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天,大夫们都改行了,散落在各个市井的各个角落,有的卖麻辣烫,有的当裁缝,有的做铁匠。 有一天一个熟人病了,找到我,我偷偷带着他,走到前面巷子左拐,有一家裁缝铺,找那个戴着眼镜撅着嘴,慢吞吞一针一线缝衣服的大妈。 大妈见是我带来的人,放下针,检查半晌说,你这病灶已经转移了,浸润不浅,这刀我开不下来,隔壁铁匠也够呛。得去城南找那个卖风筝的才行。 他师傅在省城卖羊肉串,实在不行只能去趟省城请他师傅出山了,诚意要足,多带些上好的孜然和羊腿,还有记得麻醉要请十六号铺子扛麻袋的那个光头做,给他一瓶五粮液,药品在淘宝买,店铺号是XXX…“噤声!”我突然低声喝到。此时一位脸色蜡黄的老者走到我们面前,低声询问,请问此处可有大夫?我和大妈同时摇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