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醉吧 关注:29,282贴子:32,235
  • 6回复贴,共1

唐门系列 慕容无言 著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章节目录
-----------------------------------------
唐门 一
唐门 二
唐门三
唐门外传·埋伏 一
唐门外传·埋伏 二
唐门外传·热血传继
唐门外传·摧枪问谁
唐门外传·解语花
唐门外传之外·刀锋如水
---------------------------------------------------


1楼2016-06-09 14:22回复
    ......................


    2楼2016-06-09 14:23
    回复

      冀中平原的夏天少风,所以很少看到麦浪翻滚的场面,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片低着头的麦子,在那里晃来晃去。老陈穿着小褂坐在驴车上,眯着眼睛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袋,盘算着身后盖着稻草的那半扇猪肉。这年头不好过,保定城外到处是鬼子的炮楼,还有眼冒绿光的治安队,这要是让他们看见了,准连根猪毛都剩不下来。自打前年小鬼子进了保定府还真就在这儿呆住了,咱民国政府的大军盼来盼去,却连影子都看不见,到是皇协军们支个岗呀设个卡的,越来越得势了,这生意真难做喽。
        驴拉着车子东绕西绕的,结果到了脂肪头还是被拦下了,看卡子的皇协军们一把就把猪肉从草里扒了出来,“嗨,弟兄们!今晚有嚼头啦。”一个斜背大枪的军兵高喊。“好,好,宽粉条子炖猪肉!妈的,老子可好几天没吃炖肉啦。”六七个皇协军忽的一下,象苍蝇般的围拢了过来。
        老陈慌的一伸腿从车上蹦了下来,来不及伸腰就作开了四方揖:“各位总爷!吃不的呀!各位老总行行好,我们川味楼下半个月还指着它活命哪!”
        “去你妈的,老子吃你点肉又没要你命。再说了,要不是老子们拼死拼活的在这维持治安消灭八路,你他妈的能吃西北风呀!”老陈死死的攥住一根猪腿又不敢死命的往回夺,哀求着就象一条咬住骨头的狗一样,被几个皇协军一步一步的往路边炮楼里拖着,“爷……爷……真的是拿不得呀。”
        “去你妈的。”老陈胸口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几位爷,给个面子吧!明天夜袭队的陈爷过寿日,这肉是孝敬他老人家的!我要是骗您我是龟儿子!”
        “拿夜袭队吓唬我?我今天还就吃定了。”老陈抱住一人的大腿急道:“各位爷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放我一马,赶明去城里川味楼我请客!”
        这扇肉最后还是被人骂骂咧咧的用刺刀剜走了一大块。
        “老板回来啦!”驴车停在了川味楼的门前,小伙计连忙捧了毛巾出来,殷勤的抵给老陈擦汗。“给后边老唐把肉搭过去,赶紧收拾出来,天太热。”老陈摸了摸胸前,那一脚挨的生疼。老陈进到后橱里,老唐依然在一团酸辣的烟气中忙活着,老唐四十多岁了,背有点驼,手劲却不小,火眼上三口炒锅上下翻飞,翻、煎、投料丝毫不乱。老唐见老板回来冲老陈一点头,露出黄牙一笑,不说话继续低头忙活。老陈在后橱转了转,点了点头。
        快到子时了,川味楼才冷清下来,老陈带着眼镜在油灯底下盘帐,今天一天进出客人不少,但是中午两桌皇军没结帐,下午特务队来拿这个月的“意思”,晚上双彩胡同刘三爷又带人来,吃了三桌临走喊了声记帐,蹦子也没给,今天一天没赚钱反而赔了不少,照这样下去川味楼离关张不远啦。
        老陈摘了镜子,揉了揉眼睛,感觉是浑身是真乏的厉害,两条腿跟不是自己个似的,心里头也发闷。到不是为了回来时挨的那一脚,这几年来感觉忽然间就老了,心口上一直难受,但是为了一家几口的吃饭穿衣就一直忍着,整天迎来送往的,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得笑着给人看。那皇军的嘴巴子抽在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疼,即便挨了打,你捂着脸还的点着头伺候人家,特务队、皇协军、夜袭队、情报课、那一个也惹不起,吃完了喝完了打完了你抬屁股就走,你还的跟在后面陪着笑脸让人家再来,这样的日子他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街面上已经清净了,老陈搬了一把竹凳坐在店门口,几个伙计在店里懒洋洋的抹桌子,扫地。老唐也闲下来了,弓着腰捧着水烟袋走了出来,和以往一样先冲老陈讨好的笑笑然后蹲在了门槛上,叽里咕噜的开始抽烟。
        虽然到了午夜但是白天的暑气还没有褪尽,白天的烦心事让老陈皱着眉头使劲的把蒲扇呼的啪啪响。老唐似乎察觉到了掌柜的情绪,小心翼翼的问:“掌柜的,杀一盘。”
        “哈哈哈哈,老唐你每天都是这一句,哪天你也没少输,算了吧,后天一早跟我去趟满城,我丈家有个侄子娶亲,想让你去掌灶,你好好准备一下,露几手给他们看看。”
        “哪个仫问题的,我是川味楼的头橱绝对要得!”老唐点头道。“那掌柜的我先睡了。”老唐弓着腰冲老陈点点头,缓步走了。老陈叹了口气,心里想真是大有大的难处,小有小的滋味呀,自己总觉得自己熬日子如同耗子进风箱,天天受气。可是看看老唐,逃荒从河南来到冀中,几十岁的人了,没儿没女,身边也没个暖被窝的人,天天晚上一壶酒,每月十五号领六块大洋,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哎,这人呀,真是各活各味呀。
        今天有点风,一大早老陈和老唐带着炒菜的家伙什,套上车离开川味楼,走江城路奔满城。今年天好,先是雨水足,然后晴天长,麦子都长的饱饱的,随着风前后摇摆,大叶子杨树哗哗的作响,知了孜孜啦啦的叫声从树缝中钻了出来。老陈头戴着大草帽,手挥着鞭子催动驴车,老唐坐在车后抽着水烟道:“掌柜的,这稻子长势好呀!”
        “什么稻子,是我们北方的麦子!”
        “哦对了,麦子,是麦子,哎想起来俺老家的稻子也该开镰了。”
        “老唐,多少年没回去了?”老陈问道。“哎,我都记不清多少年了,反正家里也都没人了,回去也是光棍一个……”车行碌碌,眼看着日上三竿,离陈各庄也不远,已经能远远的看见村口的大杨树了。
        “掌柜的,我感觉有点不对,这地上咋这些个胶鞋印子呢?”老陈低头一看,土路上遍布了许多的胶鞋印子,还有托重货的车轮留下的车辙印子。老陈心下有点发毛,老百姓没那么多胶鞋穿,现在虽说是响晴白日,但那小鬼子什么干不出来?老陈抡起鞭子狠狠抽在驴屁股上,“驾!快点!”
        陈各庄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丝毫没有办喜事的样子,娃儿们都不知道在哪里疯玩去了,一个都看不见,狗也都不叫了,家家户户的门敞开着。老陈赶着车一进了庄子就感觉不好,老陈一把拢住了车,跳下来跑进旁边的院子里:“他大哥,他嫂子,我是老陈啊。”无人应答。屋里锅台是热的,院里的镐正修了一半,这些个人都能去哪?“麦场!可能都收麦子去了!”老唐说。可老陈知道,就算全村老少都麦收去了,那婆姨们不可能都不在家做饭吧,这个猜测让老陈自己都不大信服,“走,去麦场看看。”
       


