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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X】旧新闻存档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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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新闻 不论时间不论地点XD




1楼2008-08-13 21:03回复
    "大鸡腿"工作室的故事
    "大鸡腿"是五月天工作室的名字,很奇怪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难道人人都爱吃鸡腿嘛
    ?总之,这是个有点卡通的名字,而五个人在这里发生的故事似乎总也说不完。
    泡面的故事
    五月天以泡面为宵夜,轮到玛莎时,热水用完了,他改用温水泡,然后微波。"要微
    波多久?一分钟?"阿信一本正经:"要一分20秒比较好。""23秒才恰到好处,26秒会
    太烫。"怪兽更加正经。玛莎很倔强,"我要24秒。"石头:"4这个数字不吉利,不如
    25秒!"成交!顺便补充一句,玛莎经常吃泡面,但是从来不吃面。


    4楼2008-08-13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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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8: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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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楼2008-08-13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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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楼2008-08-13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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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朱立群╱报导】

          五月天出道五年,主唱阿信发表的作品已达百首,创作才华大受乐迷喜爱,连「金曲歌王
          」王力宏也大为称赞阿信写的词真的棒,希望未来能合作。最近角川出版社排定10月要推
          出阿信的歌词诗集,让更多人看到他的写作才华。

          阿信在五月天中不仅是主唱,也是创作灵魂,尤其他写的词,为五月天的音乐注入强大生
          命能量。国、台语文字皆擅长的阿信,谱写的台语歌「心中无别人」、「憨人」、「志明
          与春娇」都相当出色。

          同样是创作歌手,王力宏上次在台湾开演唱会就特别选唱阿信的「心中无别人」。前阵子
          王力宏帮梁静茹写了一首好歌,两人在录音室第一次碰面,刚好阿信也在。王力宏擅长制
          作、写曲,受西方教育的他要填有深度的中文词并不容易,更别说是台语词,因此对于能
          写出好词的阿信,十分欣赏。

          阿信喜欢看各类书籍,爱「台湾龙卷风」这种本土剧,日剧导演岩井俊二「情书」这种浪
          漫片他也迷,接纳程度很广让他的创作空间更有弹性。


          五月天休假这一个月,阿信卯足全力还歌债,不仅帮孙燕姿,原本担心帮不上梁静茹的他
          ,也如期交出作品,而S.H.E年底新专辑也在等他的歌。阿信写词交歌动作慢,阿信、王
          力宏两位才子未来要合作,王力宏得快快给他曲子,不然五月天一忙起来,阿信这位「慢
          郎中」可就赶不上王力宏11月出片的计画。

          【2005/08/02 民生报】


          10楼2008-08-13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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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唱片时是发神经

             记∶专辑封底有一段玛莎写给你的话,他说你是“偏执狂”,你觉得呢?

             陈∶我觉得他写得很好,这也是送给我的惊喜,他很用心,对我的音乐
            也很了解。至于“偏执”,我觉得我有一点点,比如我吃东西,喜欢的我
            就天天吃,三餐都吃,直到生病了,我才知道我错了;很爱的东西我也会
            完全投入,一直到突然觉得我应该换一个新的事情来让自己沉溺。

            记∶对音乐也很偏执?

            陈∶对啊,我现在做唱片的时候根本就是发神经。


            11楼2008-08-13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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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县长说∶「我大女儿是怪兽的同班同学,7年前开 
              学第一天回来,我女儿就告诉我班上有个『怪同学』 
              ,吉他弹得不怎么样,可是对音乐很热爱,三不五时 
              会失踪一段时间,闭关做音乐...。」 
              主持人陶晶莹看苏县长讲得跟真的一样,犀利地问道 
              ∶「我们比较想知道怪兽有没有『把』县长的女儿」 
              苏县长答得快∶「他只有『把』吉他!」怪兽形容苏县 
              长女儿的长相时,害羞地说∶「她长得像妈妈,很可爱!」


              12楼2008-08-16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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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51.176.*
                   在音乐路上,由独立乐团走到有足够力量喊出「摇滚万岁」的主流音乐团体... 

                      「五月天」的主唱--阿信说,自己在创作过程里,常常必须与文 
                      字对抗,经历实验与组合的过程。他思索人与世界的关系--观察 
                      存在的姿态与感应灵魂的重量。并将艰涩的生存课题,转换为易 
                      於倾听的音乐符码,简单却深刻地深入乐迷心中。 
                灵魂的喜怒哀乐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是后天的养成才使得人们对於美学、态度表现与行事风 
                格等有不同的反应。这样的理解对我的创作产生了一些影响。 野:以独立乐团起家的「五月天」,在气质和音乐走向上较为清新,比较没有大家对於典 
                   型摇滚文化想像,充满「危险」和「边缘」的元素,这是为了区别「五月天」乐团风 
                   格的一种策略吗? 

