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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记录 猜忌 何至于这般污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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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7-12 23:41回复
    【须臾间,落雨渐歇,云层散离,熹微日光投落人间。与诏云分别,心里头倒是放松了不少。只午后许诺苏鄂出去小半会,结果磨了一个时辰,转眼已申时。】
    【见“旧情人”,亦记得从前在青石板路向苏鄂哭诉。如今已为人妻,总归有些心虚。离宫房并不远,思忖片刻已至门前,门半掩。蹑手蹑脚推开门想偷偷溜回房,却不曾想厅内正巧坐着苏鄂,尴尬牵出一丝笑意】
    啊…苏鄂…那个,那个我回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07-12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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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已放晴,云翳消散。屋内的人冷着面孔,坐在厅中正位端着一杯茶。
      本来同去宫中一双人,她说出去走一会儿,这一走便是一个多时辰,本以为是先回了,未料侍人来禀,言夫人与太子一同。
      正捧着茶盏怔怔,半掩的门被推开,抬头去看来人,见她笑容有些牵强,换上往日平和的面容: “衣裙沾湿了,浅浅在何处躲雨?”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7-12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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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厅内,拂去了裙上尘。闻言紧着低首看了看湿了一角的裙裾,复又道】
        …湿了不打紧的,不打紧。
        【见着桌案上茶香袅娜,想是已于厅内等候多时。然这番言语有些捉摸不透】
        我…我就在不远的亭子躲雨的。雨落得有些突然了,就…就等了会才回来。
        【没话茬儿接,试探性地凑上去,像个犯错的稚童一般近乎“谄媚”地献殷勤】
        要不…浅浅来替夫君泡茶?浅浅回晚了叫夫君担心了
        【话毕着手洗盏,泡茶。屋内气氛略有些不自在,不经意地岔开了话题】
        本想着去别家走走,结果下雨,想看的花儿都没看到…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07-12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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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散着余热,欲饮方才察觉。杯子在手中晃荡了两下,阁到一旁。
          无多言语,就这样端坐在位置上,暗自打量她,神色显得不大自然欲盖弥彰。心中明了事情原由,也不着急询问,待她泡好了茶水,拉住她的手: “今日倒是勤快……夫人可知,为夫已经在这儿喝了许久茶了?”
          将人引至面前,一高一低的姿态。颜色和善,温声:“浅浅想看的是什么花?是栽在湖中,盆中,还是墙角?”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7-12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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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遍过水,将茶盏端在手中,一旁人温和言语有些不知所措,却生生听落墙角二字。怎的苏鄂原是以为我看红杏?不过是个把时辰迟了点回,就这般不信的我?】
            我不过就是迟些回,何至于这般污人清白!
            【不过和诏云多说了几句耽搁了时辰罢了。不曾想自己的夫君便这般揣度自己。愈发觉得委屈,面露愠色,索性直接将茶盏摔落溅出热茶,落在自己鞋面上】
            那这茶,你权当我没有泡好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07-12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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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人言语心中压抑的怒意尤然升起,掌心骤然发力将其腕紧扣,向她逼近:“太子于温家是何人,浅浅你不知?你若在意自己身份就不该与他多有交谈,若在意清白更不该与他相见……”
              纵然事已经年,可她向来不是薄情之人,不忍去猜忌在她心底太子是否就有余地?一手攥着衣袍袖口渐渐皱起,难以再端持平和的态度相对。
              杯盏在她脚下碎裂茶水溅开,感到一点滚烫的水星落在鞋履上,眉峰微动。又望她愠怒神色,与之一时僵持。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6-07-12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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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腕被一只手紧扼生疼,身子因着他的逼近而后退,怒意未平只不停地挣扎试图脱离他的手,反是一反往日温婉常态地辩驳】
                且不与你争辩为何要这般不信任我,我的一言一行都需要汇报与你。只是与太子偶遇相叙几句,你又何必污人清白?
                【与诏云不过亭中偶遇,本就与他讲明了自己已是嫁为人妇,而如今苏鄂不分青红皂白便说我,自是不快。赌气之下一拂袖将扼住的手腕解出来】
                好,既是要这般认为,那你就认为我自己跑出去找太子,还妄图红杏出墙好了!
                【话毕霎时安静,眼眶微红,泛出泪光星星点点,气氛紧张肃穆得可怕,一手覆着已被攥红了的细腕背过身低头兀自流泪。】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07-1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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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皆是一反常态,她全然没有平素里温婉模样与我争辩。有一瞬失神、错愕,手中力道也减褪,直至落空。
                  若非早前瞧见过她为旧人伤情之神,又何来这般的猜忌?如今与她朝夕相对,情意渐浓,也有过她能忘却与太子过往记忆的期冀,现下想来那不过我一厢情愿罢了。
                  她忿忿而谈,话音落了一室静谧。卸下怒意,将人横抱起放在座上,褪去鞋袜去察看烫伤。微凉的手指抚过足上泛红之处,良久才抬头,凝视她双眸,看到其眼角的泪珠。
                  “浅浅,我并非要掌控你言行,可我会介怀你二人独处。”垂首似回忆般“从前你的记忆都被他占去,往后不可都交付与我?”
                  “浅浅,人非木石……”不待她回答便起身,眉峰松懈容色复缓,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6-07-13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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