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转身就要走,闷油瓶把我拦了下来。
“吴邪。”他看着我,他那神情让我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得难以启齿。
“对不起。”
对他来说,这种话的确是难以启齿。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如果你最近没有新的打算,就先待在这儿,要走提早和我说一声。”
我并没有指望他能一直窝在这儿,像他这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有秘密我有使命我是牛逼哄哄张家人的人,恐怕一辈子都要居无定所,除非他自己愿意停下来,否则下一秒你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
“嗯。”他应了一声。
我打发他去洗澡,转身拿出了上衣口袋里的那个信封。
上次没仔细看,这次才发现这信连邮戳都没有。
一定是人亲自送来的。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内部有人混进来了,但是转念又否决了。
吴家现在不是什么人都能混进来的,以前也出过内鬼,所以我换了个制度。
一个伙计的钱总是由另一个伙计看管的。
说的通俗点,假如我和闷油瓶都是吴家的伙计,我每次拿到的酬劳都要放进一张卡里,而那张卡是让闷油瓶看着的,也就是说我每次需要拿钱都必须经过闷油瓶,同理,闷油瓶的卡也由我看管,互相都不知道自己的卡的密码。但有一点需要遵守,对方不能互相询问拿钱的缘由,保持着最基本的个人隐私。
这样一来,除非两个人都是内鬼,互相串通,没有人能轻易混进来,出现叛乱的情况也能有效得被制止。
虽然这种做法很不人道,但是显然效果不错。
我把注意重新放到这封信上。
或许我应该拿去做个指纹鉴定,但这太弱智了,对方不会傻到把指纹留在上面。
如此一来,线索就断了,事实的真相只有一周后我去了那个地方才能知道。
————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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