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応しいない恋のYield
农场主的女儿每天都会到苹果园里摘下那些鲜红的苹果。沙时计终于漏下叶子枯黄腐朽的一天,想着要回归泥土根系的败叶任性地占据了整片土地。女儿穿着朴素的乡下姑娘衣服,天蓝的维多利亚裙子和白围裙(通常都用来兜苹果玩)。
有时候女儿俏皮地眨着异色双眼把围裙里的苹果抛起来,它们就好像跳舞一样,好像在和女儿跳舞一样。
云雀用力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眼珠好像就要脱窗,然后他一动脑袋就感到深切的沉重。拜其所赐他才注意到自己正窝在很厚但轻柔的被子里,木窗把阳光释放进来,它们照在已经不那么光亮的窗柱上。
云雀坐起来用了十几秒来适应新的景象。
已经略显老旧的木屋阁楼,被蚜虫蛀了很多空洞不知几时会塌的木板踩起来吱呀不停响,不远处座钟不敢怠慢地规律摆动,偶尔发出撞钟一样的声响。双人床的右边那张雕花繁杂的靠椅上放了农场主并不算豪华但也体面的衣服。
等等、双人床——?!
“亲爱的~快下来吃早饭了哦~”
那一瞬间云雀脑海里的字句不是“这不是六道骸那混蛋的声音”,是“要不要再睡一次看能不能睡回去?”。
人生是不能逃避的,先生!
苹果、苹果、苹果。
还停留在木梯上云雀就闻到了充满空间的苹果的气息。
然后他看到的是堆在一起还没有装袋的苹果,酿苹果酒的木桶有点变了颜色,琥珀色诱人的液体流淌下一道道痕迹。木梯边上的木架子上码放了一罐罐颜色不一的苹果酱。时间给它们刻下烙印,光阴可长可短地斜照进来。
“亲爱的你还愣着干嘛~?快坐下吃早饭哟~”
………………
从刚刚开始他就告诉自己不要看那边的人。即使听声音辨认出了对方的实体也不想,应该说懒得去看。幻听,我当我幻听就好了。
这个村庄里很有名望的农场主一家,农场主是凶气凌冽的云雀姓青年,夫人是总在(傻)(奸)笑的白兰,女儿名叫骸子。
当云雀坐在木桌前的木椅上盯着面前的苹果派苹果汁苹果布丁,似乎打算把它们盯到开口对他解释时,头发扎起来的蓝连衣裙女怀里搂着一筐苹果小跑到门口,木门的光里雕画出他漂亮修长的腿。
“爸爸。”他笑开的脸上是比熟得刚好的苹果更好看的颜色。
云雀回头看并着腿对他娇羞地笑的骸子的眼角(和那两条细腿),在农场夫人用大灰狼对兔子打算盘的微笑走向骸子的时候终于清醒,拐子狠狠一敲桌子咬牙切齿一句:“…………吃早饭。”
那些鲜红的果实,是eve曾经偷偷吃下的、eden的禁忌果实。
无论在哪一个乐园,它们都是被忌讳的欲望的祸根。
云雀从农场木楼里苹果过于甜腻的气味里逃出来,踏过那些铺了一地的枯叶时他有一瞬踩过尸体的错觉。苹果树好整以暇地栽了一园子,那些果实的鲜亮颜色就像在引诱曾经的夏娃一样。女儿背着他采着苹果,披散下来的头发反射出异常的荧光。
“爸爸你看~我又摘了很多苹果哦~”然后骸子就用围裙兜着脆亮的苹果们向他一边笑一边蹦跳过来。云雀有时候觉得这种装纯情一样的笑脸很适合骸,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六道骸这么说过。
骸子蹦跳到云雀面前扯着围裙给他看那些饱满的果实的时候云雀只看到他露出来的大腿在心里骂了一句“不知羞耻的贱人!”然后一脸阴森对他说:“……把这些都放筐里去。谁让你把裙子一起扯起来了?”
“…爸爸,骸子的腿很好看吗?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看呢。”
看在这个世界终究是幻觉而六道骸现在又是一脸清纯女儿模样的份上云雀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了这荡妇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然后就拿起一个苹果一口啃下去,现在是父女关系好歹讲点社会道德……
随后骸子就把云雀拿着苹果的手一把拉下来仰头吻上去,从他嘴里一点点分出苹果甘甜的汁液。
在云雀倒吸一口冷气之前他看到六道骸搂住他的脖子攀上来对他媚笑:“呐爸爸……来做嘛……”
好吧,社会道德什么的都是狗屁。云雀恭弥承认自己是不看家庭伦理剧的自我中心主义者。
《圣经》里面写Eve在Satan那条蛇的引诱下偷吃了禁果,云雀恭弥现在觉得,不用什么罪恶象征来引诱他自己就会去破那个戒。六道骸的身体染上的颜色比那些禁忌的果实漂亮的外皮更诱人犯罪,云雀看着六道骸一边叫一边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在他肩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
好似怜爱一样的,那些鲜红的禁果熟得好像要掉了下来,然后砸到不是Adam更不是Newton的禁果偷食者们。
“啊…嗯嗯……再、再……”
云雀突然想到,难道这就是之前把我弄死的补偿么。
……咦咦,您说谁啊先生?
旁白不要打岔,想被咬杀吗?
TBC
拖了数日的更新(拐
对不起我肾虚了工口请大家凑合看吧....(掩面泣)
红草说"父女禁断多萌啊XDDD"可是我觉得我写得一点都不美好......肾虚君我恨你!(掩面再泣)
谢谢食用......(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