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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话刚出口，便被张杰堵了回去。苏醒被吻得眼前一黑，只感觉到张杰的唇与他的缠绵交濡，细滑的舌轻轻舔弄吮噬，带着深深的怜惜与无限温存。
“唔……”喉咙深处因为惊吓和无措而发出细细的哀鸣，手抵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惊觉他心跳的急切和自己心跳的紊乱。
张杰的手托在他的颈后，身子慢慢覆了上来。
苏醒只觉得很热，哪里都热。张杰的指尖却是凉的，在他的唇上来回地划动，那痒便像是一直痒到心里面。身子不自觉地蜷起，腿紧紧夹着，不肯放松。
张杰哧地笑了一声，指尖竟然就……就这么没入了他的口腔。
他的手指上还有淡淡的酒味，微凉清香，无所不至。无法合拢嘴唇，口水濡湿了他的手指和自己的唇角，一直沾湿了下颌，那一种粘滞涩稠的情色味道，浓浓地在夜色里散了开去……
苏醒只觉脸烫得很，眼睛紧紧地阖了起来。
“睁开眼。”张杰的手摸到他的衣扣，将它们一一细心地解开，吻便逐渐蔓延至全身，惹得每一寸肌肤都尖锐地叫嚣起来。
身子越来越热，热得像是要烧起来，变成水，变成火，变成烟……苏醒轻轻张开了嘴喘息，眼睛却仍是闭着。
“睁开眼。”张杰的气息轻轻扑在肌肤上，苏醒却只觉得凉。
虽然自己这样的热，可他却还是凉，好像这热度一点儿也不能传给他。他竟然在想，到底是因为自己太热，还是因为他真的是冰冰凉的。
“唔……”喉咙深处因为惊吓和无措而发出细细的哀鸣，手抵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惊觉他心跳的急切和自己心跳的紊乱。
张杰的手托在他的颈后，身子慢慢覆了上来。
苏醒只觉得很热，哪里都热。张杰的指尖却是凉的，在他的唇上来回地划动，那痒便像是一直痒到心里面。身子不自觉地蜷起，腿紧紧夹着，不肯放松。
张杰哧地笑了一声，指尖竟然就……就这么没入了他的口腔。
他的手指上还有淡淡的酒味，微凉清香，无所不至。无法合拢嘴唇，口水濡湿了他的手指和自己的唇角，一直沾湿了下颌，那一种粘滞涩稠的情色味道，浓浓地在夜色里散了开去……
苏醒只觉脸烫得很，眼睛紧紧地阖了起来。
“睁开眼。”张杰的手摸到他的衣扣，将它们一一细心地解开，吻便逐渐蔓延至全身，惹得每一寸肌肤都尖锐地叫嚣起来。
身子越来越热，热得像是要烧起来，变成水，变成火，变成烟……苏醒轻轻张开了嘴喘息，眼睛却仍是闭着。
“睁开眼。”张杰的气息轻轻扑在肌肤上，苏醒却只觉得凉。
虽然自己这样的热，可他却还是凉，好像这热度一点儿也不能传给他。他竟然在想，到底是因为自己太热，还是因为他真的是冰冰凉的。
5.
苏醒领着一帮兄弟在Pub里喝酒。
四周是喧杂的音乐，癫狂的人群，和仿佛永远无法散去的浓烈烟酒气味。苏醒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悄然把杯子里混了
白色粉末的酒倒掉。
“老大，龙帮的人来闹场子了！”苏醒正准备出去透一透气的当口，阿明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面色苍白地指着门口正蜂
拥过来的一队人马，惴惴道。
苏醒蹙着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为首一名衣着光鲜神情倨傲的男子，堪堪是与自己最不对盘的龙帮大少爷——萧子砚。
按说苏醒也只是临时调任的一个半路老大，怎么都不会跟他有什么纠葛。可偏偏在初初上任仪式性地跟各地盘老大打个简单的照面时，和那人结下了梁子。
原因无他，只因苏醒知道他的名字后，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状似不解道：“你家老头子什么文化啊？居然晓得取这么文邹邹的名字，也不看看自己儿子配得上配不上！”
那萧子砚却是道上出了名的受不得激，当下便操了凳子，若不是一旁的手下拦阻，他一准便要把苏醒给废了。
自此，虽说苏醒甚少打理帮务，亦愈少与这些所谓江湖中人牵连瓜葛，可每回歹势碰到他，总要退避三舍，实是心有戚戚焉。
当是时，只见苏醒一拍桌子，对着周围的兄弟大吼道：“平日里乱我几个场子也就罢了，今天竟然骑到我头上了，以为我们嗷苏好欺负么？！兄弟们，给我上！”
说罢，自己就当先抓过桌上的一杯XO，对着萧子砚满满当当泼了过去。
萧子砚被浇了个彻彻底底，淋漓尽致，当下便恼羞成怒道：“你竟敢泼我？！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我今天非废了你这不知深浅的小毛孩儿不可！”
“怎么，原来你是病猫啊，我还一直当你是Hello Kitty的说o(>﹏<)o”苏醒却瞪大了眼，倚在一边作惊奇状。
“你……你……”萧子砚气得浓眉倒竖，不可置信地直指着苏醒，忿忿道：“老三，你快带人把这场子给掀了，叫他还嚣张！”
当下，两方人马蜂拥而上，纷纷厮打起来，普通玩客哪见过这等场面，早逃了个空。一时间，喊杀之声不断，棍棒之音不绝，整个Pub里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就在萧子砚抓了根钢管，意欲砸在苏醒身上的当儿，不知谁喊了声：“不好，条子来了，快跑！”人群间静了片刻，旋即便争先恐后往外逃，没人顾得上是敌是友。