      3楼2016-06-09 14:24
      回复
         赵申平后退一步,看着台下这三位想了想说:“好,既然几位都是武林道上的人物,干脆说!那么咱们就走武林道上的规矩!赢一场,放一个人!”刘三爷几步走上擂台,抬手作了一个四方揖:“老少街坊们,我刘三在马号商场一带混了十年,街坊们都说我是个混混。我是个混混,做黑道的不混就没法活,但是我刘三虽混但我有骨气,我忍不得日本人对咱街坊们想打就打,要杀就杀!”台下轰雷似的喊起好来,“好!好个花虎刘三!”人们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台上。“赵申平,废话少说,你让日本人动手吧!”
          刘三练的是大洪拳,是实打实的外门功夫,年少时也下过苦功,扛树、浸药、棒打胫骨。拳头粗的杠子打在身上应声折,在保定武林中也有上一号。但是刘三和武腾的徒弟三宅过到第五招的时候就有感觉吃疼了,刘三感觉三宅的腿踢到自己手臂上就象铁棒抽过一般,骨头根里针扎的疼。他以前也到武道会的附近打听过,感觉日本人练功也不过是打桩、击袋对练而已。但是刘三不知道,日本的空手道不同于中国武术讲究个人修为,空手道的技击完全服务于实战,每一拳是必须碎砖开石,每一腿是必须断木折桩的!到了第九招上,刘三的左臂已经抬不起来了,三宅抢弓步冲进刘三的中门,抬左手把刘三的右拳隔在外边,吐气开声一记直拳打在刘三小腹上。刘三一声呻吟跪在台上,三宅得势不让人,左手抓住刘三的右腕,一记手刀砍在刘三右臂的臂弯内侧,刘三大叫一声,满脸的五官挤在了一起。台下观战的白家兄弟心下猛的一沉:“完了,刘三这右胳膊算是废了。”三宅面露狞笑左手举起,运起一记手刀砍向刘三的太阳穴。日本空手道中手刀是最闻名的一招,武者要经过上万次的劈击练习,要练到能全身力道于一手,不但要斩断数寸厚的木板、集束的甘蔗,还要凌空切开抛来的西瓜,然后是内手刀、外手刀、前劈、后劈、侧劈、跃劈,总之真的达到那种化掌为刀无坚不摧的地步才算练小成。这一刀要是真砍到石头上要粉碎的也是石头,但是现在砍向的是刘三的太阳穴。
          突然,满脸得意狞笑的三宅象突然吃了一个火辣子,大张着嘴倒吸冷气,象摸到了火炉一样,捧着自己的左手跺脚大叫,因为三宅的左手腕上赫然插着一枚一角的铜圆!台上台下一片混乱,白氏兄弟不约而同的手按台边,一个倒翻跃上擂台,趁乱把刘三抬了下来。白氏兄弟一共四人,大爷二爷留在大厂县老家,四爷早逝,三爷的查拳是保定府回回中的一绝,五爷专修跌打正骨在整个直隶不做第二人想,刘三这条手臂虽然废了,但是有白五爷在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过那胳膊上十几年的硬工夫肯定是追不回来了,所以白五爷在台下一捏刘三的关节就骂起日本人歹毒来,一叠声的吩咐徒弟拿麝香削夹板,拿担架把刘三抬走了。
          


