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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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佐助环视着满山荒凉，停下了脚步。风从远方奔来，卷起尘土满天。
我下意识的用长袖掩住口鼻，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子去背对着他，确保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可说话的声音我却是掩饰不了的，我无法解释声音为何会无端的几分颤抖“就在这座山上，我…葬他在这里……”
宇智波鼬，让你孤身一人置于这里那么久真的是抱歉了啊。
宇智波鼬，你知道吗，他来看你了。
“跟我来。”许久，我才缓缓张合双唇，对着少年吐出这三个字。
战争以胜利告，终期盼已久的和平降临，一切都是你期望的样子。
脑中隐隐约约地又回忆起，那年圆月之夜，他流下两行清泪的样子，模糊间，似乎又与她失去生气，周身的血迹在水中晕开样子交叠在一起。
我与佐助走过千百年前留下来的石像，穿过常年无人问津的竹林，风鼓在我黑色的斗篷中，呼呼作响。
“快要到了——咳咳！”
这里的风沙，让我本就已经很虚弱的身体难以抵抗，佐助转头看了看我，我拨开额前凌乱的乌发，对他摆了摆手道“不碍事”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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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轰鸣。
兄弟二人倒在废墟中。我与他心意相通，他生气消逝，我自是有所觉悟的。
大雨自天空倾泻下来，不管不顾，我一身羽毛淋得湿漉漉的，再难飞行。
他走了，不留痕迹。
我也终于重得自由，可以再度化为人形，只是有一点我不确定，我竟在我这短短二十几日中喜欢上了他。
他生于多爱恨纠葛的宇智波，死于保护天下苍生，确实伟大，可我不认。
带土取走了他的眼睛，在很快的一段时间里挑起战争。随后兜发动了秽土转生。
我的灵识即将散尽，在他离开后尤为迅速。
不久，他又解开了秽土转生，寻遍了那里我才找到他的尸骨，已经腐烂了。
我带他远离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荒无人烟，几千年前我的妖途起始于此。
我埋葬他，用一个低矮的土丘为墓冢，不敢立碑，不敢刻字。即便木叶的宇智波鼬是个英雄，也不能如此。
他的真相同他一起入土，才是他所愿意的吧。
我只想他日后有他渴望的清静，不再为人世喧嚣所扰。

L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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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们在墓前站了多久，我回头望向佐助，他生得当真像他，只是佐助眼眸不知为何几分湿润，在月光之下衬的亮晶晶的。
“唉。”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后，感觉越发无力。
次日佐助醒来，身边有一具鸟兽的残骸，黑衣少女却没了踪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