                阿信:「五月天」其实是对摇滚的次摇滚--也就是说如果摇滚是对既有制度的颠覆的话,那 
                   麼「五月天」就是对这个颠覆的再颠覆。例如,你要让电脑中毒的话,你必须也要是 
                   一只电脑病毒,还不能是别种病毒。我觉得对「五月天」来讲,最初并没有想到要怎 
                   麼立志去「改变世界」。只是我们发现大部分的人都活在一种「理所当然」的状态里 
                   。人们很少去怀疑这些的状态背后的真相。於是我们想要影响一些人们的看法,也试 
                   著让别人开始中毒。 

                 野:你刚有提到一些「理想世界」和「改变世界」的字眼,关於,拥有自省的精神这件事 
                   ,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阿信:就像我们看球赛,一定都会选择一个球队来支持,有了你关心的球队,比赛的输赢和 
                   过程才显得有意义,比赛才会精采。人一定得要有立场,有立场才会有观点,面对的 
                   事物才会有意义。那麼,人生就像是场球赛,有立场是不可回避的,人生也因为选择 
                   才会有热情和悸动。再回到你的问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选择我关心的事物并投入 
                   ,把自己瞩意的球队--决定下注在这场人生的比赛里,生命於是变的很有意义。 

                 野:许多人觉得你的样子很日系,但是创作的词曲又往往能充分反应台湾年轻世代的生活 
                   经验,你有自觉自身的外在风格和创作题材的特色吗? 

                阿信:我会日系喔?我觉得自己的样子还蛮台的(笑)。我看《台湾龙卷风》,也很爱岩井 
                   俊二的《情书》,可能这些元素都会在我身上作用。只要有机会转到这些频道,我就 
                   会看看,没有想那麼多。我什麼都会接触,不会先想到类别与定位地就依直觉喜欢一 
                   些事物。你不也会这样吗? 

                 野:嗯。可是我不日系啊! 

                阿信:(笑)。你知道吗?其实每个灵魂原初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从妈妈卵子受精 
                   后,具体的生命体开始形成,灵魂撞进躯壳里,而躯壳会经历不同的生命的故事,才 
                   慢慢地把灵魂雕塑的具有不同性格。灵魂的喜怒哀乐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是后天的养 
                   成才使得人们对於美学、态度表现与行事风格等等有不同的反应。这样的理解对我的 
                   创作产生了一些影响,所以我会以「同理心」来进行创作。例如,我们不同性别、不 
                   同年次,但是我们的喜怒哀乐都是一样的,所以我能同理差异之下的共同原则,也能 
                   知道不同性格里灵魂的原貌。 

                创作过程里,我常常必须与文字对抗。如果一句语意有一千种说法,那我想选择出一个最合 
                适的表达。创作,就是实验与组合的过程。 

                 野:作为词曲创作者,必须擅於运用文字。谈谈你找寻创作灵感的阅读喜好。   

                阿信:创作过程里,我常常必须与文字对抗。如果一句语意有一千种说法,那我想选择出一 
                   个最合适的表达。创作,就是实验与组合的过程。我喜欢看「好看」的小说,但是「 
                   好看」的小说不容易找到,技巧生涩或题材无聊的小说,会让人觉得很虚。一个人的 
                


                13楼2008-08-20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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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7: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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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51.176.*
                   
                   
                      创作会很残酷地曝露你的生活经验。我后来就开始喜欢看科学类的书籍,像我今天就 
                     随身带了一本《化学元素王国之旅》。因为观察事物并发现真相真的很有趣,我想知 
                     道趋近最真实的样貌是什麼。另外,我也很喜欢白先勇、春上村树跟朱少麟的作品, 
                     我最近刚读完朱少麟的新书《地底三万呎》。 

                   野:什麼时候开始读这些作品?谈谈这些作家的作品对你的影响。 

                  阿信:会知道朱少麟的作品,是我几年前回到已毕业的大学时,我的教授跟我说很多同学都 
                     在看《伤心咖啡店之歌》。学生时代,我一头栽进搞乐团的世界,当时与一些事物就 
                     产生了一些距离,所以,在《伤心咖啡店之歌》和《燕子》很风行的年代里,我没来 
                     得及读到这二本书。这次有机会先读朱少麟的新作--《地底三万呎》,是在由马来西 
                     亚飞回台湾的途程读完的,后来我自己还写了一封mail跟朋友谈我读完的想法,信的 
                     名称叫<万呎高空、探索地心>。由於我一开始就是直接进来朱少麟那个地底三万呎 
                     的世界,这反而是很特殊的阅读经验,因为没有她之前作品的想像与负担,你会觉得 
                     看到的影物和闻到的空气,全都是新鲜的,令人印象深刻。后来我也回头读了《伤心 
                     咖啡店之歌》。 

                   野:八月九日,你与朱少麟对谈,你们聊了什麼,词曲工作者与天生的写小说的好手,激 
                     出什麼样的火花? 
                    
                  阿信:主要是聊了文字与创作。我能察觉到她建构的世界和独有的幽默。我觉得朱少麟的魔 
                     法在於,她由文字建构成的世界,会在你心理变成一个真实空间。她笔下的世界,有 
                     自己的一种生活、一套法律、一组价值,甚至是也会生成疆土与气候等等。明明被书 
                     写而存活在另一个空间的人,却又跟你一样吃面线羹。令人既亲近又疏离、既熟悉又 
                     陌生。她会在你心里挖很大的一个窟窿去峪造一个奇异的王国。有一些作品是你觉得 
                     喜欢,读来轻松,但快乐过后也就忘了。但朱少麟撰写出来的人物会让你与其对话。 
                     我相信很多读者会在心理与他的「吉儿」、「海安」、「马蒂」,不停地互相盘问。 
                     我很喜欢她创造的故事和独有的幽默感--我觉得她是极为幽默的。然而,幽默不等於 
                     搞笑,好的幽默是藉由自嘲的方式,来看见真正人群里真正的自己。 

                   野:请你试想,谁被邀请合作《野葡萄文学志》的封面人物,会让你有想翻阅内容的动机 
                   呢? 

