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柜子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就说:“嘿,你小子现在就开锁?不怕待会儿人家来找?”
小胖“嘿嘿”一笑,“我没那么傻叉。”说完,非要拉着我上外面去喝酒。
我们就到东四找了家清净点的馆子,两个人舒舒服服地坐下,叫了果盘,再叫了个火锅。
小胖嚷嚷着说一定要痛饮三百杯,挥手又让服务员上了10瓶燕京。
我说:“不怕肚子大啊?”
小胖说:“嘿,那书上怎么说来着?哥哥我这是一拼肚子酬知己!”
那服务员上了火锅什么的,最后又端来一盘金灿灿的玉米面窝窝头。小胖就叫住服务员说,姑娘,我们没点这个!那服务员就说,这个是本店的特色小吃,免费送给两位的。
小胖看着那金灿灿的窝头就伤感了,说:“华伟,还记得不记得咱们在东北吃的窝头?”
我说:“记得,怎么不记得!”
小胖说:“当时咱家穷呀!就在荒山上种了那么多苞米,整天就吃这个,吃得我现在见了就想起原来的苦日子。”
我见他情绪一下子就地落了下来,忙打岔说:“嘿,喝酒,喝酒!”挥挥手让服务把那窝头撤下去,然后下手把酒瓶打开,给小胖满上。
小胖端着杯子,却看着我,“华伟,你觉得不觉得,咱这一大家子要不是三叔,现在估计还窝在东北那山窝子里呢!”
我也感叹,“是啊。”
小胖仰脖“咕咚咕咚”把酒一下子就喝了下去。
酒量这东西,要看跟谁喝,投缘的人是越喝越有劲。我们哥俩东拉西扯的,越说越高兴,眼看着那10瓶酒就要没了。
小胖挥手叫道:“服务员!服务员!”
我说:“嘿,这么早就结账呀?”
小胖却喊道:“姑娘,再给我们上瓶二锅头!”
我连忙劝阻说:“燕京就成了,不要二锅头了吧?”
小胖按住酒瓶,睁着眼睛说:“高兴嘛!当然要喝!这二锅头亲人呢!我一喝它,心里就舒坦!”
见他这样说,我就没什么话可说了。况且,此时我已经感到有些头重脚轻,脸上滚烫滚烫的,索性捂着脸麻木地看看窗外,不再理他。
看到窗外有游人正在拍照留念,我又想起孙文和我说过的话,此时酒劲也清醒了一半。然后问小胖:“小胖,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年三叔有些不大对劲?”
不大对劲?三叔?小胖两眼迷离地看着我,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对了,他是不对劲!你知道咱盗墓世家有规定,这手艺是父不传子、母不传女,只能叔侄相传。你说,他为什么偏偏不把这手艺传给我?”
我见他说的是这件事,不禁说道:“咳,三叔这是疼你呢。挖坑出土去刨人家的祖坟有什么好的?看你在这儿开个古董店,没事干的就哄哄那些大鼻子老外,不比干什么都好!”
小胖张张嘴想说话,却噎住了,眼睛上下翻着,好不容易打了一个酒嗝,说:“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像我这样捣腾人家刨剩的东西才能折腾几个钱?哪像三叔,刨到个耗子洞,一票下去就是一辈子的买卖!”
我撇着嘴说:“是一辈子的买卖,不过是直接就到大牢里待一辈子去了。”
这时,小胖却“嘿嘿”地笑了起来。我见他笑得有些不大正常,以为他喝多了,就想结账带他回去。他却说:“华伟,三叔确实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不以为然地问:“怎么不对劲了?”
小胖面色凝重地说道:“我见过三叔他和一个女人背地里有来往。”
我一愣,三叔不是一直一个人隐居在鬼楼吗?怎么会和女人有来往?
我见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便欲擒故纵地说道:“不会吧,你千万不要瞎说。”
小胖一瞪眼,说道:“瞎说?胖爷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接着,他絮絮叨叨、含含糊糊地说,有一段时间,因为古云斋装修,他只好暂时住在三叔那里。在晚上,总是听见三叔在房间中隐隐约约地自言自语,他有些好奇,就下床蹑手蹑脚地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走到门口侧耳一听,就听见三叔屋子里有个女人在哭,三叔则在一旁小声和她说着话。他这才知道,三叔原来背着人在鬼楼里藏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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