        10楼2016-06-09 14:26
        回复
            这是一招硬碰硬的交手,场上传来两声闷哼,因为老陈是背向台下的,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所以两人闪电般相交大家都没看清楚,只见老陈半空中一个筋斗跃出,如狸猫翻身般的落在四尺开外,站在擂台上晃了一晃。武腾则连退几步捧住右手站在台上,雪白的和服上当胸印着一个黑色的鞋印。台人众人轰雷似的喝起好来,白三爷离擂台最近,高兴的扬手用力拍擂边,嘴里说着:“好呀!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老陈好爷们!好功夫!真他娘的好!”白五爷一向有心计,轻轻一拉白三爷的衣襟,凑过去耳语了几句,白三爷先是一楞,然后连连点头道:“办的好兄弟,你做的对。”
            老陈站在台上,咬着牙不露声色心里却清楚,这一次怕是自己输了。武腾的手刀确实厉害,自己的膝盖骨碎了,左腿现在是浮着劲虚放在台板上,不敢着力去踩,一沾劲膝盖就针刺一般的疼。不过武腾恐怕也没那么舒服,不说自己那一膝抗的他手掌如何,自己翻身时在他胸口上跺的一脚也不轻,恐怕他现在也在气血翻涌吧。但是只要过的片刻武腾调理好呼吸就可以再战,就算他右手折了还有左手,但是自己左腿肯定是不行了,不能动,没有了步法身法自己能硬接的住武腾的空手道吗?
            果然,武腾在台下的喊喝之中喘息片刻,一挺胸站直了身子,他先是冷眼藐了一眼台下的众人,然后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老陈。武腾伸出左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和服,弹去胸口的鞋印,右手软软的垂在身边。老陈心中暗想:“是了,他右手想必也有骨头折了,这下咱俩扯平,不过我用条大腿换你胳膊我还是赔了。”武腾看着老陈,却不上步也不发招,只是紧紧盯着老陈缓缓的绕着他走。老陈也同样盯着武腾,但是随着身体扭动他左膝的疼痛越发的难忍,象有几百根针在那里反反复复的扎,疼的他轻轻抖动。老陈咬着牙,绷着劲尽力不动声色,不让左腿抖动。他知道现在是性命交关的时候,自己只要露出一点破绽,武腾就能象见血的豺狼一样,扑上来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武腾缓缓走到那根白幡旁边,看了看上面的四个字,伸出左手摩挲着竹竿。白幡上四个大字在风中飘动,老陈看着这几个字,忽然发觉这几个字象极了儿子寅生细细的手臂,在风中向自己挥舞着,象他往日回家一般,张着双臂向他直扑过来。老陈抬起头,远处的川味楼有些模糊,老陈心里有些犹豫,有些发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打下去,这形式如棋局,对方是还有车马炮,而自己就只剩了过河卒有进无退!但是即便赢了又如何?他日本人依旧会在保定城里耀武扬威,作威作福。东三省、华北五省还是他们的,但是自己却真的什么都剩不下了,自己的川味楼、自己的小院、甚至自己的妻子儿子,都会象筹码一样全落到武腾手里,因为老陈明白,不论他手里的棋势赢面有多大,最后的赢家还是武腾。
            武腾摩挲着竹竿喃喃说道:“光复神州?哼,痴人说梦!”说着挥起左手一下把竹竿砍成两段。白幡如同砍到的麦子歪斜在擂台上,台下人见了顿时一片鼓噪,有人高声喊喝着,因为四周有大量的日本兵弹压,人们不敢高喊太明显的言辞。但是,随着人们的呼喊渐渐统一,擂台下所有人用同一个节奏喊了起来,所有人呼喊的只有一个字:“打!”
            “打!打!打!”呼喊声如同打雷一样从擂台上滚过。老陈明白,自己的同胞是要自己杀了武腾,可老陈自己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今天他这一腔热血恐怕也要撒在这擂台上了。老陈盯着武腾,却不去看他的眼睛,他现在只希望这是一盘棋,可以长将做和的残棋。