萧子砚恼怒地放下钢管，一把拎起苏醒的衣领，愤然道：“说，是不是你TM报的警？！”
苏醒神情亦是难得的严肃，不着痕迹地推开萧子砚的手，随手整了整衣领：“我有病才会报警！这是我场子，里面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必要害自己么？！”
萧子砚想了想，觉得在理，也不深究，当下便往后门跑去。
苏醒也不拦他，默默看着他从视野里慢慢消失。再一回头，张杰已经带着一溜警察抓人来了。
“把这些人统统抓到局里去！”
苏醒领着一帮兄弟在Pub里喝酒。
四周是喧杂的音乐，癫狂的人群，和仿佛永远无法散去的浓烈烟酒气味。苏醒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悄然把杯子里混了
白色粉末的酒倒掉。
“老大，龙帮的人来闹场子了！”苏醒正准备出去透一透气的当口，阿明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面色苍白地指着门口正蜂
拥过来的一队人马，惴惴道。
苏醒蹙着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为首一名衣着光鲜神情倨傲的男子，堪堪是与自己最不对盘的龙帮大少爷——萧子砚。
按说苏醒也只是临时调任的一个半路老大，怎么都不会跟他有什么纠葛。可偏偏在初初上任仪式性地跟各地盘老大打个简单的照面时，和那人结下了梁子。
原因无他，只因苏醒知道他的名字后，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状似不解道：“你家老头子什么文化啊？居然晓得取这么文邹邹的名字，也不看看自己儿子配得上配不上！”
那萧子砚却是道上出了名的受不得激，当下便操了凳子，若不是一旁的手下拦阻，他一准便要把苏醒给废了。
自此，虽说苏醒甚少打理帮务，亦愈少与这些所谓江湖中人牵连瓜葛，可每回歹势碰到他，总要退避三舍，实是心有戚戚焉。
当是时，只见苏醒一拍桌子，对着周围的兄弟大吼道：“平日里乱我几个场子也就罢了，今天竟然骑到我头上了，以为我们嗷苏好欺负么？！兄弟们，给我上！”
说罢，自己就当先抓过桌上的一杯XO，对着萧子砚满满当当泼了过去。
萧子砚被浇了个彻彻底底，淋漓尽致，当下便恼羞成怒道：“你竟敢泼我？！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我今天非废了你这不知深浅的小毛孩儿不可！”
“怎么，原来你是病猫啊，我还一直当你是Hello Kitty的说o(>﹏<)o”苏醒却瞪大了眼，倚在一边作惊奇状。
“你……你……”萧子砚气得浓眉倒竖，不可置信地直指着苏醒，忿忿道：“老三，你快带人把这场子给掀了，叫他还嚣张！”
当下，两方人马蜂拥而上，纷纷厮打起来，普通玩客哪见过这等场面，早逃了个空。一时间，喊杀之声不断，棍棒之音不绝，整个Pub里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就在萧子砚抓了根钢管，意欲砸在苏醒身上的当儿，不知谁喊了声：“不好，条子来了，快跑！”人群间静了片刻，旋即便争先恐后往外逃，没人顾得上是敌是友。
萧子砚恼怒地放下钢管，一把拎起苏醒的衣领，愤然道：“说，是不是你TM报的警？！”
苏醒神情亦是难得的严肃，不着痕迹地推开萧子砚的手，随手整了整衣领：“我有病才会报警！这是我场子，里面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必要害自己么？！”
萧子砚想了想，觉得在理，也不深究，当下便往后门跑去。
苏醒也不拦他，默默看着他从视野里慢慢消失。再一回头，张杰已经带着一溜警察抓人来了。
“把这些人统统抓到局里去！”
此时，帮里的人已经躲的躲跑的跑，所剩无几。苏醒挑挑眉，颇有些无奈地望着正以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瞪着自己的的
张杰：“张警官，又见面了！”
张杰冷冷地哼了声：“倒巧了。”
苏醒没来由一颤，旋即敛了表情，伸出双手，吊儿郎当道：“我无话可说，这下你终于能够名正言顺把我关牢里去了，也算遂了你心愿。”
张杰怒视着他，那眼里有愤怒，有不解，有无奈，还有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是的，哀愁。
苏醒读不出那隐约的哀愁里究竟几分真切抑或几分虚幻，他努力睁眼，想看看他眼里到底藏着什么，可张杰一扬手，已是将他的双手紧紧铐住。
他听见他轻轻对着他耳朵说：“是不是只有我铐着你，你才不会走？”
仿佛结冰已久的湖面，忽而被风吹出一道褶皱，整个冰面崩塌碎裂，摇摇欲坠，发出尖锐的声响。苏醒狠狠地抖了一下，再不敢看张杰的眼睛，狼狈地随着人流被扔进警车。
他不想看到张杰此刻的表情，不想听到张杰此刻的声音。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此时的他，那就是——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张杰，对于他来说，不是想不想走，而是该不该走。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他自己，都是不明白的。
