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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双面猎犬&混血豺王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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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儿镇楼


1楼2016-06-28 20:13回复
    第一次发文请见谅


    2楼2016-06-2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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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13:4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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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加人物”】
      姓名:红旗
      毛色:金红(一半金色,一半红色,最底下有一点发蓝)
      备注:作者自己了O(∩_∩)O(血统和白眉儿一样半豺半狗,会摇尾巴和狗叫)
      性别:公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3楼2016-06-28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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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是红旗战豺,今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翻开了沈石溪的小说“双面猎犬”打开书后我一阵眩晕,醒来后我发现我正躺在草地上,“这是哪?”我站了起来。突然,我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好像四周都很高啊,我看向自己的手“天啊!这还是我吗,我的手怎么变的毛茸茸的了?”我走到一个小水潭边,看向水中的“我”,只见水中有一只毛色金红的豺......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楼2016-06-2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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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本文非原文,【双面猎犬】中红旗的文段中改写较少,后面会增加


          6楼2016-06-28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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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初遇阿蛮星
              我默默的向前走去,直到我看到了一个市场。于是,我就在一条小路边爬了下来。    市场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黄牛牦牛骡子马匹沿着大街一溜儿排开,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我看到一个老人蹲在一个角落里,牵着一条和我毛色差不多的狗,等待买主。我想“这就是白眉儿和苦安子吧。”
              一位背着背篓额上缠着黑头帕的汉子在白眉儿面前停下来。两道阴骘的目光在白眉儿身上溜转了几圈,用痰音很浓的嗓子问道:“老板,这伢狗,咋格卖?”
              “这可是地道的好猎狗哇,老哥,值这个数哩。”苦安子说着,伸出一个巴掌。
              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文中要买白眉儿的屠夫
              “五十块?”黑头帕汉子问。
              “老哥,莫开玩笑了。这狗撵山快如风,狩猎猛如虎,是条纯种的好猎狗呢。五十块钱,还不够买条狗腿。我是说再添个零。”苦安子哗哗抖动着手中的铁链子说道。
              “什么金狗银狗值这个数,”黑头帕汉子奸奸地笑了笑说,“五十块我还嫌贵呢。如今很少有人打猎,谁希罕猎狗。吆。我是要买条菜狗,给几家饭馆送新鲜狗肉。”黑头帕汉子说着伸出出一只血腥气极浓的手,捏住白眉儿的下巴颏,“我是看中这条狗牙口嫩,肉也嫩,大冬天吃伢狗肉滋补身体,才想买的。五十块,尽够了。”
               “五百块,一分也不能少。”苦安子说,“把猎狗当菜狗,亏你说得出口。”
              “五十块,一分也不能多。”黑头帕汉子说,“什么猎狗不猎狗的,剁成肉块只认滋味是否鲜美。”
              “唔,我们前世没缘分,这桩买卖无法成交了。”苦安子扭过脸去,摆了摆手。
              黑头帕汉子讪笑着走了过去。
              我知道,白眉儿被猎户寨的巫娘指为豺狼,主人苦安子执意要把它卖掉了。这是法定命运,我也无力扭转乾坤。。
              不知怎么搞的,这牲口市场,牛和马的交易颇为活跃,狗的买卖却很冷落,集市上没几条狗,买主就更少了。
             夕阳西下缠黑头帕的屠夫又踅了回来,手里牵着四条狗,这无疑是狗肉宴席的原料。这四条狗,都老得臼齿脱落,步履蹒跚,是该到狗阎王那里报到去了。
              苦安子睃了黑头帕汉子一眼,搓着手说:“唉,天要擦黑了,怎么办?我若再把白眉儿带回猎户寨去,巫娘决不会轻饶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楼2016-06-2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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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顶一个= ̄ω ̄=


              IP属地:河北8楼2016-06-2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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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上最薄弱环节,一棍下去,窒息无疑,
                  “呜呜呜,呜呜呜”,白眉儿摇晃着阿蛮星的裤腿,不断地乞求着。
                  “嘿——”黑头帕汉子发一声威,枣木棍闪电般地落下来。
                  白眉儿鼻梁间凉飕飕的,全身一片死亡的麻木,只有牙齿还紧紧衔着阿蛮星的裤腿,嘴里还机械地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说那迟,那时快,阿蛮星倏地伸出手去,半道上稳稳接住了枣木棍。
                  “你……”黑头帕汉子吃惊地瞪圆了眼。
                  “慢。”阿蛮星说,“我现在才弄明白,白眉儿为啥要过来叼我的裤腿:苦安子,你把它当菜狗卖了,是吗?”