                  阿信:女F4吧(笑)……。不行不行,我要认真想一想。我觉得我们里面玛莎很适合。他 
                     听的音乐、读的书和看的电影,都很有自己的看法与解读,高中时,都是他带我去认 
                     识很多电影与西洋音乐,这个人很有挖掘的价值,我被他们几个影响很大。还有,我 
                     觉得「白米炸弹客」--杨儒门如果上封面我也会很想看。因为我们一样生长在台湾, 
                     可是他对农村环境和农业发展的观察很清醒,他有自己独到的态度与方法。我觉得在 
                     这个时代时保持清醒很重要。在这个世界上,许多「梦境」是由商人和政客制造的, 
                     所以大家都感染与浸淫在一样的梦境里,甚少自觉。因此,保持清醒很重要,要清醒 
                     地去创造自己的梦境。 

                  若非经由这些破碎的皮毛组成完整的一张表皮,我们又如何能涉透表皮之下的自己,而进入 
                  灵魂。 

                   野:观察你早期在五月天作品中的歌词创作,会感受到你一直在思索与探问这个世界。歌 
                     词里写到台湾年青世代的情感、朋友与生活等等,会听见年轻生命里压抑的冲动,然 
                     而,现在转向较为坦白与饱满的诠释,谈谈你这些时间,对自己人生历程转变的看法 
                     。 

                  阿信:我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第一次有人这麼直接指出这样的变化。这种改变当然有二个 
                     可能性,一个可能是我的文笔进步了(笑),更能把贴近想法的东西创作出来。第二    ,创作就是,即便我们看见的都是外在形式,但是终将进入灵魂。这就像是以前新生 
                  


                  14楼2008-08-20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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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51.176.*
                       入学时,都要自我介绍,每个人都会用血型、星座、身高体重、自己喜欢的牌子或是 
                       自己以前念什麼学校等等,来让别人理解我是谁。我们大概是担心,如果把外在的形 
                       式剥除后,我们自己到底还剩下什呢?可是,若非经由这些破碎的皮毛组成完整的一 
                       张表皮,我们又如何能涉透表皮之下的自己,而进入灵魂。我一直都在练习,如何以 
                       词句清楚表达想法,使之浮现出最靠近自己灵魂的轮廓。现在大家能够看到或听到这 
                       个好像较为坦白的我,大概是因为我把喃喃自语转为比较明确的说法,於是直接与坦 
                       白就被更理解与察觉。像这张即将发行的转辑,就超坦白!这次在最新创作过程的最 
                       后阶段,有一天半夜,我在无人的录音室做最后的工作确认时,一种油然而生的感动 
                       压垮了我的理性,我突然变的很激动,这大概是接近自己的一次创作吧! 

                     野:在你创作歌词里,能察觉你在诘问这个社会体制,例如:《轧车》、《风若吹》、《 
                       晚安地球人》或《倔强》等作品。那麼对於「婚姻」这样的体制,你的看法是? 

                    阿信:我对某些感情的形式是有需求的,但还没有想过是不是要进入「婚姻」这样的制度内 
                       。我觉得所谓感情的形式,大概就是我处於在充满许多羽毛飘逸的空间里,觉得很舒 
                       适,不会想到羽毛降落地面的那一刹那。关於一些外在的某些制度,在我还没有准备 
                       好要面对时,就会先维持现况。 

                     野:你小的时候,家里曾开设唱片行,由你现在的创作领域里回溯过往,音乐专辑很早就 
                       是你随手可得的「玩具」,你觉得这个经验与你的关系是什麼? 

                    阿信:我在小学三年级时,那时候周三下午是不用上课的小周末。有一次小周末,我坐在黄 
                       昏没开灯而发黑的客厅里,听著歌曲,突然间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歌词里描述的东 
                       西明明都真实存在,却没有形体,当歌手唱出某些歌词时,那句词的描述就立即消逝 
                       了,可是立刻又有新的句子进来。音乐旋律在空间里,是不具体的,却令我很有感觉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记忆,我想那时自己大概知道音乐与我的关系会是什麼了。 

                     野:在访问同时,正值台湾夏季音乐盛事热闹展开的夏季暑期,请你回想由独立乐团时期 
                       一路走来,如今的你,如何看待「海洋音乐祭」与「野台开唱」? 
                      
                    阿信:我在五月天的Blog上有写过一些想法:『1997年的野台开唱,是五月天的天字第一 
                       场演出。表演结束的晚上,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几个小时前热闹非凡,而此刻空无 
                       一人的舞台,那一夜,想了好多,自己的未来,乐团的未来。遥远遥远的以后会不会 
                       有人记得我 在这个寂寞的星球,曾这样的活过 那年的野台开唱……。如今的「北 
                       区大专摇滚联盟」,已经扩张成「全国摇滚联盟」,野台开唱也一年比一年有声有色 
                       ,一唱三、四天,几百个不同曲风的乐团轮番上阵叱叱风云。不只有台湾的乐团,还 
                       有更多国际级的演出……。越来越多的乐团以独立的方式,或与唱片公司合作,发表 
                       自己的唱片……。我和怪兽之前也在滚石唱片,努力的创造后援给一些有想法的创作 
                       人,一步一步,将会有更多的玩音乐的年轻人被听见,而他们,将慢慢改变这个世界 
                       ……。这群爱音乐玩音乐的人们,写下了历史,改变著世界。』   


                    采 访 侧 写 
                    摇滚男儿得冒点油! 

