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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天下】心悦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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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个图,虽然元气少女的画风可能偏了这文艺标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6-03 10:09回复
    (郊外确是春色满目,只是碎在眼前这小洞般的陷阱里,也碎在方才马蹄陷入,惊险一瞬的足踝疼痛里。幸是素日擅骑,好歹无大碍,只落地时,踝间钻心的疼。)
    (往一旁挪了步坐下一块突石处,也顾不得身上裘披染了泥渍,皆比不得现下放目望去,只有将落夕阳与初春景色央央,还有那一旁陷在陷阱处趴着呜咽的马儿,唯独无可助我之人,来得沉寂。)
    (垂下眸光,隔着布靴揉了揉伤处,秀眉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6-03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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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描写)
      :“需要本王的帮忙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6-04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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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蹙眉忍着疼时,须臾间,思绪里懊恼,又是想此刻会有谁人来寻我,再是在心里倔强肯定,除了哥哥,不会有谁。)
        (百无聊赖随手扯了旁边一根草茎,想起方才路过的一处农庄,已是炊烟袅袅,这时辰,该是万家灯火时刻了。)
        (天将暗。)
        (可此时,眸光里——他……巧合路过?又或是他为我而来,一瞬里,猜想了许多,脱口问)
        “您怎么会在这儿?”
        (话里迎着他的目光,现在的自己定是狼狈的,多少有些羞恼, 复垂了眸帘,将手里的草茎置一旁,裘领里露出的小脸竟微微发烫,偏了颊佯着无事,启声。)
        “不用,我等哥哥来寻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6-05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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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际昏黄薄色渐起,染出红霞。郊外草野莽莽,她就坐在那里,晚风一压,拂起伊人鬓际青丝缕缕。若忽略写满痛楚的小脸,还是挺美的。将浓眉一斜挑,闲声
          :“怎么在这里不重要。”
          半蹲下身,微扬颌看她侧颜,启声断了她念想。
          :“你哥哥不会来了。”
          顿了顿,视线落在裙上
          :“伤到哪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6-12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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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知他缓行而来,夕阳下在他身后,映了颀长身影愈近,覆落一片阴,再有一抹亮在侧颊。暗自缓了脸色,转过眸目光相汇,他俊朗眉目轮廓,都在眼前,继而他话入耳,无论哪一句,都不知如何去应,且似是心思皆被看穿,这个人……)
            “你又怎知我哥哥不会来?”
            (索性是娇蛮出言堵他一句,佯起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而且我只是小伤而已,歇一会儿,便可以走了。”
            (眸帘半阖,将本是抚在足踝处的手收了起来,只是自己的心跳,分明在加快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6-12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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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视着秀履往上异样的肿,头也不抬,两句话解释清楚
              :“他知本王在附近操练,多说了几句。”
              两句话的光景,对她的伤有了计较,断然不是歇一会就能好。故意叹声:“那真可惜。”
              撑起身,俯眼对上她的,嘴角上挑:“还以为能英雄救美。”
              左右望了下,确定周围没人,与她道:既然你想留在这里等它自己好,本王也不勉强你。”
              说完,正打算离去,恍然忆起一事:“对了,忘记告诉你,这个伤如果再不及时处理,很有可能废掉整只脚的。好了,本王走了。”
              真的迈开步。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6-12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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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以护驾名义令诸王驻扎于城外,敛去不满失望不谈,有诸多不便,也有许多方便。 复是一日校场操练,恰巧遇上照也。寒暄几句,被他交代了一个任务。
                我看得出他那深眸里全是小算计,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罢,许久未见她,权当散步遇熟人了。
                策马上草茵广地,远远乜见,不懂声色靠近,看清情况,面色微凝重。随即翻身下马,趋步近前。
                :“需要本王的帮忙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6-12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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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到这几语听来,才觉自己此时是多么无助,又是多傲慢,好胜成性,在他面前更是不愿露那一分一毫的弱,我与他较劲么……那我此刻的心跳呢。)
                  (沉默里,颊里透红晕,眸帘更垂了下来,目光里只剩草地上他已然迈开的靴履。就在这一瞬,抬手拽住了眼前人转身剩的一角袖边,轻轻又格外清晰的声,带了我所有的勇气。)
                  “李伯言,别丢下我。”
                  (流年似水,又有几人陪我走往剩下的路,他会是哥哥口中那个陪我一辈子的人么,也许——我希望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6-12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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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留的话出口,心里仿似松了一口气,他虽如我想,停了下来,可他话落又离去,全然无我反驳的机会,只剩自己看着他往不远处去的身影,小声嘟囔一句)
                    “我和其他女人才不一样。”
                    (颊边羞赧缓散去,始觉傍晚时分天气暗得如此快,足踝处的伤和自己也与暗色渐渐融在一起,再抬睫视野里,没有了他,只余空阔阔的蒙蒙夕色各立一处的树。我知他会回来,只是……)
                    (扶上身后树干,忍着疼支起了身,自也牵动了长长的裘袍。)
                    (也不知是太疼了,还是现下触了儿时耶娘离逝,独坐院里的景,鼻翼一酸,泪在眶里打转,扶在树的纤细五指缓缓握了拳。)
                    (我以为那个好强自负的秦妩足够坚强了,原褪尽遍身伪装,如今的秦令仪还是儿时爱粘人的小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6-13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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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片刻,金乌已被远山遮去大半,本就浓烈的火烧云更是不留余力的灿烂。远乜树阴翳下由坐到站的人儿,步步靠近。借暖色晚霞看清其盈满水光的眸,下意识脱口问声
                      :“怕了?”
