只有他不曾放开她的手。
宇智波泉在一簇宇智波里是一名宇智波,可是真的很平凡普通,就像森林里的一棵小草——她这样形容自己。毕竟这个家族的姓氏点烫手,所以一个宇智波在宇智波的大家族里,你如果不是一颗参天大树,那就是一根杂草,她不想做棵参天的大树,所以这样就很好了哇。可她有时候会忧郁地想着,没办法,这里是个看眼的世界。很快她懂了,不仅是眼还有脸也很重要,所以宇智波鼬,太过优秀了,让她毫无疑问地信任,
族人都是红着眼的探寻某物,渐渐地变化成杀红了眼的探寻,最后满江红啊……满江红……宇智波泉最后湮没在了满江红里面了。
也许那么信任他足以改变宇智波因为他强大?因为他救了她?
宇智波泉一步步走进黄泉之国,她的记忆是一本停不下来的书,好像有人读出她的所有,无法拒绝,无法回避她在质疑。
十三岁,她的一辈子就那么长。
有她最幸福的时光,她的亲人,她的朋友。
而宇智波鼬参与的是她最迷茫的时光。
他没那么冷漠地会和她打招呼了,温柔微笑的时候多了起来,她把一切归功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看着别人幸福的模样也会开心,很简单的,她努力,做个好忍者,保护她的妈妈,保护她在乎的一切。
永远也追不上的人啊。
那个人的存在,犹如太阳,他之下的都将被其光芒湮没,她也被他的光芒笼罩了,不可自拔,注定永远只能遥望那个名动木叶的少年了——宇智波泉在宇智波鼬通过了忍校毕业考试那天这正如她当时的心态。她遥远地望着宇智波鼬,仿佛怕他知道,又仿佛怕他的光芒太耀眼,她第一次选择了远离宇智波鼬,毕竟以后他可是前辈了。可是,想跟他道贺的心情真的让他好矛盾。宇智波鼬这个年龄在和平年代以忍校第一名毕业,他的前途也会像他这个人一样的耀眼的。
“祝贺你,鼬君。”她在人群里,没有像以前一样向他示意,看着他在很多老师和同学面前接受祝贺与奉承隐忍不适的别扭模样,他的父母骄傲的模样。
她会偶尔犯犯宇智波鼬的花痴,但那是理智崇拜的范围之内。
她想,宇智波鼬脸红的模样,她见过就够了,相对如今越发不动声色的鼬君,她还是觉得要是他还拥有为三色丸子瞪到开写轮眼的心情更好一点,毕竟那时候的鼬君很可爱,不那么难懂。
有些东西从旧到新,翻一下记忆里的旧账,即使是如梦一场的过去给她带的痛,也算是一种缅怀。好像在她无知无畏地每天从家到忍校两点一线的路上,有很多东西她都忽略了。有点点逃避,有点点恐惧,那样子的气氛下,她感觉很不舒服。很多时候,你不愿意承认的感觉,你最不舒服的预感总是很辜负你所有的期待突如其来。
十岁的宇智波泉依旧是在忍校的路途上面往返,这一天距离她生日还有一天的等待,她不怎么雀跃,虽然生日一年就那么一次可毕竟每年过,现在感觉没什么区别,她不是小孩子了。每次回到族群之中,偶尔的,不远处她可以看见那个难得碰上的少年。于是不可任由自己控制的,宇智波泉雀跃了,又看见鼬君了!他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了,眼神似乎更加敏锐,眼下的法令纹深刻了许多,是最近很忙……应该是越来越忙了吧,他越走越远了呢。想到了少年多年光辉的学历,她又忧伤了,她还在忍校学习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这个和她年龄上相差不大的少年已经是优秀忍者里的佼佼者了。甚至宇智波鼬现在就是各班老师口里的活教材。木叶也有过很多这样的优秀忍者,可是现在能赢得木叶高层赞赏的宇智波除了瞬身止水就是他了……唉~人与人的境界差了真不是一点两点了,是自己太颓了,明明在他之前开的写轮眼,果然没有那种心情吗?少年好像是要看过来了,可瞬间她收住了向他靠近的步子,头也不回地走自己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