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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你我走过的五月天(淇淇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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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走过的五月天                   文/冰淇儿
Act 1  [马路很空荡。]
      又是周末的清晨。苏繁久穿着单薄的睡衣,踏着拖鞋便跑出去买早餐。
      大街上很安静,除了稀散的几个路边摊,很难找寻到几个人影。
      苏繁久要去的豆浆店在马路对面,因为这条马路一直没修地下通道的缘故,让她从小就养成一个坏习惯——翻过马路中间的防护栏,横穿马路。
      左手撑在栏杆上,身体轻巧地翻过去,双脚着地。由于惯性作用,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几下。
      如果是在车水马龙的午后,自己估计早被过往的车辆撞飞了吧?这么想着,苏繁久庆幸地拍了拍胸口,眼泪却不自觉地涌上眼眶。
这条马路真的很空荡,没有车辆驶过,我的身旁也没有了你。没有你来牵住我的右手,把失重的我拉回原地。没有你夹带关心的呵斥——苏繁久,不要这样过马路。这样不好。
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我依旧固执地这样过马路。我喜欢你关心我的那个眼神。喜欢让手指触碰到你温暖的掌心。
这么想着,苏繁久呆呆地看了自己的右手许久,眼泪在掌心溅出一朵水花。记忆便是如此交织,缠绕。



1楼2008-08-17 11:01回复
    Act 2 [那便假戏真做吧。]
     苏繁久第一次真正认识涉谷,是在她当值日生的时候。在他们班上,值日生不仅要擦黑板及整理讲台,还要负责登记当天迟到和违纪的学生的名字。
    放学的时候老班总结着一天的情况,当她念完苏繁久记录的日志后,涉谷惊奇地发现没有自己的名字。
    到底要不要向老师“自首”呢?可那样就得留校写检讨了。涉谷心里犹豫着,可没等他做出决定,坐在他前面的班长杨茉沫就先一步检举揭发他了。
    老师,涉谷今天早上迟到了!不知道值日生为什么没有记他的名字?因为她的一番话,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后排的苏繁久。
    为什么呢?也许是一时走神便忘了记吧?苏繁久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低着头,稍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唇。
    那刚才点了名字的同学还有涉谷,请你们写完检讨再走,其余的同学可以回家了。
    大家陆陆续续地走了,苏繁久留了下来。她在靠窗的座位安静地写作业,等那些留校的同学都走了,她才能关好门窗回家。
    那个……你为什么没有记我的名字?快走出教室的涉谷突然回过头来。
    走神了,忘了记。苏繁久的回答如此简单,显然让涉谷失望了。
    那……要不要一起回家?你家住哪儿?
    我还不想回家,你先走吧。并没有理会涉谷的友好,苏繁久低下头想把最后一道数学题写完。
    哦。涉谷呢喃着,将双手插进裤口袋,你还真是奇怪呢,你叫什么名字?
    苏繁久没有抬头,只是用手指了指黑板,好像在示意他看黑板右下角的座次表。
    撒哟啦啦,苏繁久。涉谷用日语说的再见,苏繁久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点关于他的事情。
    初三第一个学期转来的。五官精致,笑容皎洁,是个好看的男生。因为父母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所以便有了这个带着日本气息的名字。涉谷。
    当然这些都与苏繁久无关,只是经常听别人提到,于是她也无意间记住了。
    第二天,苏繁久的生活开始不那么安宁了。
    ——听说了么?昨天苏繁久和涉谷是最后离开的。听说涉谷还送苏繁久回家了!
    ——难怪苏繁久昨天没记他的名字,原来是想包庇他啊。
    ——平时苏繁久都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
    ——仙女看见帅哥也会忍不住动凡心嘛。
    诸如此类的流言蜚语还很多。苏繁久不想去理会那些话的。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委屈直达心底。
    明明自己是清白的,为什么要被别人这样说呢?之前跟涉谷在走廊上碰到,也只需擦肩而过即可,现在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苏繁久,放学跟我一起走,我有话要跟你说。涉谷突然出现在苏繁久的课桌旁。
    苏繁久没有应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快看!他们真的一起回家诶!听到别人的议论声,苏繁久刻意地与涉谷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不顾别人的眼光,涉谷霸道地上前抓起苏繁久的右手。跑出教室,跑出学校,一直一直地跑着,街道两旁的梧桐也跟着他们奔跑的速率向后倒退。
    放开我……求你了!苏繁久甩开涉谷的手,不停地喘着粗气。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该知道这样又要被他们误会的!
    那又怎样呢?涉谷轻笑着,擦去额头的汗水,别人爱怎么说,随他们去吧!
    可是我在意!我真的……非常非常地难受!苏繁久终于喊出了自己的心声,虽然她也不明白让她难过的到底是什么。
    那就假戏真做吧……真正交往的话他们就不会再说闲话了。涉谷说着,眼睛认真地盯着苏繁久。
    苏繁久呆呆地看着他,她的脑子此时只剩一片空白,可耳边却听到银铃般好听的声音。
    那……大概是花开的声音吧。