                    *采访阿信,正是中国情人节七夕的前一天晚上与当天。阿信背著他的黑色书包,捧著他心 
                     爱的地球仪走进摄影棚,他的书包里,装了《蓝侬回忆》、《涡虫》与《化学元素王国之 
                     旅》三本风格迥异的书籍。而那座地球仪,因为太可爱,就被邀请入镜,也就是画面上看 
                     到的这只黑色地球。 

                    *在阿信为《野葡萄文学志》拍照期间,化妆师趁空档拿吸油面纸帮阿信整理。阿信一边乖 
                     乖被摆布,一边装酷地说:「摇滚男儿要多少要冒点油才行。」 

                    *八月十日下午,「五月天」团员一连接受五间媒体的采访,拍摄工作持续到当晚十一、二 
                     点才当一段落。之后,他们还要赶在隔天下午搭机到美国以前,先转战到录音间连夜赶工 
                     。整天工作下来,已经疲累不堪却仍然极有礼貌的「五月天」顶著红红的眼,在离开摄影 
                     棚前跟工作人员一一道谢,展现十足亲和力。由於阿信另外接受《野葡萄文学》专访,於 
                     是留下陪小编先行度过七夕的第一个约会,之后再赶回到录音间与四位团员会合。即便在 
                     那麼深的夜里,阿信仍认真思考与回应每个问题。敬业精神和具深度的回应,令人印象深 
                     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阿 信 的 推 荐 阅 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朱少麟一一《地底三万呎》、《伤心咖啡店之歌》


                    15楼2008-08-20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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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51.176.*
                       
                       阿信:我最痛苦的应该是〈武装〉,因为遇到SARS的缘故!(看到空中飞来N条斜线,阿信重新认真的解释了一个非常令人感动的理由……)。在录〈武装〉的时候,玛莎还没退伍,谚明的膝盖正在发炎,怪兽的妈妈住院了,石头跑去医院帮忙,我们五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像过去一样聚在一起工作,而是各自分开,轮流把自己的部分录完,这是以前从来不曾发生的情况,让我有一种很孤独的感受(阿信说的很伤感,全体为之动容)。所以这首歌听起来非常特别,有一种压抑的力量。 

                      被阿信的痛苦所影响,玛莎的痛苦记忆似乎一箩筐拥上心头:「我觉得每一首歌的诞生都很痛苦!」玛莎说。(这个可怜的阿兵哥,大概把两年没有跟夥伴们一起玩音乐的痛苦也给加进去了)。 

                      怪兽:「我觉得每一首歌都不痛苦,因为只要看到成果,就会感到很开心。」 
                      在众人的赞同下,怪兽又捕了一句:特别是〈赌神〉这首歌,因为看到谚明的痛苦特别开心。(一堆人马上嘻嘻哈哈笑了起来,笑果显然比阿信的冷笑话好很多……)。 

                      ***最爱 

                      没有一个创作者不热爱自己的作品,不过五根手指伸出来都不一样长,五月天每位成员自然也有自己的「最爱」,以及创作中特别得心应手的时刻。 

                      怪兽:我个人最喜欢的一首作品是〈轻功〉,这首歌没有添加其他的乐器,完全是由我们几个人的吉他、鼓声组合而成。虽然仍是五月天的摇滚,但是却有点轻金属的味道,听起来十分辽阔。至於录起来最有灵感的一首歌,应该是谚明觉得最痛苦的〈赌神〉吧!我还记得那天为〈赌神〉熬夜熬到凌晨六点多,我忽然神来一笔,有一种拿起西班牙吉他的冲动,所以就在最后的编曲阶段加上了西班牙吉他,结果,那种苍凉感果然都出来了。(怪兽非常得意的说) 

                      深为〈赌神〉所苦的谚明,最喜欢的反而也是〈赌神〉,这就是所谓的「恨的越深、爱的越深」,不过巧合的是,谚明录得最顺利的一首歌,正好又是令石头馀悸犹存的〈恒星的恒心〉。 

                      谚明:「当时一看到〈恒星的恒心〉这首歌,心里马上有了明显的轮廓,后来完成的版本跟最初的编曲几乎一模一样,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没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我们由此可以再度验证一件事,那就是~同一首歌,对乐团裏不同乐手而言,还真是命运大不同)。 

                      阿信:这张专辑中的每一首歌,我当然都很喜欢,如果硬要选一首的话,应该是〈恒星的恒心〉。这两年,我们做了很多音乐上的尝试,却没有做出一首真正的情歌。可是「爱情」不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我觉得〈恒星的恒心〉有「五月天」情歌的味道,而且在编曲上很有风格。 
                      至於录起来最顺利的,就属「我们」了。可能因为这首歌是在非常后期才完成的作品,当时我们默契已经达到「五人一体」的境界,所以在录这首歌的时候,有很多即兴的东西出现,感觉很轻松、很自由。(热爱团体合作的阿信,似乎依然沉醉在五人一体的喜悦裏……) 