                  “我……”苦安子支吾着,“我……猎狗卖不脱手,我只好……”
                  “亏你还是猎户寨的人!唉。”阿蛮星轻轻叹了口气,推开那根让狗心惊胆战的枣木棍,一把从黑头帕汉子手里夺过铁链子,蹲下来,“多机灵多聪明的狗啊,晓得在危急关头该向谁求救。别看它不会说话,其实它心里什么都明白。也真是巧事,我在乡政府开完会,本想直接回家的,走着走着总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还有一件事没办妥,想了半天才想起家里没酒了,便半路踅回镇,想带两瓶烧酒回去,没想到,就遇着你这条白眉狗。”
                  说到这里,他仔细端详白眉儿,停顿了好一会,才又缓缓地说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一条通灵性的好狗。唔,我也曾养过一条好狗,不是黑虎,是另一条狗,名叫洛戛。唔,长得跟你有点像,也是全身黄毛,只是脸上没有白斑,尾巴也没有你粗。多好的洛戛啊,敢独自闯进熊窝逮熊崽子。唉,我的洛戛最后叫红毛豺给害死啦。”他说着,神情有点伤感,仿佛是在寻找一种慰藉,伸出右手按在它的脑门上,“唔,我晓得的,你受了冤枉,你受了委屈,你心里很苦,是吗?”
                  白眉儿松了口,“呜汪”,呜咽了一声,深沉凄凉,发自肺腑。
                  阿蛮星的手在它脑门上轻轻摩挲。
                  “我晓得,你想跟着我。这是天意,我们有缘分。”
                  阿蛮星的左手把它揽进怀里,它顺势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他用络腮胡子逗弄它的脸。
                  “这算啥子事嘛?我出钱买下的狗,怎么跟这位老哥黏糊上了。”黑头帕汉子抱怨地说。
                  “苦安子,把钱还给他。”阿蛮星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这……”苦安子苦着脸把钱递还给黑头帕汉子。
                  “莫名其妙。这叫换了新鞋出门就一脚踩着牛屎,败兴。”
                  “老哥,实在对不起了,请您多包涵。”阿蛮星赔着笑脸说。
                  “哼!”黑头帕汉子收起钱,牵起四条老狗,悻悻地走了。
                  “我的黑虎老了,看家护院还凑合,撵山打猎快不中用了,我正想买条猎狗呢,这狗,我买下了。”
                  “这合适吗?这疯狗,偷鸡哩。”
                  “狗是好是歹,全在于人怎么调教。”
                  “是哩,是哩,您是一村之长,领导得了一村人,还怕调教不好一条狗!我是说,巫娘看出这畜生是豺狼投的胎,我是怕将来会连累您哪。”
                  “你是怕我把白眉儿带回猎户寨,会连累你吧?别担心,要是有人说闲话,你就说是我逼着你卖给我的,与你不相干。哦,你可以跟大伙说,今后寨子里要是再莫名其妙地丢鸡,我阿蛮星包赔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阿蛮星啥时候骗过你。那黑头帕汉子付你多少钱?”
