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Elissa他们几个学院里的一起打求生,不知不觉聊到穿衣打扮,老E说:我看李就像辣种穿白裙子的铝孩子,不化妆还不会化妆,但是特敏感特浪漫辣种。乌鸦同志非常非常情感专家,在YY里头一个劲儿地起哄:哦?哦!声音抑扬顿挫。老E毛了,回手就是两下黑枪,乌鸦呱呱乱叫,一不留神在尸潮里躺了,非常沉痛地说老E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们崇高的革命友谊呢﹣﹣哎Elissa别走!学妹拉我!拉我!
Elissa那时候才大二,特没良心地在屏幕前笑得前仰后合。
没过两天她回学校,老E说顺路送她正好见个面(乌鸦:他们俩这哪是face gay啊这是date gun),少女心一动,真穿了件袅袅婷婷的白裙子,老E看见人都傻了,一个劲儿地只说卧槽卧槽,Elissa抿着嘴笑,说你干嘛啊,我从小到大可都是五星红旗下生长的社会主义好青年,老师们的小助手同学们的好榜样。
老E那时候刚刚毕业,半只脚坠入这个光怪陆离的大城市,说话做事倒真有几分人模狗样,这会儿一下子没了话接,只好特别心虚地说嗯嗯嗯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