                      玛莎:我最喜欢〈阿姆斯壮〉。这首歌是一首很五月天风格的快歌,但又不是那麼五月天,听起来元气十足。(怕记者听不懂元气两个字,玛莎还特别很元气的重复了一次:元气,就是很有精神的意思!)。至於制作过程最顺利的,应该是〈9号球〉吧!这首歌是怪兽写的曲,很有复古的味道。在我们讨论沟通的过程中,作品的样子很快就出来了,所以大家迅速达成共识,搭配的合作无间。(玛莎的说法立刻获得石头的认同……) 

                      石头:我最喜欢的也是〈9号球〉,每次听到这首歌,就忍不住想要从头听到尾,它好像可以带人穿越时空,让人回到过去那段大家一起读书,一起打撞球的时光。而且这首歌是怪兽作的曲、阿信作的词,过去我们五月天团员,除了阿信之外,并没有尝试过词曲的创作,这首却是我们踏出的第一步,所以感觉特别不一样,也很有意义。录起来觉得最顺利的,应该算是〈恒星的恒心〉吧!虽然录这首歌的时候,大家没办法经常在一起,但是透过歌曲,依然会有一种彼此心灵相通的感受(此时孤独的阿信已经完全听不下去,马上不服气地指著石头大喊:你一定忘记那时候还去医院跟怪兽一起录吉他的事,你一定忘记了!然后,五人陷入一团吵杂之中……)。 

                      ***就是爱音乐 

                      卸除学生身分之后的「五月天」,不再是过去穿著破T恤牛仔裤,游走在pub之间表演的学生乐团,而是横跨在流行与摇滚之间,商业与梦想之间的台湾天团。虽然如此,他们多年来对音乐的热情却没有任何改变,彼此的关系也已经升华到几乎真是「五人一条心」的境界,坚实的革命情感令一般人无从想像。 

                      「我们唯一的争执,大概只有『今天吃什麼』吧!」阿信、怪兽、石头、玛莎与谚明异口同声的这麼说。 

                      经过两年的蛰伏,五月天依旧爱音乐、狂爱音乐、认真作著属於自己的音乐,不同的是,他们在乐团之外,还兼具著「音乐创作者」的身分,必须对自己进行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歇的挑战。 

                      「我们所有的音乐都是自己创造、自己制作完成的,不管从录音、编曲到专辑后制,全部不假他人之手,这可能是我们跟一般乐团比较不一样的地方。」。 

                      对五月天来说,音乐不只是工作,而是生命。他们不会忘记当初在音乐中玩乐的原始热情,也不会怨天尤人,期待他人的帮助,而会秉持属於五月天的健康态度,从过去、现在、到未来,继续在摇滚的基调中回顾展望,为音乐增加各种不同可能性,摇滚到底。


                      17楼2008-08-2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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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51.176.*
                        我们为什么会喜欢一个明星,爱上一个偶像? 
                         感情的世界里真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一定有人比他(她)更美,更年轻,更有演技,歌声更动听……为什么我们还会在心底那个柔软的角落里,给他(她)留下一个最梦幻的位置呢? 
                         年少时,或许爱的太过简单,但也保留了一段忠贞温情到现在,或者下意识里,我们把他(她)当作一个同路的陪伴,一个遥远的朋友,一段我们青春成长的见证吧! 


                         一群唱歌的阿甘 文/张瑰宝 



                        *生命最初的感动:《拥抱》 
                        “脱下长日的假面,奔向梦幻的疆界……隐藏自己的疲倦,表达自己的狼狈,放纵自己的狂野,找寻自己的明天。” 

                         
                         六年前的一天,忽然看到一首MV,五个男生稚嫩青涩,甚至傻气,在台湾某条小巷的阳光下一味腼腆。 
                         可是天啊,那首叫做《拥抱》的歌,把我钉在沙发里不能移动。第一次有一首歌轻易又粗暴的触及到我17岁的心脏里最深的地方。 
                         十六七岁时也并不喜欢夸张和流泪,所以那首歌的震撼真的是出乎意料。 
                         走遍音像店寻找,可惜,根本没人知道:“五月天?!没听说过” 
                         
                         那时我不知道,也是同样的一个下午,在台湾一条叫兴安街的小路,卖卤肉饭和鱼羹的小摊上刚吃到饱的五个少年,决定自己乐团的名字要叫五月天。原因是总得填一个名字在报名表上,因为他们想参加比赛。 
                         那一夜远在台湾,五个男生大概正挤在怪兽的房间(没钱租用专业场地),身为团长的怪兽决定把他的房间改成练团室——玛莎和阿信骑摩托到五金行买了一堆吸引海绵把所有墙壁及天花板贴满,石头和怪兽把练吉他用的小音箱带来,再加一套杂牌鼓。 
                         我爱的《拥抱》,原来就是在“怪兽的吉他柄会打到鼓的铜钹,玛莎的贝司撞到阿信的肚子”的狭小空间里诞生的。 
                         我很快记住了他们五个人的样子:帅气的阿信是主唱,贝司是娃娃脸的玛莎,小眼睛笑起来憨憨的是吉他手石头,大眼睛笑起来可爱的是团长怪兽,戴眼镜斯斯文文的恰是鼓手谚明。 
                         