    2楼2008-08-17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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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 3 [幸福那么多。]
       正如涉谷所说,那些苏繁久讨厌的流言真的很少听到了。因为涉谷和苏繁久总是待在一起,那样亲密。那种关系别人只要看一眼,便明了。
       涉谷是很疼惜苏繁久的,只要两人能在一起,能让她觉得开心,那所谓的亲吻和拥抱都是多余的。也许,只要保持那种纯真就够了。
       苏繁久放学后总会留下来,选一个靠窗的座位安静地把作业写完再回家,于是涉谷也就跟着留下来和她一起写作业。
       苏繁久不喜欢去太奢华的场所,所以约会大多是去图书馆或者小公园。
       苏繁久聊天只聊那些好看的书和班上的事情,她讨厌提及自己的家庭。于是涉谷就强忍住好奇心,从不过问她家里的事情。
       苏繁久会在午休的时候给涉谷补习他不擅长的英语,但作为奖励她也会实现他的一些愿望。
       涉谷的愿望很简单却很美好。譬如带苏繁久去游乐园坐摩天轮。譬如和苏繁久去看一场电影。再譬如请苏繁久吃一顿KFC。
      这些在恋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事情,都是涉谷用认真学英语换来的愿望。因为苏繁久是个好女孩,她会心疼涉谷每一次为她花钱寻来的快乐。
      今天我的愿望就是送你回家。涉谷合上书本,认真地说道。
      只有这个不行。苏繁久很坚决地拒绝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不让我送你回家呢?涉谷很是不解。
      不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苏繁久收拾好书本,背着书包走出教室。可还没过十秒钟又跑回来了。
      她在涉谷的左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不要生气好不好?我走啦,再见!
      涉谷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叫住了苏繁久。这个送给你!涉谷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不要!我不收贵重的礼物的!发现是最新款的手机,苏繁久断然回绝了。
      拜托啦!就当暂时保存在你那里好不好?有了这个我才更好联系你嘛……下次约会就不用因为等不到你人,又找不到而着急啦!
      受不了涉谷撒娇,苏繁久为难地收下了。
      那天晚上苏繁久便收到了涉谷发来的短信——
      此消息为纯粹的骚扰信息。警告还没睡觉的孩子赶快去睡;刚睡下的孩子翻个身再睡;睡着了又被我吵醒了的孩子,上个厕所后继续睡……
      刚躺在床上的苏繁久,不禁轻笑出声来。她笨拙地用大拇指按着键盘,折腾了一刻钟后终于发出一条短信——我睡了。晚安。