如果自己不是黑鹭，张杰也不是白鹭，是不是就会走上另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途？
如果自己不再那么躲避，张杰也不再那么束缚，是不是就会有一个比较美好的明天？
苏醒不懂，也不想懂。
世界上没有如果，命运注定他们走在两个对立的交点，他不想挣扎，也不愿挣扎。
而一切，不管是蓄谋也好，无意也罢，这注定是他们分隔的开始。
自此便，南辕北辙，万劫不复。
张杰：“张警官，又见面了！”
张杰冷冷地哼了声：“倒巧了。”
苏醒没来由一颤，旋即敛了表情，伸出双手，吊儿郎当道：“我无话可说，这下你终于能够名正言顺把我关牢里去了，也算遂了你心愿。”
张杰怒视着他，那眼里有愤怒，有不解，有无奈，还有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是的，哀愁。
苏醒读不出那隐约的哀愁里究竟几分真切抑或几分虚幻，他努力睁眼，想看看他眼里到底藏着什么，可张杰一扬手，已是将他的双手紧紧铐住。
他听见他轻轻对着他耳朵说：“是不是只有我铐着你，你才不会走？”
仿佛结冰已久的湖面，忽而被风吹出一道褶皱，整个冰面崩塌碎裂，摇摇欲坠，发出尖锐的声响。苏醒狠狠地抖了一下，再不敢看张杰的眼睛，狼狈地随着人流被扔进警车。
他不想看到张杰此刻的表情，不想听到张杰此刻的声音。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此时的他，那就是——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张杰，对于他来说，不是想不想走，而是该不该走。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他自己，都是不明白的。
如果自己不是黑鹭，张杰也不是白鹭，是不是就会走上另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途？
如果自己不再那么躲避，张杰也不再那么束缚，是不是就会有一个比较美好的明天？
苏醒不懂，也不想懂。
世界上没有如果，命运注定他们走在两个对立的交点，他不想挣扎，也不愿挣扎。
而一切，不管是蓄谋也好，无意也罢，这注定是他们分隔的开始。
自此便，南辕北辙，万劫不复。
张杰疲惫地走进更衣室，直接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小鬼，小鬼，满脑子的小鬼！他忿恨地把手砸在墙上，恨自己居然会为了这么个小鬼而全然失了分寸。
“叮~”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慢慢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摁下通话键：“喂。”
“杰哥，人找到了，是……萧少爷……”
“你说什么？！”张杰一震，猛地站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他在龙帮的接应及心腹阿星，平时沉稳不张扬，若非碰到棘手事件，绝不会用这么慌乱的声音跟他说话。
那边顿了顿，显然是整理了遍措辞：“砸了嗷苏场子的是……萧少爷……”
张杰暗骂了声shit，扔了手机拎起外套就往外跑：“那个草包，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只剩下阿星仍在电话那头着急地喊：“杰哥，杰哥，那个苏醒根本就不是嗷苏的老大……”
张杰径直冲进了青龙堂，不及理会四周围兄弟惊异的眼神，对着正给关公上香的萧子砚便一拳挥了过去。
萧子砚被打得跌在了地上，狼狈地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气急败坏道：“哪个王八蛋敢打我？！小心我废了你全家！”
张杰冷冷地哼了声，不带丝毫暖意地看着他：“有本事你就去废啊！”
萧子砚闻声一震，错愕地抬起头，只觉一记闷雷狠狠砸在头顶，惶惶然道：“杰……杰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杰冷笑，眼睛微微眯起：“想想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嗯？”
萧子砚被那笑容吓得浑身直抖，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身：“我……我……想不起来……”
张杰神色一凛，一把揪住萧子砚衣领：“想不起来？好，我倒要问问你，是谁不听我的话在场子里放药，结果被条子清场外带损失一票兄弟？是谁在帮里狐假虎威，挥霍无度肆意妄为？又是谁，答应了我不跟嗷苏生事，结果却大喇喇领了人去砸人场子？！”
萧子砚心虚气短，只得无力道：“我……我只是气不过苏醒那臭小子……”
“你才是臭小子！”张杰愈怒，“记住，人活着，总是要还的。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怪我不仁不义。”