                         每每想起这个可能性就更快乐,只因彼时我也在狭小的房间里做着荒诞不经而精彩绝伦的梦,在拥挤的教室里和同学们打打闹闹讨论着将来。 
                         高考复习时被妈妈骂,烦闷,第一次蓄意逃课,冲到黄河边坐一天。一直听《拥抱》,听《疯狂世界》。惨绿少年才有的那种简单却难解的哀愁弥漫在心里。 
                         那时我的秘密基地,就是——黄河边的石头滩,加上五月天。 
                         
                         还好五个大男生有种,去滚石公司敲门递上DEMO带,厚着脸皮说:“如果要丢的话请千万要听过再丢掉。” 
                         还好滚石的人听了那盘小样,还好李宗盛听到了五月天的声音。 
                         
                         我听到《拥抱》的那一年——玛莎22岁,阿信和石头24岁,怪兽23岁,谚明26岁,而我,不过是一个17岁的小丫头。 
                         阿信在《摇滚本事》的纪录片里说:“我们终于赶上了,而且很喘!” 
                         我想说:“我还好赶上了,真的很棒!” 
                           
                         
                         
                         *成长路上的陪伴:《时光机》 
                        “那阳光,碎裂在熟悉场景,好安静,一个人,能背多少的往事,真不轻,谁的笑,谁的温暖在手心,我着迷。伤痕好像都变成了曾经” 


                          两年后,五月天的第二张专辑相继推出——《爱情万岁〉。这时他们有了一间真正的录音室。地下的录音室在暴雨来临时被淹,五个人抢救一夜,为保住自己的梦想王国。 

                          我度过高中被课业压得透不过气却无忧无虑的日子,第一次离开家,到异地上大学。开始初恋,又失恋。彼时年轻的我根本不能负荷这样的打击,每天听《温柔》哭着记日记。 
                          “那爱情的绮丽,总是在孤单里……不打扰,是我的温柔。” 
                          我放手,努力快乐,K歌专点《终结孤单》。大概从那刻起,我有点长大。 

                          我所不知道的是为了录出那些声音,他们辛苦搞怪。怪兽忍着零下十度的低温,一个人到录音室外还积着雪的草地上录吉他,因为这样才有在街边卖艺的热闹感觉。为了唱出《叫我第一名》里的印度味道,每个人唱得时候甚至荒谬地用手刀边唱边砍自己的喉咙。 
                        


                        18楼2008-08-20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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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51.176.*
                          《五月天的素人自拍》记录文学图文集-----转ptt 


                           摄影•撰文 §五月天 

                           执笔 §Quiff(即下文作者) 

                           →→ 无可救药的偏执狂 聒噪的自闭症患者 
                           →→ 软裙硬蕊小说家 
                           →→ 全球乐团资讯网BandPlaza.com主编 
                           →→ 撰写Chapter 1~20〔除五月天团员作品外〕 

                           执笔 §田瑜萍 

                           →→ 中国时报影剧组记者 主跑唱片线 
                           →→ 撰写五月天从哪里来?单元 

                           视觉统合 §林小乙 

                           →→ 编有《秘密基地》、《另翼摇滚注目》等多本音乐书籍 

                          时间是2001年2月,地点在乐风。 
                          听了我的提案后, 
                          阿信坐在对面沉思了老半天,这才抬起头来说: 

                          「对于这本书, 
                           其实我们还没有一丁点的想法该要怎么去雕塑它。 
                           它既没有名字, 
                           也没有确定的形状。 

                           团员们唯一也是最大的共识是, 
                           不要让它成为一本偶像书。 
                           它不会是那种『缤纷系列』书籍中的另一个产品, 
                           包装永远比内容更精美许多。 

                           至于它会是怎样的茁壮? 
                           先不要限制这本书会往哪个方向生长, 
                           先不要急著修枝剪叶、除虫洒药, 
                           就让它慢慢地勃发吧。」 

                           于是我花了近半年的时间, 
                           每天都不忘起床为它浇浇水、说说话。 
                          [你等很久了吗?」阿信的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来。 
                          摇滚乐,这里那里的。站在我面前的是全台湾最知名乐团的灵魂人物,而他彬彬有礼。他身后不到三公尺,电视机上的Marilyn Manson正用啤酒瓶碎片使劲地在胸前又添上一道新的伤口。 
                          三公尺的距离在这时候看起来格外遥远,中间隔了一道鸿沟;非议、销售量、主流非主流之争、商业媚俗与否。至少观众的欢呼声没有多大差异,热情是一样的。 

                          「这里是我们的练团室。」阿信引领著我走过回廊, 
                          频频回头解释:「本来是我们鼓手谚明经营的工作室, 
                          后来分成两半,外面那一侧分租给其他人用。 
                          许多乐团像X-L、强辩、Nipples都会来这里练团。」 

                          他在练团室门口停下脚步。旁边架子上堆著好几罐纸鹤、纸星星, 
                          还有满满一盒未拆封的信件,都是歌迷送他们的礼物。 
                          另一面墙上挂著好几组歌迷为五月天团员们量身打造的人偶娃娃,戴著眼镜的是谚明,拿著贝斯的是玛莎,笑容可掬。阿信顺手翻开一纸箱的玩偶,说: 
                          「等这个纸箱装满以后,我们会把这些玩偶送给育幼院。那里的人应该比我们更需要这些玩偶吧。」 