      3楼2008-08-17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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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 4 [青春并不能当作筹码。]
         再一次开学是初三的第二个学期。第一天走进教室便能看到老班用醒目的红粉笔,在黑板的左上角写着:距离中考仅有100天。
         苏繁久第一次月考竟从年级第一跌到了年级第二十。她不相信是她和涉谷的交往影响了她的成绩,所以她决定忽略成绩和黑板上日渐减小的数字。她在涉谷面前依旧微笑,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还是会在晚上和他发短信,在周末仅有的一天假期,和他去那些他们往返过很多次的老地方。
         又是周末的清晨。当第一米阳光洒在苏繁久的脸上时,她收到了涉谷的短信——快来‘永和豆浆’,今天我请你一起吃早餐。
         苏繁久看了一眼熟睡的父亲,于是换好衣服出门了。豆浆店就在离她家不远的地方,苏繁久真的害怕涉谷是知道了她家的住址才特意选的那里。
         你来得真快啊,你家就在这附近?听涉谷这么问着,苏繁久知道自己的多疑了。
         没有啊!是你叫我快点来的嘛!苏繁久撒了谎。为了不显出破绽,她顺手拿起桌上的油条吃起来,真的很好吃呢!
         今天我带你去个神秘的地方!和苏繁久吃完早餐,涉谷故作神秘地说道。
         去哪里?苏繁久有点好奇了。
         先过马路我再告诉你!涉谷的话音刚落,苏繁久又用她另类的方式过马路了。因为不是第一次见她翻防护栏了,涉谷只是照例跟在她身后,在她身体前倾的时候抓住她的右手,将她拉回原地。一系列的动作完成起来都是如此娴熟轻盈。
         只是当苏繁久的父亲出现在她对面,距离她不过三米远时,苏繁久吓得抽回了自己的右手。潜意识地认为他一定会上前扇自己两耳光,可他只是说了句“跟我回家”便把苏繁久带走了。
         不足四十平米的的破屋子,地上横七竖八摆放着的啤酒瓶让人寸步难行。黑木桌上唯一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烟味混杂着房子里的霉变味,让人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即使是大白天,整间房也是阴暗潮湿的,像垃圾堆一般。苏繁久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可天花板上的电灯依旧没有反应。
         爸爸,你又把要拿来付水电费的钱拿去喝酒了么?苏繁久说得很平静,似乎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苏繁久的父亲突然泪流满面。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就是我全部的希望啊!
         只一句话,就让苏繁久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手机在口袋里不停地振动着,苏繁久知道那一定是涉谷打的,所以任凭它振个不停,她也不敢接听。
         星期一去学校的时候,苏繁久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她自己知道,再怎么隐藏自己的伤口,她也无法像从前那样面对涉谷了。
         繁久,你让我担心死了!昨天那个男人是谁啊?你爸爸吗?涉谷的发问让苏繁久有点不知所措。
         苏繁久,办公室有请!班主任有事找你!突然出现的杨茉沫简直是苏繁久的救星。
         但她早该知道,老班是把她叫去“洗脑”的。
         如果不是你爸爸来找我,我也很难相信。虽然早就怀疑你和涉谷有点问题,但你是学习委员他是副班长,在一起商讨事务也很正常,可惜你们太让我失望了!老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到,你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是明白的。下个星期的直升考试,我期待你的表现。
         苏繁久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最后要告诉你的是,青春不是能随便用来赌博的筹码,你还这么小,根本就玩不起,更输不起。希望你能懂我的这番话。
         老班说着,叹息地看了一眼苏繁久离去的背影。