                  “五十块。”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楼2016-06-28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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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13:4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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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买猎狗的钱,那是买狗肉的钱。这狗,少说也值两百。唔,我就给你两百吧。”阿蛮星慷慨地掏出两张一百面额的大家票,塞进苦安子的表袋。
                    “阿罗,我今天福星高照,交了好运。”苦安子乐哈哈地走了。
                    在整个交易过程中,阿蛮星的手始终抚摸着白眉儿的脊背,又顺着它的脊背捋顺它尾巴上的毛。突然,白眉儿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己的尾巴在阿蛮星的手掌里变得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
                    “哦,白眉儿,你摇尾巴了。我一直注意观察你会不会摇尾巴;巫娘就是看你不会摇尾巴断言你是豺狼投的胎;我还真有点担心呢。狼不摇尾巴,豺不摇尾巴,鬣狗不尾巴,我怕你是个杂种。现在你摇尾巴了,好极了,你是条地地道道的狗。”阿蛮星兴高采烈地说。
                    白眉儿也很惊奇自己怎么会像条地道的狗那样摇甩起尾巴来了。它可没想过要去摇甩自己的尾巴,若不是阿蛮星点破,它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在摇甩尾巴了,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是一种内心激情的自然流露。当阿蛮星带有某种生理电流的手掌抚摸它的脊背时,它血液循环加快了,情绪亢奋,要不是被他拥在怀里,它会舞兮蹈兮,会蹦跳打滚,会连声啸叫,以表达内心的喜悦,以发泄那股快涨破血管的激情;但它的身体是被他的手臂圈在怀里只要稍一蹦跳,它和他就会脱离接触,美妙的感觉就会随之消失。它可不愿中止抚摸,于是,激情便涌进身后那根尾巴,情不自禁地摇甩起来,表达自己对新主人感恩戴德的心情。
                    “白眉儿,从今后,你就是我阿蛮星的猎狗了。走,我们回家去。”于是,我悄悄的跟着他们想远处走去。这时白眉儿突然转了过来向我汪汪的叫,我心想“糟了,被发现了。”阿蛮星也转过头来看向我,“白眉儿,这不会是你的兄弟吧?毛色和你差不多啊。”我也向阿蛮星和白眉儿叫了几声。阿蛮星向我走了过来问到“你有主人吗?”我哀嚎一声,阿蛮星也明白了,又问到“你希望和我一块回家,成为我的猎狗吗?我会好好的招待你的”我犹豫了一下,叫了两声,于是,阿蛮星带着我和白眉儿一起回到了猎户寨。走在路上,我和白眉儿也做了一些交流。当然,他始终没说他是豺的经过。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1楼2016-06-28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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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来一章


                    12楼2016-06-28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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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生日,可能会先把【双面猎犬】部分发完


                      13楼2016-06-2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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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快乐啊= ̄ω ̄=
                        O(∩_∩)O~~顶


                        IP属地:河北14楼2016-06-28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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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祝楼主生日快乐。这文笔挺不错,不过我好像没怎么看懂?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6-28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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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天的,它们有这份胆量吗?你们打过猎的都知道,灵猫和红狐都是夜游神,白天轻易不出窝的。果子狸和黄鼠狼身上那股恶臭,连人的鼻子都瞒不住,还瞒得住狗?我的冰冰就在屋里跟小孩玩呢,它什么也没闻到。能在人和狗的眼鼻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鸡偷走,不是惯贼谁有这等能耐?”