                          跟随在阿信的身后走进了练团室,墙上的吸音棉隔开了有声跟无声的世界。首先映入眼睑的是散落了一地的吉他、长短不一的导线、未阖上的乐器Case,这个地方凌乱的程度像是刚被爱尔兰革命军拿著冲锋枪跟手榴弹突袭过的英国情报局一样。整个大房间里唯一显得整齐的部份就是后方墙壁上钉著的未拆封Beatles造型人偶,跟四周的Beatles海报。 

                          录音器材旁边放了一块与人同高的大白板,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红、绿、黑三种不同颜色的字体,注明了曲目名称、时间长短,跟应该增添补充的事项。我不禁好奇:「这是你们新专辑的进度吗?」 

                          「这其实是我们最近一直在做的电影配乐。《人间四月天》导演的电影作品,叫《候鸟》。」阿信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我们去年十二月初的时候接下这个Project。本来十二月底就该要完成了,其间导演有事,我们放了个小年假,又跟奶茶合作,所以直到二月中才全部搞定。零零碎碎加起来我们只花了一个月时间在这张原声带上,其实真的很赶。」 
                           
                           说著说著阿信拿起了摇控器,转开电视萤幕:「我们来看电影吧。」 
                          他脸上浮现孩子气的笑容,像是在沙滩上堆成壮观的沙堡后迫不及待要呼朋引伴来一同围观的顽童,眼中闪耀著期待。 

                          《候鸟》场景一幕幕地转换,光影交错。踩著耳边小鼓轻快的步伐,如同涩谷系般精巧玲珑的乐声滴滴答答地转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聊聊电影,聊聊音乐,聊聊所有自在与不自在的空间。 
                           
                           地面下五公尺深的距离,一个叫乐风的地方。 
                          


                          24楼2008-08-2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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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51.176.*
                            某个凌晨三点,走在忠孝东路的街头。身上烤肉味道还没散去, 
                            我们踩著街灯的影子往回程的方向。还是一样关于《人生海海》的话题。 
                            阿信说著说著就笑了,眼睛眯成两条弯弯的新月。 

                            「不知道,我记得应该是在《爱情万岁》的记者会上吧。 
                            访问到一半我突然就出神了,脑中莫名浮现『人生海海』这四个字,一直一直盘旋不去。后来决定就用它当做第三张专辑的标题。 
                            但也遭到不少人反对就是了,认为这个名字太俗太老气,不怎么适合。」 

                            「第三张专辑是一个重大的关卡。很多乐团的首张专辑都做得很裙,一鸣惊人。接下来第二张专辑只要把第一张的优点拿出来放大延伸、去芜存菁,做一张四平八稳的唱片就好了。到了第三张专辑,人们开始觉得你该是时候做些转变了,却又不能完全偏离你最初的优点跟方向。」阿信转过头来,半自嘲地说:「所以要满足听众的耳朵还真是挺不容易的一件事。」 
                            「想想看很多乐团还不都是只会那两招,从第三张专辑开始就走不出原来的路子。其实国外有很多One-Hit-Wonder乐团,出了一张唱片大红大紫,可是再也摆脱不了那影子。人家永远也只记得那张唱片,或只哼得出那首歌,像Radiohead的〈Creep〉、Nirvana的〈Smell Like Teen Spirits〉也都曾是他们给自己枷上的包袱。可是也有像Metallica,我很喜欢他们,或是像Aerosmith这种乐团,十几二十年前就在玩那么重的音乐,可是现在他们新的作品却也不会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做第一张专辑时我们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去摸索,尽量多做些歌,不给自己任何限制。再从所有作品里挑出比较耐听的歌,选成一张专辑。到了《爱情万岁》,我们还留有一些之前做好了但是没选入专辑的歌可以拿来用,像〈爱情万岁〉、〈反而〉,从这些歌去构思,加上第一张专辑的经验,该走的方向也就比较确定。不像第一张专辑时那么模糊,后来做专辑的概念变得明确许多。」 
                            1999年7月7日发行《五月天第一张创作专辑》,2000年7月7日发行《爱情万岁》。一年一张专辑? 

                            「这样说起来,我们每年都想要在『本命月』五月发专辑, 
                            但是后来都Delay到了七月才完成。 
                            明明半年前就开始有人叮咛:『该开始动工罗!』每天耳提面命,可我们总拖拖拉拉地弄到最后一刻才完成。」 

                            「每年七月发行专辑后,我们通常会校园巡回到年底。可以说是全台湾走透透,醒来就准备动身到表演的场所,做彩排、在休息室等待,然后正式演出。这样就花去了大半天的时间。那时候的生活很单纯,每天都只想著一件事:表演。下了舞台后就可以去吃吃喝喝,享受自己的时间。」 

                            「直到了年初,我们才开始想:该做一张专辑了。然后准备进录音室,把剩下的半年花在专辑的催生上。我认识的一些国内乐团,也都是直到表演敲定前才说:『啊,该做几首新歌好上台表演了。』 
                            其实在压力之下诞生的作品并不代表它一定不好。像Bon Jovi、Oasis、Suede这些国际知名乐团也都是时候到了,每天关在房间里八、九个小时,一张乐谱一只笔一把吉他,才开始强迫自己写歌创作。」 

                            「当然在自然状态下能信手拈来一首歌也不错,像我们做第一张专辑那样。做《爱情万岁》的时候也很赶,但至少有足够时间等到歌都写完后再进录音室编曲、录音。这次《人生海海》真的很紧迫,歌写到一半就得开始录音了,必须一边录音一边试著加各种调味料进去搅拌看看,凝固出来会是什么样的形状。」 