        4楼2008-08-17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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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 5 [你好吗?我很好。]
           苏繁久用一个星期的努力复习换来了直升考试的年级第一。
           繁久,恭喜你哦。涉谷难免有些失落,因为他失常的发挥,连直升的名额都没争取到。
           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在中考的时候加油,争取继续考本校!涉谷是那样天真地微笑着,看得苏繁久眼睛都疼了。
           涉谷,你现在有空么?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谈谈。苏繁久说着,带涉谷来到了天台。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在这里说呢?涉谷也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们……分手吧。老师说得没有错,我们还太年轻,根本没有资格拿自己的青春做赌注啊!我不想耽误彼此的前途,所以……分手大概是我们唯一的退路。涉谷,真的对不起!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了!苏繁久说着,将一个袋子递给涉谷,里面装的是他送给她的那款手机。
          果然只能暂时保管么?那……再见吧。涉谷颤抖着接过那个袋子,转身离开。苏繁久知道,他所谓的再见,便是再也不见。
          可是涉谷,真的很对不起。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参加中考,一起考我们喜欢的学校。但生活就是这样残酷,我从小便没有了母亲,有的只是那样一个父亲和那样一个家。如果不能直升,不能拿到那笔奖金的话,也许我连高中都读不了。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送我回家吗?因为我不敢让你看见我的家,是如此残破不堪。而我的父亲那样穷困潦倒。他经常把借来交水电费的钱拿来酗酒,喝醉了或者心情不好就会拿我出气。所以你该明白我为什么总是写完作业再回家了吧?至少教室里还是明亮的。
          我从小就生活在一种强烈的自卑里,如果连好的成绩都没有的话,那便真的没有人愿意接近我了。所以……同你交往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啊。如此卑微的我站在王子一样的你的身旁时,也需要莫大的勇气,你知道么?
          想到这些,苏繁久努力握紧拳头想抑制住自己的眼泪。长长的指甲嵌进手心的肉里,留下一道道短小却深红的弧形印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禁泪如雨下。
          这是五月的最后一天,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一阵雷阵雨。涉谷你看,连老天都为我们哭了。
          从去年的十月到现在的五月,我们一共交往了242天。但和你在一起的这八个月的日子,却比我从出生到认识你之前的那十四年时间,要快乐得多。所以够了,我真的应该知足了。
           除了谢谢,我不知道还能对你说什么。苏繁久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没有打伞,任眼泪和着雨水尽情地流……
           之后涉谷再也没跟苏繁久说过一句话了。
           离中考还有半个月的样子,五十个直升生被派去旧教学楼提前上高中要学的功课。
           古老的红砖墙壁,翠绿的爬山虎。虽然课桌椅都很旧了,可苏繁久一点也不讨厌这里。只要能坐在窗边,吹着清风又看得见阳光,她就满足了。
           偶尔看到爬到窗边的爬山虎,她便忍不住想到那个此时应该正在努力的人。
           涉谷,你还好吗?上晚自习累么?没有我督促还会坚持背单词么?繁久真的很想念你。


          5楼2008-08-17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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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 6 [只是简简单单地爱过。]
             苏繁久最后一次见到涉谷是在6月16日。中考结束。她站在校门口等候着,果真在人海茫茫中看见了他。只是一个背影,却让她过目不忘。
             之后涉谷没有参加休学典礼,亦再不曾出现过。
             苏繁久从杨茉沫那里借来MP3听了一整晚。她喜欢林俊杰的《简简单单》,于是循环地听,自己也跟着循环地唱:
             
            我们都是泡沫轻轻一碰就破
            眼泪是爱的花火
            昨天就像飞机穿过我的窗口
            我什么都没有
            我摊开了双手你予取予求
            直到你想自由
            痛苦的时候我不会闪躲
            就像树叶甘心为春风吹落
            只是简简单单的爱过
            我还是我
            简简单单的想过
            就不算白活
            简简单单的疯过
            被梦带走
            当故事结束之后
            心也喜欢一个人寂寞
             
            一直唱到她的眼泪如洪水般泛滥,唱到泣不成声,她才摘下耳机,把头埋在臂弯里大哭起来。
             她是很想埋怨涉谷的,没有遵守约定继续考本校。她更难过的,是他的不辞而别。
            可这都有什么用呢?涉谷是真正地离开了啊。
             苏繁久知道自己是爱过涉谷的。可“爱过”是过去时而是不是进行时,那过往的事情,也迟早该要遗忘。


            6楼2008-08-17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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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 7 [五月早已擦肩而过。]
               不是每一个童话都有Happy Ending。不是每一个灰姑娘都能有仙女帮忙。更不是每一个公主都会幸福地跟王子回家。
              ——END—


              7楼2008-08-17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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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淇淇自己比较喜欢的一个自己的短篇。哈哈。
                [你们尽管鄙视我好了。。我真的不是自恋。哦耶]


                8楼2008-08-17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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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淇,你在学校里每次写作文分数应该都很高吧


                  9楼2008-08-28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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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20.69.*
                    呵呵。。
                    确实。。语文和作文一直是我最自信的。。。OTZ


                    10楼2008-08-28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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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羡慕哦~
                      我语文作文都很烂T-T


                      11楼2008-08-29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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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贝你好啊
                        我告诉你哦
                        你的文有点嫩


                        12楼2008-09-21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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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谢谢楼上的亲给我的点评。
                          我会继续加油滴!~


                          13楼2008-10-01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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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陪我走过的五月的天


                            14楼2009-01-10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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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哦,加油


                              15楼2010-11-13 20:3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