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时高一的自己,那时真的好傻啊……总是拿着练习册去问题,问到历史组所有老师都知道我喜欢他,而却我装作不解,他装作不知。或许因为高一彼此的不了解,不熟悉,也或许是因为我的不满足,此后的两年我与佰嵩正经吵过好多次,因为作业情况,因为思想观点,因为我的矫情,因为他的挑剔,因为我们自以为了解对方……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在高三,因为收作业我与他陷入了冷战,对于一切历史科目的工作不闻不问,而他却首先找到了我,那是唯一一次佰嵩妥协了,他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那时的我惊慌失措,无言以对……事后夏夏说:“李佰嵩那么傲娇的人都跟你低头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是啊,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的好过分,好幼稚,幼稚到让自己发笑。也是知道现在才是满心的愧疚,若我能放弃与他争论,迁就他时时变化的准则,是不是他就不会累出那样的病……曾经我也真心的与其他同学说他是“伪君子”,但此时的我却忘记了他所有的不好,只记得他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课下讲题时的和蔼温润,就在一切都结束后,他似乎又变回了初见时的谦谦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