                            「所以说《人生海海》真的是我们一个必须要突破的关卡,不管是对时间的挑战,还是对自我风格的转变。」 


                            【注】一首歌尚未完成前,因为歌词还没决定,自然无法取名。 
                            这时候为了方便起见,乐团会先给这首歌一个Working Title。 
                            〈稍等一下〉即是后来〈OK啦〉的Working Title。 
                             
                             四月的台湾是春天的季节,也是「春天呐喊」【注一】的季节。全台湾规模最大也最广为人知的音乐季「春天呐SpringScream」, 
                            


                            26楼2008-08-2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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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7: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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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如何去挤压,如何去榨汁来完成这未成形的六首歌,才是最困扰我的事。」 

                              石头安抚怪兽说:「其实要怎么编曲、要怎么弹奏,这些想法都藏在我们的脑子里面,只是开启的时刻还没到。去叫春就当做是渡假嘛。看到舞台上有那么多乐团很卖力很有活力地演奏,我也会感染上那份活力,也会跟著他们High了起来。也许回来以后,我们就能够找到脑子里堆积著想法的出口。」 
                              怪兽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阿信那边我会跟他说的。走吧,我们去叫春吧。」 


                              除了会担误专辑录音进度之外,参加叫春还会遇上另外一个小问题,让他们不得不分心,那就是:歌迷。春天呐喊既然是台湾摇滚界的一大盛会,叫春会场中的观众当然不可能不认识五月天的团员,索取合照、签名跟握手的人当然也少不了。怪兽跟石头不管走到哪里几乎都会引起一阵小骚动,多少分散了他们对台上乐团的注意力,让他们很难静下心来看表演。 

                              最后,他们想出了一个异想天开的解决之道。他们搬了一大箱台啤在身边,如果有观众想要跟他们合照,就先得要乾完一整罐台啤,不然一切免谈。这个「台啤作战」的确让他们耳根清静了好一会儿,却也出现了盲点。到最后,主动上门来的观众已经不像是想要亲近怪兽或石头,而像是来骗免费的啤酒喝喝。 

                              「怪兽你好你好,听说如果想要跟你合照就得喝酒是吧?那不罗嗦,小弟先乾为敬,你随意就好。」 
                              咕噜一声啤酒就已然下肚,拍拍屁股走人,合照二字再也没提过。 
                              留下怪兽跟石头在当地面面相觑。 


                              从叫春回来后,已是四月中旬的事了。 
                              看看团员脸上的表情,确是神清气爽得多了。 
                              短短两天的休假不算长,对五月天来说是却是难以奢望的自由。 
                              团员们暂时停止了编曲的脚步,花了一个多礼拜时间在练习现有的歌曲:〈稍等一下〉〈候鸟〉、〈彩虹〉、〈能不能不要说〉、〈BalaSong2〉、〈BalaSong3〉【注二】上。 
                               
                               「因为我们快要开始正式录音了,所以在进录音室之前要先把鼓跟贝斯的部份尽量练熟练稳一点。免得正式录音时因为拍子不稳、编曲不熟而白白花上许多冤枉时间。」 
                              怪兽如此解释。 

                              「一方面也是把编曲的部份先放在一边,慢慢沉淀,顺便让脑筋单纯一点,别累积太多压力。前几首歌编完之后,我们不知为什么竟开始对音乐产生恐惧。怎么编曲都觉得不太对劲,像缺少了最关键的部份;却也不敢下手去试著编编看,如果听了感觉不对,再往别的方向摸索。因为编曲完成后这首歌就成型了,无论你再怎么去构思新的想法,既有的概念、既有的影子还是会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这时候再回过头来去听原来的编曲,也会觉得错愕:『这首歌怎么会弹成这样呀?』 
                              因为自己脑子里堵塞了过多的想法,开始自我矛盾了起来。」 

                              「这半个月来我们每个人心里都闷闷的,有道阴影郁积著徘徊不去。即使先暂时把这些恼人的问题抛在脑后,跑去乐风客厅打打电动什么的心里面还是会有负担。就算自己帮不上忙,过没几分钟还是很自动地站起身来,跑到练团室里看看别人在干嘛,再继续回来客厅打电动。」 

                              「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而已。」谚明说。 
                              「一方面要等自己的新录音室完工,才能开始录音的工作;一方面阿信的词曲一直写不出来,大家也都很焦躁。阿信常常在练团后,其他团员都已经在看电视、聊天休息时,还自己一个人待在练团室里用Midi来编〈彩虹〉、〈好不好〉的弦乐,一弄就是好几个小时;不然他就是在这里收收杂志、那里整理CD的,很少放松下来。」 
                              「我猜是因为阿信有心要帮忙,可是编曲的部份他又使不上力,所以他才会想尽可能地多付出一点心力在弦乐上。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领域嘛。我自己则是从Why Not【注三】时期就一直有在写歌,创作的歌曲也有收录在Why Not的专辑中。最近我有事没事就会在嘴边哼一哼歌,想到什么马上用录音机录下来。 
                              我是希望能分担阿信的创作压力,至少写出一两首歌也好。可惜想出来的旋律都是一段一段的,没办法连结成一首完整的歌曲。」 
                              


                              28楼2008-08-2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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