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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去豆蔻那时风华正茂。
敖天拜了师也有一月有余了一些,他是拜武圣门下的老四,一个月来倒也摸清了些事情。
派派是武圣门下的首个弟子,从外面来拜了武圣为师,听他说他是孤儿,耍的一手好棍。敖天曾问过他为什么取这样的名字,派派笑笑没说什么,随意说点什么就要把敖天糊弄过去。
敖天自找没趣,也就不想问了,无聊的把折扇打开,看着上面绘制的莲花。
莲上有着不知何时点上的异样的红,那色彩自从他认识这扇子时就不曾有过要褪色的模样。红是和他现在的师姐发一样的红。
师姐名叫伊尔,只觉这名字有几分异国味道。伊尔她说她母亲是别国的人,觉得古怪也自然。伊尔往常都不怎么说话,跟派派的性格算得上是正好相反,寡言少语又伶俐聪明。
还有一个个子比较高的少年在她身后,看上去是挺朴实老实。他叫大竹,家里是城里比较有实力的那种。
他们几个也是不认生,过一阵就和敖天像是多年熟识似的。他们往常都直呼姓名,什么师兄师妹什么的根本不会去叫。
派派说那么叫多不好,叫着叫着大家就生了起来,那时伊尔什么也没说,大竹更是浑浑噩噩的听了他的。
……还真是不懂规矩啊。这个蠢猴子。
派派豆蔻时有些瘦小,自然也就出了猴子这个称呼,加上本来他就会爬树,自从敖天第一次听到大竹这样称呼派派时就在心里那么称呼他了。
有时候大竹和派派会吵起架来,大竹不会爬树,派派就从井里接了水过来藏着爬到树上去不让大竹看到,然后在他冲天张嘴一遍遍叫他蠢猴子时猛地把水倒下。
敖天第一次看到他俩吵架时伊尔正坐在不远的石阶上削着晚上吃的萝卜,他走过去靠在一边的石狮上好不挡住伊尔视线,问她。
“不去劝架?”
“他们二人无需劝架,若有一天你看到他俩吵架时不是这样的蠢,那才是真的闹了别扭。”
伊尔难得的说了不少的话回答他,敖天失笑,看着被淋了一身水的大竹正在树下叫骂,树上的派派露出奸计得逞的笑脸。
啧,这么一说还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