                              “我总觉得这白眉狗不像你们说的这般坏。”麻鲁大叔说,“说它偷鸡,总得拿点证据嘛。”
                              “不信你们可以到我家去看看,篱笆墙根那个洞洞上还留有豺狼坯子的毛呢。”巫娘振振有词地说。
                              “走,看看去。”阿蛮星在白眉儿脖子上系了根麻绳,拉着它一起走。
                              巫娘家离阿蛮星家挺近,在青石板小路上拐个弯就到。
                              白眉儿并不知道巫娘是来上门告状的,它听不懂人类复杂的语言。它被主人牵着走进巫娘家的院子,牵到鸡窝背后,一眼就看到篱笆墙有个洞洞,洞口有许多凌乱的白鸡毛。它在这种事情上反应极快,立刻明白这里刚刚发生了一桩偷鸡案。它想,主人把它牵到犯罪现场,一定是考验它嗅觉是否灵敏,胆识是否出众,一句话,是要它来破案的。它很兴奋,它到新主人阿蛮星家已经十几天了,吃了睡,睡了吃,看家护院,轻松得就像住进了疗养院。它不是从小享惯清福的哈巴狗,它是猎狗,猎狗的品性就是感恩图报,它只愁没有机会给主人效力。让它来破偷鸡案,正好发挥它的长处,不仅能为主人效力,还能表现自己的才华,何乐而不为呢。
                              它立刻冲到洞洞哪儿,鼻子贴在地上,认真嗅闻起来。狗的鼻子比人的鼻子要高明许多倍,它在篱笆墙上闻到一股淡淡的狐骚味,十有八九是狐作的案。但它还不敢肯定,还应当钻出篱笆墙去,进一步的踏勘侦察,看看雪地上有没有贼留下的足迹,如果有的话,它就循着足迹去追踪。它想钻洞洞,但脖子上系着麻绳,妨碍了它的行动。“汪,汪汪汪”,它高声叫起来,是要让主人解开它脖子上的麻绳。
                              “看见没有,”巫娘双手叉腰,神气得就像法官在宣判,“这豺狼坯子认得这地方,大呼小叫的,做贼心虚了。”
                              “巫娘,你说的有狗毛,在哪里?”
                              “你自己看吧,就在洞口的篱笆上呢。”
                              麻鲁大叔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从篱笆上取下两撮毛来,摊在手掌上,亮给众人看。那毛细细密密,有点泛红。
                              “红狐身上的毛也和这差不多哩。”
                              “我早说过了,大白天的,狐怎会出洞来找食?”
                              “我看,是有点像白眉儿身上的毛。
                            ”从白眉儿身上也拔一撮毛下来,比比看嘛。”
                              阿蛮星动作粗鲁地从白眉儿背上揪下一撮毛,白眉儿疼得龇牙咧嘴。生拔狗毛,想做刷子吗?
                              阿蛮星将拔下来的毛也摊在手掌上,和麻鲁大叔的手掌伸在一起。
                              有比较才有鉴别,有鉴别才能定案。
                              “瞧,这两种毛都黄里泛红,毛尖都是金红色,确实挺像的。”酒糟鼻咂着嘴说。
                              “粗细不匀哩,长短也不齐整。”麻鲁大叔说。
                              “哪条狗身上的毛都是一般粗细一般长短的?腿毛和背毛,颈毛和尾毛,当然长短粗细不一样的啰。”
                            “我怎么看这也很像红旗(后来阿蛮星取的名子)的毛啊,把红旗也叫来看看吧”
                            我听到他们叫我,我也出来看看,我一看就明白他们也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偷的鸡了,我从我的左前腿处拔下一些毛,放到地上。阿蛮星捡起地上的毛,仔细的看了看说“不是红旗干的,他的毛最底下是蓝色的,不可能是红旗偷的鸡”我也跟着委屈的叫了几声。阿蛮星摸摸我的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8楼2016-06-29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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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13:3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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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到处都是人的脚印和狗的爪印,早就把狐的足迹覆盖掉了。很明显,出事后巫娘家的冰冰和寨子里其他狗已经来看过现场,它们未能到贼,却搅乱了地上的足迹。