                      抬手过去,不由分说的扶她坐下。受伤了还动什么动,语气冷硬
                      :“帮你料理伤口。”
                      脱下绣鞋,撩起纱裙,恰好露出她肿胀的脚踝,有些惨不忍睹。
                      : “会疼,忍着。”
                      将草药揉碎了捻出汁敷上,解下发带就着粗帕包扎,动作一丝不苟,很快完工。
                      看似心无旁笃,实际上在脑海里做了无聊的比较。旁人一声李伯言,定是没空理的;偏偏她一句话,就顺势而为了。为什么是她?
                      回忆了一遍初遇至今的一幕幕,掀起眸子看着她,思考的极认真。下一刻,问了自己都觉得奇妙的话:“要不要考虑再当一次琅琊王妃?”
                      神色坦荡,任由覆水难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6-13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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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怕了?’断了那些沉郁的思绪,再是被他不由分说的带着坐下,入眸又是那冷冽的面庞,而有些话也消散在接下来眼前人一行细心的动作里,草药碰及伤处时的疼痛一度使远山黛深蹙,只眸光仍不离他一分,这样的他,有些陌生又似曾相识,梦里见过?。神思微闪,他已然将伤口处理好,而我依然盈着眸角的泪,沉默不语。)
                        (直到他抬眼,直到那句‘考虑再当一次琅琊王妃’入耳,眶里泪抑不住,顺颊边滑落。)
                        “当初说联姻的是你,再后来说取消约定的是你,如今再提此事的仍是你。”
                        (话音连带着哭声有些喑哑,后话更似是语无伦次起来,阖眸帘泪涌,睫上也染了泪迹)
                        “而时至今日,我仍然分不清秦妩和秦氏五娘,可你要的琅琊王妃,是秦氏五娘。”
                        (风过领边,凉了浸湿的泪痕,垂了颔,喃喃自语——)
                        “真的是我么……。”
                        (这样的自己该是一点都不可爱,在挽留的一瞬心分明已付,却还是应不下这一句‘考虑’,我现在在意的,是他啊,而不再是琅琊王身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6-13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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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意一句话惹她落泪,屈指去接她脸颊的晶莹。一串下来,只留水痕。
                          :“听起来是本王随性了些。”
                          就着屈膝半蹲的姿势看她,放缓语气,温语
                          :“好了,别哭了。你当初以秦家五娘应琅琊王妃,如今李伯言以琅琊王妃应秦妩,明白了吗?”
                          麒麟本就是天家娇子,今有所得皆凭一己之力。秦家为我盾,不过是锦上添花。而问她秦妩,是就这会的顺眼,还有一点是什么,我说不清楚。犹豫了一刻,伸掌揉揉她脑袋,打预防针
                          :“但本王先是琅琊王,之后才是李伯言。”
                          这是身为李氏宗亲的觉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6-16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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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磁声温然,却又清楚分断着我那几近稚语天真的梦——我与他又怎么可能只是秦妩和李伯言,横在之间的,是生来就刻印在骨血里不容抹灭的各自身份,久了,也就分不清了不是么。)
                            (松了在袍里的蔻甲已将掌腹印下红痕的五指,起袖以手背抚去芙颊泪痕,落下手,应话里,是少有的心甘情愿。)
                            “嗯。”
                            (剪眸里水光漓漓,清澈透明的,是此时眼前他起掌抚上我发髻的模样,傍晚黄昏下,将二人身影拉得很长,他看不到我含情脉脉,而我也看不清那剑眉下是何神色。可就这样恰好,如梦里人影重重叠叠。)
                            “李伯言,我想回家了。”
                            (顺话搭着他臂肘缓起了身,气氛终于是缓和,也才是后觉今日自己反常之多,实是……难为情的。蓦地扯他袖,侧靥向他添了一句。)
                            “今日你没看见我哭,对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6-16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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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4575841037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6-16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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