            天色愈见沉重,云层象冬天七九时富户家床上的褥子,一层层的铺了起来。凉风一阵一阵的来回卷着,把暑气刮的四散。白三爷拍着擂台边高喊着:“陈爷!跟他拼了吧!”武腾盯着老陈,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老陈知道,他武腾走上来要么是一记左手刀,要么是一记侧踢,可是自己恐怕是硬接不住这一拳一脚了,但是那已经碎裂的膝盖已经不能再让他躲闪了。武腾咬着牙,他双腮的几条肌肉清晰可见,多年的严酷训练给了他铁一样的意志,在他的眼里,对面的老陈只是一捆等着他一掌劈开的甘蔗。
            突然间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象几百个炸雷同时滚过耳朵,众人只觉得脚下的大地连颤了几颤。这一下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台下众人全都惊慌失措象炸了窝的蚂蚁般乱成一团。西台上本英树“唰”的一下拔出战刀,厉声高喊:“都不要动!”刘一平挥拔出手枪来回挥舞,指挥警察维持台下秩序。这时又是两声巨响从城北接连传来,人们赫然看见无数的砖头瓦块木头飞上半空,紧接着火光一下子腾起来。人群中有伶俐的喊了一声:“日本人的军部爆炸了,快跑吧!”这一下本就乱成一团的人群更乱了,象打碎水缸的水流一般,哗的一下向四方涌出。警察局长刘一平眼看局势控制不住向半空中连连开枪,枪声一响人群反而更乱,哭爹喊娘的嚷成一片,桌椅摊位全被挤到,不少警察也被人群冲倒,被千百只脚从身上踩了过去。
            老陈意识到这是个绝好的逃脱机会,“快走!走的越远越好!”这个念头突然在他心里急冲而出。他一回身拖着左腿一瘸一拐直扑台下。武腾先是一楞,以为老陈用的是什么诱敌的招数,但是随即武腾明白了老陈的意图,他猛的追了上来。台下白三爷白五爷看见老陈带伤回身,已然明白老陈的意思,两人同时跃上擂台,白五爷低头往老陈腋下一钻架起老陈就走,白三爷拉开查拳架势,双手一分,施展开六路埋伏拳拦住了武腾,台下的白家弟子们分开众人抬起老唐,紧随着跃下擂台的白五爷奔着南边跑了下去。
            本英树在西台上看的真切,他伸手抢过身边一个士兵的步枪,拉开枪栓举枪就朝白五爷瞄准。就在本英树要扣动扳机时突然一阵巨震从枪口传来,一下子几乎把枪从他的手里震掉,本英树急忙掉转枪口一看,枪口上正塞着一根三菱的尖锥。这尖锥长约三寸,自分三棱,棱刃上还有火焰状的倒刃,钢锥前尖后圆,紧紧的塞在枪口。本英树用很大的劲把它拔出后不吃了一惊,从擂台下到这里几十步远,这轻巧的东西有这么大的力道而且能准确的塞进枪口。本英树明白这附近有暗器高手,也许他握着一只同样的钢锥正瞄着自己的脑袋。但是本英树不甘心看着老陈就这样轻易的逃走。他一指已经跑出百米外的老陈喊道:“瞄准,射击!”他身边的几个卫兵拉栓上膛举枪瞄准,却同时扔掉步枪抱着右手惨叫起来,本英树低头一看,落在台上的步枪的扳机全部被不明物体打断,而几名士兵的右手食指也同时全被打断。本英树大惊,竟然在很远的距离上一下子打断步枪扳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军队的特级射手也不是能够轻易达到的,更何况对方根本没有用枪,只是用手发冷兵器就能达到子弹般的效果。他不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国暗器,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对方有这样的功夫为什么不直接取他的性命呢?本英树再抬头时,整个擂台下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被踩烂的板凳、马扎和各式的鞋子,本英树再看擂台上,武腾无恙的站在台上,右手下垂左手斜抬胸前看着台下的空地出神。本英树几步跑上擂台问道:“老师!您没受伤吧!”
           


          16楼2016-06-09 14:27
          回复
            【三】


            20楼2016-06-09 14:28
            回复
              全集:https://yunpan.cn/c6RrGn4Jbkdsm 访问密码 d61c


              21楼2016-08-03 21:2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