                                唉,真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它只好跑出寨子,以寨子为轴心,大范围绕圈寻找。这办法很笨,很吃力,好比大海捞针。雪花飘舞,很快打湿了它身上的狗毛,冷得直发抖。它咬着牙,在雪地上仔细嗅闻查看。
                                天色愈来愈暗,雪也愈下愈密,它中了狐的圈套,再追下去只能是白费力气,不会有任何结果。刚才是被胜利的希望鼓舞着,忘了饥饿与寒冷,现在胜利的希望变成泡影,精神一垮,饿的感觉和冷的感觉便加倍袭来。身上被雪水淋得湿漉漉的,西北风一吹,冷得骨头嘎巴嘎巴响,中午那餐饭早变成狗屎屙出去了,肚子早就叽里咕噜唱起了空城计。
                                我看到它垂头丧气往寨子走,它想回家,主人的木屋里有温暖的火塘,瓦盆里有可口的狗食,院子的墙根下有铺着厚厚一层稻草的狗棚;它累了,它好想回家在火塘边烤干淋湿的狗毛,饱饱地吃一顿,然后钻进温馨的狗棚舒舒服服睡一觉,养精蓄力,明天再继续寻找偷鸡的狐。
                                它走到寨子口,突然清醒过来;它没逮着偷鸡贼,就这样回家,能行吗?寨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怀疑它是偷鸡贼,主人顶着巨大的压力才解开它脖子上的麻绳放它出来捉贼的,它只有捉到贼,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它这样空着手回去,即使主人肯原谅它,村民们也绝不会放过它的,他们会说它在弄虚作假,会说它是贼去捉贼压根儿就是想蒙混过关,会说它狡诈无比理应千刀万剐。它没长着人嘴,无法把狡猾的狐用足迹在雪地布下个迷魂圈它追得精疲力竭又回到起点这般曲曲折折告诉村民们。即使它能告诉,又有谁会相信它呢?对一条曾经犯有前科的狗,人们的偏见是根深蒂固的。
                              这时,我从灌木从里走了出来,白眉儿看到我转身就要逃跑,我小声叫住他,并从灌木丛中拖出来块肉骨头,我把肉骨头给他,并对白眉儿说“要么你捉住偷鸡贼,要么你就是偷鸡贼,这是唯一的命运逻辑,我知道你不是偷鸡贼,但是,你必须捉住偷鸡贼。否则,谁也救不了你。现在你没捉住偷鸡贼,你在人们的心目中它就是定了性的偷鸡贼。你若回去,就会被当做豺狼坯子来处置,或许用麻绳勒断你的脖颈,或许用棍子敲断你的鼻梁,反正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白眉儿听完我说的话,拐了个弯,重新钻进杂树林。它不能回去,回去等于是自投罗网,立刻会被主人用麻绳套住脖子,不可能再给它第二次机会出来捉拿偷鸡的狐。它只有在山野胡乱混几天,等待偷鸡贼重新露面。
                              一连五天,偷鸡的狐也没重新露面。狡猾的狐一定晓得溜进人类居住的寨子偷鸡是在与死神玩捉迷藏,成功的概率太小,死亡的概率太大,不到饿得万不得已,不敢轻易前来冒险。
                                这五天,白眉儿的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才短短五天时间,它就瘦了整整一圈,双眼熬得通红,身上的毛凌乱不堪,活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癞皮狗。
                                我知道日子过得苦一些,白眉儿还能忍受,它是野豺出身,比这更苦的日子也过过了。但它无法忍受的是,猎户寨的村民都把它当做比瘟疫还可怕的灾星。它只要被人或狗一看见,就立刻会遭到无情的追杀。
                                那天早晨,它在寨前那条通往水磨坊的小路上巡逻,察看有无狐出现的踪迹,刚拐了个弯,就和一群到水磨房去舂米的女人面对面相遇,双方人眼对狗眼相视了几秒钟,女人们突然像遇到拦路抢劫的强盗似的尖叫起来:
                                “快来人哪,豺狼坯子在这儿哪!”
                                “白眉狗又要进寨子来偷鸡啦!”
                                那个素来对它抱有成见的酒糟鼻刚好上山打猎路过水磨房,听到叫声,跑过来,不问青红皂白,从肩上取下猎枪,哗啦拉开枪栓,就朝它瞄准。它见势不妙,转身钻进路边的灌木丛,躲过人的视线后,急忙绕了个S形的弯。“砰”,背后猎枪炸响了,铅弹擦着它的头顶飞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0楼2016-06-29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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