萧子砚悻悻地低了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脚踢向张杰腹部。张杰没有防备，当下便被踢了个正着，吃痛地倒在一边，脸色发白：“你干什么？！”
萧子砚却似忽而来了精神，拍拍身上的灰尘，慢慢站起来，趾高气昂道：“你TM算老几，敢这样教训我？！我告儿你，那死老头已经死了，这个龙帮就是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王老子都管不了！”
张杰一怔，随即暴怒：“萧子砚，你不仅有病，简直已经病入膏肓了！我清清楚楚告诉你，你老爸没死，也不会死，你就安心等着坐牢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青龙堂。
堂内，萧子砚还在不屈不挠地叫唤：“你TM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老头子死了那是道上都知道的事实，只有你一个人不肯承认，TMD老头子肯定就是你害死的！”
张杰步子微顿了顿，继而大步向前。
他没错。他也不会错。
他是张杰，他怎么会有错？
小鬼，我……没错。
小鬼，小鬼，满脑子的小鬼！他忿恨地把手砸在墙上，恨自己居然会为了这么个小鬼而全然失了分寸。
“叮~”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慢慢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摁下通话键：“喂。”
“杰哥，人找到了，是……萧少爷……”
“你说什么？！”张杰一震，猛地站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他在龙帮的接应及心腹阿星，平时沉稳不张扬，若非碰到棘手事件，绝不会用这么慌乱的声音跟他说话。
那边顿了顿，显然是整理了遍措辞：“砸了嗷苏场子的是……萧少爷……”
张杰暗骂了声shit，扔了手机拎起外套就往外跑：“那个草包，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只剩下阿星仍在电话那头着急地喊：“杰哥，杰哥，那个苏醒根本就不是嗷苏的老大……”
张杰径直冲进了青龙堂，不及理会四周围兄弟惊异的眼神，对着正给关公上香的萧子砚便一拳挥了过去。
萧子砚被打得跌在了地上，狼狈地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气急败坏道：“哪个王八蛋敢打我？！小心我废了你全家！”
张杰冷冷地哼了声，不带丝毫暖意地看着他：“有本事你就去废啊！”
萧子砚闻声一震，错愕地抬起头，只觉一记闷雷狠狠砸在头顶，惶惶然道：“杰……杰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杰冷笑，眼睛微微眯起：“想想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嗯？”
萧子砚被那笑容吓得浑身直抖，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身：“我……我……想不起来……”
张杰神色一凛，一把揪住萧子砚衣领：“想不起来？好，我倒要问问你，是谁不听我的话在场子里放药，结果被条子清场外带损失一票兄弟？是谁在帮里狐假虎威，挥霍无度肆意妄为？又是谁，答应了我不跟嗷苏生事，结果却大喇喇领了人去砸人场子？！”
萧子砚心虚气短，只得无力道：“我……我只是气不过苏醒那臭小子……”
“你才是臭小子！”张杰愈怒，“记住，人活着，总是要还的。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怪我不仁不义。”
萧子砚悻悻地低了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脚踢向张杰腹部。张杰没有防备，当下便被踢了个正着，吃痛地倒在一边，脸色发白：“你干什么？！”
萧子砚却似忽而来了精神，拍拍身上的灰尘，慢慢站起来，趾高气昂道：“你TM算老几，敢这样教训我？！我告儿你，那死老头已经死了，这个龙帮就是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王老子都管不了！”
张杰一怔，随即暴怒：“萧子砚，你不仅有病，简直已经病入膏肓了！我清清楚楚告诉你，你老爸没死，也不会死，你就安心等着坐牢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青龙堂。
堂内，萧子砚还在不屈不挠地叫唤：“你TM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老头子死了那是道上都知道的事实，只有你一个人不肯承认，TMD老头子肯定就是你害死的！”
张杰步子微顿了顿，继而大步向前。
他没错。他也不会错。
他是张杰，他怎么会有错？
小鬼，我……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