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衡采女vs皇帝:暴躁的王老五
时间:天授二年七月初四
地点:缥缈殿
皇帝-王綦
乘一小舟而往,传酒席,乐舞班,并点名指衡氏相伴
采女-衡羡
采薇宫
手下正绘着团扇之上的远山,累累垂垂的团花。孤白地花样,做的一派圣地美景。恰是须远打帘来,心若水平没有再抬头瞧人。只听砰的须远扑到腿边跪“姑娘!!上上等荣华。陛下飘渺有请”
飘渺殿
着是官放的衣裳,一抹白衬在腰间。手心正捏着汗,面上仍是一副极稳的模样,几步间眼光轻轻飘飘地放稳妥,暗暗打着腹稿。见人一低,两手叠平垫额大拜“衡氏请陛下大安”
皇帝-王綦
让人跪到一曲终(大概十分钟吧),此间并没看她一眼,抚掌,“好!有赏!方才那个弹琴的,上前来!”再一眯眼(因为远),“你就是衡氏?也过来。”
采女-衡羡
飘渺殿
期间是一动不动,腰弓累些,稍稍又低。微微侧头眼前蒙上一层迷离,并瞧不清,就此作罢,也算陪着赏曲了,心里是甜的,偷偷地喜。起后,听话地上前,腿脚上是倘若万蚁在蚀,因此为不失仪行得极慢。离人尚有一尺,颔首,不似一般的软糯声“妾是”
皇帝-王綦
缥缈殿
只看了一眼那弹琴的女子,便挥手叫退了,再看衡氏,指桌上(没抬手),“朕允你品一盅(酒)。”此时已有舞姬成行入内了。
采女-衡羡
飘渺殿
这才看清人,心里喜喜的。夹杂着两三分的娇羞样。“谢您”端的是四平八稳,先是凑上嗅,又是一抿,堪堪含在嘴,细细地辨味。再一口,酒杯见底。思量一番“妾尝前味浓烈且馥郁,中味淡了也算得上久长。至于后味呢真真是愈而弥香,妾陋闻,应当是那坛十洲春吧”巧巧轻轻地笑“猜对了陛下是否有赏呢”
皇帝-王綦
缥缈殿
颇有兴趣地看人模样,砸砸嘴摇头,“自作聪明。”乐声响起,把后面一句给盖过去了,便揽人进怀里,“方才说什么?”
采女-衡羡
飘渺殿
仰着头,星辰般无二的目望人,眼底满是爱心与敬慕就要溢出来一样。娇滴的掐出水来。又传而明媚起,与人咬耳朵“妾刚才说妾很欢喜今日能见陛下,更欢喜的是能与陛下那么近”一本正经地胡说。眼底的一分不减愈更加浓稠“妾啊就这点本事,若再不在您面前多多卖弄,怕您几日后就不记得妾了”
皇帝-王綦
缥缈殿
面皮上的笑意愈浓,却转了目光至台下舞姬身上,“朕现在就不大记得你——姓什么来着?”
采女-衡羡
飘渺殿
不恼而又流连在这方寸之地,似乎如何也不会生腻,漫过于心。耳尖上悄悄地浮上一层薄薄的若有若无的晕红,纵是这般仍是欢喜,笑得眼角一挑,正经面容“妾姓衡,衡羡的衡,是枉玉衡于炎火兮的衡,也是陛下皇图之内的衡”软软地问“陛下还记得吗”
皇帝-王綦
缥缈殿
依然没看她,只淡淡道,“跪那儿,自己掌嘴。”
采女-衡羡
飘渺殿
稳当地退去,安安静静地跪住,眼帘垂垂。抬手落下声响一丝不含糊。期间毫无怨言。
皇帝-王綦
缥缈殿
约摸着能有三十下左右叫了停,一舞也毕了。手里摩着俩核桃,“知道朕为什么打你?”
采女-衡羡
飘渺殿
一声声地落到耳里,反将乐音隔在外,听来似是天外传来的,火燎的疼都顺身浇下来,字字诛心“妾不该妄语陛下,不该贪欲太重,擅自撺掇圣意。”神情晦暗,脊梁间是起是落,给人叩头“妾错了”含泪咬唇,大彻大悟。额上已是一片冰凉,颤颤巍巍地声“妾记住不再犯了”
皇帝-王綦
缥缈殿
这才转头看她,“朕只谅你这一回,舒贵人,嗯?”朝人伸手,“来吧。”重新搂人进怀,摩摩她面颊,“回头去太医院取些药膏,晚上再叫顾全领你过来。”
采女-衡羡
缥缈殿
声哑了许多仍清“是,妾不会再犯”渐渐的伸出手来,一泓秋水望人,露出丝笑,再话“谢陛下”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